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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我與師尊解衣袍在線閱讀 - 第35章

第35章

    帝姬十七歲生辰宴時,天子一時興起,命她與一眾將軍和御前侍衛(wèi)比武,結(jié)果十人同上都不是她的對手。直到那時,朝臣們大多還在心中腹誹不屑:一堆五大三粗、征戰(zhàn)多年的大將軍,還能打不過一個女娃娃?這拍馬屁拍得他們自己臉上都不害臊嗎?

    這誤會一直延續(xù)了兩年,直到帝姬隨陛下微服私巡時驚遇一批亂臣賊子,那賊子們有備而來,將護衛(wèi)們乃至御前侍衛(wèi)總管都殺得一干二凈,帝姬卻只憑一己之力成功護住了陛下,此事在朝堂上引起了不小的震動,眾人才開始正視帝姬的實力。

    是以百姓及軍中普通將士們或許不知,但此刻能夠立于殿內(nèi)、處于南魏權(quán)力中心的這群人卻心知肚明:論單打獨斗,在場所有武將都不是她的對手。

    那拓跋禹既然能同帝姬過上百余招都不顯疲態(tài),除非像對待死囚一樣將他關(guān)押起來方才穩(wěn)妥,但凡他想生事,想要牽制住他都是件有難度的事情——但如今和談一事形勢不明,將人死死關(guān)押起來恐怕不是上上之策。

    環(huán)顧一周,孟君軻用目光鎖住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二位大人可有人愿意接手關(guān)押拓跋禹一事?”

    那拓跋禹又不是普通犯人,如今就是個燙手山芋,傻子才上趕著接手!聞言,刑部尚書立刻表態(tài):“任憑帝姬安置便是。”

    大理寺卿也立刻附和:“我國帝姬接待他國皇子,與法與禮都沒什么可指摘的?!?/br>
    得到預料之中的回復,孟君軻滿意地收回目光,向孟策扯出一個溫和有禮的笑容,“南辰王可還有其他意見?”

    事已至此,孟策恨恨瞥了眼置身事外的兩位同僚,只能假裝大度道:“事關(guān)國事,還望帝姬能夠暫且收斂下自己的性子,莫要同那位二皇子有了齟齬?!?/br>
    孟君軻就愛看他這副假惺惺卻又不得不為她讓步的樣子,于是乘勝追擊道:“那封賞一事……”

    話尚未說完,卻被天子打斷了:“北魏求和使團不日便將抵達都城,便先如孟策所言,封賞一事和談后再議?!?/br>
    這下不僅滿朝文武,就連孟君軻都愣住了——父君向來寵她,凡是自己所求,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今日又是為何站在南辰王那邊?總不能自己出征這段時日,遭小人離間,父君覺得傳位女子終是不妥,于是決定傳位給自己唯一的侄子了?

    直到下了朝,孟君軻都百思不得其解,但她越想越生氣,跑到皇后寢宮激昂狀訴了一番,待聽到外人通傳“陛下駕到”時,卻又果斷一溜煙跑了,連打個照面都不愿。

    皇后看著她風似的背影直搖頭,無奈笑道:“陛下,君軻這是在同你置氣呢!”

    對此,天子只是淡淡道:“隨她去,她也該長大了?!?/br>
    風塵仆仆一路,回到帝姬府后孟君軻終于騰出精力來沐浴更衣,好不容易洗去一身疲憊心情稍緩,但當她行至自己的寢居,頓時更加生氣了——金斑這軟骨頭居然親昵地趴在拓跋禹腳下,要多乖順有多乖順!

    平日里孟君軻最愛馴養(yǎng)珍禽猛獸,之前打獵時偶遇一只金錢豹,見它身形流暢、毛發(fā)油亮,她一下便來了興致,耗費數(shù)日捉捕并親力親為馴服,見這野豹通身金燦、斑紋清晰遂起名“金斑”。但金斑領(lǐng)地意識極強,平日里兇殘得很,不僅咬跑了孟君軻豢養(yǎng)的兩只老虎,輕易還不準他人近身,除了在孟君軻面前它還有幾分溫馴,在別人面前都是一副野性未除的齜牙咧嘴模樣。

    但如今短短一日不到,他就順從信任地躺在拓跋禹腳邊,就差當條狗露出肚皮任人玩弄了,這讓孟君軻如何能不氣!

    她上前一巴掌拍在金斑圓潤的屁股上,恨鐵不成鋼道:“你個沒骨氣的!”

    但孟君軻心里也清楚不能全然怪它,野獸的直覺向來最是準確,誰的武力最強、威脅最大,它們一下便能辨別出來。

    “帝姬就不要指桑罵槐了,”話至一半,拓跋禹忍不住咳嗽了幾聲,然后繼續(xù)調(diào)侃道:“如今我可是南魏最為金貴的人質(zhì),帝姬可要對我好一些?!?/br>
    見他咳嗽,孟君軻立刻將旁的事拋之腦后,關(guān)切道:“醫(yī)師來給你瞧過了么?如何了?”

    “無、咳咳、無礙,醫(yī)師已給開了藥,好生休養(yǎng)便是?!?/br>
    聞言孟君軻心中稍定,“既如此,今日便早些歇息吧?!闭f完便開始解外衫的衣帶。

    怔愣了一下,見勢不對拓跋禹立刻起身按住她寬衣解帶的手,不可置信道:“你也宿在此處?”

    “這是我的寢居,我不住在這里,難不成跑外頭園子里躺下?”孟君軻一臉奇怪地望向他,接著恍然大悟道:“難不成你想睡我的床?”她甚至相當好脾氣道:“倒也并非不可,你近來身子骨柔弱,是該休息得好些?!?/br>
    屋內(nèi)原本擺著一張金絲楠木床和同樣式軟塌,但那軟塌對于拓跋禹來說實在太小,她便吩咐管事臨時添了一張床在寢居內(nèi),但臨時拿來湊數(shù)的這張床自然比不得她自己的。

    拓跋禹霎時無言,好半天才委婉艱澀道:“你我宿在同一間屋,終是不妥?!?/br>
    孟君軻有些不耐煩,“你如今這副病懨懨的模樣,我還能對你做些什么不成?再說了,金斑不也宿于此處?它都沒有嫌三道四,怎么就你事情這樣多?”

    拓跋禹:“……”

    不知為何,每每對上孟君軻,他都無力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