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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我與師尊解衣袍在線閱讀 - 第79章

第79章

    唯有孟鈺驚喜地上前兩步,只瞥了一眼就確認道:“這是我的剔骨刀!”

    剔骨刀對于屠夫而言,就宛如佩劍對于劍客的意義,這把剔骨刀是孟屠夫選了上好的精鐵,親自給女兒孟鈺打的,孟鈺生前向來不離身,如今她的寶貝終于又回來了!

    見她面有喜色,陳翰林也不禁莞爾,“這是岳丈讓我?guī)Ыo你的。”

    這下孟鈺一下便信了幾分,“那你說說,你我之間的婚約具體是怎么回事?”

    陳翰林將婚約一事娓娓道來,沒個三兩句話便事情原委說道清楚:原來,孟屠夫怕女兒在地下沒個知冷暖的人照顧,便花重金買下城西秀才的病秧子兒子入贅孟家,等了兩年,可算是熬到人家一命嗚呼,立刻便歡天喜地、敲鑼打鼓將尸身抬來同女兒結(jié)冥婚。

    末了,陳翰林還認真補充道:“君子一諾重逾千金,陳家既收下了孟家的十斤豬rou和十吊銅錢作為彩禮,在下自當遵守對岳丈的承諾——自此以后以妻為尊,照顧娘子的日常起居?!?/br>
    這話說得有理,眾鬼不禁紛紛點頭——這位陳公子倒真是個有情有義、信守承諾的!孟家這十斤豬rou出的不虧!

    聽完這話,孟君軻下意識看向顧清竹,心中不禁有些為難——如此說來,這陳翰林竟真是她家八抬大轎、明媒正娶的夫婿,但瞧他病殃殃的模樣,不讓自己照顧就不錯了,又哪里來的多余精力照顧她?這樣一比,她還是覺得顧清竹更勝一籌,更何況這兩年他們朝夕相處,也算是知根知底,積累的感情也比那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陳翰林要更為深厚。

    但婚約一事已是板上釘釘?shù)氖聦?,自己若是棄了這個病秧子去和位高權(quán)重的顧大人在一起,那不就成了拋棄糟糠妻的陳世美了嗎?再說了,人家顧大人也沒說要不要和自己在一起呢!

    顧清竹安撫地握了下孟鈺的手,示意此事他來處理,然后有理有據(jù)道:“陳公子,既已來了地府,前塵往事便是過去。莫說孟鈺她根本不認得你,即便你們生前是對恩愛夫妻,人死如燈滅,上一世的緣分便也盡了。地府鬼魂不計其數(shù),若是人人都像你這般揪著前世恩怨不放,豈非徹底亂了套?依照律例速速前去投胎方是正理?!?/br>
    頓了頓,他眉目越發(fā)冷如冰霜,恩威并施道:“此外,我不管你是用何法子騙過鬼差,偷偷帶了陽間之物下來,但念在你重情重義的份上,此事我便不予追究。但你若是還執(zhí)迷不悟不愿轉(zhuǎn)世投胎,就莫要怪我不手下留情了!”

    瞧著顧清竹公正嚴厲的模樣,孟鈺卻忍不住想笑他一句假正經(jīng)。

    ——在其他鬼差面前,顧清竹自然是個正經(jīng)鬼。他能查善斷又秉公無私,于公一事向來冷若寒霜,是以地府之內(nèi)無鬼不敬他。

    甚至孟鈺一開始也是將他當做上司去敬畏,但很快,她便發(fā)覺事情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勁——例如,這位顧大人在審案時,雖表面上瞧著冷冰冰的,但私底下卻借著寬大的衣袖遮掩,偷偷給她糖吃?更何況,誰家正經(jīng)判官沒事兒總往廚房跑,動不動就給屬下做各種吃食?

    孟鈺又不是個傻的,她很快還發(fā)現(xiàn),這些特殊優(yōu)待是獨屬自己一人的。

    剛意識到此事時,她尚且有些猶疑,為了試探顧大人的底線,甚至找了個紛繁復雜的花樣讓顧清竹幫自己繡個手帕,本以為會得到劈頭蓋臉的一頓罵,結(jié)果等來的卻是顧清竹的一個“好”字。自那日起,孟鈺便確定了,這位顧大人對自己是真的有求必應——在她面前,他似乎是沒有底線的。

    其實,此事自兩人相識之時便已初現(xiàn)端倪。尋常鬼差晉升需要經(jīng)過層層遴選,即便顧清竹是給自己招副官,那也該是公家遴選出來的。

    曾有鬼差忿忿不平質(zhì)問孟鈺為何可以不用考核還不用像尋常鬼差那般日日點卯,顧清竹只用輕飄飄一句話便給打發(fā)了:“她的俸祿是從我私庫里出的,不算地府鬼差,自然不用受地府規(guī)矩約束。”

    而此時此刻,他雖面上大義凜然說些什么“不予追究”,但只有孟鈺心中清楚,他這哪里是不追究陳翰林的過錯,而是看出自己對這把剔骨刀愛不釋手,想辦法尋個由頭幫她留下罷了。

    雖說這樣有些對上司不敬的嫌疑,但孟鈺已經(jīng)不止一次幻想——如此大公無私、冷若寒霜的顧大人,若是被她壓在身下會是什么反應?他會惱羞成怒嗎?還是說會被她搞到哭?

    他平日里越是顯得正經(jīng),孟鈺就越發(fā)心癢難耐——哪怕顧清竹在她面前不再那樣冷冰冰,但孟鈺總覺得,在他溫文爾雅、體貼入微的外表下還藏著一層偽裝。

    想弄他,把他弄得欲罷不能。

    想搞他,把他搞到泣不成聲。

    陳翰林立于對面,將孟鈺和顧清竹之間的眉眼官司瞧得一清二楚。他嘴角微沉,繼而很快又恢復如常,露出一抹溫雅的笑容,盯著孟鈺的雙眼道:“上一世緣分已盡不假,但我是死后才同夫人成婚的,自然應當算作這一世做鬼時的緣分,夫人覺得呢?”

    “呃……”這邏輯無懈可擊,孟鈺一時間竟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但看到顧清竹微沉的眼眸,她立刻改口道:“話也不能這樣說!”

    “是么……”陳翰林看起來很是失落的樣子,自然而然就要將這把剔骨刀收回自己袖中,“既如此,那這信物……”

    “誒!使不得使不得!”孟鈺左手握住刀柄死死不撒手,右手安撫似的抓住陳翰林的手,言之鑿鑿道:“這信物見證了你我之間的婚約,自然還是應當由我來保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