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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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得房間時(shí),白若月已經(jīng)在青廣陵懷里睡著。她等了青廣陵一日一夜,此時(shí)已疲憊不堪。 青廣陵將人放平在床上,將她繡鞋脫了,安頓人躺下,給她蓋上被子。 他站在床邊望著白若月的睡顏,忍不住坐在床沿上,摸了摸她眼角還未風(fēng)干的淚痕。 公子纖長的指尖輕輕刮過姑娘的臉頰,一個(gè)guntang,一個(gè)冰涼,這樣強(qiáng)烈分開來的觸感,讓公子心上一顫! 他慢慢地探頭過去,兩片薄唇輕輕下移,落在白若月的額頭上,而后親了一下。 “這是怎么了?”人聲傳來時(shí),房門被人敲響…… -------------------- 明天見~ 第67章 大膽狂徒 司賢與七濁隱身入了藥廬,現(xiàn)身時(shí)就瞧見地上躺著的許宣,見白若月房間亮著燈,忙過去敲門,“若月,這是怎么了?” 青廣陵開了門,“許宣與那李員外騙若月喝了雄黃酒,還用開過光的寶劍傷了若月?!?/br> “雄黃酒?!”司賢大驚,罵道:“這個(gè)殺千刀的雜碎!枉小白只想找他報(bào)恩!” 七濁想著方才見地上的許宣面色鐵青,猜測道:“所以小白吃了雄黃酒變成了蛇身,而后,嚇?biāo)懒嗽S宣?” 青廣陵點(diǎn)頭,“你們怎么來了?” 作為六界掌司,七濁在金山寺修行,就是為了便于保護(hù)凡間,“我夜里聞見妖氣,開卦一卜,是藥廬方向,怕是小白有難,忙拉著司賢,回了藥廬。” “我將自己的靈澤分予若月,她疲累了一夜,方睡下,我們先去看看許宣吧?!鼻鄰V陵將這一夜發(fā)生的事情與二人細(xì)細(xì)說來,又解釋著:“我恨不得他早死,只是若月不肯?!?/br> 七濁將藥廬門口的許宣抱到藥廬的客房,司賢上前一探許宣脈搏,道:“不出兩日,許宣便去見閻羅王了。如今不過茍延殘喘,剩下點(diǎn)七零八落的碎魂魄?!?/br> 和尚行了個(gè)佛禮,憂愁道:“阿迷佛陀,善哉,善哉!”將脖上佛珠一甩,抬頭就見門口站著白衣姑娘。七濁一愣,“小白,你不是睡著了?” 白若月手扶著門框,勉強(qiáng)邁過門檻:“我……心里惦念許宣生死,怎敢踏實(shí)去睡?” “還好廣陵君救得及時(shí)?!逼邼嵋姲兹粼码m是虛弱,起碼并無外傷,這才放下心來,勸慰道:“凡人行壞,往往大羅神仙都招架不住。許宣活不成,也是他的命數(shù),怪不得你?!?/br> 白若月懇切地看著司賢,眼中滿是期望,“師兄,你救救許宣,他是無辜的。你救救他,好不好?” “你……”司賢欲言又止,也替小白不值。在白若月揪住他衣袖的一剎,心軟起來,嘆了一口氣,“小白啊……唉……” “他無辜?”青廣陵聽了白若月之語,怒了,“他害得你如此,他無辜?” 白若月抿著唇,不說話。她心里已下決心,不管瀛洲仙草如何難取,她也要救許宣一命。 青廣陵藏在袖籠里的手,捻著靈力,喚來一枚五葉蓮花印,悠悠飄到白若月身后,貼在她后頸。 蓮花印輕輕一拍,白若月頓覺疲憊不堪,閉了眼睛。她一歪,青廣陵抬手一攬,讓她枕著自己肩膀,靠在自己懷里,睡了過去。 司賢忙要去攔,“你……你這是作甚?” 青廣陵垂眸望著白若月,面無表情,讓人瞧不出是氣著,還是心疼。他聲音極冷淡,“她于人間等了我一日一夜,未曾闔眼,讓她休息一陣吧?!?/br> 看來是心疼。司賢和七濁面面相覷,不敢說話。司賢沖著七濁擺手,示意他去。 七濁與眾人作別,“既然無妖禍害人間,那我這六界掌司也該退去了?!彼脑捳f得明白,許宣遭此劫難,乃是咎由自取,他不打算管。 “七濁,我正要找你?!鼻鄰V陵叫住七濁,道:“我在瑤池找到了花神,花神惡云兮說了,她與白玉兔精檀兒必會(huì)在中元節(jié)夜抵臨人間,屆時(shí)狼妖必會(huì)行兇,煩請(qǐng)你們六界掌司保護(hù)好凡人,我們度朔山負(fù)責(zé)捉狼妖。” “那豈不是就這幾日了?”七濁斂起寬博的百納袈裟,邊往外跑邊說:“我去告知胡六幺,做好準(zhǔn)備!” 青廣陵又對(duì)司賢道:“此番我去天庭,尋了一位故人,二十八星宿之一的奎木狼。安和身上之蠱毒,只在他這?!?/br> 從前司賢試過各種辦法,都解不得安和的蠱。沒想到他這原來不是蠱,極有可能是天上星宿丟掉的一念。司賢一聽,眉眼間亮了亮,道:“如此甚好!多謝廣陵君,聽君一言,我豁然開朗?!?/br> 青廣陵沖著他擺擺手,示意不必客氣。司賢望著他神情好似不對(duì)勁,抬手捏住了他的神脈,“你受傷了?” 青廣陵給了他一個(gè)眼神,意思讓他莫要聲張。他懷里還抱著白若月,怕她沒睡實(shí),聽見兩人對(duì)話。便說:“沒有?!?/br> “怎么會(huì)呢?”司賢探到的靈脈,可是內(nèi)外具是有損。 青廣陵抱起白若月,朝外走去,他低頭看著姑娘在自己懷里呼吸均勻,已然熟睡,才道:“不要讓若月知曉我受傷了。” “為什么?”司賢跟了過去。 直至青廣陵再次將人安頓好,目光仍戀戀不舍留在床上之人身上,被對(duì)司賢說:“不想讓若月?lián)奈摇!?/br> 司賢沒想到青廣陵對(duì)小白用情之深,竟然到了這個(gè)地步。兩人之間,可是有什么過往是他不知曉的?司賢懷疑,卻沒問出口。他什么也沒說,抬手去撥開青廣陵的衣服,只見他胸膛上橫著一個(gè)刀傷,傷得頗深,刀口還沒結(jié)痂,仍在冒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