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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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青許走回屋里,白若月拿著藥罐站在門口等他,“藥還沒涂完?!?/br> “早上楊大娘說了你什么?”范青許踏入門檻,“不管她說什么,你都不要在意,她無惡意。” “說了什么?”白若月跟在他身后,這回實實在在關(guān)上了門,想著:“她說我騎在你身上不妥……是這句么?” 范青許忽就停了腳步,轉(zhuǎn)身,一臉不解地問:“你何時騎……在我……身上?”說話時,臉都紅了。 白若月見他臉紅得都快滴出血來,忽就很想笑。她捂著嘴笑:“青……”青廣陵,你竟然也會這么害羞么?這還是每每總是撩撥到自己面紅耳赤的廣陵君么?還是那個把人吻懵了的廣陵君么? “嗯?” “青許公子,”白若月拉住他胸口衣襟,朝著自己自己抻了一下,“你臉紅什么?” 范青許不敢看她那雙如水如魅的眼睛,“月兒,你,你要作甚?” 白若月忍著笑,朝著他更貼近了一點(diǎn),“公子,我想親你。” 第85章 重新來過 白若月見范青許害羞成那副樣子,有心想逗逗他,就說:“公子,我想親你?!?/br> 范青許嚇得忙推了開了白若月,白若月后退了半步,范青許忙趁著那間隙逃荒似的跑出去老遠(yuǎn),離得人足足有十步,才低著頭,不知所措道:“月兒,莫要開玩笑話?!?/br> “我若說的是認(rèn)真的呢?”白若月雙手攥著陶瓷藥瓶,正色朝著范青許走去。 “不可以。”范青許已然瞧出月兒眼中的認(rèn)真,便抬起眼眸望向她,也極認(rèn)真正經(jīng)地回道。 “為何不可以?”白若月有些惱了,心道,青廣陵,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若是往后醒來,可莫要后悔! “月兒是好姑娘,不能這樣……”不能這樣跟了他這樣沒有前途的人。范青許抬手去解陶瓷藥瓶,“我自己來涂藥,你出去吧?!?/br> 白若月沒吭聲,覺得逗范青許一點(diǎn)兒意思也沒有。她氣哄哄地推了一把范青許,將他推到床上,認(rèn)真地涂抹起藥來。臉上明顯不高興了。而后兩人無話,權(quán)當(dāng)方才那些玩笑話都不存在一樣。 過了晌午,楊大娘折好衣服,喚來白若月,一臉笑嘻嘻,同早上時全然不同,“月兒,這是公子的新衣裳,你拿去,幫他換上?!?/br> 白若月記得月兒是侍弄文墨的,可不是那種溫床的丫鬟,難道是自己弄錯了?便問:“公子的傷口確實很嚴(yán)重,但是他能自己穿的?!?/br> “今日夜里公子有筵席,這衣裳不好穿,腰帶系后頭,要將衣褶這般折六折才好看?!睏畲竽镞呎f著,邊在自己衣裳上比劃了起來。 “什么筵席?”白若月警覺起來。 “公子是秀才,明年春日去城里頭參加春闈,能再高中,那就一層層往上繼續(xù)考,沒準(zhǔn)還能參加殿試,被皇帝大老爺面見哩!若是考不中,也不怕,能去州府領(lǐng)些官職的,如今定是要提前多走動走動人脈,屆時去了州府才好行走啊!” 白若月覺得,這晚宴必是有范縣令,而范青許也絕對是有計劃去的,她想著自己要護(hù)著范青許,別自己才到了孽鏡地獄,范青許才重生,沒幾日,他就又被jian人所害。她試探著道:“那日同公子去街上,遇到縣令的馬夫,在街上可是橫著走,縣令好大的威風(fēng)!公子,這是要去結(jié)交縣令么?” “肯定是有的,上次夜里……”楊大娘欲言又止,上次夜里公子受傷拿回,就是去參加了縣令的夜宴,她點(diǎn)到即止:“也許還有州府里來的大官吧,總歸于公子來說是好的?!?/br> 白若月拿著里里外外七八件衣裳走到書房里,“公子,月兒來幫你換衣服。” 推門時,就見持筆沉思的范青許被開門聲嚇得猝不及防,沾了墨汁的毛筆在手中一抖,落在紙上!他嚇得猛地站起來,慌慌張張將書案上的紙張折疊了兩下,藏到了書案下的抽屜里。 明顯,范青許在籌謀著什么,而他籌謀的事情,又不想讓白若月知曉。白若月當(dāng)做沒看出來,笑著將手里的竹托盤放在長案上,笑道:“可是月兒嚇到公子了?是我的不是了。” 范青許確定自己將東西藏好了,才站起來,故作輕松姿態(tài),“月兒怎么來了?” “幫公子換衣服?!卑兹粼聸]有等范青許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將他身上衣服往外拉扯襲來,白色里衣沒有動,直接抖摟開來折好的新衣。 “月兒,胡鬧!”范青許趕忙逃跑似地躲開,他抱起長案上的衣裳,走到屏風(fēng)后面去,“我自己又不是沒有手?” “可楊大娘說了,我從前就是給你換衣服的呀?玉兒本就是伺候公子的,這也沒什么。”白若月一邊胡說道,一邊偷偷打開抽屜,看著方才范青許藏的東西。 那是一沓紙,上面勾勾畫畫了很多關(guān)鍵的人物和地址。譬如,范縣令、望春樓;譬如,一十二命死者的生卒年月、家世背景;譬如,偶然被漁夫挖出來的骸骨,消失于義莊…… 果然,范青許在查那件案子,那件白若月墮入孽鏡地獄時,如做了大夢一場導(dǎo)致夢里范青許死掉的案件。一切都是真的,范青許上一世只查到了罪魁禍?zhǔn)资欠犊h令,就被范縣令找了個罪名關(guān)進(jìn)大牢里,而后慘死于牢房中。 眼下這一世重生的范青許,已經(jīng)有了十分眉目,他已然斷定范縣令就是幕后主使,可他還沒有證據(jù),仍在推演著人物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