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書迷正在閱讀:聽忱、遭殃(1v1,校園h)、我在修羅場當團寵[娛樂圈]、瀲疏影、再演試試看(現(xiàn)言H)、我的風箏、煎水作冰1V2、循循善誘、月食、棄他
“沒什么,盯著電腦眼睛酸了。” 牧念河被他問了一句,胡思亂想消散了些,總歸他現(xiàn)在有家了不是么? 鬼使神差的。她拿起手機,將他此刻的樣子拍了下來。 因為是隨手拍,畫面構(gòu)圖不算好看,畫面右側(cè)是她的筆電,上面是畫了一半的工程文件。而占據(jù)左側(cè)的,是男人低頭工作的側(cè)臉,因為角度問題,電腦顯示器擋住他半張臉,只依稀可見凌厲的眉骨與專注的眼神,他身后是一整面書墻作為背景。 牧念河想了想,發(fā)了今年的第一條朋友圈。 配文是兩個字和一個表情符號。 「我們」 「愛心」 第42章 季嚴凜是第二天趕飛機的時候看到的那條朋友圈, 方桓支支吾吾的問他,今早有沒有查閱私人微信的朋友圈,他才在候機室點開來看。 他的私人微信里沒有幾個人, 除了一些校友、教授、工作伙伴, 還有就是一些季家人, 和牧念河。 「我們?!?/br> 「愛心」 一張照片。 季嚴凜看到朋友圈愣了下, 手指懸在屏幕上方許久,才輕微的、似有若無的動了下。一種久違的、很少體驗過的,名為“幸?!钡臇|西包圍了他, 叫他有些無所適從。 放在腿上的公文包滑落,季嚴凜手忙腳亂的去撿,但又舍不下手機,伸著一只手向下?lián)? 看起來稍許滑稽。 怪不得,這家伙送他走的時候一直盯著他看,還問他心情怎么樣,有沒有看到什么。 大清早的他能看到什么, 只能看見她對襟絲綢睡衣下白皙的肌膚和斑駁紅影,一把抱起人來,在玄關處勾勾纏纏的親了好一會兒, 眼見又要擦槍走火, 時間已經(jīng)來不及,這才退了出來, 匆匆走了。 公文包終于被撈起來,季嚴凜的神色中頗有幾分感慨。 機場廣播開始播報, “季總,我們該登機了?!?/br> 方桓在一旁笑著提醒。 夫人的這條朋友圈, 光他看到都覺得高興,更別提季總了。他不禁暗想,這三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兒,能叫夫人這么主動? 季嚴凜收了手機,起身前往登機口,步伐都快了不少,整個人渾身散發(fā)著喜氣。 他邊走邊提高音量,笑意盎然:“給我定早些回京北的機票?!?/br> — 牧念河朋友圈沒有屏蔽任何人,就這么直愣愣的發(fā)了出去。 季槐清和陳庭宴先點贊,緊接著是齊司辛、如希、許佑祈、朱玉等人。但這里面真正知情的人也不過季槐清和如希,牧念河覺得,是時候約齊司辛出來聊聊了。 不過還沒等她主動發(fā)消息,齊司辛那邊已經(jīng)在三人群里@了她,讓她從實交代,什么時候悄咪咪談了新男友。 季槐清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發(fā)了個看戲的表情包。 牧念河:「敲樓上腦袋?!?/br> 季槐清:「莫???」 齊司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br> 季槐清:「請給我一支喇叭,我有瓜要播報?!?/br> 牧念河:「大小姐...我錯了?!?/br> 季槐清:「嘻嘻?!?/br> 齊司辛終于意識到不對勁,假裝憤怒:「好哇,季槐清也知道了?你就瞞我是不是?」 季槐清:「實不相瞞,我也是偶然得知,差點丟了一條小命。」 牧念河心想季槐清再這樣說下去,估計都不用面談了,直接群里都交代了,于是立馬說道: 「牧回白給我回款了,我請你們吃飯吧,今兒中午,在胡三兒茶樓?!?/br> 三人好久沒一起聚過,她倆都積極響應,說準時到。 收起手機,牧念河簡單換了身衣裳就出門了。出門前她摸了下自己的右眼皮下眼瞼,那里自今早開始就一抽一抽的跳動,惹得她心煩又心亂。 — 她住的離胡三兒茶館近,不到12點就到了。 上次來胡三兒茶館的時候季嚴凜在包廂門禁關聯(lián)了她的手機號,眼下一過大門,還沒進二進院,胡三的喬老板就迎了出來。 “夫人來了,怎么沒提前打聲招呼,我們好先給您準備點心?!?/br> 喬老板上次季嚴凜帶著她見過一次,天生的商人,嘴上一句壞話都沒有,明明第二次見,卻熟的像是多年熟客一般。 “臨時起意,就沒和您說。您不用特意準備了,只是和幾個朋友小聚?!?/br> 進了門兒,喬老板摸不準她的喜好,便按照季嚴凜的習慣上了壺太平猴魁,置了幾盤點心,全當給她開胃。 喬老板放完東西就退了出去,牧念河抬起手,用一根手指抵住不斷跳動的下眼瞼,閉上了眼睛。 指腹處微弱的跳動裹挾著溫熱的血液,她莫名想起昨夜季槐清的話。 “其實我二哥是私生子。” “但他生母并不是什么出身低微的人,而是倫敦的一位華僑,一次偶然的機會和我大伯相遇,那位夫人心思單純,什么都沒問,就這么稀里糊涂的有了我二哥,但我大伯這時候已經(jīng)有妻子,他不忍心和原配妻子離婚,也不忍心放棄這位夫人,所以兩人就...” “就什么?”牧念河提著一口氣。 “就在生下我二哥后,在英國跳海殉情了。”季槐清不忍心的閉了閉眼。 牧念河吃驚:“殉情?” 季槐清點點頭,繼續(xù)道:“聽說那位夫人在倫敦也是有頭有臉的家族,他們家不愿意要二哥,認為這是女兒的人生污點,所以就將他送去了一家福利院,二哥一直在福利院長到三歲,才被一對華人夫妻領養(yǎng),還帶回了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