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喝這么多,難受嗎?” 牧念河扶著他的頭,讓他靠的更舒服一些,另一只手探過去幫他揉著胃。 她快心疼死了,但云屹警告她,不許她和季嚴(yán)凜說,她一腔心疼表達不出來,只能憋著,更輕柔的抱著他。 “還好?!彼簧砭茪?,喝的多了,人也疲乏,湊到她跟前親她的時候竟有些難以名狀的委屈。 “一晚上跑沒影兒,讓你去休息,你還真就不來看我一眼?!?/br> 牧念河顧及著司機在,伸手摁了下按鈕,隔板慢慢上升,等完全閉合好,她才不再推著身前要撲過來的人。 “我看你在忙,就沒去打擾?!?/br> 季嚴(yán)凜的吻已經(jīng)順著下去,她揚起脖頸,抱住他的頭,感受著脖子上的濕熱吮吸。 “以后你出國了,可不能這樣,我再忙也會接你的電話,你不能太為我著想?!彼曇魫瀽灥?,聽起來呼吸有些不暢快。 牧念河眼中泛起生理淚水,“知道了,你先別,等回家再說....” 季嚴(yán)凜埋著笑了下,“放心吧,過過嘴癮,我酒勁兒還沒過去,不能把你怎么著?!?/br> 重新給她把衣服整理好,抱人在腿上,緊緊抱著。 “像夢一樣,我真的娶到你了。”他感慨。 一晚上觥籌交錯,鬧哄哄的不知幾分真心的祝賀,只讓他覺得心煩,再沒有什么比抱著她更讓人覺得踏實。 “都領(lǐng)證好幾個月了,你現(xiàn)在說這個話會不會有些晚?!蹦聊詈雍眯Φ哪笏亲?。 季嚴(yán)凜抓下她的手,搖頭,“那不一樣?!?/br> 牧念河問:“哪里不一樣?!?/br> “我十九歲第一次見你,腦子里只出現(xiàn)了一個場景,那就是我們的婚禮?!?/br> 見牧念河驚愕,季嚴(yán)凜笑了下,又說,“我第一次在你祖父家夢遺,想的是...” 牧念河捂住他的嘴,紅了臉,“別說了,我那時候才十七歲?!?/br> 季嚴(yán)凜笑著親她的手心,“所以啊,我第一次見你,連孩子叫什么都想好了。領(lǐng)證算不得什么,那只是人類用來保護財產(chǎn)的證明。但婚禮不一樣,我想要有人來見證我的愛。” 季嚴(yán)凜和她是不一樣的,她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別人的肯定,但季嚴(yán)凜需要。 他孑然一生的度過了許多年,無人疼愛,無人在乎,盡管裝的再不在意,也有想要炫耀的時候。 他想告訴所有人,他也有愛人和家人了,他娶到了他年少時一見鐘情的人,更幸運的是她也愛他,世界上不會有比他更幸福的人了。 牧念河輕輕噯嘆了聲,心疼的抱住他,“對不起,我只在乎了我自己的感受,或許這場婚禮應(yīng)該更盛大一些。” “沒關(guān)系?!奔緡?yán)凜將她樓的更緊,“已經(jīng)足夠了,你開心比一切都值得?!?/br> 季嚴(yán)凜喝了不少的酒,牧念河和司機一起將人扶了進去。 牧念河幫他脫鞋脫衣服,拿換下的臟衣服去洗,被人拉住手腕,“去哪?” “去把臟衣服丟進洗衣機。” 他醉的迷迷糊糊,卻不愿放手:“快點回來?!?/br> 牧念河彎腰輕吻他的眉心:“好?!?/br> — 五月,牧念河又刷了一次雅思,7.5,她比較滿意的分?jǐn)?shù),整個人也松快了不少。 自婚禮之后牧念河出席過幾個推脫不掉的晚宴,季嚴(yán)凜去港區(qū)出差,季槐清陪著她一起去,但即便如此,有些難聽的話還是進了她的耳朵。 “原來是牧家那個,我當(dāng)是是誰呢,這么如珍如寶的,原來是破落戶家的女兒。” “哎呦,你說人家沒落,可人家有手段啊。季嚴(yán)凜現(xiàn)在的身價,連季如絮都比不上,私生子的出身,卻能把一手爛牌打成這樣,不得不說這位牧家大小姐真是會投資?!?/br> “暴發(fā)戶出身當(dāng)然會算計了,不過也沒什么禮數(shù),他們結(jié)婚晚宴那天,人家露了一面就沒影兒了,好大的架子。” “但你還別說,這小姑娘真聰明,會鉆營啊?!?/br> 季槐清在一旁聽的生氣,好幾次要上去理論,被牧念河拉住。 牧念河笑,不理解季槐清為什么這么生氣,“不疼不癢的,就讓她們說唄,和她們生什么氣?!?/br> 她情緒一向穩(wěn)定,甚至穩(wěn)定的有些冷淡,這種不痛不癢的外人攻擊,基本不可能激起她一點波瀾。 但季槐清和她不一樣,霸氣直言:“管他們心里怎么想,我沒聽見就當(dāng)沒說。但在咱們面前,這些話就一個字兒都不準(zhǔn)說?!?/br> 季槐清的大小姐脾氣是誰都攔不住的,牧念河一個沒留神,就見她直接上手揚了幾個貴婦人的酒,場面一度混亂。 這件事兒后來被季嚴(yán)凜知道了,他沒說什么,可第二天,季槐清就收到了她惦記許久的最新發(fā)售的保時捷。 牧念河和季嚴(yán)凜打電話,不贊同他的行為:“你這樣會把你meimei慣壞的,情緒太不穩(wěn)定了,這次就算了,下次可不能這樣了?!?/br> 季嚴(yán)凜不以為然:“我覺得你應(yīng)該和她學(xué)學(xué),作一作,多可愛。” 作什么作! 牧念河發(fā)現(xiàn)季氏兄妹都很難說通,咬牙切齒:“季嚴(yán)凜,以后孩子的教育你別管!” 圈里明里暗里說牧念河攀扯的話不少,季槐清出手或不出手都不重要,因為流言總是止不住。 但是季嚴(yán)凜卻偏要在這上面費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