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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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輝中年又得子, 自是寶貝的不得了, 整個人不是在公司,就是在陪著自己的女助理,一直緊繃著臉的工作狂謝輝難得在這段時間露出了笑顏, 兩人倒像是新婚夫婦似的。 說實話, 兩人在謝忱小的時候就在一起了,但礙于謝老爺子和謝老太太的態(tài)度,一直沒敢辦婚禮。 老兩口對自己這個孫子很是寶貝, 自小就帶在身邊親自管教, 陪伴了謝忱整個童年,也因此,謝忱才能遠離那些家庭困擾。 彎月鎮(zhèn)是個好地方, 他包容著每個孩子的幼時的煩惱與快樂。 但終究紙是包不住火的。 * 謝忱六年級的暑假,某一次他回了彎月鎮(zhèn)綠緹巷, 走到家門口的時候,他便聽到院子里爆發(fā)的激烈爭吵。 印象里, 小鎮(zhèn)街坊鄰居一直是很和諧的,謝忱心中隱隱有了猜測。 他就站在門口,往里投去一眼,熟悉的高大背影就站在院子中央,身前是謝老爺子和老太太兩人。 老太太身體不好,一言不發(fā)地坐在那里,謝老爺子氣得不行,指著謝輝怒不可遏地說著什么。 那天很熱,謝忱卻只覺血液彷佛都是冰涼的。 “你娶你的女秘書,你讓小忱怎么辦?他從小就沒了媽,你也不管他,等我們兩個走了之后,他去哪兒?他回哪個家?” “他回哪個家”這句話自此以后便時常在謝忱腦海中盤旋。 而自那以后,謝忱也明白了一件事,他沒有爸爸mama了,謝老爺子兩口走后,他也就沒有家了。 蘇阿姨他見過,只不過是站在公司門口遠遠的看上一眼,很年輕很漂亮,有時候,舉手投足之間還很像謝忱已故的mama。 逐漸長大以后,謝忱的心態(tài)似乎也平和了不少,他不討厭他們,有時候覺得也挺好。 反正,謝輝同志惦記的無非就是誰能繼承他的家業(yè)。 蘇寅琛總是說他刀子嘴豆腐心,外冷內熱,的確如此,謝忱有時候想著,重組一個家庭,好像不是什么壞事。 謝忱學會了吊兒郎當,彷佛只有不在乎不希冀,才能不失去不受傷。 他滿不在乎地說:“人嘛,有時候難過不是真的難過,生氣也不是真的生氣,只不過是在等待和自己的和解罷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開心快樂就好。” 當然,他也的確是這樣做的,有時候,蘇淺挺著大肚子在公司的時候,謝忱也會很明事理地安排她下去休息。 蘇淺不是個惡毒的人,相反,在她身上,謝忱感覺很溫馨。 她總是笑著,和謝老太太故事里的謝忱m(xù)ama一個樣子,看她的簡歷,也是名牌大學畢業(yè),已經快三十了,只不過保養(yǎng)很好,看起來顯年輕。 謝忱特意私下打聽過她的為人,清一色的好評,沒有大多數繼母惡毒丑陋的嘴臉,就連看見街邊的陌生人,也很有禮貌。 是謝輝主動追求她的。 人在最脆弱的時候,總是迫切想要從外界尋求安慰。 蘇寅琛罵他:“咱們這個圈子里的富家少爺,哪個像你這樣憋屈?和繼母都能和平相處?” 謝忱默不作聲,轉頭開了瓶啤酒,他還是不喝白酒,怕醉。 幸好老兩口沒有見到這幅場景,不然,大概會氣死的。 算算時間,蘇淺臨盆的時間也就在七月底,謝輝為此推掉了許多工作和應酬,特意把她接到了別墅里,有保姆阿姨貼心照顧著。 為此,謝忱也沒有和蘇寅琛他們一起去旅行,在別墅住一段時間。 但謝輝總擔心他會做些什么對蘇淺不利的事,索性謝忱就自己回了彎月鎮(zhèn)。 偶爾,謝忱也會沒臉沒皮開玩笑地和他們說:“如果我以后結婚了,直接絕育得了,這事兒風險太大。” 其他朋友笑著調侃他“真男人”,他也笑自己,竟然還挺認真的,認真到自己都覺得意外。 * 謝忱就待在彎月鎮(zhèn),整理自己的實驗數據,偶爾約朋友出來打打球,輔導輔導何佳燦的作業(yè),和二大爺下下棋,幫鎮(zhèn)上年紀大的老太太們干些活兒,日子也算悠閑自在。 除了某些夜晚emo的時候,感慨自己真的是爹不疼娘不愛的孩子,就連爺奶也走得早,真的就在他成年的時候撒手人寰。 人人開玩笑說,成年后受傷了,家永遠是避風港灣。 可惜,謝忱覺得自己大概只能在海上漂泊了,做個水手,或是船長。 只是閑下來的時候,謝忱總覺得好像少了點什么,似乎生活還有點枯燥。 最后想了許久,他看了眼隔壁緊關的大門,笑了下,原來少了一個腦回路清奇的鄰家meimei。 還真別說,謝大少爺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有點想念她了。 * 謝忱無聊的時候翻了下手機朋友圈,再不接觸一下,自己都快要與世隔絕了。 林聽的朋友圈很治愈,美景配上自己寫的詩,很有生活氣息。 6月8日 高考結束了,to一班。 三載同窗情誼重,千言萬語在心中,萬般才華系一身,諸君皆是人上人。 7月10日 到達云南大理了。 云深風繞樹微搖,青石板上人相邀,水光接天無窮盡,唯余云端浪滔滔。 7月12日 獻丑啦,解鎖少數民族新風格。 紅粉佳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