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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陸棲庭!” 奮力的掙扎一如往常被陸棲庭輕松桎梏住,隨后他在她耳邊吐息低笑。 “既然你這么說,那我也無所謂了,只要能和寶寶朝夕相處,哪怕是住豬窩狗窩我也愿意。” 鄧月馨瞪他:“別一天天的惡心我,你不介意我還介意呢,你給我滾開!” 陸棲庭不為所動(dòng),擠著她的身體:“寶寶最是口是心非了,我艸你的時(shí)候,你的身體可濕得不得了呢?!?/br> 他隨著曖昧低語埋下頭。 鄧月馨見他的雙唇離自己越來越近,嫌惡地轉(zhuǎn)開了臉,于是吻落在了鄧月馨的頸項(xiàng)上。 陸棲庭并不生氣,他伸出濕熱的舌頭順著潤滑的肌膚往下,舔到鎖骨,吮了吮,又用牙齒試探地咬了咬。 短暫的刺痛傳來,鄧月馨又被他毫無保留地黏著蹭著,臉不受控制發(fā)熱。 心卻躁怒得發(fā)瘋一般,將胸前肋骨撞至發(fā)疼。 黑暗中,她用燃火般的眼死死瞪著黏在身上蠕動(dòng)的人,惡聲惡語:“死人,不肯滾就算了,連覺也不讓我好好睡嗎?非要打亂我所有的生活節(jié)奏才滿意是嗎?!” 這真的是鄧月馨生平以來對(duì)外人最無保留最惡劣的態(tài)度了。 但陸棲庭只是微頓了下,無辜一樣低聲喃喃:“我沒有不讓你睡覺啊?!?/br> 他用舌頭舔著如豆腐般軟滑的胸脯,又用牙齒將領(lǐng)口叼下去令整個(gè)粉乳露出來,然后鼻尖蹭著乳尖翕動(dòng),灼熱粗重的呼吸噴灑開來,似乎有些隱忍:“我不做,你睡吧?!?/br> 鄧月馨聞言松了口氣,剛想將身上的人喊起來,就感到他張開嘴,將她rutou納入了口中嘬起來。 那意思鄧月馨很快明白了過來:她睡她的,他玩他的。 鄧月馨覺得自己被氣得差點(diǎn)撅了過去,她不死心地扭動(dòng)身軀,想要將rutou從這該死的色狼口中解放出來。 然而,她越是扭動(dòng),越是引來陸棲庭的不悅。 他齒關(guān)咬勞了乳尖,導(dǎo)致鄧月馨一扭就扯到生疼,她唇瓣張開嘶了聲:“你這樣我怎么睡?” 陸棲庭說:“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鄧月馨再也忍不住情緒,破口大罵起來:“你怎么不去死!你這畜生,多行不義必自斃,你以后不得好死,下十八層地獄——” 陸棲庭堵住了她的唇。 快感隨著陸棲庭狂浪的動(dòng)作撕扯著靈魂,鄧月馨咬唇隱忍著,心底想著剛才要是也給陸棲庭肚子來一刀就好了,她現(xiàn)在真的恨不得身上這個(gè)狗東西去死。 然而,人類的悲喜并不相通。 陸棲庭卻是興致大起地伸手撩開鄧月馨的睡裙,他提著硬物伏了下來,然后輕笑:“寶寶明明都濕了,嘴上還是那么不饒人?!?/br> 說著像是故意一樣,沾著黏液蹭擠讓她感受濕度。 鄧月馨氣急:“和我無關(guān),這不過是身體的本能,你被陌生人摸下面也會(huì)不由自主硬起來的?!?/br> 陸棲庭不以為然笑了聲,“這倒不見得,我就不會(huì)?!?/br> 說完,他便準(zhǔn)備長驅(qū)直入。 鄧月馨指尖想抓住點(diǎn)什么卻被陸棲庭扣緊了,她有些奔潰:“不要這樣,我不想做,你放開我好不好?你剛剛不是說你不做嗎?” 或許是語音含著些許委屈的哭腔,陸棲庭頓了一下,像是有了惻隱之心,但片刻的猶豫后,他還是將那根粗長的東西擠進(jìn)她雙腿間緊致的甬道里。 一邊進(jìn)入一邊說:“我改變注意了,既然如你所說的不得好死,要下十八層地獄,我為什么不乘興而為,做個(gè)盡情呢?” 鄧月馨顫抖著身體,有一瞬間想要哭泣,可一想到這在陸棲庭面前屬于一種示弱,又將眼尾的淚硬生生咽了回去。 她緊繃著身體,想要阻止男人更深的進(jìn)入,卻無濟(jì)于事。 只能像困在夢(mèng)魘里無能為力的傀儡,感受著男人埋在身上耕耘的力道和喘息。 身體明明是耽于快感的,意識(shí)卻恍惚了,心也涼了下來。 她想到父母離婚吵架時(shí),爭先恐后地想甩掉她這個(gè)包袱,zuoai這種在她看來只有和親密相愛之人才能做的美妙事情,陸棲庭強(qiáng)占了,讓她感受到的,卻是控制欲,是占有欲,是丑陋的獸欲。 唯獨(dú)不是愛。 好像真正的愛在她的世界里早就變成了比天還高的奢望。 那些靠近她的人,好像只是簡單地愛她喜歡她,卻沒有一個(gè)人在乎她靈魂的出口。 陸棲庭也沒有。 他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知道將頭抬上來,渴求地向她索吻。 為什么就沒有人真正地愛她呢?為什么她就不配擁有一個(gè)照顧她感受和情緒的人呢?為什么陸棲庭要這樣闖進(jìn)來傷害她…… 本以為不會(huì)再流出來的眼淚又一次流了出來,鄧月馨緊緊閉著眼睛,努力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希望不會(huì)被陸棲庭察覺。 可陸棲庭還是發(fā)現(xiàn)了,他從她口中退了出來,想要張嘴說點(diǎn)什么,鄧月馨卻直接在他唇瓣上狠狠咬了下去,鐵銹味的血彌漫在唇齒間。 陸棲庭痛叫了一聲,上身和她拉開些距離,狂風(fēng)暴雨般在她身體里沖刷的動(dòng)作也終于停了下來。 他重重抽著氣,陰森的氣息瞬間席卷了整個(gè)房間,那是一瞬間他毫無保留最本能最真實(shí)的憤怒。 借著從窗戶溜進(jìn)來的橘黃色微弱路燈,陸棲庭伸手去鉗制鄧月馨重新張開故技重施的齒牙時(shí),卻觸到了一片濕潤。 陸棲庭愣住了。 一感受到鉗制的力道松了,鄧月馨便立刻掙扎起來。 卻不想,手仍然掙不脫。 她哽咽著,淚如雨下:“放開我!你根本就不愛我,為什么要這么對(duì)我,我的世界已經(jīng)被你攪得一團(tuán)糟了,你放過我吧,去找個(gè)可以接受你的人行不行,不要再纏著我了……” 陸棲庭欲言又止地看了她歇斯底里一會(huì)兒,然后用手指輕輕擦掉她的淚水,柔聲說:“別哭了,我不做就是了?!彼麚е囋萝皞?cè)著身躺下來,安撫地一下一下拍她的背,然后低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睡吧。” 鄧月馨揉著手腕,她沒想到這次陸棲庭居然這么好說話,怔了下,注意力回到身下,吸了吸鼻子,努力平復(fù)氣息說:“出去?!?/br> 嵌在她身體深處的碩大性器不但不拔出來,反而還更鉆深了些。 陸棲庭說:“我想放在里面睡覺?!?/br> “……”鄧月馨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感到陸棲庭將她擁得很牢實(shí),她快喘不上氣了,不由伸手抵了一下他的胸膛:“你這樣我睡不著。” 陸棲庭摩挲著她的腰肢,說:“既然睡不著,不如還是做吧,你好好感受一下我的愛?!?/br> 他翻身似乎想壓下來,鄧月馨忙不迭將他推回去。 “神經(jīng)病??!不會(huì)覺得zuoaizuoai就有愛了吧?” “寶寶,也許你的某些經(jīng)歷讓你有些思想偏激,但我覺得愿意花時(shí)間精力在一個(gè)人身上就已經(jīng)是愛了。還有什么需要求證的嗎?時(shí)間就是生命啊,你難道能說我不愛你嗎?” 鄧月馨皺眉:“你這說的什么話,難道你覺得高錫遠(yuǎn)對(duì)我也是一種愛了?” 陸棲庭說:“雖然扭曲陰暗,但怎么不算是愛呢……” 鄧月馨冷嗤。 陸棲庭將她摟在懷里,抱緊了說:“你之前說,愛是克制,是想伸出手觸碰又縮回,原話是什么我記不清了,反正是這個(gè)意思。但是,我想問你,別的難道就不是愛了嗎?” “人的性格各不同,沒有一種情況就一定呼應(yīng)了一種事實(shí)。有人熱情似火,有人暗藏心動(dòng),那都是愛與喜歡?!?/br> “我一直覺得感情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沒有必要強(qiáng)行定義。愛可以是濃烈,可以是淡然,可以是巨浪,可以是暗涌,可以是奮不顧身,可以是瞻前顧后,可以是每天說愛你,也可以是從不說愛你,可以是滿世界找那個(gè)人的消息,也可以是不愿看見那個(gè)人的任何消息,可以是你說的克制,但也可以是放肆……愛可以是任何樣子……” 鄧月馨被這一大段的話說懵了。 陸棲庭撫摸著她的臉,在她額心落下一吻:“我的愛就是不顧一切抓住你,然后把你想要的都捧到你面前,讓我離開你那簡直令我痛不欲生?!?/br> 他也不想看到她難受痛苦的樣子。 陸棲庭拉起鄧月馨的手,聲音輕柔:“所以,試著接受我吧,鄧月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