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輕微麝腥味(微h)
季初感覺自己的右手要被他掐骨折了,她眨了下溢出生理性眼淚的眼睛,張嘴在他的手側(cè)上咬了一口。 輕輕的刺痛感從手側(cè)傳來,還貼著她軟熱的舌尖,陳璟生垂下冷冷的黑睨,女孩的狐貍眼泛起了一層水光,委屈又慍怒地瞪著自己。 “痛。”她張嘴松開他,用唇語說道。 陳璟生掃了眼她還搭在自己腿根處的手,繃著下巴給了她一記眼刀。 季初識趣地抬起那只手,乖乖地朝他晃了晃,示意自己錯了。 他放開她,抬起那只帶著她牙印和津液的手接過經(jīng)理再次遞上來的文件,打算快速看完簽字然后處理她。 季初揉揉發(fā)紅的手腕,暗自剮了他一眼。 上方的紙張翻頁聲幾秒就嘩啦一次,明顯比剛才快了很多,她盯著他沒來得及拉好的褲鏈,直接上手脫下了他的內(nèi)褲。 灰色的布料被一把拉下,他翹起的yinjing徑直彈了出來。 男人的硬物不僅粗長,顏色還干凈,除了前列腺液的輕微麝腥味,沒有什么奇怪的味道,算是季初見過的最能入眼的一個。 升入高中后,來自東方的漂亮女孩總會吸引一些青春期情竇初開的英國男生。 他們大部分或許是友好的,但也會有長相英俊的二流子在白天時表現(xiàn)得像個紳士,一到晚上就給她發(fā)私密照片和混雜著喘氣聲的下流語音。 季初剛開始收到那些又臟又難看的性器官照片時,被嚇得直接把手機扔了出去。 再后來,她已經(jīng)能面不改色地點開那些照片保存下來,并附上他們的真實姓名和社交賬號一起發(fā)在當?shù)谿ay約炮的社交軟件上了。 季初收回思緒,將白嫩冰涼的手撫上他的guntang,順著上面的青筋慢慢擼動起來。 男人的后背瞬間繃直,翻動紙張的手也跟著頓了一下。 “怎么了陳總,這里是有什么問題嗎?”財務經(jīng)理想湊上來看看那處讓他停頓的地方。 “沒事?!彼料聛淼穆曇魡×瞬簧?。 在經(jīng)理接過文件換上新一份的間隙,陳璟生往下看了一眼。 女孩蹲在他腿間,一手撐在椅子上托著腮朝他眨眼睛,另一只手卻干著和純真眼神截然相反的事。 他的小腹燒了一團因她而起的火,偏偏她手法生疏,摸到哪算哪,按到哪算哪,全看她個人心情,他原本就漲得不行的硬物變得更腫大了。 陳璟生額上青筋微跳,深呼吸一口氣接過經(jīng)理遞上來的文件,不動聲色放下一只手再次止住她。 他扯著她的手,而她握著他的硬物,陳璟生越是用力拉開她,她越是緊緊抓著那根東西不放,到頭來吃虧的還是他自己。 沒有了布料的阻隔,季初的柔軟指腹親密地貼著他的皮膚,她挑起拇指在他的頂端上摳了一下,然后把臉湊近一點朝那里吹了一口氣。 手指的摳弄和濕熱的吐氣一起刺激著他,陳璟生瞇起眼睛,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 他拿上沒看幾頁的文件,面無表情地甩在辦公桌上,語氣帶著點咬牙切齒:“這些文件很急?” 確實很急,財務經(jīng)理不知道他怎么又開始黑臉了,抬手擦了下不存在的汗,語氣裝得很坦誠:“不、不急?!?/br> “那就先等著。”他沒有任何解釋地說道。 “好、好的?!苯?jīng)理快速地收拾好桌上簽好的文件和資料,急忙退了出去。 門口關(guān)上后,陳璟生抬手按下桌上的按鈕,一言不發(fā)地鎖上辦公室的門。 他平靜地垂眼看她,語氣沒有任何起伏:“玩夠了嗎。” 季初松開他,將手上沾染的前列腺液抹在他的西裝褲上,語氣真摯:“哥哥剛才說我的手是擺設(shè),我只是在證明給你看,我的手不是擺設(shè)?!?/br> “是嗎?!?/br> “是呀,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難道哥哥沒聽說過這句話嗎?” 季初推開他的腿,想起身離開這里,誰知蹲久了腿有點麻,她“嘶”了一聲摔坐在他腿上,圓渾的翹臀徑直壓在他的硬物上。 她快速地掃了他一眼,想起身,忽然又沒動,轉(zhuǎn)而摟上他的脖子貼近他,“哥哥,你是不是很想要?如果你求我的話我可以考慮考慮?!?/br> 長著最乖的臉,卻做著最惡劣的事,陳璟生對于人類的內(nèi)外面又多了一種認知。 他抬起冒著青筋的大手掐上她的脖子,把人粗魯?shù)乩饋?,然后一邊弄好自己的褲子一邊掐著她走向辦公室的休息間。 他的步伐很快,整個人渾身冒著寒氣,季初被他像小雞崽一樣拎著,差點把自己絆倒。 “怎么了,哥哥這么快就等不及了?”她意味不明地哼笑起來。 他陰沉著臉,語氣不耐:“這么愛玩是吧,接下來輪到我了?!?/br> 作者有話要說:求珠珠評論收藏一鍵三連(不要臉地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