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來很好吃(中2)
做客的客人留在家里太久會被大多數(shù)認(rèn)為是不禮貌的事情,那么不是人的黑羽騏則不用遵守這種約定的習(xí)俗。 明明看起來,聽起來都是個小鬼,卻毫無面對長輩的自覺,在家里大剌剌得晃來晃去,還拆了明萊好多包零食在吃。 明萊被恩準(zhǔn)去洗澡,出來看到客廳一片狼藉,rou鋪、rou條和稍微帶點rou餡的零食的袋子都被拆開散落在客廳的地上和茶幾上。 黑羽騏甚至還打開了她的電視,靠在茶幾邊,一邊吃,一邊喝她的冰可樂,一邊看電視。 明萊突然有點明白mama當(dāng)年看到她和哥哥在家里吃零食看電視時的低氣壓了。 “你來了。這個不能穿了?!焙谟痱U見她從浴室里走出來,刷得脫了自己的帽衫丟給她。她里面還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看起來很瘦的人居然背部和胳膊都有肌rou。 明萊沒接住,從地上撿起來一看,血液沖到臉上,這衣服的前襟上全是干涸的不明液體。 “黑羽小姐,那個…..妖怪一般都幾點鐘睡覺呢?你明天不用上學(xué)嗎?看起來還在上高中不是嗎?父母會不會擔(dān)心你一個女孩在外面?”明萊像個老媽子一樣蹲下來收拾被黑羽騏弄臟的地方,強(qiáng)忍著不讓自己指出黑羽騏連鞋都不脫的惡行。 提起上學(xué),黑羽騏臉上露出些許不自然。 “我已經(jīng)大學(xué)叁年級了。”黑羽騏說。 “什么?居然是大學(xué)生?附近的大學(xué)的話,只有一所啊…..” 明萊今晚已經(jīng)大吃一驚很多次,但聽到她是大學(xué)生,比聽見她介紹自己是中國龍的后代還要震驚吧。 “在接受高等教育,卻晚上偷偷跑出來吃人,沒想到,真是沒想到…..” 明萊小聲嘟囔。 黑羽騏不說話,這種話她已經(jīng)聽到耳朵都起繭,純當(dāng)沒聽見。 “新聞里那些死掉的男人都是被你吃掉了嗎?”明萊突然靈光一現(xiàn)。 “不是?!焙谟痱U是喜歡吃生rou,可她上次吃人還是在讀高中的時候,咬死了幾個想要強(qiáng)jian過路女孩的男人罷了。再上次是吃人,是她八歲的時候,吃了一個想要摸她屁股的放牛娃,被家里人打到自己屁股都烏青了。 就不過是吃了那幾個男人的腹部就被老頭子抓走,帶回家休學(xué)了半年,那半年她每天都要負(fù)重跑一萬米,做200個俯臥撐,刷地板,洗碗,這些都是小事,最可怕的是她被勒令陪剛上小學(xué)的meimei寫作業(yè)和玩耍。 她屈服了。 “那怎么要吃我?”明萊莫名得相信黑羽騏沒有說謊,可她身上這牙印都還在呢,洗澡時很是讓她痛了一番。 “我觀察過了,你一個人住,跑的很慢。而且你很香,應(yīng)該很好吃。我不吃掉你的話,遲早也會被其他妖吃掉的。”黑羽騏認(rèn)真道。 “……” 你干脆說我孤家寡人吃了沒有任何后果不就行了?后面這些奇怪的話到底誰會信??? “已經(jīng)很晚了,明天不用上課嗎?”明萊問。她已經(jīng)沒有那么怕黑羽騏了。 “要。我走了。”黑羽騏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碎屑,準(zhǔn)備拍拍屁股走人。明萊洗完澡了,更香了,可明天要上早課,作業(yè)還沒寫完。 “喂,你說的會有其他妖怪想吃我,是真的嗎?”明萊叫住她。 “我沒來之前,是的。現(xiàn)在,沒人敢動我的東西?!焙谟痱U居然露出笑容,上下兩排牙齒潔白森亮,幾顆尖牙閃著寒光,眼睛漆黑一團(tuán)。 她走了,而且竟然是滑著她的滑板走的,不是明萊想象中變成大妖怪呼嘯而去的場景。 看看時間,已經(jīng)凌晨一點了。社畜明萊的一夜仿佛過了半輩子,跟想吃掉自己的妖怪做了奇怪的事,又給她做了飯吃,吃完還進(jìn)行了相當(dāng)心平氣和的對話。 小時候在跟mama在廟里玩的時候,和尚說她的體質(zhì)招邪祟,mama還給她請了護(hù)身符,不過她上大學(xué)以后才不信這種東西,護(hù)身符就丟在老家。 是時候回家一趟了吧。 當(dāng)然也就是想想,不到新年的話根本不會突然給她放假的。而且她身體也沒有異常。 總之,明萊自己去寺廟里求了一個護(hù)身符掛在床頭。毛用沒有,黑羽騏過了幾天就好端端得坐在她家里喝她的飲料,進(jìn)門密碼已經(jīng)被改了,這人進(jìn)來還是易如反掌。 “你干脆加我Line,來之前通知一下我吧好嗎?”明萊嘆氣,把大包小包的食材拎進(jìn)門。 “給你我的號碼。我沒有下載過Line?!焙谟痱U今天穿了個白色T恤和牛仔褲,小鬼頭身材清瘦,穿這種簡單的衣服竟然很帥很隨性。 “……你在學(xué)校也這么拽嗎?” 明萊無語得看著她湊過來,在她買的是食物里找rou類。 “沒有我想吃的牛rou?!焙谟痱U露出了一個遺憾的表情。 “牛rou很貴的好嗎?你不掙錢,你不知道錢來的很不容易?!泵魅R走過去把豬rou和雞rou拿出來,本來這些rou她會分裝好吃一周,現(xiàn)在看來能撐過今晚都算好的。 “我的零花錢給你用吧?!焙谟痱U掏出自己的手機(jī),一個女大學(xué)生居然用的iphone 5, 明萊知道一切不尋常放在黑羽騏這個家伙身上可能都沒什么,可當(dāng)黑羽騏給她看了她賬戶的余額之后,她的眼睛也變成了“刀樂”的符號。 “這是…..你存的零花錢?”明萊數(shù)了數(shù)有多少個零在后面,頭暈眼花。 “嗯?!?/br> 神秘的妖怪家族,給上大學(xué)的女兒每個月的零花錢比她的年薪還要多。如果嫁進(jìn)黑羽家,豈不是….. 明萊趕緊搖頭,腦子里怎么能有這種不勞而獲的可怕想法!黑羽騏還是個妖怪寶寶吧看這個年齡….. “你,有妖怪的版本嗎?我的意思是,電視上都會放妖怪有兩種形態(tài)?!泵魅R的家比較小,是開放式的廚房,在廚房里說話客廳里的人也能聽見。 黑羽騏嘶溜把第二罐可樂喝完,她光著腳移動到明萊身后。 “啊! 黑羽小姐你做什么!”明萊渾身一震,黑羽騏從她身后抓住了她的胸部,破開她的襯衫扣子,伸到她的黑色胸罩里揉捏。 “你給我吃的話,就給你看我的本體?!焙谟痱U低頭,在明萊耳邊惡魔低語。 “都說了不可以隨便吃人了吧!你都在上學(xué)了,你的哪個同學(xué)會隨便在路上捉到一個人就吃掉呢?”明萊被揉的心慌意亂,洗菜的手都不知道在洗什么了。 黑羽騏想到一些她的同樣隱藏在人群里的非人類同學(xué),決定還是不告訴明萊。 “我吃這里?!焙谟痱U把修長的手指伸進(jìn)明萊的包臀裙里,精準(zhǔn)得抓住那一團(tuán)飽滿的女性象征。 明萊再不懂她的暗示就是傻子了。 她才不會承認(rèn)這幾天晚上做了被大學(xué)女生搞到潮吹的春夢,更可恨的是那個女生還長了一張厭世臉,狹長眼睛,單薄的嘴唇。 “……那也得吃完飯再做?!?nbsp; 明萊稍微把身子往前去了一些,黑羽騏又貼的更緊,尖牙輕輕得抵在她的頸后,翕動的鼻翼弄的明萊癢癢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吃什么?”黑羽騏問。 “青菜雞rou丸湯,煎豬扒,香蕉奶昔,還有雜糧飯。”明萊報了本來自己想要吃的菜譜。 “我吃什么?”黑羽騏似乎不太滿意,她上次走了一直在回味煎牛排的滋味,明萊做飯比她的食堂好吃一萬倍。 “你也得吃這個,否則晚上不能碰我。”明萊一想到打工一整天,回來做飯不是取悅自己,還要繼續(xù)給黑羽騏當(dāng)牛馬,還要給她當(dāng)性愛玩具,心里有點不公平。 “那上次的rou丸,做給我吃吧?我只要吃20個?!焙谟痱U抱著她的腰,掐她的軟rou。 煩死了煩死了,哪里來的臭小鬼! “….. 你自己去冰箱里找,有多少給你煮多少。”面上還是屈服了,屈服于掌控著她的身體的妖的yin威,更因為她被摸的有點微微的濕潤,想支走這個倒霉孩子。 黑羽騏乖乖去了。 明萊有點絕望,絕望于她這個浪蕩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