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 未完迷途(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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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re’snoonei’dratherbethanme. - 隔天一早,我將所有的講義和課本從背包拿出來,放了一些東西進背包,可能是因為聲響有點大,引起了田清媛的注意。 她疑惑的看著我,「雙允,你今天沒有要去上課嗎?」 「嗯?!刮疫吺帐爸?,「我這幾天要回臺中一趟,如果老師有點名可以跟我說一聲嗎?我事后再去請假?!?/br> 「所以你下禮拜才會回來嗎?」田清媛欲言又止的,似乎是想問為什么要請那么多天,但是她沒有問。 「對,再麻煩你,謝謝?!刮覜]有多做解釋,「我要去搭車了,掰掰?!?/br> 田清媛點點頭,沒有再多說什么。 走經(jīng)過停車場時,我注意到張哲煦的機車,停了下來。 上次坐張哲煦的機車,是什么時候?那會不會是最后一次了? 我吸了一下鼻子,用力搖了搖頭否定自己再去想這些事,加大步伐往公車站牌走。 「穆雙允?!?/br> 我呆了兩秒,轉(zhuǎn)過頭,是鐘敏良。 真是夠了,遇到他的頻率高到都要懷疑他在跟蹤我了,我沒好氣的看著他,「你是都不用上課嗎?」 「欸,你講話有必要這樣嗎?」他瞪著我,感覺很不悅。 沒理他,繼續(xù)往站牌的方向走。 「你跟哲煦吵架喔?」他追了上來。 這種莫名其妙挖人家傷口的堅持,真是受夠了。 我忍耐住怒氣,拿起手機插上耳機戴上。 「欸?!?/br> 沒理他,而他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竟然一直站在我旁邊,好不容易等到公車來了,竟然跟著我上車! 公車上沒什么人,我走到最后面的位置坐下,把包包往旁邊的位置一放,避免他來坐隔壁。 「你要去哪?。俊顾陔x我有段距離的位置坐下。 我沒理他,把音樂調(diào)得更大聲。 他終于沒有再跟我說話,只是又跟著在轉(zhuǎn)運站下車,跟著買了一張客運的票,然后又在我后面的椅子坐了下來。 他的舉止讓我越來越焦慮,偏偏又拿他沒辦法,而且他就是企圖要惹怒我吧?我這時候跟他講話不就中他的計了? 結(jié)果他就這樣一路跟著我回臺中,最后什么話也沒多說,跟著我下車后,默默地跟在我后面。 原本心情就已經(jīng)很煩了,被他這么一弄,越來越焦慮,終于忍不住回頭跟他說話,「你有什么事嗎?」 「突然想回家而已???」他聳肩,一副我大驚小怪的模樣。 「那、那你要不要先走,我走很慢,你又跟的那么近,很有壓迫感?!?/br> 「我沒有在跟你啊,同方向而已。」他又聳肩。 我沒再理他,拿起手機打電話給姊姊。 「小雙,怎么了?」 「姊,爸在哪?」 「欸?你該不會跑回臺中了吧?」姊語氣訝異。 姊姊說了醫(yī)院的地點,我坐在公車站牌的椅子查了一下班次,剛好這邊有路線可以到,還要十分鐘。 鐘敏良沒多說什么,只是靠在一旁。 不知道他會不會又跟上公車,只知道一定要沉住氣,不要再跟他說話。 他這次沒有再跟上車,上車后馬上把這件事拋到腦后,只是希望能快點到家人身邊。 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醫(yī)院電梯的位置,依照姊姊給的房號,找到了爸爸住的病房,我又急又喘,到病房前心臟還是跳得很快很快。 推開房門,我慢慢走進去,媽抬起眼看到我時很明顯嚇了一跳,爸睡著了,并沒有發(fā)現(xiàn)。 「meimei,你怎么會回來?」 mama看起來很憔悴,我捏了捏她的手,幾乎快要哭出來。 「唉呀,結(jié)果姊姊還是跟你說了?」 我點頭,「怎么可以不跟我說!爸有沒有比較好?」 「有啦,就愛喝酒啊?!箣屔袂闊o奈,「還要住院幾天,你晚點就趕快回學校吧?學校的課不是很重要嗎?」 我搖頭,拚命的搖頭,「不要,我想留在臺中?!?/br> 「怎么了,有被欺負嗎?」 我仍舊搖頭,但是眼眶開始濕潤,媽沒有多問,我們靜靜的坐在一旁的椅子。 中午的時候,姊姊從學校下課,帶了午餐來找我們,這時爸睡醒了。 「meimei怎么在這?」爸錯愕的看著我,又揉了揉眼睛。 「爸,你怎么沒好好照顧自己啦!」我撇嘴。 「學校呢?學費很貴怎么還不好好上學?!拱职櫭肌?/br> 因為知道爸沒有惡意,我沒有再多跟他拌嘴,只是看到他頭上多出的白頭發(fā),覺得好難過。 就這樣翹課跑回臺中是真的太任性了,但是又慶幸現(xiàn)在能待在家人身邊,至少沒那么難受了。 下午我跟姊姊留在醫(yī)院陪爸,媽則是騎姊姊的車回家休息。 「小雙,你腳怎么了?」姊姊的視線移到我腳上,我才想到藥布忘記撕掉了。 「前幾天扭傷了。」 「真是的,扭傷還這樣奔波?!规㈡椓艘幌挛业念~頭。 我吐吐舌頭,伸手勾住姊姊的手,跟姊姊撒撒驕,真的能讓我暫時丟下所有的事情。 晚上媽來到醫(yī)院,我跟姊姊下樓騎車準備回家。 「小雙,假日的大餐行程鐵定吃不成了,姊姊現(xiàn)在帶你去吃好吃的!」 「欸?」 天氣仍舊很冷,但是坐在機車后座抱著姊姊,好像又不那么冷了。 我果然還是比較喜歡臺中的天氣。 姊姊帶我到離家有段距離的甜點店,因為時間比較晚了,里面的人看起來并沒有很多。 「好像很貴欸?!?/br> 「沒關(guān)係啦,難得小雙生日?。 ?/br> 姊姊拉著我走進去,我們挑了好多種類的蛋糕。 「小雙,有發(fā)生什么事嗎?」 「欸?」 「跟男朋友吵架?」 果然是姊姊……馬上就發(fā)現(xiàn)我的不對勁。 緩緩點了兩下頭,然后邊吃著手邊的提拉米蘇,邊說著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 「如果是姊姊呢?」 「問我不準啊?!规㈡㈦p眼直盯著我,「誰欺負我妹,我就不會想原諒他?!?/br> 我沒講話,也許是早就猜到姊姊會這么說。 「不過,不管你們最后決定怎樣,還是要好好講一講,就算分開,也盡量不要鬧僵?!?/br> 聽到分開,又想哭了,我點頭,知道自己真的很傻,也知道自己只是一昧逃避。 那通未接來電之后,我跟張哲煦仍舊沒有交集,不知道他的想法和打算,也不知道內(nèi)心深處到底想要什么。 就像那個男生說的,我如果還想跟張哲煦繼續(xù)走下去,就必須得放下那件事。可是全若唯那天那理所當然的姿態(tài),在腦海仍舊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