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貴族學(xué)院當(dāng)臥底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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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停云根本沒想到她說動手就動手,被夾得臉色漲紅,鼻尖卻纏繞著清新香氣,過于親昵的動作更是讓他頭回手足無措起來。 好不容易掙脫,他聽見她說:“其實剛才就想對封淮說,有些時候強(qiáng)硬手段也不是不行。如果我是那位劉大少,付出很多沒能得到應(yīng)有回饋,我也會狠狠敲碎她們的自尊來泄憤?!?/br> “我可以提供情緒價值,但相應(yīng)的,也必須滿足我喜歡約會的愉悅?!?/br> 短短兩句話,毫不遮掩言辭中涵蓋的一種強(qiáng)勢,這讓陳停云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認(rèn)同感。 他與封淮不一樣,封淮對待女人更傾向于一種上位者的權(quán)威被觸犯的不爽,他的征服欲來自地位給予的優(yōu)越感,所以當(dāng)有人不愿意屈服,他的手段是無所顧忌且充滿惡趣味,所以當(dāng)陳停云久久拿不下莊昕蕓,他直言像那種清高高傲的女人睡睡就服了,就算不服也爽過一回。 陳停云是覺得自己付出良多,最后沒能達(dá)到應(yīng)有的目的,于是演變成為不甘。 這種不甘,讓他產(chǎn)生了膽大妄為的想法——懲罰她。 然而明明是封淮出的餿主意,他們都低估了莊昕蕓的血性,緊接著本可以用錢摁下去的事,在祁天陽突然對史雁柔下手后一發(fā)不可收拾,于是自從去年生日會后,所有人都在責(zé)怪是他的錯,是他挑起的頭。 “你意思是,你覺得我沒做錯?我真的不是故意想對她做什么?!标愅T票回?zé)怪太久了,非??释玫秸J(rèn)同。 懷玥輕點頭,表示理解:“你又不是有意識的行為,喝多了而已。對吧?” 話是這么說,她心里卻沒滋沒味。 基本可以模擬出他的想法,像這種喜歡推卸逃避責(zé)任的人,都這么不要臉。 為了引出史雁柔,懷玥拍拍他肩膀,“不過你喜歡莊學(xué)姐什么?” 陳停云很果決:“干凈。她越不在乎我的地位,我就越喜歡她?!?/br> 如同在極致的黑里掙扎的人,偶然相遇一抹與周圍暗色完全不同的白,他在臟污里窺見過不屬于自己世界的美好,于是妄圖占為己有。 懷玥:“世界上不止她一個人,就沒有喜歡過別人嗎?人還是少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陳停云倏然沉默,盯著懷玥的眼光都在搖擺閃爍。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懷玥注意到他無意識收攏指尖,抿了兩下唇才遲疑地點點頭。 “喜歡過,但她也不喜歡我?!?/br> 在他眼中,如果說莊昕蕓是潔凈高潔的雪蓮,那史雁柔就是百折不屈的寒冬臘梅。 令人著迷的高昂姿態(tài),永不屈服的信念,催生一股野獸般的毀滅欲,誰都想折斷她的枝椏,摘下嬌嫩花蕊,要那余香永遠(yuǎn)與自己纏綿。 懷玥不著痕跡冷笑:“那位小jiejie呢?也是鎏金的嗎?” 陳停云聲音暗啞下來:“曾經(jīng)是,后來她轉(zhuǎn)學(xué)了。” 這么喜歡,連失蹤兩字都不敢說? 狗崽種還挺會騙人。 懷玥強(qiáng)忍不適移開眼神,合上書,意味深長笑起來:“肯定是受不了你追求了吧?” “……”陳停云忽然站起來坐回沙發(fā)上,整個人像那天躺在賽車道上一樣,仰面朝天盯著頭頂炙熱的燈光。 半晌,他像是做出某種決定,釋懷笑了兩聲,微微抬起頭與懷玥對視。 “不是,是因為她受過很多苦,我卻只是旁觀?!?/br> “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無法挽回,所以我希望帶著這份愧疚好好活下去,珍惜我喜歡的每一個人?!?/br> 懷玥:“…………” 她刀呢?。?/br> 狠狠磨著牙,懷玥忍不住寒聲:“喲,看來您身上這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還挺傷人?我還真好奇,你說說唄?” 想起史雁柔,陳停云心里煩,頓然心煩意亂地噓了聲:“有什么好說的,不就是那些事兒?!?/br> “哪些?強(qiáng)吻?”懷玥也坐過去,眼神調(diào)侃不已,“沒看出來您還挺純?!?/br> 她故作大度寬慰,邪佞笑著:“放心吧,我會給你拿下莊學(xué)姐。談戀愛這事我在行,強(qiáng)吻太小意思,要搞就搞大的,保證不會像上個灰姑娘一樣離開你。” “不行!”陳停云果斷拒絕,他不會再做這種事,惡狠狠瞪她一眼,卻在看到懷玥臉上略顯猙獰的陰笑時怔了好幾秒。 他完全沒想到懷南也會露出這種邪惡表情,不用言語,也已將話里意思坦然。 “你他爹少給我出餿主意,正常給我追就行了?!标愅T茻┰甑財]了把頭發(fā),俊臉陰云密布,“她倆性格都倔,別回頭再鬧死鬧活?!?/br> “嗯?” 連番追問,裝滿秘密的潘多拉魔盒幾欲展開,陳停云忽然沉靜下來,直勾勾盯著懷玥。 “你就這么想知道?” 不等懷玥回答,他兀自冷笑:“既然這么想到我的世界來,那我就告訴你。沒錯我就是對她做了不好的事,她本來是祁天陽的玩物,我原本可以帶她脫離苦海,但我和他一起玩了她,你滿意了嗎?” 陳停云不怕懷南會怎么看自己,左右沒說名字,也不怕暴露,如愿以償看到對方眼神呆滯兩秒,他眼睛垂下去,準(zhǔn)備要走。 沒想到小腿卻被一只腳吊兒郎當(dāng)?shù)毓醋?,他詫異回頭。 只見那人人道清風(fēng)霽月的風(fēng)云人物只是懶散笑了笑,表情坦率而直白,而真正的眼神藏在鏡之下,只看得到一縷浮光寒芒,像極所謂的斯文敗類。 “就這啊,我當(dāng)什么呢?!?/br> 懷玥漫不經(jīng)意抬眼,語氣隨意:“三p好玩嗎?很刺激吧,我還沒玩過,也想試試呢,下次帶我一起?” 她風(fēng)流不羈揚著嘴角,做足一副小人姿態(tài)。 陳停云:“…………” 說真的,受害者聯(lián)盟只說一個渣字真的都低估了他吧! 陳停云是真沒料到能從懷南嘴里說出這種話,不過結(jié)合他之前展露的野心與saocao作,倒也不會讓人覺得很奇怪。 男人這種物種,不管有多正經(jīng),脫了衣服和禽獸無異。他平時自己偶爾也會去天上人間放松心情,只是那里歸根結(jié)底還不是他能隨意觸碰的產(chǎn)業(yè),要帶人去也是自家人比較好,帶懷南去…… 正好陳停云也想發(fā)泄下心情,想了想,他提議:“勞逸結(jié)合,給你叫兩個妞,去洛水山莊吧。” 懷玥:“…….?。俊?/br> 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就叫。 直到再次站在洛水山莊門口,兩個衣著艷麗的短裙美女挽上來,懷玥腦子都是懵的。 美女1羞澀貼著懷玥手臂:“陳少今天給我們介紹的人長得真好看。” 美女2御姐風(fēng)范十足,挑逗摸臉:“今晚不醉不歸哦?!?/br> 懷玥冷漠臉:“?!?/br> 淦,裝過頭了。 第31章 懷玥又不是真男人, 被倆大美女駕著進(jìn)去的時候,腦子正飛速轉(zhuǎn)彎想脫身辦法。 咋辦?說自己拉肚子,很有可能隨時化身噴射戰(zhàn)士?要這樣剛才就能說。 或者說她晨起搞了發(fā)沒興致?天殺的太猥瑣了。 左思右想間, 懷玥放緩腳步, 決定先拖延下時間。 她撇向左邊略眼熟的美女1,嘴巴甜甜:“jiejie, 你好眼熟,是藝人嗎?” 美女1叫周若海, 捂嘴輕笑:“是呀,我之前拍過一部網(wǎng)劇《大理寺調(diào)查日記》,在里面演了女主丫鬟。” 懷玥看右邊美女2也眼熟:“jiejie你也是?” 美女2點頭:“叫我薇薇安好啦?!?/br> 兩人笑聲誘惑曖昧,懷玥頭皮發(fā)麻地挺直脊背, 尬得想把人打暈直接逃之夭夭。 可惜不能, 仔細(xì)回想賬戶里還有些錢, 有錢能使鬼推磨,那只能希望兩位jiejie胃口別太大吧。 不行就只能找印鈔機(jī)了。 未免讓人看出端倪,她雙手大展,左擁右抱攬著人跟上陳停云。 江璟不在, 陳停云在洛水山莊就像主人一樣, 與換過的傭人及保鏢打過招呼,準(zhǔn)備往三樓去。 但不知道保鏢說了什么, 他臉色很臭,與莊昕蕓風(fēng)格差不多的純欲風(fēng)美女貼在他懷里,兩人似乎早就相識,動作親昵不生疏, 陳停云對她的態(tài)度卻很一般,愛答不理的。 “你喜歡她嗎?”周若海發(fā)覺陳少介紹的客人一直在盯著那女人, 她主動介紹道,“她可是我們會所的王牌。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這種嬌弱小白花類型?眼珠子都快掛人身上了呢?!?/br> 懷玥很好奇:“jiejie不是藝人嗎,怎么在會所工作了。” 薇薇安冷嗤,白眼差點沒翻到天上去:“小糊咖賺不了什么錢,我們也要吃飯的呀?!?/br> “你們是萬象娛樂的嗎?” “我們是深海影視的,雖說是大公司,到底僧多粥少,十八線還不如呢?!?/br> 【深海影視】—— 祁天陽影帝老爸的公司,而倆小jiejie是陳停云一個電話喊來的。 很好,新線索加一。 所以,祁天陽家的藝人居然在天上人間當(dāng)小姐?是自愿,還是被迫? 倆小jiejie都戴著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面具,懷玥一時間分辨不清,想了想,她彎唇一笑,下巴沖前頭的陳停云一點:“他是個闊少,今天給了你們不少錢吧?” 薇薇安和周若海:“……” 自家會所,叫人還要錢?有個嘚! 看她們臉色不好,懷玥就知道觸到霉頭了,連忙轉(zhuǎn)移話題:“她是誰?” 周若海:“她叫麥莉。” 說起麥莉周若海也挺心疼,小姑娘剛出生就被丟在公廁,上面一張紙寫著‘因是女孩找有緣人領(lǐng)養(yǎng)’幾個字,后來會所里一叫海棠的女人發(fā)現(xiàn)她,于是把她帶回家養(yǎng)大。 周若海和薇薇安后來進(jìn)會所,聽說海棠是柬寨人,性格潑辣刁蠻,那天卻哭得妝容都花了,她拍著胸脯說:“我也生在重男輕女的人家,被家人賣到窯子,一輩子遭人唾棄。干這一行很多人都瞧不起我們,□□賤人污名拼了命往我們身上丟,可我們也沒辦法,我們也是活生生的人,我們也會做好事。我這輩子爛掉了,這小姑娘不能死,也不能爛。我要把我賺的錢全部給她,從今天開始她就是我海棠的女兒?!?/br> 可惜的是后來海棠病重,麥莉為了救她不得不去會所上班,海棠知道后氣得當(dāng)場上吊自殺。小姑娘到底跨進(jìn)了火盆,唯一幸運的大概是因為長得好看不用受太多苦。 照理說她們一般不能和客人講這么多,周若海是覺得今天這位客客氣氣,眼睛里也干干凈凈,完全不像是平日見到的人,要么急色要么盛氣凌人。 她們碰上的人多,早就練出了火眼金睛。 誰好誰壞,打個照面就分得清。 小聲說完,薇薇安唏噓補(bǔ)充道:“哎呀,人各有命。麥莉還是比我們命好,她是陳少點名只陪他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