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貴族學(xué)院當臥底 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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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胚一個而已,處理鎏金時候一起收拾一頓。 掃了一眼散發(fā)濃郁葡萄香的酒,她沒去動,雙手放在后腦勺往凳子上一靠,實話實說道:“我說過,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br> 這話反而挑起了顧驍?shù)姆磁研睦恚灰娝麅?yōu)雅小抿一口酒,舔舐干凈唇瓣上多余的液體后,悠悠慢慢笑了起來:“我偏要說,因為他們馬上要死了。” “…….” 這話著實恐怖。 懷玥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視線中,顧驍英俊面孔上浮現(xiàn)了實質(zhì)性的冷意,脫口而出的話更是完全昭顯了他對人命的漠然,盡管兩人曾是他的朋友。 “這個世界由利益組成,它可以維持現(xiàn)狀也可以打破現(xiàn)狀。等我們到了國外,我會帶你接觸分公司,只有你自己坐到那個高位上,你才會明白權(quán)利不過是撈起利益的一個袋子而已,只有站得越高,你才能賺更多。” 他微微轉(zhuǎn)過身,面向懷玥,舉起酒杯示意她與他碰杯:“他們之所以會死,是因為不能在產(chǎn)生利益,而你,就是新的他們?!?/br> 懷玥最煩聽這種垃圾話,放下手敷衍碰完杯,她沒喝,握在手里慢吞吞發(fā)問:“因為那個什么史雁柔的事會影響到你們嗎?” 顧驍身形rou眼可見僵直了,語氣變冷:“你提這個做什么?” 她會怕他才怪,提起史雁柔就會惱怒,顯然當時郵輪里發(fā)生了讓他完全無法接受的事,懷玥雙眼微瞇,也許……史雁柔那又猛又傻的妹子直接破口大罵他硬不起來才會惹怒他的吧。 半晌,她終于把酒喝下去。 她想到顧驍該受到什么樣的懲罰了。 想想就興奮,懷玥忍住笑意,淡淡回道:“不是有網(wǎng)友猜測她已經(jīng)死了嗎,說得頭頭是道,說是被你們……” 她沒繼續(xù)說下去,但知道他肯定知道。 好不容易處理好傷口,結(jié)果立馬爆出丑聞,v博還怎么也下不掉,就是瞎子都能看到那些憤怒激憤的發(fā)言。 果不其然,顧驍臉色徹底黑了下去。 當懷玥以為他要惱羞成怒時,他卻又意味不明地笑了:“沒錯,她是死了?!?/br> 顧驍不僅直接坦誠承認,甚至翹起二郎腿悠閑地晃了晃,語氣稀松平常:“那個廉價女人比你房間里的冰淇淋小妹還不如,我最后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被他們幾個人玩到就像一塊臟抹布沒法看了?!?/br> “你知道嗎,祁天陽最不喜歡她明明已經(jīng)脫光衣服被羞辱到底了,還要高傲昂著頭的樣子,他每次形容她都用沒腦子這個詞。我倒是覺得她不僅沒腦子,還賤。” 說話的時候,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情明顯浮現(xiàn)一抹快慰,隨后他繼續(xù)慢慢說道:“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不管她怎么冷漠,身體照樣能分泌旺盛的水液。明明很享受被鞭打的痛苦,還要裝出一副受辱的姿態(tài),你說這樣的人賤不賤?” “不過殺人的可不是我?!?/br> “我只是,用她最喜歡的方式玩弄了她?!?/br> 也許是和祁天陽一樣覺得懷玥和他們是一伙的了,顧驍絲毫不遮掩自己的真面目,眼底浮著冷光,唇角勾著冷笑,在夜色中恍惚一只頭頂魔角的惡魔。 月光忽閃,花香四溢。 顧驍輕笑一聲,揚起眉頭,吐出了最后一句惡魔之語:“每當她窒息的時候,她都會高潮,我承認,那個時候她倒是蠻漂亮的?!?/br> “所以果然是你們,看來你們沒處理好啊,這種事還能被爆出來。下次記得,這種比較高傲敏感的女生會寫日記,如果再碰上要小心了?!弊允贾两K很在意廉價兩詞的懷玥臉上表情逐漸褪去,麻木不仁迎合著他。 她眸光掠過橢圓形的酒瓶。 看質(zhì)地材料很堅硬。 只要揮下去,現(xiàn)在就能把他頭打爛。 實在無法忍耐他竟然用這種詞匯給史雁柔貼標簽,懷玥這次沒有被憤怒沖昏頭腦,純粹是不爽,于是毫不猶豫仰頭喝盡杯里紅酒,伸手摸上瓶身,想要演一波撒撒氣。 然而,才碰上瓶身,指尖傳來麻癢。 懷玥面無表情低頭,緊繃的心緒卻忽然一松。 她的指尖,停留了一只不知從何處翩躚而來的小環(huán)蛺蝶。在她看過去一瞬,蝴蝶振翅高飛,在面前繞了兩圈,揮動的翅膀幅度微小。 隨即,它落在昏暗角落的一株純白花朵上,月光悄然攀窗臺而進,映亮它只有半截手指大小的羽翼,黑白相間的縱紋上浮著磷粉,冷光掃過,折射出彩虹般絢爛的光點。 這種蝴蝶是最常見的一種蝶,也是又一個不符合季節(jié)的物種。 靠近明舟島的邊境風大料峭,常年氣候寒冷,小環(huán)蛺蝶通常會在6月出現(xiàn),而現(xiàn)在是9月。 懷玥直覺感覺到它是在阻止自己,并且突然想起史雁柔的日記賬號——撲火蛾。 一個神奇的聯(lián)想在腦海中顯現(xiàn),懷玥嘗試抽回手,原本安靜呆在花上的蝶仿佛完成了使命,再度振翅,義無反顧沒入了暗色之中。 懷玥忽地笑了。 莫天心女士以前說過:“宇宙是很浩瀚的,人的生命之所以奇妙,是因為永遠不知道歸處在何方。身體層面大腦神經(jīng)一死,人就死了,可是精神層面呢?擁有著無數(shù)記憶感情的靈魂是不會死的,因為宇宙再浩瀚也擁擠不了那么多靈魂,所以我相信人死后會變成昆蟲、動物與植物,生生不息循環(huán),無聲與后代共存。直到死亡次數(shù)圓滿,記憶重置更迭,或許有可能再成為人?!?/br> 她以前是不太信,因為莫天心女士殉職以后,她什么也沒看見。 可她見過了陵園中突然出現(xiàn)的反季節(jié)雪鸮,于是懷玥確認,從撲棱蛾子破繭成蝶的它和雪鸮一樣,不管是否擁有著靈魂,但絕對屬于亡魂的真切回音。 她也確認,它不僅是在阻止她,還在請求她千萬別讓他死得那么容易。 …… 翌日晨間十點,威爾市御湖別墅。 “嘀嘀——” 樓下傳來兩聲鳴笛聲,同時床頭柜上手機震動了兩下。 剛從明舟島回來不久的懷玥從跑步機上下來,抓起脖子里的毛巾擦了擦汗,氣喘吁吁走到床頭柜拿起手機打開了信息。 【翹屁嫩男】:梅姨也想去玩,我讓路忠來接你了。 【翹屁嫩男】:不太好拒絕梅姨,所以我想詢問下到時候應(yīng)該不會發(fā)生什么很血腥的事吧? 劇烈運動致使剛擦完的汗又滴落了下來,懷玥更粗暴地擦了兩下后,任由短發(fā)翹在頭頂,隨后直接把毛巾丟在床上。 她速度極快打了兩行字發(fā)過去,然后轉(zhuǎn)身進入浴室洗澡。 【懷南】:不血腥,不可能。好心提醒一下,如果真的不好拒絕那建議你到時候把她打暈。 她忍那兩貨,很久了! 第68章 迅速洗完澡出來, 已經(jīng)過去十分鐘,怕路忠等太久,懷玥用最短的時間換好衣服裝上假喉結(jié), 胡亂將裝備和早就準備好的一份粉塞入運動包內(nèi), 拿了床頭柜上的手機便往樓下走。 手機屏幕抬起即亮,懷玥發(fā)現(xiàn)五分鐘之前顧驍發(fā)來了信息。 【顧驍】:記得和書映風說明白。如果有需要, 讓爸去。 懷玥:“……” 好自來熟的爸,真把自己當哥了是吧。 昨晚和顧驍說今天書映風要帶他們?nèi)ネ? 她才能在八點多回到威爾市,當然,是帶著任務(wù)的——顧山河要求她必須拿到解約的資助協(xié)議。 協(xié)議可以拿,反正很快都要結(jié)束了。 懷玥冷冷一笑, 回復(fù)一個好后就把手機放進了褲兜。 她到樓下的時候, 路忠正靠在車門口抽煙。 他一見到她, 立馬踩滅煙頭,還用雙手揮了揮煙氣以免她覺得難聞。 “我怎么覺得你瘦了好多?”路忠本來想說一聲好久沒見,轉(zhuǎn)頭想想網(wǎng)上關(guān)于懷南的消息不少,還真不算沒見過, 開口寒暄便家常了起來。 “嗯, 最近比較忙。”懷玥心想連夜加班導(dǎo)致睡眠質(zhì)量嚴重下降,不瘦才怪。 不過無論多忙她還是堅持鍛煉, 洗澡時摸摸肌rou還硬著呢。 懷玥舉起左手手臂,用右手拍拍衣服下微凸的肌rou,咧開嘴角:“但你放心,一拳下去我還是能打疼人?!?/br> 晚點說一定極其不爽的時候, 還能直接打凹甲板! 路忠:? 見他一臉茫然,懷玥哈哈大笑, 拉開車門上去。 等路忠也上來啟動車子后,她點開小游戲app,邊漫不經(jīng)心cao縱著小人,邊問:“今天安排是什么樣的?” 因為想在游艇上動手,只是臨時交代了書映風,所以她并不知道完整流程。 路忠今天也會去玩,他笑著說自己賺得盆滿缽滿卻很少有假期,難得有放松時間是真的很開心。 “而且安排很滿,早上先去釣魚燒烤,下午去玩真人cs,晚上就是游艇派對。不過也不知道書先生是怎么想的,為了團建臨時決定收購醫(yī)院,那醫(yī)院又不是他的,時間太倉促,他居然硬是花兩倍的價錢買了下來?!?/br> 懷玥指尖一頓,疑惑道:“寵物醫(yī)院不是他的嗎?” 路忠:“不是,他只是考了獸醫(yī)執(zhí)照后在那里上班?!?/br> 懷玥沒再說話了。 這年頭買一家寵物醫(yī)院可不是簡簡單單幾十萬能拿下的,她突然意識到隨口胡諏的一個計劃實施代價可太大了,對印鈔機的闊綽和敬佩不由地更上一層樓。 一路無話,玩會小游戲,她想起封淮和江璟,于是分別給他們打了一個電話,得知兩人正在往釣魚營地出發(fā),心中大石頭才落了下來。 外界緋聞壓力,內(nèi)心情緒緊繃,本家又忙著應(yīng)付警察,三重壓力下兩人急需放縱,想來也不可能不去。 掛斷電話后,懷玥敏銳發(fā)覺路忠的眼神時不時在后視鏡里流連。 她鎖上屏,好奇地歪了歪頭:“有事?” 當場被抓包,路忠尷尬得無地自容,神色rou眼可見局促了起來。 未幾,只見他清清嗓子,訕訕道:“沒什么事,只是沒想到你還邀請了他們?!?/br> 緊接著他試探性詢問:“你和他們關(guān)系很好嗎?” 懷玥知道路忠是個很本分的人,他幫書映風處理公司事務(wù)肯定經(jīng)常會接觸上等圈子,心知肚明那幾家人不是好貨色,所以有意無意提醒了很多次。 這次問明顯也是在擔心,她卻故意揚眉,嬉笑道:“兄弟相稱,關(guān)系可好了?!?/br> 路忠:“……” 一聽這回答,路忠頓時頭大不已:“懷南啊,我和你說過的,少和他們來往。這次團建你還帶著他們,書先生知道了肯定會生氣?!?/br> “他知道,還同意了?!?/br> “……” 路忠震驚了,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委婉道:“你最近看新聞了嗎?以我對政治和商場的敏銳度,我感覺你要是和他們再走近一點,可能會被牽連,譬如鶴山那件事?!?/br> 路忠很早就覺得懷南對于書映風來說是很特殊的資助者,誰也摸不清他在老板心里的分量。 總之不管是住御湖別墅還是送機車,還是今天這件事,很顯然更加確認了書映風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