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別扭三人行
嗚嗚~~~~(>_<)~~~~最近《月》的收藏一直在掉啊,難道是明圓寫得不好嗎?傷心自責中~~~這是明圓的第一本書,中間有很多的瑕疵,真的很希望各位親們能夠海涵,明圓一直努力,一定會寫得越來越好,各位親們看完文文后,記得要留下幾句點評吧,無論是鮮花還是板磚,明圓都會雙手接住~~~~~~~~ 即使影看起來并沒有占下風,即使他的臉上從未流露出一絲絲的失落,即使這一切都不過是如他所愿罷了。 可是,七月的心卻涼了,她在為自己的健忘而心涼。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難道自己都忘了嗎?那種被全世界都忘記了的感覺,那種明明心灰意冷卻依舊開懷大笑的日子,難道自己都不記得了嗎?看看自己都做了些什么?竟然可以把影一個人丟在那里獨自落跑?! 水晶球里,魔法師們的魔法漫天飛舞,恍如一場夢幻般的煙火盛會,卻怎么都掩蓋不了她心底的羞愧。 面對強大的人海戰(zhàn)術(shù),影的體力開始有些吃不消,攻擊時漸漸顯得力不從心。 轉(zhuǎn)身,七月飛奔而去。最初,她是因為不想連累影才獨自離開,可是直到現(xiàn)在她才明白,所有的理由都不過是她為自己逃跑而開脫的借口!她沒有那么偉大,可以將自己的怯弱說成是隱忍,她也沒有那么單純,可以將別人的犧牲當成理所當然,更沒有那么聰明,可以將這一切都說成是為了未來更長遠的打算。 也許是有意的,也許是天意使然,這一路上她竟完全沒有走錯,飛快地奔向人群聚集最密集的地方。 身體擦過無數(shù)個魔法炮彈,好幾次險些中招,可是她的腳步仍舊堅定地沒有絲毫停頓。她用十九年的成長經(jīng)歷告訴自己,這個世上沒有哪個人就應該為另一個人犧牲,要用別人的失去當成是自己的得到,這樣的做法太過高難度。 對不起,她太笨了,還學不會。 “你跑回來干什么?”影捂著手臂上的燒傷,璀璨的眼眸里閃過一絲光芒,說不清是意外還是欣喜。 “我迷路了,”七月傻乎乎地撓著后腦勺,“沒辦法,我就只有再回來找你咯。” “……我也不認識出去的路?!?/br> “……” 他們一邊聊著天,一邊應付身邊漫天飛舞的魔法火焰,明明已經(jīng)力不從心,明明都已經(jīng)傷痕累累,兩人的心底卻漸漸變得莫名輕盈。 魔法師們似乎是想速戰(zhàn)速決,免得夜長夢多,頓時都使出各自的看家本領(lǐng),抓到什么就丟什么。 影一把抓住七月,將她拖到了身后:“如果在這里死了,你會后悔嗎?” 七月吐了一下舌頭:“……說不定哦?!?/br> 他面對著前面黑壓壓的一片,星光閃耀的眼眸中沒有以往殺人時的漠然,少了幾分戾氣,卻多了幾分堅定。只因為,他開始記得自己的身后還站著一個人。 這是第一次,他在眾目睽睽之下亮出自己作為“神之子”的身份,云淡風輕地呼喚風雷,狂風大作,雷聲轟隆,整片天都被他攪得翻云覆雨,驚得那些魔法師們連連敗退。 所謂“神之子”,是指一群從上古流傳下來的神秘法師,他們沒有如其他魔法師一樣修習魔法,而是世代都傳襲著上古神術(shù),他們每一代都只有一個繼承人,在習得神術(shù)后便隱居于世,行蹤飄忽不定。相傳他們是天神遺留在人間的孩子,世人稱之為“神之子”。 在七月被他打橫抱起飛上天空的前一秒,聽到他用一種幾乎令人無法反抗的口氣說道:“從你回來的那一刻起,就失去了后悔的資格?!?/br> 他給過她選擇,他讓她逃得遠遠的,可是她這個笨蛋不知道,竟然還傻乎乎地跑了回來,難道她不知道,這一回頭就意味著他要再一次墮入人世,面臨曾經(jīng)都已經(jīng)看膩了的百態(tài)人生。 即使多年以后,他依舊清楚地記得那個從無數(shù)“焰火”之中沖出來的身影,就在那一瞬間,她秀麗的容顏比焰火還要耀眼。 七月因為恐高不得不而死死地抓住影的衣服,將頭埋進他的懷里,動都不敢動一下。 天空中的雷電風云似乎都認識影一般,不約而同地讓開一條道來,讓他們暢通無阻地一路飛去。然而,下面的魔法師們就沒有那么好運了。 他們被這些突然降臨的大量雷電劈得焦頭爛額,場面早已混成一團,而這之間,獨獨不見那位始作俑者——額爾法伯爵。 而不遠處的藍色大殿,正在發(fā)出隱隱的顫動。 七月和影直接飛出了德懷特,不巧在城門處瞧見了一抹熟悉的白。 想到額爾法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懷的她讓影在附近找到個相對隱秘的地方落下來,將身上的血跡傷口清理了一番后,便悄悄潛回來,賊眼兮兮地抓住他的衣角:“雪言,你怎么在這兒?” 他微微一笑,視線飄過她身后的影,然后又不著痕跡地繞了回來:“上次你幫了我那么一個大忙,還沒來得及好好報答你,你就一溜煙地跑了,這才想著過尋你。那些個通緝令貼得滿大街都是,再加上你剛才在魔法公會里的那一場打鬧,想不知道你在這兒都難了?!?/br> “呵呵,那些畫像很像我嗎?我怎么覺得很丑???”七月不好意思地干笑了兩下。 “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再說話吧,這地方人太多了,”他淡淡地將話題打住,向她提出更實用的建議。 七月點頭答應,三人低調(diào)地離開了德懷特,沒有走大路,一直是沿著人煙較稀少的林間小道前行。 路上七月幾次都想找他詢問關(guān)于額爾法的事情,她在心里細細地籌劃了好幾次,最后話在嘴邊打了一個轉(zhuǎn),又被她給吞回肚子里去,只能在心里暗罵自己沒出息。 只是雪言和影之間的氣氛似乎有些微妙,兩個人都不是很多話的人,一個呆呆的,面無表情,目光散漫地望著天空;另一個則淡淡地笑著,舉止優(yōu)雅漂亮,視線一直望著前方行進的路。 七月這個看一下,那個再瞄兩眼,總覺得這兩個人應該認識,每每想找個話題打破這種尷尬的境遇,卻又很沒出息地給她吞回去了,總覺得這個時侯說什么都不對。 走著走著,七月突然頓住腳,摸了摸胸口,方才發(fā)現(xiàn)一個嚴重的問題——時之秒鐘不見了?。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