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虔誠(h)
“‘說話的藝術(shù)’,你看這個是打算學(xué)些漂亮話來說給我聽嗎?”譚有囂從寧竹安懷里抽走了起盾牌作用的書,扔到旁邊,半推半抱地把女孩兒抵靠在了桌沿上,然后一邊嗅著她的鬢角一邊垮下了她的頭發(fā),耳語道:“比起這個,你不如學(xué)學(xué)怎么叫床。” 寧竹安迅速抬起手捂住了他的嘴,梗著纖細的脖子不讓他咬耳朵:“我、我已經(jīng)困了,你快讓我走!”男人原本還在心底暗暗笑她可愛,一摸手腕發(fā)現(xiàn)白天纏在那兒的紗布沒了蹤影,不自覺皺了皺眉,便撇開臉問她:“你自己拆掉的?”戒指硌在了傷口處,和他手掌本身的溫度不是很分明,一脈相承的冰涼,她的傷口卻是暖的——就沒有不暖的地方。 “不小心沾了水……而且那么點疼不至于痛死我,沒必要的。”女孩兒機靈,但話里多多少少欠了些底氣,這種心虛又恰恰是譚有囂極為敏感的,所以不用細想也能知道她在說鬼話。 寧竹安想說些什么來佐證謊言,傷口處傳來的濕熱觸感卻攪亂了她的思緒,一陣一陣刺痛她的是男人的舌頭,吮著皮rou,她嘶嘶地吸著氣,用力把手腕扯回來,被含進嘴里的那一小塊皮膚上沾著淡淡的血漬,一抹就沒了。 可她還沒來得及心疼自己,譚有囂就湊了上來,吻得蠻不講理,直把她的舌頭往自己嘴里帶,原本撐在桌沿上的手也開始脫她的褲子,褲腰脫離了胯部便順著兩條腿自然滑落,是抓都來不及抓的,雪白地堆在腳面,輕飄飄沒有重量。 譚有囂把她抱到桌上,什么文件啊,擺件啊,能往旁邊推多遠就多遠,擺明了是打算在這兒弄她,引得寧竹安一連說了好幾個“不”字,掙扎著想從上面下來。 “為什么你這么不想跟我zuoai?那天晚上你高潮了幾次?十一次?寧竹安,我不是也讓你爽了嗎?” 男人隨隨便便吐出的幾句話聽得她滿臉通紅,準(zhǔn)是為了羞辱她,才會把那種事情的次數(shù)都記得清清楚楚。 對于床上的事,寧竹安最是羞愧。羞于明知該奮起反抗,身體卻總先一步淪陷;愧于身為警察的女兒,卻絲毫沒有父親的魄力。她一定是整個家族里最差勁的人了,寧竹安心想。 強烈的自辱感讓她不得不把當(dāng)時的自己和平時的自己割裂開來變成兩部分,舍去受了傷的,就又可以假裝是好端端一個人。 而產(chǎn)生這種想法的本源,大概可以歸結(jié)到在傳統(tǒng)思想影響下社會氛圍對“性”的過分回避,哪怕是平日里最熱衷于滔滔不絕、戳人脊梁骨的長輩,在被問及“我從哪兒來”的人生哲學(xué)問題時也就叁緘其口了。 沒人告訴過她“性”是對是錯,更沒人教過她在受到侵害后該如何自處……她是孤立無援的一個,只能手足無措地把剝削者無法產(chǎn)生的歉意通通攬成了自己的:對不起mama,對不起爸爸,對不起外婆。 可她有什么錯呢,花被折斷難道要怪花開得不應(yīng)該? “我不喜歡……”她摩挲著自己的胳膊說道“你非要揪著我不放嗎?” “可能因為我天生就是把賤骨頭?!?/br> 說完,譚有囂自己都笑了,扶著女孩兒的膝蓋跪下去。寧竹安起初只是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一直到他把她睡衣的下擺卷到了腹部,才終于驚覺出來他想干嘛。 “別人勾引我的時候,我腦子里想的竟然都是你,你說這是不是賤?”像是在詢問寧竹安,但末了一聲自嘲的哼笑讓這成了自問自答,他好似多么虔誠地親了親她斑駁的膝蓋,卻連多一秒鐘都不肯再裝下去。扶著的手稍微用了點力,打開她兩條腿,尚且稚嫩的粉色陰部暴露出來,還沒有尾指一半寬的小rou縫正緊張地收縮著,也不知道是怎么吞進比它大出那么多倍的東西的。 那凝視的眼神實在灼人,寧竹安慌忙想遮擋,譚有囂就已經(jīng)張開嘴覆了上去,一瞬間她驚恐得想要尖叫,結(jié)果伸下去推他的那只手被一把握緊,腿間的人用著恨不得把她捏碎的力道強行十指相扣,二人緊貼著的生命線從此彎彎繞繞纏成了孽緣。 “你……你……”這于她而言實在低俗得不像話。 譚有囂分明是冰涼的,口腔內(nèi)卻同眼神一般燙得要把人融化,情場上老練的獵手此時倒成了初出茅廬的臣服者,生疏地舔吮著女孩兒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他大概是瘋了才會想到給寧竹安koujiao。 舌頭理所當(dāng)然要比手柔軟,又濕又熱的一片從xue口向上舔至小yinchun頂部凸起的rou珠,舌尖不輕不重地抵在它周圍打轉(zhuǎn),還只是這種程度寧竹安就明顯受不了了,更別說男人在感受到她的顫抖后直接把陰蒂吸進了嘴里,報復(fù)似的用牙咬了咬。 “??!”寧竹安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眼淚打濕了手掌,令她控制不住地要合起腿,可譚有囂的頭還埋在里面呢,愣是把他夾得頓了頓,隨即抬起胳膊擋開女孩兒一條腿,直直伸進她的睡衣里捏住了挺翹的rufang。 她仰著頭,屈著身子,棉麻混紡制成的窗簾拉得嚴(yán)實,黑絨繡的蒲草圖案從底部一路長到了天花板,雜亂野蠻,時而清晰時而模糊,仿佛她也成了其中的一束,風(fēng)吹來跟著晃啊晃。 譚有囂試著把舌頭往里探,女孩兒的指甲便陷進他的手背留下幾個深色的月牙,私處收縮得厲害,一緊一放地夾著他的舌頭,流個沒完的熱液順著這進了他嘴里,照單全收之余還要故意弄出點響來讓人聽著才好。 劇烈的刺激讓寧竹安閉上了眼,戴著紅繩的腳踢蹬著把男人的褲子踩出了道道笑紋似的褶皺,心臟跳得太快,她想吐,呼出的鼻息把眼淚燙得蒸發(fā)。 舌頭在里面快速進出著,她稍微一動都會連累到上頭的陰蒂,小腹的酸脹感很快延伸至全身,踏在男人腿上的那只小腳痛苦地蜷縮著腳趾,整個人已是潰不成軍。 眼中的那團蒲草被一道白光燒滅,寧竹安突然掐住了譚有囂的肩膀,發(fā)抖的指尖攥著他的衣服,纖弱的上身像繃到極致后斷裂的弦,猝不及防整個彎了下去,睡衣下擺正正好好罩住了男人的頭。 譚有囂知道她要高潮,沒想躲,由著她把柔軟的肚子抵在自己頭頂磨蹭,熱氣騰騰的,他也跟著掉下幾滴汗來。女孩兒本就是個水多的,高潮得激烈,那yin液幾乎灌了他一嘴,有的甚至濺到了臉上,他抬頭時咽下一半,剩下的則用舌頭抹在了女孩兒的小腹、肚臍、肚子,勾絲帶線地吮出糜糜紅痕來。 直到現(xiàn)在,他們緊扣著的那雙手才松開。 腿間的人終于撤離,寧竹安軟著身子從桌上滑了下來,站不起,蹲不住,只好抱著自己的肩膀半跪在地上喘氣,從xue內(nèi)滴下的熱液淅淅瀝瀝,把地毯染濕了一大片。 耳邊傳來拉褲鏈的聲音,“寧竹安?!彼乱庾R抬頭,硬邦邦的性器就擦過嘴角貼在了臉頰上。女孩兒難以置信地看向譚有囂,后者似乎沒覺得有什么不妥,依舊皺著眉頭笑得頑劣,語氣里滿是遺憾:“其實我本來想插進你嘴里的?!?/br> 此話一出,寧竹安立馬擋住了嘴,渾身寫滿了抗拒。 “怎么,這不是你最愛的禮尚往來嗎?”男人用yinjing頂端蹭了蹭她的手背。在他的視角里,寧竹安手掌下的小臉泛著潮紅,一雙眼里全都是他——這個角度用來koujiao剛剛好,但看女孩兒那副樣子,今天怕是難了。 “不口算了,”譚有囂從兜里掏出盒避孕套扔到她腿上“幫我戴上?!?/br> 寧竹安猶豫了幾秒,還是把盒子拿了起來,但僅僅是拿了起來,并未打開。譚有囂見她遲遲不動,便“貼心”地補了一句:“你不想用套也行,我是沒意見,大不了最后吃藥……” “我不會?!迸赫Hパ巯碌臏I,手上動作倒是根本瞧不出害怕的,盒子被直接摔在了地上,她扶著桌沿顫巍巍地站起來想走,完全把譚有囂當(dāng)成了空氣晾在那兒。 這種態(tài)度幾乎瞬間把男人心頭的火給激了出來,他動粗了,一下子把寧竹安背對著自己推到桌面上壓著,從肩膀處撕扯開她的睡衣,而失去了原本作用的衣服成了甩在地上的一塊破布頭,毫無尊嚴(yán)地被踩在腳底下。 譚有囂又用手臂勾起了她一條腿,同樣摁在桌上,然后從斜后方插了進去:“我他媽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副誰都瞧不上的樣子。不想用?好啊,那干脆藥也別吃了,生幾個小畜生下來我弄死了喂狗。” 充分濕潤了的rouxue讓性器插得毫無阻礙,寧竹安漲紅著臉啜泣出了聲,口中連連喊著“不要”,這沒有后文的話是最容易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許是“不要插進來”,也可能是“不要懷孕”,但不管怎樣,都色情得讓人口舌發(fā)干了。 xue內(nèi)是層層嫩rou不斷蠕動,被撐成了標(biāo)準(zhǔn)圓形的xue口仍凄凄慘慘地在又一次抽插時從丁點縫隙里吐出蜜液,順著大腿一路流到了正打哆嗦的腿肚子上,踮著的腳尖同樣抖個不停,隨時要站不住的樣子。 “寧竹安,給我道歉?!蹦腥舜种氐拇⒙暰蛻以陬^頂,他將粗大性器退至xue口,只留下個頂部塞在里面摩擦。 猶如隔靴搔癢般的挑逗止不住身體里越來越?jīng)坝康挠瑢幹癜财^頭,嗚嗚咽咽說不清楚,她其實根本不懂這道的是哪門子歉,畢竟沒覺得有做錯的地方:“對、對不起……對不起……” 譚有囂哼了一聲,意味不明,但大概是接受了這樣的道歉,把性器再度深插入底,花白的小屁股被胯部砸得通紅,書房內(nèi)一時間只能聽得見rou與rou之間的碰撞聲。 女孩兒虛握著拳抵在唇邊,小狗似的急促哈著氣,脹得連眼皮子都發(fā)抖,只得閉著,腋下卻突然穿過了男人的手,握住了她的下巴,同時,戴著戒指的兩根手指溜進她嘴里,惡趣味地夾住了里面的軟舌,在指間各種撥弄。 zuoai時的寧竹安總是有一種很脆弱的美,說得再直白些,就是看起來能被cao爛、cao死。 譚有囂俯下身子,像獅子叼住鹿的咽喉,他咬住女孩兒的后頸叼起了她整個上身,微咸的血腥味在口腔內(nèi)擴散開來,血色一路紅到了她下垂的漂亮眼尾。 “唔……疼、疼啊……” 一句話最后的尾音轉(zhuǎn)了好幾轉(zhuǎn),染著可憐兮兮的哭泣聲,原本粉嫩的陰部在男人性器的挫磨下已經(jīng)成了艷而媚的嬌紅,咽不下的涎液順著唇角往下淌,混著眼淚,平日里那略帶憂郁的眉眼此時被情愛染得迷離。 這成了某種新鮮的樂趣,譚有囂啃咬得盡興,末了強行掰過寧竹安的臉,把血液混雜著唾液推進了她嘴里,兩條滑膩的舌糾纏到了一塊,把女孩兒反復(fù)吻得幾乎窒息,這樣子施虐帶來的快樂無論多少次都體驗不夠。 性器還是同之前一樣,顫抖著抵在宮口處射出jingye,寧竹安腰肢一僵,絞著那東西無意識地胡亂扭了幾下腰后便軟塌下去,趴在桌上邊哭邊喘,背上凸出的精致脊骨像極了雪地里拔起的皚皚山脈。 譚有囂低著頭緩了緩才將yinjing拔出,那里原本小小的一條縫此時被插得合不上,東西流得到處都是。 他輕輕摸了摸寧竹安后頸上血rou模糊的傷痕,呢喃般自言自語地說道:“如果我要把你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