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要求(h)
譚有囂又用他那一味帶著點(diǎn)引誘的口吻同自己說話了,寧竹安心想無非是要叫她親啊抱的,索性表現(xiàn)得主動些,不等男人明說就抬起胳膊從前面繞了過去搭住結(jié)實(shí)的厚肩膀,轉(zhuǎn)頭吻了吻他的嘴角,約莫是潛意識里怕碰疼了他,女孩兒吻得足夠小心翼翼,竟讓譚有囂生出了幾分被人珍視的錯覺,真是神奇的事。 在地位不平等的時候,往往有求于人的那方都會無意識地帶點(diǎn)卑微的討好感,可寧竹安不是:“這樣可以了嗎?你得帶我去?!?/br> 她向來只“要”不“求”,因?yàn)橛X得個人權(quán)力理應(yīng)屬于自己,所以不愿打斷脊梁去助長他人威風(fēng),譚有囂一想到她那腦子里揣著的是這種想法,瞬間連剛剛那抹錯覺也厭惡起來,冷冷地說道:“這樣是哪樣,寧竹安你哄叁歲小孩兒呢。” 說罷男人將她推開,自己后退幾步坐到了灰色的長條沙發(fā)凳上,青色的淤痕似是用幾秒鐘的時間擴(kuò)散到了整張臉,他陰沉得嚇人,女孩兒可看不明白他突變的情緒,用食指無措地摸了摸發(fā)燙的臉頰,扁著嘴露出孩子一般困惑的表情。 他不吭聲她也跟著不吭聲,譚有囂半肚子的火這下全滿了,他今天本來就是想帶寧竹安一起去的,只等她主動撒個嬌或是說幾句好聽的話,可偏偏她不懂,她什么都不懂,只盯著那點(diǎn)狗屁尊嚴(yán)看得比命還重要。 “寧竹安你又啞巴了?不想去拉倒。” 這么說女孩兒便醒悟了,趕緊走過去問他:“那你到底想我怎么樣?” “我想怎么樣?”譚有囂盯著她,盯得她先低下了頭“我想你給我口,明白嗎?” 上回沒做成,他還覺得挺可惜的,不是要自尊嗎?他偏要叫她伏低做?。?/br> 是要她用嘴巴的意思?寧竹安瞪大了眼,瞳孔不斷顫動著,這怎么能行,用來吃飯說話的地方無論如何也不該——她不自覺瞄了眼男人身下,羞得渾身發(fā)熱,額上隱隱冒出細(xì)汗:“這樣就能帶我去了?你不騙我?”見譚有囂點(diǎn)頭,她才終于下了狠心蹲去解他的皮帶和褲鏈,可指尖沾了汗就捏不住那小小的黑色鏈頭,直打滑,把她急得深吸了口氣。 譚有囂就沒見過笨成這樣的,便自己代勞拉開,然后握住女孩兒的小手隔著內(nèi)褲直接放在了性器的位置,鼓鼓囊囊一大塊。 寧竹安猶豫了半分鐘才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褲腰的一角,輕輕往下拉開,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的性器即刻彈出來,抖了抖,離她的鼻尖不過一厘米不到的距離,可是接下來呢?她犯了難,對這方面的事情可以說是一竅不通,只好紅著臉試探性地把嘴靠上去,伸出舌尖蜻蜓點(diǎn)水地碰了碰。 這來去匆匆的一靠一碰把譚有囂惹得亂了呼吸,寧竹安的純情勁兒有時候是真能把人磨死,還得他從零開始慢慢教育:“你手?jǐn)嗔藢幹癜?,拿上來握住。?/br> 她噘著嘴,老實(shí)照做,叫握住真的就是簡單地握住,直到瞥見男人那副無語到極點(diǎn)的表情,她才意識到還得動一動。柔軟的掌心裹著yinjing,握不大滿,緩緩地捋上去捋下來,寧竹安覺得自己好像攥著根發(fā)熱的粗鐵,只是那上面有凸起的筋絡(luò)正一跳一跳地彰顯著強(qiáng)悍的生命力。 “不需要我教你怎么舔吧小朋友,你就算沒有看過相關(guān)的‘影視作品’,也總該吃過棒棒糖?!?/br> “我……試試?!?/br> 為了見爸爸,所有事情都是值得的,寧竹安從善如流地勸著自己,把一側(cè)的頭發(fā)撩到了耳后,譚有囂看著她粉紅的耳朵,覺得那里差一顆白到發(fā)藍(lán)的珍珠耳墜,可惜她甚至沒有耳洞。 女孩兒張開小嘴含住了性器的頂端,舌頭緊貼著guitou繞來繞去,一會兒是舌面,一會兒是舌背,不時還要忙著把往下淌的唾液舔回去,別人koujiao是故意要吸出點(diǎn)動靜來挑逗神經(jīng),她反倒是生怕連自己在內(nèi)的任何人聽到動靜,擰著眉頭的樣子怎么看都悲壯得像是彈盡糧絕后準(zhǔn)備自戕的敗方士兵。 “再往下含一點(diǎn)?!弊T有囂把一只手撐在身后,認(rèn)真觀賞起了女孩兒第一次給人koujiao時的羞窘模樣,握著他性器的手白得像塊玉,血色都涌上了臉,兩頰一鼓一鼓的,被煮得冒了餡兒的玫瑰湯圓,溫?zé)崽鹣愕臍庀㈥囮嚍⑾聛怼?/br> 寧竹安很努力地在往里含了,但嗓子眼的位置就擺在那兒,現(xiàn)在才吃進(jìn)去一半就明顯有了干嘔的前兆,于是她想起身喘口氣稍微地緩一緩,而就在她即將把東西從嘴里退出來時,后頸突然被男人腿部的腘窩卡住,硬把她的頭用力壓了回來,性器整根直戳進(jìn)嗓子眼里。 “唔——咳!”生理淚水決堤般滾了下來,她下意識用盡力氣去拍打譚有囂的腿,卻聽見了熟悉的笑聲,隨后頭頂上落下來一只手,摁住她的腦袋就開始兀自往里抽插,那上下四顆尖牙不時要擦過柱身磕在底部,譚有囂只覺痛完又是一陣爽。 每頂一下,女孩兒的喉嚨里就得“咕”地一叫,鼻腔里的氣聲沒斷過,可她依舊覺得透不過氣來,將要窒息,嘴巴和喉嚨被折磨得全都麻木了,像被無數(shù)魚刺扎過似的疼,嘴角大概也張得裂開了。 最后譚有囂毫不猶豫地射在了寧竹安的嘴里,并且一直插到了確定看見她喉部的吞咽動作才扳著她的額頭把yinjing拔出來。 嘴里一空,寧竹安便捂著心口低下頭去干嘔起來,眼淚混著唾液齊刷刷地往地上掉,可惜什么也吐不出來,那滑膩的東西早就進(jìn)了胃里,惡心得她渾身打顫。 譚有囂卡住女孩兒腋下的位置,把她提到自己腿上跨坐著,還是沒忍住親了親那張紅腫不堪的小嘴,她咳了好幾聲,用手背擦拭著眼淚哭得一刻都停不下來:“我喉嚨真的好疼,我討厭這樣……” “下次不這樣了?!?/br> 男人嘴上雖這么說,手卻已經(jīng)誠實(shí)地鉆進(jìn)了寧竹安的衣服里,熟門熟路地摸到內(nèi)衣扣的位置。突然,他抬眼看到了面前的試衣鏡——干凈,而且足夠大,可以完完整整映出兩個人所有微小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