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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氣息仿佛是夫君。 “邵庭,你來接我了嗎?” 崔蝶腦海中響起最后一個念頭,感覺到意識開始模糊。 隨即一股男子氣息竟毫不客氣地侵犯自己,動作粗野而又溫柔,仿佛是死去的夫君在疼愛自己,崔蝶當時腦子一片空白,只是憑借本能迎合“夫君”。 隨著時間的消逝,崔蝶漸漸恢復意識,模糊滯洪只感一根火熱的鐵棒不斷磨擦著自己胸前的兩團嫩rou,燙得她咿咿唔唔不斷嬌哼,那種火熱的感覺燒得她神智不清。 “邵庭!” 崔蝶猛地睜開眼睛,以為可以看到那日思夜想之人,誰知映入眼簾的竟是如此不堪的一幕。 “不,不要!” 崔蝶慘呼一聲,眼前一黑,差點又暈過去。 雪白豐滿的rou體劇烈顫抖著,滿腔的慾火立刻熄滅了。 龍輝也是呆住了,愣愣地騎在崔蝶身上,本是殺氣騰騰的巨龍已然變成了一條泥鰍,兩只爪子還按在崔蝶的玉乳上。 兩人就這樣對視了一陣,龍輝猛地打了個激靈,趕緊一個懶驢打滾從崔蝶身上下來。 崔蝶面若滴血,將自己衣衫慌張掩好,遮住那豐隆的雙峰。 龍輝手忙腳亂地把那貨收入褲襠,尷尬無比,卻不知說什么是好。 剛一回頭,臉上便挨了一擊火辣辣的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整個腮幫子都腫了起來。 等他清醒過來之時,崔蝶已然從甲板上消失。 龍輝回想起方才的一幕,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人家把我當成是死去的丈夫,想不到竟是我自作多情了?!?/br> 雖然跟崔蝶接觸不多,但是龍輝知道韓邵庭在她心中的地位,崔蝶是那么的深愛著這已經(jīng)死去的丈夫,為了他與趙家不死不休,如此貞烈女子尤其是自己能褻瀆的。 想到這里,龍輝在自己臉上又摔了一個耳光,罵道:“龍輝,韓夫人對你有大恩,你竟然欺負人家一個寡婦,真是禽獸不如!” 龍輝在甲板上不停地踱步,過了許久終于下定決心:“也罷,我這就向她賠罪,到時候要殺要剮,隨她便,只要能夠挽回一點過錯,我也安心了。” 龍輝轉身走下船艙,突然看到韓云飛迎面走來,臉色有幾分怪異。 這韓云飛乃破浪號兩大主事,他在船上的地位與崔成相當,龍輝苦笑一聲,忖道:“我欺辱他們少奶奶,恐怕這韓主事是來找我麻煩的吧?!?/br> 韓云飛走到龍輝身前低聲問道:“龍公子,你剛才是不是贏了我家少夫人一招半式?” 龍輝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難道這老小子不是來興師問罪的,龍輝雖有疑問但也不會主動供出,只好順著他的話說下去:“韓主事,小弟方才一時失手,不小心將韓夫人給打落海中?!?/br> 韓運飛臉上頓時顯露出既敬佩又擔心的神情,吞了吞口水道:“龍公子真乃不凡人也,竟能將少夫人打落海中。韓某方才看到少夫人渾身濕透,便知道她可能受挫,但是龍公子你可要小心了,少夫人爭斗之心可不比男人小,當年我家老太爺也是勝了她半式,此后的半年,少夫人每天跟少爺也不說幾句話,只是一心一意地鉆研武技,隨即便擊敗老太爺?!?/br> 韓云飛說這些話,明顯是在提醒龍輝小心。 崔蝶乃韓家默認的第一高手,她的敗北就意味著整個韓家的敗北,按照一般情況,韓家眾人會將此視為奇恥大辱,都希望這位少夫人能將提升武功,一雪前恥。 但是龍輝不同,在這些跑海的水手眼中,龍輝儼然是龍王爺?shù)幕?,要是惹怒了他,破浪號定會被那?shù)百條蛟龍撕成碎片,所以韓云飛這才“吃里扒外”。 龍輝無奈地苦笑道:“多謝主事提醒,龍某曉得?!?/br> 龍輝走到崔蝶房門前,只見房門緊閉,于是敲門道:“崔小姐,罪人龍輝特來負荊請罪,請小姐開門!” 過了好一陣子,門內(nèi)毫無動靜,龍輝又把話再說一遍,崔蝶還是毫無放應。 就在龍輝準備再喊第三次時,只見柳兒將門打開,低聲道:“龍公子,我家小姐不想見你,你還是回去吧?!?/br> 龍輝見她眼圈泛紅,不由問道:“柳兒,你剛才怎么了?” 柳兒嗓門有些沙啞,低聲道:“小姐知道我跟你的事情了,她罵我不知羞恥,還不準我再跟你見面了?!?/br> 龍輝道:“原來是我害了柳兒,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我跟她說清楚?!?/br> 柳兒小腦袋頓時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淚水溢滿雙眼,低聲哀求道:“龍公子我求你了,別再去刺激小姐,這一切都是柳兒命苦。” “柳兒,傳句話也用這么久嗎!還不快給我回來!” 屋內(nèi)傳來崔蝶那冷艷冰寒的聲音。 柳兒不禁打了個哆嗦,于是朝龍輝不舍地瞥了一眼,便關上門。 龍輝望著緊閉的房門,心中頓感一片凄涼。 破浪號繼續(xù)在荒海中行駛,一連過了半個多月,遠處竟看到一條黑絲,經(jīng)驗豐富的水手頓時狂喜:“陸地,我們終于看到陸地了!” 這消息很快便傳遍整艘船,在海上經(jīng)歷了種種險境,如今終于看到陸地,所有人都喜出望外而且有種死里逃生的感覺。 蛟群猛地仰天長嘯,蛟吼之聲震徹云霄,嚇得眾人不由一陣哆嗦:“難道這群大爺準備要找我們來做點心了?” 數(shù)百條蛟龍竟不斷地圍著破浪號游弋,不時地躍出水面,崔成臉色沉著,道:“快去請龍公子出來?!?/br> 現(xiàn)在也就只有這位龍王爺能鎮(zhèn)得住這群兇獸了。 只見龍輝快步走到甲板,還沒來得及發(fā)話,群蛟便發(fā)出一陣興奮的吭叫,那條黃金巨蛟乘浪而來,一雙碧藍的眼眸望著龍輝 ,不住低聲地沉吟。 龍輝微微一愣,道:“你是說我們到達目的地了?” 巨蛟竟微微地點頭,而且還將頭伏在水面,仿佛在等待龍輝的命令。 龍輝見狀,道:“蛟龍大哥,那就勞煩你們來路吧!” 群蛟立即列隊,再次浩浩蕩蕩地護送破浪號朝著遠處的陸地駛去,眾水手再次堅信龍輝是龍王爺轉世。 只見不遠處有一片頗為廣闊的海岸線,雖不如中原的規(guī)模,但卻勝于東琉國,眾人皆想不到這荒海之上竟有這么一片廣闊的大陸。 破浪號漸漸駛入淺海地帶,眾蛟龍呼嘯一聲,竟一哄而散。 雖然這些蛟龍對破浪號沒有惡意甚至還處處維護破浪號,但是被這么一群兇獸圍著,任誰都不會覺得好受,心情總是七上八下,現(xiàn)在眾人總算可以松一口氣了。 隨著破浪號逐漸接近陸地,眾人這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規(guī)模龐大的港口皆是來來往往的船只,其繁華程度絲毫不遜于江南的諸多港口。 任誰也不會想到,這號稱危機四伏的荒海之內(nèi)竟有如此熱鬧的港口。 單是一個港口便已經(jīng)有如此規(guī)模,陸地上的繁華可想而知,眾人不由對這片神秘的大陸生出期待之情。 “此地處處透著詭異,大家千萬不要放松警惕。” 一把冷冰冰的聲音響起,龍輝不用回頭也知道來者是崔蝶。 只見崔蝶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的港口,淡然道:“此處雖是繁華,但我們?nèi)松夭皇斓模毜枚嘁粋€心眼?!?/br> “少夫人,您看那邊有船向我駛來!” 韓云飛指著遠處道,“而且不只一艘?!?/br> 眾人順著他的手指方向看去,果真看到五條大船朝著破浪號駛來,而且每一艘都是戰(zhàn)船,其規(guī)模不下于破浪號。 崔蝶秀眉一皺,道:“吩咐下去,著眾人做好戰(zhàn)斗準備?!?/br> “前方的可是來自中原的貴客!” 一把雄壯的聲音從對面船艦上響起,其用詞竟是純正的中土話。 崔蝶揚聲回應道:“吾等確實是從中原所來。不知閣下有何指教?” “吾等是專程來迎接諸位貴賓的。” 那人又說道,破浪號眾人看清楚駛來的船艦,那五艘戰(zhàn)船旗艦長達三十多丈,護航艦亦有十丈長,那艘旗艦的船頭竟是一個威風凜凜的龍頭,其余的幾艘護航艦的船頭卻是白額鮫鯊,每艘船都掛著一面五爪金龍的旗幟,迎著海風飄揚,顯得威武不凡。 旗艦的甲板上整齊的站著一排武士,其身材高大,衣衫華貴,而為首的是一名年青男子,身高八尺有余,面如玉雕,頭頂金冠,身著華麗紫色長袍,左手持著一把羽扇,顯得溫文儒雅,氣度不凡。 紫袍男子朝著破浪號眾人拱了拱手道:“在下盤龍圣脈智流座風忘塵,特來迎接中土貴客,不知道那位是船上執(zhí)事,還請出來一見。” 龍輝忖道:“聽他的口音,我還以為回到中原了呢。他說什么……盤龍圣脈……” “這不就是當年竹虛子悟道之處嗎?” 龍輝猛然回想起祖父所遺留的筆錄,腦袋轟的一下炸開了。 崔蝶此刻亦是臉色沉重,她也知道竹虛子的事跡,乍一聽聞風忘塵出自盤龍圣脈,內(nèi)心的驚訝絕不比龍輝小,只是她涵養(yǎng)很好,并沒有露出十分吃驚的神色。 崔蝶淡淡道:“妾身乃中土韓家少夫人,破浪號的事情由我來負責。不知風公子有何賜教。” 風忘塵勢力道:“原來是韓夫人,夫人真是經(jīng)果然系,風某佩服。” 崔蝶也是微微一笑,還禮道:“妾身也想不到風公子的中文說得如此純正,聽到公子說話,妾身還以為回到中原了?!?/br> 風忘塵笑道:“韓夫人過獎了,其實風某祖上也是中土人士,只是為了逃避兵災才遠居海外。” 崔蝶略顯意外地道:“原來風公子竟是同鄉(xiāng),真是失敬。” 風忘塵笑道:“韓夫人見笑了,盤龍圣脈的所有居民都是從中土遷徙而來?!?/br> 崔蝶道:“我等冒昧闖入貴界,著實抱歉,只是不知風公子如何得知我等的到來?” 風忘塵道:“昨夜,祀嬛向我傳話,說是海中蛟龍傳訊,有貴客光臨,著我今日在此迎接。風某已命人備好薄酒為諸位接風?!?/br> 風忘塵口中的祀嬛應該是相當于中土皇朝的國師或者大祭司之類的職位,只是這位祀嬛竟能跟蛟龍溝通,且無論真假,眼前的路都不簡單。 崔蝶暗道:“目前此人尚無惡意,暫且靜觀其變?!?/br> 想到這里,崔蝶笑道:“妾身在此代表破浪號上眾人多謝風公子美意?!?/br> 破浪號隨著五艘戰(zhàn)艦駛入港口,之前看到的港口是專門開放民用的,而破浪號停泊的港口卻是軍港,四面八方皆是戰(zhàn)船。 龍輝忖道:“此軍港氣勢如此宏大,看來這盤龍圣脈著實不簡單?!?/br> 不同于龍輝的心思,崔蝶心中卻另有一番打算:“此地遠居海外,方圓千里之外聊無人煙,而且還有蛟龍守護,可以說是安居樂業(yè)的一方凈土,但是卻打造如此宏大的軍港以及戰(zhàn)船,恐怕他們志不在此?!?/br> 下船后,將破浪號眾人隨著風忘塵來到一個庭院,此庭院占地千畝,建得氣勢宏大,金碧輝煌,即便是崔蝶這種豪門貴女也要忍不住稱贊一番。 風忘塵道:“風某已在此拜下酒席,為諸位接風,此處便送予韓夫人作為見面禮?!?/br> 崔蝶道:“風公子,妾身等人皆是過客,如此厚禮吾等受之不起,而且過些時日我們便要回歸中土?!?/br> 風忘塵笑道:“韓夫人客氣了,夫人乃原來貴客,而且盤龍圣脈也想跟中土進行貿(mào)易,等以后兩地通 商,夫人說不定還得經(jīng)常光臨鄙地,此處便作為夫人在盤龍圣脈的居所。即便以后夫人不來,也可以作為貴府中人的落腳之地?!?/br> 風忘塵盛情難卻,崔蝶雖是心有顧忌但還是收下這莊園。 走入莊園內(nèi),只見院子中央擺了二十幾桌的酒席,眾人在仆人的引導下紛紛入座。 酒桌上的菜已海味為主,但也有不少奇珍蔬菜瓜果,味道甘甜鮮美。 崔蝶開始的時候還有所顧忌,但仔細一想,對方若要害自己,在海上便可以動手,那五艘戰(zhàn)艦足夠?qū)⑵茲⒉豢暗钠评颂枤灉?,用不著如此大費周章在飯菜里下毒,相通此節(jié),崔蝶也用了一些酒菜。 飯飽茶足,風忘塵將一名管家引到崔蝶面前,道:“此人名叫張貴,乃莊園的管家,韓夫人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他去辦。韓夫人經(jīng)歷多日的顛簸,想必也是累了,風某便不再打擾,先行告退,明日再來拜訪。” 說罷便領著手下離去,就在他經(jīng)過龍輝身邊的時候,臉色突然大變。 只見風忘塵直勾勾地盯著龍輝,嘴唇微微顫動,似乎想說什么,但又說不出口。 龍輝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道:“風公子,你有什么事嗎?” 風忘塵打了個激靈,臉色瞬間恢復正常,抱歉道:“風某失利了,不知這位小兄弟如何稱呼?!?/br> 龍輝道:“在下姓龍,單名一個輝字?!?/br> 風忘塵伸出右手,五指不斷掐算,觀其神態(tài)仿佛街邊神棍,但卻是一臉的凝重,毫無做作。 “難道這是真的,不可能,我……” 風忘塵嘴中喃喃自語道,“怪不得祀嬛讓我出海迎接,難道是為了此事……” 風忘塵深吸了口氣道:“讓龍公子見笑了。風某不打擾公子休息,先行告退,明日再來拜訪?!?/br> 說罷一臉凝重離開。 見這從容不迫的風忘塵見到龍輝后竟現(xiàn)出如此驚惶的神色,眾人心中不禁生出幾分詭異,而且看龍輝的目光更是充滿了敬畏。 粗略地詢問了一下張貴,崔蝶對盤龍圣脈已經(jīng)有了個初步的認識——盤龍圣脈乃是一個海島,縱深五百多里,約有人口十萬,共有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