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洼洼,仿佛被巨獸踩踏過一般,沒有一塊地板是完整的。 “這……” 萬長老整條脊背猶如被冷水澆過一般,寒意涌遍全身。 玉無痕在峽谷周圍布下“星羅天斗陣”,臨走之前將進出陣法的口訣告知崔蝶,崔蝶等人也暫時安心在此養(yǎng)傷。 韓云飛急沖沖地走來,神情有異地道:“少夫人,據探子回報,前方十里處出現一支越一千人的部隊,觀其行軍方向沖我們來的?!?/br> “傳令下去,叫弟兄們從小道側退。” 崔蝶經過幾日調養(yǎng),已恢復了少許元氣,但由于被嗜血箭所傷,精血虧損,臉色依舊蒼白。 韓云飛有些擔憂地問道:“少夫人你的傷勢……” 崔蝶笑道:“我傷勢無大礙,現在當務之急先擺脫敵人的追捕。” 任誰都看得出崔蝶是在強撐,但目前情況只能盡快側退,誰也不敢保證這“星羅天斗陣” 可以抵擋上千兵士的攻擊。 崔蝶帶領眾人迅速撤離,雖然眾人傷疲交迫,但依舊強打精神穩(wěn)步前進,才走了兩三里路,前方草叢傳來陣陣響動,顯然是大隊人馬迫近。 對方來得突然,想要躲避已然不可能,唯有拼死殺出一條血路。 崔蝶喝道:“結三花破敵陣,向東邊突圍!” “殺!” 眾人齊聲大喝,喊聲中透著視死如歸的氣勢及與敵具亡的煞氣。 崔韓兩家殘余武士聞言快速結陣,擺出三花破敵陣,朝東邊來敵沖去,盤龍圣脈的士兵哪料到這些“甕中之鱉” 敢主動攻擊,東面的一百多名士兵竟被殺得節(jié)節(jié)敗退,死傷慘重。 在戰(zhàn)場最重要的就是一股氣勢,崔蝶眾人如今陷入絕境,反而激發(fā)出拼死一戰(zhàn)的決心,反觀盤龍圣脈的士兵五百年來無戰(zhàn)事,士兵中見過血的人少之又少,那里是崔蝶手下這幫沙場老兵的對手,只是一個照面便被崔韓武士的殺氣嚇得兩腿直哆嗦。 東面失利,其余幾路部隊迅速圍了過來,其中還有三百多名騎兵,騎兵藉著速度優(yōu)勢將崔蝶眾人再次包圍。 “殺了這些賊子!” 騎兵首腦揮著馬刀,領著著五騎率先奔來。 韓云飛冷笑一聲,喝道:“砍馬腿!” 六名武士一個懶驢打滾,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快馬的奔跑路線上。 只見他們雙手握刀,對著馬腿便是一揮。 快馬的沖擊力加上揮刀的速度,只聽戰(zhàn)馬發(fā)出凄慘的悲鳴聲,六匹戰(zhàn)馬前腿應聲而斷,馬背上的人被摔了個七葷八素,筋骨斷裂。 在這個時候,可不再有什么仁慈可將,六名武士上前便是一刀,結果他們性命。 騎兵見首領喪命頓時亂作一團,崔蝶素手一揮,六名武士迅速歸隊,四十個人集結成三花破敵陣,朝混亂的騎兵方隊殺去。 沉腰背,砍馬腿,戰(zhàn)馬受傷后狂性大發(fā),將馬背上的人甩下,摔得頭破血流,那些僥幸沒摔傷的卻又遭到其他戰(zhàn)馬的踩踏死傷慘重,只是一個照面三百騎兵竟被殺得哭爹喊娘,而崔蝶手下竟未折一員。 “哈哈,痛快,這一回殺得真是痛快!” 韓云飛衣服盡是血水,也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敵人的,只見他一刀一個敵兵,猶如煉獄殺神。 “在這種叢林之處居然還敢用騎兵,領兵之人還真是飯桶一個!” 崔成砍倒一個敵兵大聲笑道,“老韓,不如咱們比比看,誰殺得更多!誰輸誰就是龜孫子!” 韓云飛罵道:“去你媽的崔成,這龜孫子你是當定了,老子殺了五十個狗崽子!” 嗖的一聲,韓云飛啞然失聲,只見一枚箭矢插在韓云飛喉嚨,一直穿透脖子。 “老韓!” 崔成悲鳴一聲,手中鋼刀揮舞得更是瘋狂,四周竟無十合之將。 “云飛……” 崔蝶看著韓云飛的身子緩緩倒下,眼圈倏然一紅,淚水已然涌出,她心中雖是悲苦,但卻無暇分心,因為最可怕的敵人已經逼近。 “賊子,此處便是爾等埋骨之地!” 不遠處傳來東方魯的叫聲。 一百多名弓弩手,強勢逼殺!箭矢如雨,又有幾名武士中箭喪命。 崔蝶忍無可忍,不顧傷勢,強提內元,冰火二氣凌然而發(fā)鑄成一道雄厚氣墻,弩箭只消一觸及氣墻不是被凍成冰屑就是被焚成灰燼。 “趁著機會一鼓作氣沖過去!” 崔成大叫一聲,僅存的三十名武士在冰火氣墻的掩護下朝弓弩手沖去,他們知道只有拉近距離與之rou搏,才有活命之機。 東方魯那容對方欺近,從一名弩手手中拿過弓弩,運起滅之卷,對準崔蝶便是一箭。 崔蝶見狀再催三分元功,冰火氣墻立即將這一箭摧滅。 東方魯冷笑道:“好頑強的婆娘,再接我一箭!” 只見東方魯彎弓搭箭,帶著毀滅之氣的箭矢再次射向崔蝶。 箭矢撞在冰火氣墻上,并未攻破崔蝶防線,只是在氣墻上留下一道淡淡的漣漪就落在地上。 筑起一道可以保護三十多人的氣墻,就算是全盛時期也難以維持,跟別說如今重傷未愈的崔蝶。 冰火二氣與自己內息相連,東方魯這兩箭蘊含著滅之卷的真氣,崔蝶每接一箭,猶如跟東方魯拼內力一般,此刻她已是傷上加傷,鮮血已經涌到喉嚨。 東方魯看出端倪,思忖道:“這婆娘已是強弩之末,下一箭便可破她防守!” 第三箭射出,崔蝶的冰火氣墻再難支撐,瞬間土崩瓦解,防線潰散。 崔蝶牽動舊傷,猛地吐出一口黑血,背部的傷口也隨之崩裂,衣衫一片鮮紅。 失去冰火氣墻掩護的眾人暴露在弩箭之下,只消一輪亂射便可叫這 三十余人客死異鄉(xiāng)。 轟隆一聲,大地一陣晃動,崔蝶眾人跟前冒出一道土墻,將凌烈的箭雨盡數擋下,隨即另外三個方向也出現三面土墻,把崔蝶眾人圍在其中,,隨即大霧彌漫,東方魯眼前一片迷漫。 “霧隱術?” 東方魯大吃一驚,雖是視線受阻,但他并未就此放棄,憑借著高手獨特的感應,他已捕捉到崔蝶的位置,運起滅之卷,一記滅神掌拍出,掌勢雄厚無匹,在他認為土墻雖可擋下箭矢,但絕對擋不住滅神之掌。 “哦,好一個滅之卷?!?/br> 一聲輕蔑冷笑響起,“可惜還是差了點!” 東方魯掌心拍在土墻,只覺得那面土墻猶如千斤玄鐵般堅固,不但難損分毫,真氣還被反震回來,差點沒吐血。 “啊,這是什么東西……” “蛇,好多蛇啊……我被蛇纏住了……” “救命?。 ?/br> 四周響起士兵們驚恐的叫聲,東方魯還沒反應過來,突然聽見嗖地一聲,雙腿便被條狀物體牢牢纏住,這些物體仿佛是從土里長出來的,而且越長越多,只是剎那間的遲疑,東方魯渾身上下便被捆了個結實。 帶到霧氣散盡,東方魯才看清楚自己身上所纏何物,竟是一些藤條。 東方魯怒哼一聲:“裝神弄鬼,雕蟲小技也妄想困我!” 運起真氣,試圖一舉掙破束縛,誰知這些藤條竟不怕滅之卷的真氣,任由東方魯怎么提元運氣,也難以掙脫,而且他越是掙扎藤條捆得越是結實。 “該死!” 東方魯大怒,已然不顧什么風度,破口大罵,言辭粗俗難聽,竟不遜于潑婦罵街。 “院主,您沒事吧。” 一名心腹士兵怯生生地問道。 東方魯止住罵聲,疑惑地問道:“你……這些怪藤沒有捆你嗎?” 那名士兵搖頭道:“小的也被捆住了,但是不知為什么等到霧氣散去,這些怪藤不是縮到地下就是枯萎。“東方魯聞言不禁一愣,心里疑惑頓生,想了一陣子,也想不通是何道理,于是罵道:“還愣著干什么,快把這些鬼東西給我弄掉??!” 士兵聞言唯唯諾諾地應了一聲,招呼幾名同伴過來割開藤條,無奈的是無論用刀砍也好,用劍劈也罷,怪藤竟毫發(fā)無損,甚至用火燒也也不奏效。 最后只能挖地三尺,將怪藤連根拔起,這才替東方魯松開糾纏。 東方魯脫出束縛后,仔細查看這些怪藤,發(fā)現這些藤條竟是從周圍的樹根衍生出來,每一根怪藤都連著一條樹根,看到這些東方魯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借著崔蝶身上所殘余的嗜血箭氣息確定崔蝶眾人位置,東方魯本是信心滿滿,有十足把握將玉無痕的同黨一網打盡,誰知到最后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自己還被弄得雞毛鴨血,顏面盡失,氣得他滿肚子火,揮掌拍斷一顆大樹,士兵們見首領發(fā)火,都噤若寒蟬,生怕觸及東方魯的霉頭。 “東方院主?!?/br> 一名騎兵策馬而至,隨即翻身下馬向東方魯行禮道:“小人乃拜龍殿騎將,奉萬長老之命特地請院主到拜龍殿一敘?!?/br> 東方魯對這些怪藤十分不解,萬長老人老成精說不定可以給自己一個答案,于是拉過一匹戰(zhàn)馬,隨著騎將奔向拜龍殿。 東方魯快步走入拜龍殿正殿,只見林碧柔、萬長老、農敬云都在殿中。 萬長老見狀問道:“東方院主,你憑借嗜血箭毒的追蹤,可否找到那些中原人?” 東方魯嘆道:“找是找到了,但是最終還是功虧一簣?!?/br> 萬長老臉色微變,略微不悅地道:“據老身所知,那些中原人只有四十多人,而且他們的首領也中了嗜血箭,東方院主帶領一千士兵居然還讓他們逃脫,這是何道理?” 被萬長老當面諷刺,東方魯臉色微臣,若非有事要請教萬長老,他絕對會扭頭便走。 東方魯搖了搖頭道:“本該十拿九穩(wěn)的事,最終卻生出變數?!?/br> 于是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聽得萬長老三人目瞪口呆,隨即東方魯又將一根怪藤遞給萬長老。 萬長老仔細觀摩了許久,臉色越發(fā)凝重,良久才吐了口濁氣道:“按照東方院主所說,這樹藤恐怕可以吸取你的真氣?!?/br> 東方魯渾身一震,問道:“此話怎講?” 萬長老嘆了口氣道:“東方院主你當時鼓起一身真氣內元也無法掙開樹藤糾纏,而且還是越掙扎捆得越緊,而那些普通士兵卻在短時間內擺脫怪藤糾纏,所以老身大膽猜測這些怪藤將你的真氣吸納,并以之為養(yǎng)分使自身變得更加強悍堅韌。再觀此人可以隨心搬運泥土以之筑墻,想必是精通五行要術之高手?!?/br> 說罷眉宇間露出一絲擔憂之色。 東方魯皺眉道:“如今風忘塵和玉無痕都被關在噬魂崖之內,此人再怎么厲害畢竟也是勢單力薄,如何能與六部抗衡,萬長老何須愁眉不展?!?/br> 萬長老苦笑著搖了搖頭便將化龍閣之事告知東方魯。 聽聞此事后,東方魯也是驚訝得合不上嘴,顫聲說道:“難道玉無痕所說是真的……那小子真的是……” “哼!” 林碧柔怒哼一聲道,“夠了,只是一個黃毛小子便把你們嚇成這樣,如今我們四人聯手把持大權,又有何懼。只要我們同心1327;力,即便他是條龍也得給我盤著!” 農敬云嘆道:“碧柔啊,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玄天龍主在眾子民心中乃是不可替代的存在?!?/br> 林碧柔冷笑道:“莫說那小子不是龍主,即便他是,我們如今大權在握何須怕他!” 萬長老冷冷道:“大權在握?我看未必。太武司手握兵符,掌管 全島大軍,神罰院主持刑罰,有這不可冒犯之威嚴。凌霄和木天青可不跟我們坐同一條船啊?!?/br> 林碧柔眼中閃過一絲媚光,妖艷中帶著幾分肅殺,輕啟朱唇,含笑道:“既然不跟我們同一條船,那只要先下手為強了!” 東方魯皺眉道:“說得對,箭無回頭箭,如今這個局面也不能再猶豫了,不但凌霄和木天青,就連風忘塵和玉無痕也不能留。不用等到行刑那一天了,今天就將風忘塵和玉無痕解決掉?!?/br> 萬長老沉聲道:“不可自亂陣腳,此事需要從長計議?!?/br> 林碧柔媚笑道:“萬長老,碧柔心中已有定計,只要萬長老肯點頭,我保證凌霄、木天青還有玉無痕和風忘塵明日絕對走不出天刑堂!” 天刑堂——神罰院正廳大堂,乃審判犯人之處。 玉無痕與風忘塵身法特殊,案情牽扯過大,所以除了神罰院院主及相關的審判人員外,其余五部主事亦隨堂聽審。 由于新上任的智流座被風忘塵擊斃,今天文策司只來了一個代主事,威望根本不能與其他五部相比,只是靜靜地坐在一旁。 木天青坐于正位,掃視了一周,目光落在萬長老的位置上,只見萬長老目無表情,而身后卻站著林碧柔,木天青見狀臉上浮現一絲不悅。 玉無痕、風忘塵以及望月三人被五花大綁地壓上來,三人神情萎靡,毫無昔日風采。 木天青掃了三人一眼道:“爾等三人皆犯下死罪。望月,身為奉龍使者卻不守清規(guī),與男人私通,按律例判處萬火焚身之刑;風忘塵,原為智流座,掌管盤龍圣脈之官吏調動變遷,卻知法犯法,玷污奉龍使者清白,此后更越獄、劫法場,罪加一等,判處凌遲之刑;至于玉無痕,身為神龍祀嬛,屬下犯事,你卻不引以為戒,反而變本加厲,先助風忘塵越獄,再阻撓追捕中原疑犯,此后更是仗著自己武藝超群,硬劫法場,條條都是死罪,按律例當斬立決,但念在你曾任神龍祀嬛,斬首之刑有損拜龍殿之神圣,故改判飲鴆之刑。七日后,執(zhí)行三人之死刑!“念完宣判詞,木天青對著其余五部主事問道:“五位主事,不知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