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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殺瓦術(shù),銀槍調(diào)回攻擊角度,一陣冷喝聲中,連刺出十八槍之多。 這十八槍在方位不停的轉(zhuǎn)動中刺出去,速度快捷,槍法輕巧靈活,乍看起來,就似在了十八個不同的方位各有一人向瓦術(shù)攻擊。 瓦術(shù)周身俱是槍影,他身體如螺旋般飛轉(zhuǎn)上空中,手中長槍跟隨著隨著轉(zhuǎn)動,化作一股颶風(fēng),將身體團團包裹,盡擋白宇槍勢殺招。 當當!數(shù)十聲金屬相碰的聲音響起,兩人皆被對方的勁力震開,瓦術(shù)不再戀戰(zhàn),回身虛刺兩槍,調(diào)轉(zhuǎn)馬頭逃離戰(zhàn)場,其親兵見到主帥撤離,也是且戰(zhàn)且退。 白宇怒喝道:“這就想跑嗎?弟兄們給我趕盡殺絕!” “嗚--”尖銳綿長的號角聲響起,白宇眾人不由臉色一沉,紛紛駐足止步。 就在白宇準備帶兵追殺之時,鐵壁關(guān)內(nèi)響起鳴金收兵之號角,白宇心中雖是不情愿,但無奈軍令難違,只得下令收兵。 白宇看著遠去的敵軍喃喃念叨:“可惜,明明占據(jù)上風(fēng),只要再加把勁就可以殲滅這股精銳騎兵,為何要在此刻收兵呢!” 第二回 槍鋒迷離 副陣眼粉碎,噬魂妖云緩緩消散于天地之間,鐵烈眾軍撤出十里之外安營扎寨,雙方暫時休戰(zhàn)。 中原的六名高手將噬魂妖云鎮(zhèn)壓急速趕赴鐵壁關(guān),而鐵烈妖兵因為前方戰(zhàn)局失利再加上顧忌恒軍所以也沒有派兵追擊。 由于鐵壁關(guān)的正中央有鐵烈大軍駐扎,所以六人只能繞道而行。 龍輝朝白蓮拱手問道:“師太,多謝你們在危急關(guān)頭趕來,若非如此小子恐怕早已埋骨敵營。” 白蓮道:“不用客氣,在你離開后三天,冰墓內(nèi)的小姑娘已經(jīng)消除了體內(nèi)的暴躁之氣,而她的父親也趕來將她接走,貧尼才能夠趕赴鐵壁關(guān)?!?/br> 周君辭問道:“任師叔,這些年來你一直都是音訊全無,幾位師叔師伯都十分掛念你?!?/br> 任平凡啐道:“少來,那幫老家伙還不得我早點死呢,那會掛念我!” 周君辭知道這個師叔一向口無遮攔,只是干咳幾聲以掩飾自身尷尬。 昆侖子可不會給面子這老窮酸,當即嘲諷道:“你這窮酸嘴巴太過刻薄,把儒門的那幫老家伙都得罪遍了,誰會管你死活。這叫自作孽不可活!” 任平凡怒眼瞪回去,冷笑道:“你這牛鼻子也不見好得到那里,一天到晚想著煉丹,而且還專門煉壯陽丹拿到大街上賣,還裝神弄鬼糊弄百姓,簡直就是道門敗類!” 這些都是昆侖子年輕時候做過的事情,如今被任平凡當眾說出,昆侖子也不見尷尬反而嘿嘿笑道:“老窮酸真是迂腐之極,正所謂萬法自然,萬物隨心。貧道之為只是跟隨本心,不予強求。房中之術(shù)講究陰陽交融,合乎天道倫常。只要運用得當便可凝聚金丹,延年益壽,誰可笑的是某些人拘于一格,盡讀死書,滿口經(jīng)綸道理,到頭來卻是不知所謂!” 龍輝聽到昆侖子所言中的“陰陽交合,凝聚金丹”內(nèi)心不由一動,思忖道:“龑武天書陰陽篇也曾提到過這么一句話‘孤陰不生,獨陽不長,陰陽交融,生生不息,可凝元丹’。當日我與妖后一戰(zhàn)便是過于依賴天羅陣的陽氣,以為憑借純陽之氣便可壓制妖后,所以不斷地將四周陽氣吸納入體,導(dǎo)致最后氣息失調(diào),被妖后暗算。對了,不老童子決可以凝聚純陽之氣,我若再吸納真陰元氣,之后再反哺于女方,周而復(fù)始形成一個陰陽循環(huán),說不定可以治愈經(jīng)脈?!?/br> 想到修復(fù)經(jīng)脈有望,龍輝心中暗喜。 就在思索之際,昆侖子策馬行至龍輝身旁,肅容道:“小兄弟,貧道看你面帶桃花之相,想必將來定有一大筆風(fēng)流帳?!?/br> 龍輝微微一愣,心想這老道說的還有幾分準頭,自己現(xiàn)在身邊的女人就有秦素雅、柳兒,林碧柔、崔蝶四人,再算上楚婉冰那小丫頭就是五福臨門,若再加上對自己念念不忘的玉無痕和魏雪芯,就是剛好湊齊七星連珠之數(shù)。 昆侖子意味深長地道:“你身邊這么多紅顏知己,我怕你一個人應(yīng)付不了啊,貧道這有幾顆‘龍虎大力丸’,包你服用后龍精虎猛,戰(zhàn)無不勝!” 龍輝差點沒一頭栽下馬去,而無幻也是尷尬得不斷地干咳。 忽見遠方奔來一隊騎兵,打著大恒旗號,為首將領(lǐng)高聲喊道:“小將高淮陽,奉督帥之命前來接應(yīng)諸位壯士,請隨吾一起回到鐵壁關(guān)!” 眾人道了一聲謝后便跟著高淮陽返回鐵壁關(guān)眾人繞過鐵烈軍營,當臨近鐵壁關(guān)之時,龍輝不禁感覺到一股澎湃雄壯的氣勢。 只見眼前那座高大寬闊的城墻猶如一個正在俯視蒼生的巨人,冷眼旁觀戰(zhàn)局變化。 這座千古雄關(guān)倚著陡峭山壁而建造,城墻如同一條蜿蜒的巨龍盤旋在山壁上,一層接一層,層層疊加,組成了堅固的防線,而其余的堡壘和府邸如繁星般鑲嵌在絕壁之上,看似凌亂卻又像星宿般首位呼應(yīng)。 在城門打開后,高淮陽領(lǐng)著眾人進入鐵壁關(guān),只見城門后一隊士兵正在列隊等候,看到龍輝等人進入,竟同時行了個軍禮。 高淮陽解釋道:“若無諸位壯士冒死破壞妖云陣眼,恐怕白某與諸多兄弟都要死無葬生之地?!?/br> 周君辭道:“我們破壞的僅僅是一個副陣眼,并沒有徹底毀掉妖云若給敵軍足夠的時間,噬魂妖云還是可以恢復(fù)的?!?/br> 高淮陽道:“據(jù)陸謀師推測若想再制造新的副陣眼,沒有一年半載是不可能的,所以我軍有足夠的時間剿滅來犯敵軍?!?/br> 周君辭道:“陸謀師?你說的可是陸乘煙師兄?” 高淮陽點了點頭。 一旁的任平凡道:“陸乘煙?難道就是當年 被云漢院稱為百計智囊的那個小子?云漢院這些家伙鬼主意最多,這陸小子不知道又準備出什么鬼主意算計那些蠻夷了。” 高淮陽笑了笑道:“陸謀師深不可測,小將年資尚淺,難以揣摩其心意?!?/br> 任平凡哼道:“什么深不可測,這算是狡猾的另一種褒義的說法嗎?” 順著人工修建的山路,眾人進入鐵壁關(guān)內(nèi)部,高淮陽笑道:“房間已經(jīng)替諸位準備好了,西面的那片庭院乃督帥專門為三教英杰所準備的,還請諸位先休息一番。” 說罷轉(zhuǎn)身望向龍輝道:“崔校尉,陸謀師請你到破軍兵府一行?!?/br> 軍令如山,龍輝唯有點頭答應(yīng),跟在高淮陽身后往破軍兵府而去。 陡峭得幾乎垂直的山壁,赫然聳立著一座古樸的宮殿,雖無金碧輝煌之姿,卻有威儀萬千之態(tài),宛如一尊藐視天地的巨神正俯視蕓蕓眾生,更透著鐵血殺伐之無上軍威,這便是虓勍督帥的府邸,也只有這般代表著鐵血與剛毅的建筑才配得上大恒軍神。 其實破軍兵府內(nèi)面積還是十分大的,有獨立的校場和兵營,而且沒有什么特殊地方,唯一特殊的就是,在大型平整的校場上,零零散散軍人戰(zhàn)士在散步。 并不像朔風(fēng)鎮(zhèn)營地那樣緊張,熱烈,嚴肅,氣氛反而十分平靜。 除了門口的崗哨個禮以外,另外的人看也不看,該干什么還是干什么,淡然,靜默的性格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雖然是平靜,但龍輝卻是覺得四周的氣氛變得壓抑無比,而且還能隱隱感受到一股殺伐之氣。 在龍輝眼中,這沉重的氣氛來源于這些士兵,這些士兵比起血狼衛(wèi)似乎更加深不可測。 “這里面的戰(zhàn)士,強悍、靜默、深沉,好像影子一樣,和另外的部隊火熱熔爐氣氛大不相同,顯然是久經(jīng)滄海的老兵了。他們懂得如何收斂自身的氣息,懂得如何養(yǎng)足精神?!?/br> 龍輝看了一眼,已經(jīng)察覺了一些端倪。 一個真正的戰(zhàn)士,懂得在任何時候都不浪費自己的體力和精神,沉默靜言。 而不是像普通的士兵那樣,扎堆堆了熱火朝天。 王棟他們軍營則經(jīng)常比武斗狠,雖然可以激發(fā)軍中的尚武之風(fēng),但卻浪費了許多精力,還落下了許多不應(yīng)該受的傷勢。 人鍛煉到一定程度之后,就要練靜默的功夫,因為多說傷氣,多動傷筋,多思傷神,把精氣神積蓄起來,越積越雄渾,體力也就自然的增長了,佛家的那些得道高僧都會修煉閉口禪,這也是如此的道理。 那種熱火朝天,天天鍛煉的部隊,不過是普通部隊。 就好像是一個人剛剛練武的人,要把筋骨活動開,得多動。 而功夫高深了之后,還是注重養(yǎng)和積蓄。 當兵也是同樣地道理,否則天天摸爬滾打地部隊,三年五年下來,士兵的精力就耗干了,還弄得全身是舊傷。 正所謂養(yǎng)兵千日,用在一時,這個“養(yǎng)”字包含了許多學(xué)問和意境,非兵法奇才所不能領(lǐng)悟。 高淮陽將龍輝帶到內(nèi)堂入口,便拱手道:“崔校尉,高某只能送你到此,你請進吧?!?/br> 龍輝有感莫名,但還是依言朝內(nèi)堂走去。 前足剛一踏入內(nèi)堂,龍輝衣裳莫名擺動,一股凜冽氣勢逼人而至,凝神定睛,忽見一道俊秀身影持槍而立,端的是威風(fēng)八面,氣度宏越。 “在下白宇,久仰崔校尉威名!” 龍輝不由暗中大量這名少年將軍,但見他生得唇紅齒白,面如玉管,劍眉星目,一身戎裝更顯得威風(fēng)凜凜,舉手投足間皆有大將風(fēng)范,果真是英雄出少年,不愧是軍神得意弟子。 龍輝謙虛道:“崔某見過白將軍。崔某此等小能為又豈能與將軍媲美。” 白宇道:“朔風(fēng)初戰(zhàn)殺得異族妖狼聞風(fēng)喪膽,傀山一行鬧得妖族不寧,硬闖敵營破妖陣,這些驚天大作若也是小能為,這世上還有誰能有作為呢!” 他的聲音清亮高昂,雖是口吐贊語,但卻有種高高在上的氣勢。 話音方落,白宇緩緩舉起手中銀槍,冷冷地道:“白某在此特向崔校尉討教武技,請了!” 雖說討教,但白宇神情堅定,絲毫不容許龍輝抗拒。 “不知崔校尉要用什么兵器?” 白宇冷然問道。 龍輝暗嘆一聲無奈,回應(yīng)道:“就用長槍吧?!?/br> “好!” 只聞白宇一聲長喝,槍勢一挑將身邊兵器架上的一桿丈八鋼槍打下龍輝,其力道雄厚無匹,不遜于烈馬狂奔之勢。 這根大槍桿子槍身有鵝卵那么粗,普通人幾乎一把握不過來!尤其是整個槍身槍頭都是一體,漆黑發(fā)亮,帶著沉甸甸金屬的光澤,就好像一根大鐵棒似的。 龍輝身子動都沒有動,就好像接木棍一樣,單手一抄,就抄到了手里。 握住槍把,平端在胸前,筆直筆直,紋絲不動,看不出絲毫顫抖。 龍輝露了這一手,白宇也不由暗自稱贊。 即便是軍神身邊最為精銳的親兵,若想將這鋼鐵大槍一手握得不露把,平端起來,也要鼓起全身的勁,并且扎住馬步,用帶子纏住腰,然后使老力氣才能端起。 而龍輝就是單手一抄,膝蓋都不彎,輕描淡寫的端起,就好像是在拿一串糖葫蘆,這得多么強大地臂力和腰腿之力!白宇笑道:“崔兄果真神勇,單憑你這一手足以壓下軍中不少人,看來區(qū)區(qū)一個校尉還是辱沒了崔兄?!?/br> 龍輝笑道:“如今烽火狼煙,朝不保夕,那還在乎什么官職名分,只求多殺幾個敵人,不要死得太過虧本就行了!” 白宇點頭道:“崔兄好風(fēng)趣,但愿你的槍術(shù)也想言詞般灑脫吧。” 話音方落,白 宇握槍的手腕猛然一抖--嗡嗡!那桿子銀槍猛然抖動,居然發(fā)出了寺廟里面撞大鐘時候的聲音!音波懾敵!白宇這一手與當初龍輝以刀身摩擦刀柄震懾妖兵是一個道理,都是用強烈的音波震懾人心,若是修為不足就會被一下子震破心膽而死,即使是武林好手也被奪去氣勢,還未出手便已經(jīng)膽怯三分。 龍輝舌綻春雷,大喝一聲,以聲制聲,強行震破白宇的音波,也就在這一刻龍輝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被對方的氣息鎖定,只要自已一妄動,白宇便會以雷霆萬鈞之勢向自己撲殺而來。 雖處被動,龍輝卻不甘就此束手,故意向后退去,引白宇主動出擊。 在氣機牽引之下,白宇動如脫兔,銀槍一抖,如同毒蛇吐信般刺向龍輝眉心。 這一下簡單明了,卻又兇狠毒辣,龍輝只要一個不慎整個腦袋就會被扎碎。 “好勇猛的槍勢,盡得槍勇之精要!” 龍輝暗嘆一聲,“但難不倒我!” 心念急轉(zhuǎn),龍輝決定以勇制勇,施展“槍勇”要訣,使了一招撩槍術(shù),那杠子鋼鐵長槍在龍輝的甩動下仿佛就猶如一條軟鞭一般,槍身由下而上抖動,槍尖正中銀槍槍頭,只聽崩的一聲,兩杠長槍之間擦出絢爛火花。 龍輝挑開銀槍后,槍頭順勢而下,朝著白宇的小腹扎去。 白宇也不是省油燈,只見他雙手握住搶身,腰一沉,膝一彎,使了一招“沉槍術(shù)”那杠子銀槍仿佛千斤巨石般朝上壓下,硬生生地將龍輝的槍頭砸到地面。 龍輝槍勢頓失,槍尖狠狠扎入地面,長槍在一瞬間被地面鎖住,而白宇也趁著這個機會反撲,左手向腰一收,右手向前一伸,銀槍帶起一陣煞風(fēng)朝著龍輝脖子掃去,這一擊若真被打中,龍輝可真要身首異處。 龍輝嘿嘿一笑,雙手緊握槍把子,身子騰空而起,此刻長槍正好扎入地面,龍輝便以此為支點高高躍起,不但閃過白宇的攻擊,還發(fā)起反攻--對著白宇面門就是狠狠一腳。 呯的一聲,白宇被龍輝狠狠地在臉上踹了一腳,疼得他眼淚直流,而且最叫人哭笑不得的是--那種白皙俊美的臉龐被印上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