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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踏身起來,只一個移閃,就好像一座大山帶著一股令人窒息的烈風(fēng)狂飆向龍輝整個人撞到!這一動手之快,發(fā)動只猛烈,就好像山崩海嘯,千軍萬馬一起殺到。 以拳為槍,以身撞擊,這一擊絲毫不遜于其持槍之時。 就這一剎那!龍輝身上的汗毛,頭發(fā)全部都豎立了起來,全身的皮膚也陡然凸起疙瘩,密密麻麻地雞皮疙瘩好像一粒粒地鐵蠶豆!龍輝全身鼓起,皮毛皆立,面對白翎羽排山倒海的一擊,絲毫不躲閃,也不退縮。 一記拳硬蓋上去,同時腳踩跺地面!以拳對拳,兩人身體三尺周圍又掛起了一陣小旋風(fēng),連珠炮的滾動雷響而起。 白翎羽手臂竟然好像電擊一樣酸麻,地面就地震似的下沉,令她全身重心微微不穩(wěn)當(dāng),緊接著便是一股滔天巨力涌來,強(qiáng)行撕破她護(hù)身真氣。 原來龍輝這一拳竟暗含多重勁力,第一重先讓白翎羽下盤失衡,第二重則直接破開她的護(hù)身真氣,而第三重則是敗敵之法。 第三重勁力涌來,白翎羽終于忍不住,一口鮮血猛地噴出,嬌軀無力地倒下。 龍輝眼明手快,一把抄住她腰肢,將其抱住。 只覺得入手之處纖細(xì)柔軟,實(shí)在想象不出這么纖細(xì)的腰肢是如何發(fā)揮如此強(qiáng)大的力量。 白翎羽那口鮮血并不是臟腑受創(chuàng)所吐的,而是因?yàn)榘l(fā)力過度導(dǎo)致牙關(guān)緊咬,再加上龍輝拳力震動,從而使得牙齦出血,而她之所以倒下也是因?yàn)榘l(fā)力過度使得身子疲軟。 少女的幽香由于體熱的蒸騰顯得更加濃郁,再加劇烈運(yùn)動后流了一身汗,讓香氣中帶著一絲絲的汗酸味,更是增添了無數(shù)的誘惑,那是健康的氣息。 由于肢體交纏,這股特殊的味道更加清晰地鉆入龍輝鼻孔,使他心中的怒火盡數(shù)熄滅,柔聲說道:“白將軍,督帥的事情我也很抱歉,但事實(shí)確實(shí)如此,我們總得面對!” 白翎羽恨聲道:“內(nèi)jian閉嘴!” 龍輝道:“白將軍,督帥對我所說的那些話就算是聾子也能聽得出像是在交代遺言!你想一下如果我是內(nèi)jian的話,督帥為什么還會跟我說那一番話,難道督帥還分不清忠jian嗎?” 白翎羽嬌軀微微一顫,低聲道:“不,督帥不會有事的,督帥是軍神,大恒的軍神……” “白將軍……你清醒點(diǎn)吧!” 龍輝猛地捧住住白翎羽的臻首,迫使她的眼睛看著自己,“現(xiàn)在我們要做最壞的打算,振作起來!現(xiàn)在督帥還沒有事,你就這般驚慌失措,如果真有什么事發(fā)生,那你還怎么守護(hù)鐵壁關(guān),拱衛(wèi)神州大地,保護(hù)身后的老百姓!” “我沒有驚慌失措……我沒有……” 白翎羽說到最后竟然連話也說不出來,只是不斷地嗚咽,晶瑩的淚水猶如珍珠般滾落。 龍輝柔聲說道:“翎羽,你沒事吧……” 一聲翎羽,讓內(nèi)心的防線瞬間崩碎,白翎羽哇的一聲扎入龍輝懷中,大哭起來:“督帥不會有事,不會……師父不會有事,他是天下無敵的……” 龍輝靜靜地?fù)碇鴳阎羞@哭成淚人的巾幗英雌,思忖道:“即便楊燁是大恒軍魂所向,這丫頭的反應(yīng)也忒大了,想必楊燁與她的關(guān)系匪淺?!?/br> “當(dāng)年我娘被jian人所害,是師父救了我,他費(fèi)盡心力教我研習(xí)武藝兵法……”白翎羽斷斷續(xù)續(xù)地哭泣道,“他比我那個狠心的父親還要好……我不要他死……我要孝敬師父一輩子……” 原來看似堅強(qiáng)的白翎羽也有這么一段過去,同樣是喪失至親,龍輝不由生出同命相憐之情:“原來她跟我一樣都是苦命之人,同樣失去親人……哎,枉我還一直想方設(shè)法跟她慪氣……” 白翎羽堅強(qiáng)的內(nèi)心一旦出現(xiàn)了缺口,崩潰的速度甚至比一般人還快,心魔的滋生更是嚴(yán)重。 所以這種傷悲可大可小,若處理不好輕則大病一場,重則走火入魔,龍輝也幾次經(jīng)歷過走火入魔,最好的方式便是讓她發(fā)泄出來。 于是也不多言只是靜靜地將她抱住,用手掌輕輕地拍撫白翎羽的粉背,像哄小孩子一樣平復(fù)其內(nèi)心的躁亂。 白翎羽大腦早已空白,想到什么就說什么,只想一股腦地將隱藏內(nèi)心深處多年的秘密說出,那個如同夢魘一般的秘密:“我爹是個混蛋,他冷血無情,讓那個惡女人害死我娘……他不是人,他也是害死我娘的兇手……” 聽了半天,龍輝終于從白翎羽斷斷續(xù)續(xù)的言語中得知了一些情況。 原來白翎羽的父親有許多女人,白翎羽的娘親則是眾多女人中的一員,起初的時候,白父對她娘親十分疼愛有加,但也因?yàn)槿绱藢?dǎo)致其他女人的妒忌,等到后來,白父犯了許多男人的一個通病——喜新厭舊,漸漸冷落了白母,而那些爭寵的女人則趁機(jī)找了個機(jī)會害死了白母,并準(zhǔn)備斬草除根,殺掉當(dāng)時只有五歲的白翎羽,而也就在這個時候,楊燁暗中出手救下白翎羽,將她撫養(yǎng)長大。 “真是一入侯門深似海!” 龍輝暗嘆一聲,思忖道:“從她的言語中推斷她的父親的女人似乎不少,遠(yuǎn)在一般的富貴人家之上,如此看來其家世也不簡單,應(yīng)該是名門望族一類的人家,但當(dāng)今世上有名的世家好像沒有姓白的……” 白翎羽哭得愈發(fā)凄涼,而她的哭聲也漸漸沙啞,而且還有些中氣不足,龍輝見狀也唯有按耐住心中疑問,以手掌度入真氣助她平復(fù)激動的心神。 哭聲漸止,白翎羽輕聲道:“你還不想松手嗎?” 龍輝聞言反而抱得更緊:“到手的東西我是不會放手的?!?/br> 白翎羽埋首在龍輝胸口,說道:“你把我當(dāng)成東西了?” 龍輝呵呵笑道:“那好,我改口——你不 是東西!” 白翎羽聞言抬起頭來白了他一眼,嗔道:“你才不是東西?!?/br> 龍輝見她言語中多了幾分不常有的溫婉嬌癡,思忖有戲,于是便順著她的語氣說道:“對對,我不是東西,我家翎羽說得很對?!?/br> 白翎羽俏臉一紅,呸道:“住口,我什么成你家的了!” 龍輝笑道:“咱們都抱在一起了,而且親嘴也親了好幾次,你不嫁我嫁誰??!” 白翎羽耳根霎時紅如血染,嗔怒道:“誰要嫁給你這個人渣,嫁豬嫁狗都不嫁給……喔……” 你字尚未出口,竟被堵在喉嚨。 白翎羽話還沒說完,水潤般的紅唇再度被龍輝封住。 這樣的事情已經(jīng)是第四次了,白翎羽的表現(xiàn)并不像以往那般劇烈,只是稍稍掙扎了一下便任由龍輝索取。 或許說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習(xí)慣,微張的紅唇被男人叼住,細(xì)膩小舌頭亦遭對方撩動挑撥,白翎羽嚶嚀一聲,身子猶如失去任何力氣般,再度倒在龍輝懷中,嬌軀顫抖著伏在男兒的懷中。 龍輝溫柔的愛憐,使得白翎羽的心鎖在一剎那間崩碎,一縷情絲也漸漸纏繞在龍輝身上。 白翎羽福緣深厚,年紀(jì)輕輕就修成麒麟神力,讓她有了高傲的資本。 再加上童年時目睹母親的遭遇,白翎羽在心里就排斥男女之情,到了少女懷春之季,她反倒更加厭惡男子,無論是對誰都是冷冰冰的,顯得傲氣凌人。 然而也就在此時龍輝出現(xiàn)在她的世界中,這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男子不但不買自己的帳,還多次羞辱自己,白翎羽對他是恨之入骨,一心要打垮對手。 但隨之龍輝每一次的強(qiáng)勢反撲,使得白翎羽那高傲的盔甲漸漸崩碎,也漸漸消磨掉這位高傲少女的好勝心。 最后,龍輝再一改常態(tài),以溫柔的態(tài)度和言語關(guān)懷白翎羽,瞬間便征服了她的芳心。 這就好比一匹胭脂烈馬,若想騎上去,騎士就必須有足夠的實(shí)力鎮(zhèn)壓胭脂馬的烈性子,然后再以懷柔的手法關(guān)懷馬兒,這樣先硬后軟,先強(qiáng)后弱,才能徹底收服胭脂烈馬,而白翎羽就像這么一匹烈馬,換了其他男人若只是一味的強(qiáng)勢,只會激起她內(nèi)心的好斗,是情況變得更加惡劣;若太過疲軟,卻只會讓白翎羽看不起。 四唇相交,口涎交融,兩人皆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熱情與關(guān)愛。 唇分,白翎羽俏臉生暈,眼中水霧迷離,少了幾分剛硬,多了幾分柔情。 美人嬌態(tài),龍輝不禁怦然心動,柔和地問道:“你還會愿意給嫁豬,嫁給狗嗎?” 白翎羽羞得臉蛋更加通紅,垂下臻首嗔道:“嫁給你這個人渣跟嫁給豬狗有什么區(qū)別?!?/br> 看似罵人的話,卻猶如再向情郎撒嬌。 龍輝伸手?jǐn)n了攏白翎羽額前凌亂的秀發(fā),笑道:“好吧,就算我這個人渣上輩子修來的福分,能得到白姑娘的垂青?!?/br> 白翎羽咬了咬紅唇,嬌笑道:“你這人,平時就知道跟我作對,故意氣我,今天怎么變得這么好說話了?” 龍輝搖頭道:“我字典中由這么一句話‘夫人們說的話永遠(yuǎn)是對的’!” 白翎羽聞言莞爾笑道:“油腔滑調(diào),男人都是這個樣子嗎?” 突然想起一些什么不妥,臉色頓時變了,猛地掙開龍輝的懷抱,厲聲問道:“夫人們?你,你這混蛋難道還有其他女人!” 龍輝暗嘆無奈,因?yàn)檫@些事情遲早會曝光的,索性承認(rèn)了便是:“是,我還有其他心愛的女子?!?/br> 白翎羽聞言,嬌軀倏然一震,眼中淚花翻涌,一雙美眸透著失望、傷痛的神色,讓人觸之心碎。 “既然你有其他女人,你為何要來禍害我,你究竟把我當(dāng)做什么!” 白翎羽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悲鳴,朝著龍輝臉上便是狠狠一擊耳光,隨進(jìn)捂著臉跑了出去。 啪的一聲,龍輝摸著臉上五道血紅的手印,看著白翎羽遠(yuǎn)去的背影,心中思緒萬千:“我究竟是不是真心喜歡她的,還是根本就把她當(dāng)做一個玩物……” 想到這里龍輝只覺得冷汗頓生,身邊的這幾個女人,龍輝思忖自己究竟對她們有幾分真心愛意?與秦素雅的糾纏是因?yàn)楫?dāng)日家破人亡,把她當(dāng)做一個情感的轉(zhuǎn)移對象;而對于崔蝶,自己則很大程度上是被她那成熟的風(fēng)情吸引,更是想享用她那迷人的嬌軀胴體,很多時候是欲大于情,至于林碧柔和柳兒,自己對她們似乎更多的是一種占有和索取,還有玉無痕與魏雪芯,自己只是選擇逃避的態(tài)度……似乎這么多人中,能夠真正占據(jù)龍輝內(nèi)心深處的唯有那一道纖細(xì)的身影,在七夕之夜私定終身的那名少女……“那我對翎羽究竟是什么態(tài)度?” 龍輝喃喃自語地反問自身,思緒千轉(zhuǎn)后,終于得出答案,“我對她的所作所為似乎只是在享受征服的快感……” 想到這里龍輝只覺得十分痛恨自己,急忙追了出去。 剛一出門便見到周圍的士兵用十分奇怪的目光看著自己,龍輝皺眉道:“你們看什么?” 其中一個士兵狀起膽子回答道:“將軍,您真是神人也。以往只有白將軍把人打哭的份,想不到你今天竟然能把白將軍打哭?!?/br> 龍輝暗自苦笑,那丫頭竟然不顧儀態(tài)當(dāng)著眾人大哭起來,其心靈上的創(chuàng)傷之深可想而知。 “糟糕,要是不及早解決此事,只怕她會心性大變。” 龍輝暗叫不妙,急忙問清楚白翎羽的去向后追了過去,自幼目睹生母的慘劇,如今再度受到打擊,若不妥善處理只怕白翎羽的心性真會變得更加孤僻、冷傲,說不定還會因此步入魔道。 龍輝疾步奔走,進(jìn)入城北的一座廢棄的寺廟中,總算見到 那熟悉的白衣素甲,龍輝不由心頭一熱脫口叫道:“翎羽!” 白翎羽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走進(jìn)一看卻見那張英氣勃發(fā)的俏臉上掛滿了淚痕。 白翎羽依舊毫無表情,目光冷峻而又深邃地看著遠(yuǎn)方的天空,喃喃自語地道:“娘親你說的沒錯……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 龍輝只覺得心口一陣酸痛,宛如萬蟲啃食一般,嗓子仿佛被什么東西堵住一般,雖有千言萬語卻難以出口。 “滾!” 冷冰冰的一個字,毫無任何感情,代表著心如死灰,更象征著靈魂夢碎。 龍輝嘆道:“翎羽,你能聽我解釋嗎?” 白翎羽抹去臉上淚跡,冷笑道:“還有什么好解釋的,你們這些男人薄情寡義,見一個愛一個,喜新厭舊,總會為自己的無恥找一大堆借口?!?/br> “翎羽……我……” 倏然,一陣銀鈴脆笑打斷了龍輝的話:“meimei,你說的對極了,男人都是薄情寡義,見異思遷之輩!” 聲未消,娉婷倩影帶著不可一世之威嚴(yán)降臨荒廟。 龍、白二人臉色大變,來者竟是萬妖至尊的妖后,鐵壁關(guān)即便真是銅墻鐵壁,也難防住住像妖后這等級的高手。 妖后饒有興趣地看兩人一眼,笑盈盈地道:“原來是兩個慪氣的小情人在吵嘴啊?!?/br> 白翎羽怒道:“妖婦閉嘴,誰跟那個人渣是情人!” 妖后咯咯嬌笑道:“哎呀,想不到威震四夷的少年勇將竟是巾幗之身,本宮著實(shí)意外?!?/br> 妖后眼珠一轉(zhuǎn),瞥向龍輝,美目中卻發(fā)出一陣厲芒,看得龍輝不禁一陣心寒:“這老妖婆這么用這種眼光看我,就像我是她殺父仇人一樣?!?/br> 只見妖后朱唇含笑道:“想不到龍公子還是個多情種子……” 雖是笑語嫣然,但卻是殺氣十足,叫人不寒而栗。 龍輝默運(yùn)玄功,抵御妖后沉重的殺氣沉聲道:“想不到堂堂妖后也是偷雞摸狗之輩,暗中窺探他人之隱私?!?/br> 妖后道:“本宮本想親自拜訪虓勍督帥,誰知路上遇見這位傷心欲絕的白姑娘,一時好奇便跟過來瞧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