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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滔天炙熱的火浪翻涌而至。 再看妖后玉指捏劍訣,嬌喝一聲“劍起!”,無邊身后的鳳凰羽翼扇動,身上的羽毛化作無邊劍氣,配合著鳳凰靈火撲向黑洞。 看著無邊劍氣,龍輝心神震驚,果真如白蓮所言,妖后的劍術(shù)確實(shí)深不可測,當(dāng)著凌厲的劍氣卻帶著幾分熟悉的劍意,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龍輝心念急轉(zhuǎn),自己遇上過的劍道高手,除了魏雪芯外便只有楚婉冰。 “這……這是怎么回事,妖婦的劍意與冰兒的圣靈七絕頗有相似,但比起冰兒,她的劍意更為精煉,幾乎都趕上劍圣前輩了……” 一念及此,龍輝不禁冷汗直冒,妖后的劍意為何會跟楚婉冰父女所用這么相似,這三人究竟有何關(guān)聯(lián)?黑洞在吸納了鳳凰靈火后不斷地震蕩不安,變得極不穩(wěn)定,再遭劍氣強(qiáng)襲,已是強(qiáng)弩之末。 倏然,一聲驚爆,虛空破碎,可吞萬物,浩蕩無邊的黑暗虛空也難容鳳凰之火。 黑洞雖破,但龍輝依舊強(qiáng)勢,舉招運(yùn)式之間,霹靂篇武決上手,剛烈霸道的雷電霹靂隨著龍輝的拳腳撲向妖后。 妖后玉掌一揮,鳳凰展翅,灼熱火浪翻天而至。 雷電霹靂對上鳳凰靈火,兩種極端力量相互撞擊,卻相互抵消,并非想象那般驚天動地,只是悄無聲息地結(jié)束,徒留滿地瘡痍。 本就是破舊不堪的荒廟,竟然毫無聲息地化為烏有。 龍輝,妖后僵持對視,冷眼凝殺。 龍輝衣甲破碎,頭發(fā)凌亂,甚是狼狽,但卻頂天立地,端的是威風(fēng)凜凜,龍輝此刻是以壽元為代價(jià)而換取巔峰狀態(tài),所以在命火熄滅之前,他會一直保持這個(gè)巔峰狀態(tài)。 妖后巧笑嫣然,身上依舊一塵不染,但衣服卻又幾處輕微的破碎,隱隱可見其雪白如玉的肌膚,春光若隱若無,叫人難以側(cè)目。 妖后桃腮生暈,眼中秋波流轉(zhuǎn),略一思索便是計(jì)上心頭:“這小子燃燒命火提升功力,已是命不久矣,本宮犯不著跟一個(gè)死人較勁?!?/br> 龍輝搏命一戰(zhàn),就算強(qiáng)如妖后也不敢輕言取勝,搞不好還可能被反咬一口,落得個(gè)傷痕累累,妖后自知龍輝命不久矣,也懶得跟他計(jì)較,淡然道:“龍公子為救摯愛,竟不惜以命相搏,本宮佩服。來日方長,若龍公子還能有命的話,本宮隨時(shí)候教?!?/br> 微風(fēng)拂過,妖后已然消失不見,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一般。 龍輝見妖后遠(yuǎn)去,不由松了口氣,急忙過去查看白翎羽傷勢,竟聽見一陣斷斷續(xù)續(xù)地抽泣聲。 走進(jìn)一看,白翎羽眼中溢滿淚水,貝齒緊緊咬住下唇,顯然是在努力壓制自己的哭聲,而嘴唇則在牙齒緊咬之下迸出鮮血。 白翎羽伸出手指搭在龍輝脈門之上,這一搭之下竟覺得他體內(nèi)的氣息若有若無,似生似死,不禁大驚失色道:“那……妖婦說的是真的?” 龍輝苦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道:“剛才情況危急,我……” 話為說完,只聽白翎羽嗚咽一聲,猛地?fù)淙臊堓x懷里,大哭起來:“你這三心兩意的混蛋,為什么……要這樣做,為什么不讓我徹徹底底,痛痛快快地恨你……人渣,人渣!” 龍輝嘆道:“反正我現(xiàn)在最多也只有三天的性命,你要很就抓緊時(shí)間恨個(gè)夠吧。” 白翎羽嬌軀不斷顫抖,卻又緊緊地抱住龍輝,將頭默默埋在他懷里不住地抽泣道:“你這人渣,你不會死的,人家說好人不長命,禍害延千年,你這混蛋不會有事的……” 龍輝苦笑道:“命數(shù)如此,強(qiáng)求無益。翎羽,我想請你幫我做幾件事?!?/br> “不要,我不幫……有什么事你自己去做!” 白翎羽已經(jīng)哭得泣不成聲,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息道。 龍輝猛地一把捧起白翎羽的臉蛋,只見她臉頰布滿淚水,眼睛已經(jīng)是一片紅腫,讓人瞧之心碎。 龍輝強(qiáng)忍悲苦地道:“翎羽你聽清楚!第一,在我死后,你一定要幫我找到我的好兄弟黃歡和他的家人,他們因?yàn)槭艿轿以┌傅牟埃急话l(fā)配到了邊疆充軍,你一定要幫我好好照顧他們。第二,你幫我?guī)€(gè)口信給崔家大小姐崔蝶和江南秦家小姐秦素雅,就說我龍輝今生有負(fù)于她們,唯有來生做牛做馬以報(bào)她們的一片情意。第三,告訴林碧柔,讓她立即返回盤龍圣脈,不準(zhǔn)盤龍圣脈插手中原之事,不許為我報(bào)仇。最后如果有機(jī)會的話,替我跟冰兒說一句,來生再見!” 白翎羽心亂如麻,一句也沒聽進(jìn)去,只是木訥地看著龍輝,嘴中不斷地重復(fù)一句話:“你不能死,你不能死……” 龍輝苦笑道:“是我風(fēng)流花心,是我傷透了你的心,死也是罪有應(yīng)得?!?/br> 白翎羽忽然聲音嘶啞地叫道:“你不許死,只要你不死,我做什么都愿意……就算你找多少個(gè)女人都行……好不好,龍輝我求你了,你千萬不能有事。” 倏然,腦海中靈光一動,龍輝心中生出一絲希望,當(dāng)初自己強(qiáng)奪水靈緹的紅丸,攝取元陰之氣,修復(fù)了五成功體,如果能夠與再度雙修合練的話說不定還有一絲生機(jī),于是龍輝便說道:“翎羽我想到的了一個(gè)方法,或許能夠保住我一條殘命,但這個(gè)方法甚是難堪,需要你犧牲很多東西。” 白翎羽聞言后,不禁喜出望外,頓時(shí)破涕為笑,催促道:“什么法子,快說,只要你沒事我做什么都行。” 龍輝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立即把白翎羽羞得耳根紅若滴血。 一番思量后,白翎羽猛地咬了咬嘴唇,仿佛下定決心似的,緊接著踮起腳尖努起紅唇,主動吻上龍輝嘴唇。 這一個(gè)吻,吻得極為劇烈,龍輝感覺嘴巴似乎都要被白翎羽咬掉一般,而那三寸香丁卻又 是那么生疏地在自己的口腔內(nèi)撩動。 生存有望,龍輝便放開心懷,盡情地享用白美人的羞澀熱吻。 龍輝的口舌功夫遠(yuǎn)非白翎羽這等羞澀處子能比,他舌頭只是撩動了幾下,便惹得白翎羽鼻息粗重,花靨如火,嬌軀無力,只是靜靜地趴在龍輝懷里,任由龍輝上下其手。 無論是自愿還是逼迫的情況下,龍輝與白翎羽親吻的次數(shù)也有三五次,能用手掌在白美人的嬌軀上放肆還是頭一回。 盡管白翎羽的身材極為惹火,但渾身都被鎧甲包裹住。 所以觸手之處堅(jiān)硬冰涼,全無舒適之感,而且鎧甲銅扣極為牢固,裹住其身不留一絲縫隙,龍輝的那雙魔爪根本無法探入其內(nèi)去摸那溫潤如玉的肌膚。 兩人激吻了好一陣子,白翎羽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于是便輕輕推開了龍輝,羞紅著臉嗔道:“都是一只腳踏進(jìn)鬼門關(guān)的人了,還這般不老實(shí)?!?/br> 龍輝見她這副小女兒家的嬌態(tài)甚是可愛,便在其光滑的臉頰上香了一口,笑道:“我的白meimei這般美麗,即便是要死了,我也得好好痛愛一番?!?/br> 自小便女扮男裝,混跡在軍中,所以從未有人評論過自己的容貌,白翎羽還是首次聽到有人夸獎(jiǎng)自己,不禁心花怒放,玉頰生暈地嗔道:“油腔滑調(diào),你那幾個(gè)什么崔小姐,秦小姐一定也是被你這張油嘴騙來的?!?/br> 龍輝笑而不語,天地良心,自己當(dāng)初并沒有跟這兩位大小姐說過什么rou麻的話,而是直接進(jìn)入主題,半強(qiáng)迫地奪取她們的軀體,再占領(lǐng)她們的芳心。 龍輝雖然那雙手依舊在白翎羽的身體上四下游走著,雖有盔甲裹體,但龍輝而帶給她的刺激是直接的,紅暈再次布滿臉頰,檀口輕喘,吐氣芬芳。 龍輝很想卸下白美人的護(hù)甲,但是在她背后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卸甲的扣子,不由急得滿頭大汗。 白翎羽見龍輝焦急的樣子,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傻瓜,人家這盔甲扣子是在側(cè)面的?!?/br> 龍輝聞言便將手掌移至白翎羽身軀的兩側(cè),果然觸到幾個(gè)銅扣,不由大喜。 解下銅扣,但鎧甲依舊牢牢地套在白翎羽身上,龍輝不禁埋怨道:“這什么鬼盔甲,怎地套得這般結(jié)實(shí)?!?/br> 白翎羽咯咯笑道:“這盔甲是我特地命人打造的,除了有銅扣外,還有銅鏈,這個(gè)要拉開才行?!?/br> 說罷探出玉指,緩緩卸下護(hù)甲,原來那所謂銅鏈?zhǔn)且恍┯勉~齒銜接的鏈子,在其頂端有一個(gè)開關(guān),只要將其拉下來便可打開銅鏈,反之,拉上去便是合上鏈子。 麒麟卸甲,一身緊湊的軍服勾勒出白翎羽健美婀娜的線條,玉腿豐滿修長,腰肢纖細(xì)圓潤,胸口雖未見峰巒起伏,但龍輝知曉此地是有層層束縛,只要將其解除定能再見千丈險(xiǎn)峻。 龍輝正想再度將美人擁入懷中,忽見白翎羽臉色有點(diǎn)不自然,不禁問道:“翎羽你怎么了?” 白翎羽垂下臻首,有些扭捏地道:“這些天都在打仗,我都沒時(shí)間洗澡,身上黏糊糊的,一定難聞死了?!?/br> 龍輝深深吸了口氣,只覺得白翎羽身上除了處子淡雅的清香外還夾雜著幾分汗酸味,不由莞爾道:“翎羽你這是香汗淋漓,味道一點(diǎn)都不難聞。而且別說是出點(diǎn)小汗,就算是你放的屁我都覺得是香的。” 前半句白翎羽聽得的心花怒放,但后半句卻讓她氣得柳眉倒豎,嗔怪道:“呸呸,你說什么呢,惡心死了……嗯……你的手……” 龍輝笑道:“小羽兒身上有汗味,我也是一身臭汗,咱們正好臭味相投。好meimei,你就別再為這事揪心了?!?/br> 白翎羽忽然抬起臻首,嬌睨地望著他道:“等等,你叫我做什么?” “好meimei啊。” “不是這個(gè),另外那個(gè)?!?/br> “小羽兒?” “嗯,這個(gè)聽著聽順耳的?!?/br> 白翎羽瞇起了眼,嘴角甜甜的彎起,一副小女兒家的嬌憨媚態(tài),大違昔日之爽朗剛毅。 龍輝忽然省悟,笑道:“那我以后就叫你小羽兒好不好?小羽兒……嗯,挺好聽的,小羽兒小羽兒……” 白翎羽無聲無息,一副十分受用的神情。 龍輝見狀,于是把嘴貼近她的耳朵,柔聲纏綿的輕語道:“小羽兒……乖小羽……寶貝小羽兒……” 白翎羽被他哄得神酥魂蕩,心甜如蜜,卻佯裝嗔怪地道:“你莫要亂加別的詞,聽得怪rou麻的……” “遵命,寶寶小羽兒。” “嗯……你的手朝那放……不要啊,怪難受的……” 白翎羽話還沒說完,就被龍輝的惹得身軀發(fā)燙,嬌吟不依。 盔甲卸除,龍輝的雙手可以更好地愛撫美人的嬌軀,只覺得這位巾幗美人肌膚豐潤,即便隔著軍服也能感受到那細(xì)嫩的皮膚,龍輝也不禁贊嘆:“想不到這丫頭整天打打殺殺的,皮膚還是這么柔滑,真是天生麗質(zhì)?!?/br> 細(xì)細(xì)接觸之下,可以清晰地感覺到,細(xì)滑的肌膚包裹著結(jié)實(shí)而又富有彈性的骨rou。 肌膚骨rou之彈性與白翎羽自幼習(xí)武有很大關(guān)系,秦素雅和柳兒都是嬌弱女子,雖是白皙如雪,但肌膚卻無白翎羽那般豐美,結(jié)實(shí)而又充滿彈性,崔蝶和林碧柔雖也習(xí)武,但兩人是以內(nèi)修為主,真氣內(nèi)藏,使得氣血充實(shí),肌膚比一般女子還要細(xì)滑,骨rou也是猶如大家閨秀般柔軟。 再加上這兩女都已非黃花閨女,舉手投足間盡是少婦的柔媚姿態(tài),讓人身心酥軟。 總的來說這四位女子,無論是舉止還是身軀,都是偏于柔態(tài)。 而白翎羽卻是不同,自幼從軍使得她舉止剛硬、英風(fēng)颯爽,麒麟神力以外修入門,先是外壯筋骨,在內(nèi)養(yǎng)臟腑,所以白翎羽骨一身 rou生得是非常健美豐潤,宛如一只雖是可以爆發(fā)出極大殺傷力的雌豹,所以使得龍輝對她是又愛又怕,心中更多了幾分征服的欲望。 龍輝越看越愛,忍不住地又在白翎羽修長的玉頸上吻了一口,只覺得脖子上還帶著汗水,入口有些淡淡的咸味,甚是爽口。 “小羽兒,給我好么?” 龍輝言語輕柔而又帶著幾分曖昧地問道。 白翎羽轎靨暈紅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低聲嗔道:“壞人,人家都是你的人了,還消遣我!” 言詞雖帶羞澀,但語氣卻是白翎羽一貫的作風(fēng),直接明了,毫不掩飾心中愛意。 龍輝聞言不禁喜出望外,輕輕伸出雙手解開白翎羽的腰帶,這雙替女子寬衣解帶過多次的魔爪此刻卻顯得有些笨拙,反映出主人內(nèi)心的緊張和激動,磨蹭了半天才解開腰帶。 白翎羽美目緊閉,貝齒輕咬下唇,俏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顯得極為不知所措和忐忑不安,只是一味地任由龍輝施為,連眼睛都不敢睜一下。 好不容易解下腰帶,龍輝深吸一口氣,平復(fù)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將軍服上的扣子一顆一顆地解開,再緩緩拉開衣襟,裸露出美艷的上身,玉臂圓潤,柳腰纖細(xì),肌膚帶著健康的小麥色,而細(xì)小的毛孔上泛著微微香汗。 胸口處正如龍輝所料一般,被一層又一層厚實(shí)的棉布包裹住,險(xiǎn)峻的峰巒難以舒展,但卻始終不放棄掙脫束縛的努力。 即使閉著眼,白翎羽依舊能感受到龍輝灼熱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地問道:“我的皮膚是不是很黑?” 龍輝笑道:“小羽兒的肌色是那么的健康,就像蜜糖一樣好看?!?/br> 白翎羽睜開眼睛,嬌笑道:“少貧嘴,蜜糖是用來吃的,哪有什么好看的。”龍輝一把將她抱住,在其圓潤的肩頭親了一口,笑道:“小羽兒,你應(yīng)該見過蜜糖吧,蜜糖的顏色真的就跟你的肌膚一樣好看?!?/br> 白翎羽雖以男裝示人,但畢竟是女子,愛美之心絲毫不在其他女性之下,她一直覺得自己不如那些貴族大小姐般白皙,對此一直耿耿于懷,但如今聽到情郎的贊美,心里甜得像是調(diào)了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