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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她會改變主意?!?/br> 龍輝心想做了高官就是不一樣,于是便一口答應下來,又同秦老爺閑聊了幾句后便起身告辭了。 步出秦府,聞到有股熟悉的幽香飄至,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了。 “魏姑娘,有事么?” 龍輝回頭聞到。 魏雪芯俏生生地站在他身后,一雙美目似有深意地盯著他,看得他心里有些發(fā)毛,說句實在的,龍輝最怕的兩個人一個便楚婉冰,畢竟自己對她虧欠甚多,對她是又愛又怕,不知道該怎么向她交代自己那一屁股的風流債。 而另一個便是這魏雪芯,自己與她糾纏不清,雖然因為這丫頭的緣故害得自己如今幾乎是半個武林公敵,但不知為何對她卻沒有一絲恨意,反而更多的是敬畏。 魏雪芯看了龍輝半響,有些高深莫測地微笑道:“難道沒有事就不能與龍將軍見面嗎?” 這語氣夾雜著幾絲幽怨,聽得龍輝心肝不由撲通撲通亂跳。 龍輝嘿嘿笑道:“姑娘言重了,龍某只是覺得有些疲憊,想早些休息罷了?!蔽貉┬居挠囊粐@道:“龍將軍似乎在有意逼開雪芯,雪芯就這么讓你厭惡或者是說害怕嗎?” 這語氣如泣如訴,簡直就像空閨怨婦一般,龍輝手心都已經儲滿了冷汗,卻一直在心里對自己說道“不用怕,不用怕,她只是懷疑而已,并沒有認出我,死都不能承認?!?/br> “魏姑娘身為天劍谷大小姐,身份卓越超然,而又是天仙化人,更有不凡劍術,任誰遇上姑娘都會像我這般忐忑不安,生怕做錯些什么,讓姑娘不高興?!?/br> 龍輝打了個哈哈道。 魏雪芯道:“雪芯只是一介俗人,亦有喜怒哀樂,更有七情六欲,并非什么天仙驕女。請將軍不要再挪揄雪芯了?!?/br> 龍輝呵呵笑道道:“或許在每一個男子心中,像魏姑娘這樣的人物就是仙子?!?/br> 魏雪芯臉上依舊是波瀾不驚,嘆道:“雪芯算是什么仙子,最多也只是一個被人拋棄的可憐女子?!?/br> 龍輝心臟猛地抽插了一下,這下子連腳心都冒冷汗了,咳了兩聲道:“魏姑娘,那位武天龍絕非姑娘良配,還是不要為這種人浪費心思了,以姑娘之才貌何愁沒有少年英杰做如意郎君呢?” 魏雪芯咯咯一笑,眼睛幽幽地盯著龍輝道:“少年英杰?難道就像龍將軍這般么?” 又來了,龍輝的心臟幾乎已經不能再承受這般的刺激了,這丫頭似乎有意無意地就把禍水引到自己身上,在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松口,否則必定死得非常慘。 “蛤,魏小姐說笑了,龍某只是一介武夫,只知道騎馬打仗,粗人一個,少年英杰這四個字實在落不到我頭上?!?/br> 龍輝繼續(xù)裝蒜,打死不松口,天劍谷的十幾道追殺令可不是說笑的。 魏雪芯文雅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狡黠,笑吟吟地道:“龍將軍當年可是風流人物吶,那句‘經霜自有凌云意,勿做依人媚骨花’可是堪稱千古絕句,如此文采便是文壇大儒也自愧不如?!?/br> 龍輝腦海里閃過兩個字——露餡!自己這些年在軍中也出了不少風頭,絕對會引起各方勢力的關注,天劍谷要查出自己的底十分容易,再加上當日曾與魏雪芯到過白彎鎮(zhèn),自己在目睹龍府遺址后變得悲憤萬分,這兩件事一串聯起來,魏雪芯不懷疑才怪。 “最要命的是我的名字中也有個龍字。” 龍輝后悔當初叫什么假名不好,偏偏交個武天龍,“這回可好,這么多疑點串聯起來,再加上這丫頭說修煉的劍心,絕對可以猜出個八九不離十。” 雖說如此,但龍輝還是繼續(xù)偽裝下去,佯怒道:“魏小姐,你調查我,這是何意思!” 魏雪芯淡雅笑道:“龍將軍,切莫動氣,以將軍此時的威名,天下有心之人都會對你展開調查,尤其是官場中人,他們?yōu)榱遂柟套约旱牡匚?,都拉攏那些有潛力的文臣武將。我天劍谷雖不屑官場的明爭暗斗,但對于像龍將軍這樣的少年高手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了解的?!?/br> 這個借口說得十分合情理,龍輝也找不出反駁的話,又聽魏雪芯說道:“當年將軍在玉觀樓之上做出這等絕句,讓雪芯心生佩服,敬佩將軍之大魄力,大智慧還有大胸襟。自古以來,有多少女子即使再有才華,也終究被人瞧不起,而這句經霜自有凌云意,勿做依人媚骨花,實在是道出了千百萬個女子的心聲和抱負,雪芯身為女子,所以也當向將軍道謝?!?/br> 倏然,一道熟悉而又玩世不恭的聲音響起:“龍小兄,過來喝一杯吧。” 龍輝聞言頓時嚇得三魂不見七魄,這聲音還能又誰,當然是那個大大咧咧的妖族大長老袁齊天。 循聲望去,只見不遠處的一家酒店依舊未打烊,一名邋遢男子正坐在里邊大口喝酒。 龍輝轉頭對魏雪芯道:“魏姑娘,有個朋友找我,先行告辭?!?/br> 說罷頭也不回地朝著酒店走去,其實龍輝也不知道自己是怕這個魏大小姐多于袁齊天,才選擇單獨面對袁齊天;還是不想讓她面對這可怕的大力巨妖,不愿把她拖進來。 袁齊天看到龍輝徑直走到自己跟前坐下,多少有些詫異,又望了魏雪芯一眼,見她已經離去,便哈哈笑道:“好小子,膽子挺大的,居然敢坐到我面前來了。” 龍輝冷冷地道:“又不是第一次跟你打交道,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拼死一戰(zhàn)?!?/br> 袁齊天道:“剛才那個丫頭修為倒也不弱,若有她相助,我也未必能將你拿下?!?/br> 龍輝嘆道:“我自己的事情沒必要牽扯一個女子進來,你有什么話便快說吧,或者想動手便動手吧?!?/br> 袁齊天舉起酒壇咕嚕 咕嚕地喝了一大口,抹了抹嘴巴道:“這江南美酒還真是好喝,傀山里邊釀造的那些酒跟這里的一比,那簡直就是馬尿?!?/br> 說罷大聲吆喝道:“小二,再給我拿十壇酒!” 小二弱弱地道:“這位客官,您在小店已經連續(xù)喝了三天三夜了……” 袁齊天道:“羅嗦什么,老子不是付足了銀子了嗎!” 小二道:“客官請息怒,您這三天不但喝光了小店所有的庫存,還把方圓十里內的酒喝了個精光……” 袁齊天瞪了他一眼,怒道:“十里之內沒酒,你不會到十里之外找嗎?羅里啰唆的,信不信我拆了你這家店!” 店小二那禁得住袁齊天那凌厲的目光,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半響才唯唯諾諾地道:“可是客官,您給的銀子已經花光了?!?/br> “什么!五百兩銀子怎么這么快花光了?” 袁齊天難以置信地道。 店小二爬起來,哭喪著臉道:“客官你要的都是二十年以上的女兒紅,或者上等的汾酒,這些酒都不便宜……” “這幾壇破酒要得了這么貴嗎?真是豈有此理!” 這妖族大長老竟毫無風度地罵起街來,“真是他媽的黑店,黑店,他奶奶的,幾壇酒就賣五百兩銀子……媽的,明天老子就去拆了他的黑店!” 龍輝瞥了一眼堆滿一地的酒壇子,暗想道:“你這乞丐還真能喝,這里的酒壇沒兩百也有一百八,這些酒最少也得一兩銀子一壇,看不出你這乞丐還真有錢?!?/br> 就在龍輝以為他要發(fā)飆拆掉這件酒鋪時,忽然聽到一句可以讓人吐血的話:“小子,有錢嗎,借我一點?!?/br> “你這算是勒索嗎?” 龍輝哭笑不得地道。 袁齊天搖頭道:“不算,應該是問你要錢,人家都叫我做臭乞丐,乞丐向你討錢不是很應該的嗎?” “那你想討多少呢?” “不多,五百兩吧?!?/br> 一個身負元古大力的乞丐問你要錢,你敢不給嗎?龍輝臉都快氣綠了,形勢比人弱,唯有忍一口氣,將身上所有的盤纏都掏出,正好五百兩,這可是他五年的俸祿,就這么窩囊地被一個乞丐要走了。 袁齊天沉甸甸的錢袋,打開看了看,除了幾錠金子外還有幾張大面額的銀票,加起來也有五百兩,當即眉開眼笑地遞給小二:“錢給你,再去給我買酒去?!毙《舆^銀子,屁顛屁顛地走了,在買酒過程中,這五百兩自己應該可以抽到不少油水。 龍輝哼道:“想不到堂堂妖族大長老竟然還會遵守人間法則,講究有買有賣,喝酒還會掏錢?!?/br> 袁齊天嘿嘿笑道:“用錢買酒,喝起來這才痛快,特別是用別人的錢?!?/br> 龍輝哼道:“那你干嘛不去洗劫錢莊?!?/br> 袁齊天道:“錢莊里邊的都是軟腳蝦,欺負他們沒意思。” 龍輝冷笑道:“既然嫌棄對手太弱,那你為何不去打劫三教總壇,里邊銀子也不會少。” 袁齊天笑道:“那些都是硬骨頭,我一個人啃不下,只有像你這樣不軟不硬的骨頭,嚼起來才有味道?!?/br> “去你媽的骨頭,你是狗啊?” 龍輝罵道。 袁齊天也不動怒,笑道:“小子先別忙著動氣,我老袁也不是白拿人家東西的,就告訴你一個秘密吧?!?/br> 龍輝冷笑道:“什么秘密,居然還要五百兩,可真是貴重?。 ?/br> 袁齊天神秘地笑道:“對于別人來說雖然不值錢,但對你或許是價值連城?!薄芭?,愿聞其詳!” 袁齊天道:“說了好久,有些口渴了,等酒來了再說吧。” 龍輝雖然氣得火冒三丈,但還是耐下性子,思忖道:“好啊,倒要看看你這頭猢猻耍什么把戲。”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店小二趕著一頭毛驢拉了一車的酒回來,袁齊天哈哈一笑,一把搶了過去,蠻力一發(fā)竟連車帶酒一起抬進酒店內,這車子和酒壇加起來少說也有四五百斤,這番動作太過驚世駭俗,嚇得店小二又差點癱坐在地上。 袁齊天拍開泥封,又是咕嚕咕嚕地往嘴里灌酒,不出片刻便喝出了個空壇子,只見他把酒壇子往地上一丟,哈哈笑道:“有酒喝就是痛快!” 龍輝有些不耐煩地道:“有什么秘密就快說吧?!?/br> 袁齊天嘿嘿一笑,壓低聲音道:“這個秘密是關于一位姓楚的小姑娘的。” 冰兒!龍輝身軀一震,難道最擔心的事情已經發(fā)生了。 冰兒落入妖族手中?“你們把她怎么樣了!” 龍輝猛地一把揪住袁齊天的衣領怒聲問道,也顧不上自己與對方實力的懸殊,忽然只覺得手臂一陣酥麻刺痛,原來自己的手掌被袁齊天輕輕拍開。 袁齊天笑道:“臭小子,一聽到小情人的消息就如此激動,連我的衣領都敢扯,你膽子還真夠肥的。” 龍輝沉聲道:“如果你們敢傷害冰兒一根頭發(fā),我粉身碎骨也勢要將妖族斬盡殺絕!” 袁齊天也不動怒,問道:“如果傷害你的冰兒的人是三教呢?” 龍輝不假思索地道:“照殺不誤!” 袁齊天微微一愣,隨即大笑道:“好膽魄,要是楚無缺當年有你一半的勇氣,事情或許就不會像今天這樣了。看你這么有種,我便告訴你吧?!?/br> 龍輝豎起耳朵仔細,生怕聽漏半個字。 “你那小情人好得很,吃得好穿得好,過得比公主還瀟灑,但你要是不能盡快找到她,你這輩子都甭想再見她了!” 龍輝問道:“這是怎么一回事?難道冰兒遇害了?” 袁齊天搖頭道:“非也,有我?guī)熋谜辗?,就算天皇老子也動不了她一根汗毛?!?/br> 聽到此言,龍輝不禁大吃 一驚:“妖后會照拂冰兒,按理來說楚前輩壞了妖后大計,她就算要拿冰兒做人質也不用這么禮待???難道真如我先前猜想那樣,妖后是冰兒的姨娘,所以才對她關懷備至?” 袁齊天又說道:“我?guī)熋貌粶食绢^來見你,說天下男子皆是負心人,但這小丫頭性子卻倔強得很,寧可以死相逼也要見你。后來師妹便和她打了個賭,你若能在七天之內找到楚丫頭,她便不再阻撓你們,反之,楚丫頭一輩子都不能見你。” 龍輝心頭忽然一震,追問道:“現在過去幾天了?” “應該過去三天了,你還有四天的時間。” 龍輝又追問道:“那冰兒現在何處?” 袁齊天頓時緘口不言,默默地連喝三壇子美酒,嘆道:“我跟你說了這么多已經是觸犯我?guī)熋玫牡拙€了,剩下的便只有靠你自己了!” 龍輝奇道:“你還會怕妖后?當年鐵壁關大戰(zhàn)你可是當著兩軍的面不買她的賬啊?!?/br> 袁齊天嘿嘿笑道:“那是以前,如今我得向她討錢買酒喝,形式不同哩?!?/br> 龍輝道:“只要你告訴我,以后你想喝什么酒我就給你買什么酒!” 袁齊天哦了一聲道:“少在我眼前裝富,你一個臭當兵的能有什么家當?” 龍輝哼道:“我的家當絕對比妖后多,我以我性命擔保!” 自己可是有盤龍圣脈做后盾,盤龍圣脈五百年的積蓄可不簡單,其財富足夠買下整個江南了,就不信妖后能有自己錢多。 袁齊天擺了擺手道:“算了算了,你的錢不可不敢收,我袁某人豈是見財忘義之輩,此事言盡于此,你自己看著辦吧?!?/br> 龍輝暗罵道:“你這臭乞丐居然還會說見財忘義這四個字,不知道剛才是誰敲詐我的銀子的。” 但他知道這頭巨妖的性子,要是再過分逼迫,恐怕會適得其反,于是龍輝就此作罷,起身拱手道:“多謝相告,來日龍某定然回報。” 說罷便要離去,卻又被袁齊天叫住:“小子,別往那邊走,那邊可不太平?!饼堓x奇道:“此話怎講?” 袁齊天嘆道:“罷了,看在你銀子的份上我便在附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