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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管去疲消勞。”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驚訝地道:“要委屈你盤龍圣主為我捶背,這怎么好意思!” 話雖如此,但眼中盡是得意的神色。 龍輝生出一種無力感,看來自己的秘密都已經(jīng)被這丈母娘知道了,以后估計得被她吃得死死的啦,雖然心中百般怨言,但嘴上還是說盡好話:“替娘親消解疲勞,是小婿應(yīng)該做的,此乃孝道也。” 洛清妍也受之無愧,點頭道:“不錯,果真是有孝心?!?/br> 龍輝走到她身后,握指成拳在她刀削般的香肩上輕輕錘著,堆笑著問道:“娘親,這個力道可還合適?” 洛清妍閉著眼睛說道:“不錯,不錯,龍兒真是乖巧?!?/br> 龍兒?龍輝差點把肺給吐出來,這個稱呼聽得著實別扭和憋屈,但有求于人也只有忍了。 “娘親,你說的那個……” 洛清妍似乎有意要吊龍輝胃口似的,笑吟吟地道:“龍兒,聽冰兒說你繼承了盤龍圣脈龍主之位,你瞞得我好苦啊!” 龍輝點頭道:“娘親明鑒,小婿本著謙虛低調(diào)的原則,所以才緘口不提。您想如果我一直把這事掛在嘴邊,那便是滯眼與現(xiàn)在的成就,我就永無進展。” 洛清妍點頭笑道:“說得好,男兒志在四方,勇于進取方顯男兒本色,你有這想法很好,冰兒的夫婿就得不斷奮發(fā)圖強。” 奮發(fā)圖強?龍輝可從來沒有這個想法,只要報了血海深仇,立馬把楚婉冰等人全部帶去荒海,一起大被同眠。 “我聽說盤龍圣脈乃是玄天真龍所創(chuàng),你既然做盤龍圣主,那你這一身修為應(yīng)該是源自武天書,我可有說錯?” 聽聞此言,龍輝捶背的手立即一頓,莫非這位妖后娘娘也想窺探天書之謎? 洛清妍見他面露異色,不屑地笑道:“別以為我對你那什么天書有想法,各人都有各人的修行法門,別人的未必適合自己。大道萬千,何處無門?當(dāng)年竹虛子雖然是從盤龍圣脈中悟出天穹妙法,但也不代表盤龍圣脈的功法就比三教優(yōu)勝,你要知道竹虛子已經(jīng)有深厚的道門根基,盤龍圣脈的武功可能是指對他起到激發(fā)靈感的作用。你的武天書雖然厲害,但就代表我要偷學(xué)你的?!?/br> 龍輝嘿嘿笑道:“娘親武藝高絕,見識獨特,小婿佩服。是小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洛清妍甚是滿意,點頭道:“看你這么乖,我便將剩下的告訴你。在此之前,我先問你一個問題,為何三族出世,朝廷并沒有太大的動作?” 龍輝微微一愣,不禁恍然大悟:“莫非這個更強大的黑手竟然是朝廷!” 回想起昔日的點點,五年前鐵烈重兵壓境,鐵壁關(guān)全體將士與鐵烈激戰(zhàn),那是朝廷第一次與三族的大規(guī)模沖突,而至此之后便沒有太大的動作,即不頒發(fā)針對三族入世的律令,也不調(diào)動大規(guī)模的兵馬圍剿三族高手,就連那日袁齊天與天佛激戰(zhàn),金陵守軍也是姍姍來遲,如此看來這個朝廷意圖也不簡單。 洛清妍點了點頭,道:“你反應(yīng)倒是不慢,那我再考考你,大恒太祖是如何開創(chuàng)大恒的?” 龍輝道:“根據(jù)史書記載,當(dāng)年中原神州諸侯混戰(zhàn),太祖得三教全力相助,繼而掃蕩群雄,締造大恒基業(yè)。” 洛清妍笑道:“書倒是背的挺熟的,但卻是死讀書。大恒以前的改朝換代,每個梟雄霸主身邊都會有能人異士相助,他們要么是和尚,要么是道士,要么是儒生,這說明什么?” 龍輝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來,說道:“小婿愚鈍,還望娘親指教。” 洛清妍道:“這就說明以往的帝位爭奪,三教眾人意見并不統(tǒng)一,所以才會出現(xiàn)每個諸侯身邊都有三教能人相助,但是這位恒太祖卻是不同,他可是得到三教的全力支持,你可要聽好了,是全力支持!也就說,在大恒開國之前三教的意見已經(jīng)統(tǒng)一了,他們將所有力量放在恒太祖身上,所以大恒才能在短短一年時間掃蕩群雄,開創(chuàng)帝業(yè)?!?/br> 龍輝忽然大悟,說道:“我明白了,三教一統(tǒng),其力量已經(jīng)大的可以威脅皇權(quán),所以皇帝要借三族入世的契機削弱三教的力量?!?/br> 洛清妍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沒錯,昔日即便是儒道佛三教各自內(nèi)部都有不同的想法和作風(fēng),就拿道教來說,雖然以正一天道為道宗之首,但天下道觀何其多也,這些道觀之間也是多有間隙。但是如今三教一統(tǒng),門下弟子相互交流,猶如一家,三教一統(tǒng)的盛況,在此之前只出現(xiàn)過一次,那便是在太古時期那次正邪大戰(zhàn),如今三教其實力空前強盛,能人異士數(shù)以千計。三教聯(lián)手甚至可以廢除九五之尊!” 龍輝嘆了口氣道:“皇者之塌,豈容他人鼾睡!如今帝都之內(nèi)四王奪嫡,已是水火不容,再加上昊天教在一旁蠢蠢欲動,三教三族的傳人對決,還有隱而不發(fā)的皇帝老兒,這下子可真亂套了。” 洛清妍點頭道:“魔妖煞三族,以儒道佛三教為首的武林正道,昊天教,以及朝廷這頭龐然大物,形成了四方牽制的局勢,又處在微弱的平衡,如今的玉京已經(jīng)是風(fēng)雨前夕,這個四王奪嫡恐怕只是一個前奏或者說是個引子,將多少勢力牽扯進來,到時候能夠笑到最后的又會是誰,這個連我也說不準吶!” 龍輝腦海閃過一個人,開口說道:“娘親,我覺得還有一個人!” 洛清妍微微一愣,似乎猜到了龍輝心中所想,說道:“你說的那個人莫非是楊燁?” 龍輝點了點頭。 洛清妍想了想,說道:“楊燁的武功心計都堪稱絕頂,但他的勢力盤踞在北疆,雖然是號稱大恒軍神,但也并非權(quán)傾天下。你在軍中這么多年,也應(yīng)該知道朝廷 的正規(guī)軍大約有一百多萬人,而楊燁所能掌控的也只有鐵壁關(guān)那二十多萬,更何況北疆的那幾個軍鎮(zhèn)也不是什么魚米之鄉(xiāng),他的糧草都需要朝廷撥發(fā),再加上朝中不少人對他頗有微言,所以楊燁的手很難伸進帝都。” 龍輝搖頭道:“娘親,您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想說皇帝老兒不止要對付三教等武林門派,還要對付楊督帥。當(dāng)年鐵壁關(guān)大戰(zhàn),朝廷只給糧草補給,卻從未未向北疆派發(fā)一兵一卒,那場戰(zhàn)從頭到尾都是鐵壁關(guān)的將士在打。那場大戰(zhàn)打得十分慘烈,鐵壁關(guān)最少減員八九萬人,事后朝廷也未給鐵壁關(guān)補充兵力,當(dāng)時我還以為是因為鐵烈已滅,北疆的大患消除了,因此朝廷覺得沒有必要再增兵。如此想來,皇帝老兒的意圖不簡單啊?!?/br> 洛清妍道:“皇帝猜忌武將功臣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或許這也是皇帝為了避免楊燁持功生驕的手段,并非真正要針對楊燁?!?/br> 龍輝嘆道:“其實我以前也是這么想的,但后來楊督帥做了一件事,讓我覺得他很可能實在反擊皇帝?!?/br> 洛清妍皺眉道:“是什么事?” 龍輝微微一愣,白翎羽的身份極其敏感,以兩人感情,也是在別離前一晚才將真相告訴他,如此可見此事事關(guān)重大,而且若不是這小妮子愛極了他,恐怕也不會將此事告之。 龍輝陷入兩難之地,不說吧,似乎對丈母娘顯得不夠真誠;說了又怕這位狡猾岳母會從中做些手腳,白翎羽可能會陷入險境,而且自己這樣做也對不起白翎羽的一片情意。 洛清妍若有所思地說道:“你若有難言之隱,不說也罷,不過既然你提及此事,我也會密切注視楊燁的動向的。” 龍輝思念了半響,嘆了一聲,將白翎羽的身份說了出來。 洛清妍聽了神情十分凝重,說道:“當(dāng)年白元妃之案,牽扯甚廣,這位公主一出現(xiàn)恐怕又會引起另一場風(fēng)波,看來我得對楊燁重新評估了?!?/br> 說罷美目秋波流轉(zhuǎn),狠狠地白了龍輝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不過你這小子還真有本事,連金枝玉葉的公主都被你偷了?!?/br> 丈母娘又提起自己老相好的事,龍輝哪敢接口,急忙轉(zhuǎn)移話題:“娘親,您還覺得那累,小婿再幫你揉揉。” 洛清妍嫵媚地嗔笑道:“好你個狡猾的小子,罷了,我也不追問你的風(fēng)流往事,她是公主也無所謂,反正是冰兒做大,身邊多個公主伺候也不賴?!?/br> 龍輝松了口氣,總算糊弄過去了,問道:“那第三件事又是什么?” 洛清妍笑道:“你急什么,我先問你,那小公主的身份極其重要,你為何還要告訴我,你就這么信得過我嗎?” 龍輝愣了愣,說道:“你是冰兒的娘親,我信冰兒,所以就信你?!?/br> 洛清妍眼中閃過一絲漣漪,白里透粉的玉容上泛起幾絲異彩,也不知實在想什么,良久才嘆了一聲,然后低頭玩弄自己的一雙玉手,神情有說不出的慵懶和愜意,仿佛一名無聊的貴婦正在想著某些心事,那十根手指嫩如凝乳,吸入春蔥,看得龍輝一陣目眩。 “幫我捏一下肩膀,人老了,身上毛病就是多?!?/br> 洛清妍隨口說道。 龍輝哪敢不照辦,接口道:“岳母jiejie那里老了,青春靚麗,若你不說,我還以為你跟冰兒是姐妹呢?!?/br> 洛清妍見他無論叫什么稱呼都加上jiejie二字,甚是有趣,咯咯笑道:“臭小子,膽子越來越大了,連丈母娘都敢調(diào)戲?!?/br> 似笑似嗔的語氣,嫵媚妖艷的氣質(zhì),清純?nèi)缢拿嫒荩瑢堓x折騰得忐忑不安,心如鹿撞。 龍輝急忙為她揉捏肩膀,手掌剛一觸及那刀削般的香肩,發(fā)現(xiàn)肩膀處的衣服竟然一滑,不知道是布料光滑,還是皮膚細嫩。 十指輕輕揉捏,舒氣活血,洛清妍只覺一股舒暢感傳來,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子,嬌軀愈來愈軟,精巧的瓊鼻發(fā)出輕微的幾聲輕哼,白里透粉的臉頰泛起絲絲春意,微張美目蒙上了一層水霧,嬌慵散懶的風(fēng)情看得龍輝心跳加速,雙手不禁一頓。 洛清妍頭也不回,嗔道:“臭小子,別偷懶,再給我捏幾下?!?/br> 龍輝哦了一聲,壓下心中綺念,但發(fā)現(xiàn)這綺念就斷不了,因為綺念的源頭就在眼前,龍輝站在洛清妍身后,居高臨下,低頭望去,從那衣領(lǐng)處竟可窺見隱約的峰巒勝地,小腹不禁生出一團熱火。 洛清妍閉上美目,享受著龍輝的按摩,輕輕說道:“第三件事,就是要你跟同我聯(lián)手毀掉某樣?xùn)|西,至于是什么東西以后再告訴你,總之毀掉它對你有好處,對冰兒也有好處,對天下修行者都有好處。” 龍輝點頭應(yīng)道:“只要不違背良心。我便答應(yīng)。” 說罷十指緩緩揉動,為香肩疏通筋骨。 “嗯……” 似乎被龍輝捏到某個xue位,洛清妍只覺得渾身酥麻舒暢,快美地輕吟了一聲,那帶著一絲嫵媚的聲音直接敲打在龍輝心房之上,分身不由憤然怒起,由于兩人離得不遠,那根龍槍竟頂在了洛清妍的粉背上。 洛清妍只覺得身后一陣火熱和堅挺,頓時明了三分,一抹丹紅從雪白的脖子升起,漫過臉頰,至于耳根,暗嗔道:“沒規(guī)沒距的臭小鬼,竟然……” 洛清妍不動聲色地拍了拍龍輝雙手,說道:“夠了,我們走吧,冰兒在外邊應(yīng)該也等急了?!?/br> 龍輝有些不舍地放下雙手,強行壓下小腹的火焰,恭敬地道:“小婿知道了,娘親請!” 洛清妍帶著一股香風(fēng)從他身邊走過,忽然湊到他耳邊,呵氣如蘭地說道:“怎么又變得這么規(guī)矩了,剛才你不是很大膽嗎?女婿弟弟!” 龍輝只覺得陣陣熱氣鉆進 耳孔,癢癢的,再加上那一句女婿弟弟,直接點燃了炸藥桶,身體雖是火熱,心中卻是多了幾分寒意,龍輝心中叫苦不已,從來只有自己調(diào)戲女人,誰知今天被女人調(diào)戲,而且還是自己的丈母娘,叫他一肚子的火卻無處可發(fā)。 楚婉冰見到母親出來,歡快樓主洛清妍胳膊,說道:“娘親,你們怎么談這么久,冰兒都快等急了?!?/br> 洛清妍笑道:“我看你是等不及要見你那好郎君了?!?/br> 楚婉冰被說穿心事羞得滿臉通紅,不依地撲到母親懷里撒嬌歡笑,洛清妍見女兒開心,也是笑靨如花。 洛清妍似艷麗的牡丹,一笑一顰盡顯少婦的慵懶嫵媚,楚婉冰如靜雅的蘭花,巧笑嫣然表露少女的嬌憨秀氣,母女二人皆是花容玉貌,一個已經(jīng)是奪天地之造化了,如今兩人同時嬌笑,即像競媚斗妍,又是花開并蒂,使得整個山谷頓時失去了顏色。 洛清妍笑了半響,發(fā)現(xiàn)站在不遠處目瞪口呆的龍輝,不禁嬌笑:“丫頭,你那個郎君可是壞得很,你受得了他么?” 說罷美目有意無意地朝龍輝腿間撇去,嘴角掛著一絲狡黠的笑意,楚婉冰不明所以,只是隨口應(yīng)了一句。 龍輝卻是聽得渾身不自在,這丈母娘真是越來越離譜了,竟然還當(dāng)著女兒的面調(diào)戲女婿。 出谷前,洛清妍又變回原來妖后的模樣,同時也讓龍輝和楚婉冰變成另一個樣子,三人走了一段路,便看到有輛馬車停在路邊,趕車的人竟是蠍鰲,馬車兩側(cè)俏生生地立著兩名美貌女子,一個白發(fā)如雪,冷傲秀麗,一個青衣裹體,煙視媚行,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zhì)構(gòu)成一幅難得一見的美景。 兩女雖是絕美,但比起洛清妍和楚婉冰這對母女花還差了一大截,龍輝只是稍稍驚艷了一下,便不再觀望。 三人見到見妖后行至,急忙迎上行禮道:“屬下拜見娘娘!” 妖后點了點頭,說道:“本宮已經(jīng)找到少主,咱們回去吧。” 蠍鰲欣喜道:“總算找到少主了,屬下也可以松一口氣了。” 楚婉冰低聲道:“蠍鰲大哥,這些天辛苦你們了?!?/br> 蠍鰲急忙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