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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樂開了花,心想這個丫頭怎么越來越好說話了,先是幫著自己搶老婆,現在又慫恿他去招妓。 楚婉冰仿佛看透了他齷齪的想法,板著小臉嗔道:“死小賊,你別想得太美,我要你去那里看住我爹爹,雖然他這是不得已而為之,但我可不想讓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占他便宜。” 龍輝嘿嘿笑道:“那你就不怕你相公被人占便宜嗎?” 楚婉冰啐道:“少在這裝無辜,這個世上還沒女人能占你便宜呢,你不欺負女人都不錯了!你給我老實點,要是你敢跟那些女人鬼混,你以后就別碰我!” 龍輝心想我還有碧柔呢,到時候我跟碧柔演一場春宮戲,就不信你這小sao妮子不乖乖求著我。 楚婉冰小嘴一撇,說道:“這是我跟碧柔商量好的,你若敢在外邊亂來,你以后就自己在外邊睡吧!” 龍輝見林碧柔不住地點頭,明顯是贊同楚婉冰的話,暗叫不妙,這丫頭果真是鐵了心要把自己身邊的女人一個一個拉過去,結成同盟對付自己。 入夜時分,龍輝大搖大擺地走進了九曲蕓香閣,里邊裝飾的冠冕堂皇,鶯聲燕語,馨香撲鼻。 不少衣衫暴露的女子正與恩客調笑嬉戲,雪白如玉的肢體在眼前晃動,除了這些外,還有不少清倌人,賣藝不賣身,撫琴吟唱,還與一些才子吟詩作對。 一個身段豐腴的艷婦扭著肥臀笑著走過來道:“這位公子哥,面生得很,可是第一次來?” 龍輝掏出一塊銀子塞入她裸露在外的乳溝里,說道:“然也,還望mama替小生介紹幾個俏麗的姑娘?!?/br> 拿著未婚妻的銀子來花天酒地,調戲老鴇,龍輝有種說不出的快感和興奮,順手在那的飽滿的雙峰上捏了一把,其動作熟練之際,簡直就像一個逛窯子的老手。 平日雖也有客人打賞,但從無人像龍輝這般豪爽,再加上龍輝長相俊朗,那艷婦也不禁喜愛,媚眼如絲地笑道:“公子好壞哩,這般欺負奴家?!?/br> 笑得花枝亂顫,主動地將豐腴的身子貼在龍輝胳膊上,挽住他手臂引路道:“公子既然是第一次來,奴家豈會怠慢,這就為公子找?guī)酌嘻惖墓媚锶??!?/br> 將龍輝帶到一個位置坐下后,拋了個媚眼道:“公子是要金魚還是木魚呢?”這金魚和木魚是風月場所的暗語和戲稱,金魚就是指賣藝不賣身的清倌人,而木魚則是可以隨時獻身的女子。 龍輝嘿嘿笑道:“當然是木魚了,mama你還不懂么?” 老鴇會意一笑,便扭著大屁股離去了。 過了片刻,兩個艷麗的女子夾著一份香風走來,朝龍輝行禮道:“公子,奴家有禮了。” 龍輝微笑地招了招手,兩女歡快地坐在了他兩側,將柔軟的身子倚在了他懷里,還不是蹭動,姿態(tài)撩人,雖是媚人,但見識過楚婉冰那等天成媚骨,龍輝對這兩人是毫無興趣,只是逢場作戲般地調笑。 龍輝目光如炬,不斷地在人群中尋找楚無缺的身影,楚無缺沒找到,倒是見到了左擁右抱,滿臉紅印的慕容熙,只見他在一群美嬌娘中縱聲大笑,那些美姬也是笑嘻嘻地為他倒酒,并用雪嫩的小手捧起酒杯送到他嘴邊,偶爾夾上一塊糕點,塞入他嘴中,這小子倒是瀟灑愜意得很,酒來張嘴,菜來開口。 這時,老鴇朗聲說道:“今晚我們九曲蕓香閣將會推出一件異寶,諸位大爺若有興趣可以隨意拍賣?!?/br> 這競寶拍賣也是這九曲蕓香閣常有的事情,每次都有奇珍異寶賣出,所以這個也成了九曲蕓香閣的一個噱頭。 聞得異寶,不少恩客都放下手頭的事情,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說話的老鴇,還有的客人叫道:“荷姑,這次究竟是什么寶貝?又是什么樣的美人獻寶!” 按照以往拍賣的慣例,皆有一名捧著寶貝出現,名曰之獻寶,只要竟寶得得勝者便可享用美人的溫柔。 那名叫做荷姑的老鴇嗤嗤笑道:“這回獻寶的乃是昔日的宮家九小姐,這位小姐芳齡十七,乃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次所獻之寶乃是一口蓋世名琴?!?/br> 宮家也曾經是當世大族,也曾一度入主內閣,但由于白淑妃一事受到牽連,從此家道中落,想不到今日為了生計昔日的貴族小姐也以淪落至此。 雖然宮家已經沒落,但畢竟也是曾是豪門貴族,想必這個宮家九小姐也是個落落大方的閨秀。 煙花女子雖也美麗,但卻不如豪門閨秀那般誘人,若能能一嘗昔日的豪門貴女的味道,定是銷魂蝕骨,想到這里不少男人眼中綻放出灼熱的光彩,宛如野獸一般。 除了那些色欲熏心的男人外,還有那些熱衷寶物的人。 曾有傳聞,宮家收藏了一口寶琴,除了音色純美清脆,還有著醫(yī)治百病之功效,當年宮家被抄之時卻未發(fā)現此琴。 今日宮家小姐親身獻琴,想必便是這口寶琴,許多人都動了心機,不但要奪得寶琴還要一親美人芳澤。 “咚——” 的一聲清響,清脆悅耳,如同仙音拂過耳際,樓里嘈雜的吵鬧聲便都停了下來。 二樓正中的一間房門悄無聲息的打開,一道珠簾靜垂下來,隱隱望去,珠簾后端坐著一個美妙的身影,未見其人,未聞其聲,只這么一眼,便已讓樓下的男人們瘋狂了起來。 “荷姑,快點開價吧!” 眾人嚷嚷大叫,不斷地催促道荷姑說道:“諸位請稍安勿躁,這次的竟寶并非價高者得?!?/br> “不是價高者得,那還比什么?!?/br> 有人不滿地叫道。 荷姑說道:“這次的竟寶規(guī)矩乃由宮小姐所定,妾身對此一無所知。” 那宮小姐也不說話,只十指輕撥,便聞一 陣天籟之聲由遠及近,緩緩而來。 初時聲響輕柔,似是山泉汩汩而下,逐漸便又緊湊起來,又如春雨密密麻麻。 細耳凝聽,那琴聲帶著奇異的魔力,音韻似在四周盤旋,又似在耳邊私語,直讓人沉醉其中。 慕容熙閉目傾聽,神態(tài)陶醉,不時微微點頭,食指輕敲桌案,陶醉其中。 只聞一個悅耳的女聲響起:“妾身采苓,以此曲為引,只望能求洗音水琴之主?!?/br> 那些有心人已經從中聽出了這宮小姐的竟寶規(guī)矩便是要比較琴藝。 有人問道:“宮姑娘,你可是要試探吾等之琴藝,以此選出寶琴的主人。” 這竟寶大會也曾有過不以金錢做交易的時候,對此眾人也不覺得陌生。 宮采苓說道:“非琴非意,似琴如意,采苓能為有限,難以繼承此等寶物,卻不忍神琴蒙塵,故而借此機會為洗音水琴覓得良主?!?/br> 只聽慕容熙說道:“傳說此琴具有治百病,療千傷之奇效,不知是否確有此事?” 宮采苓說道:“家族傳承,只要有人能奏出天宮八鉉譜,不單可百病不侵,更能長生不老。窺探仙道?!?/br> 長生不老四個字一出,全場頓時一陣肅靜,人人皆是蠢蠢欲動。 龍輝對此不禁莞爾,長生不老之事虛無縹緲,可望不可求,為何世人總對此癡迷,或許也是對死亡的恐懼的一種表現。 龍輝懶得理會這些狂熱的人,目光不住地在四周游弋,只希望能找到楚無缺的身影,誰料岳父沒看到,倒看到了兩個熟人,正是齊王和泰王。 齊王坐在東南一角,而泰王則處于西邊雅座,兩人似乎都發(fā)現了對方的存在,泰王冷目凝視,眼中隱見怒火,而齊王卻絲毫不理會泰王的挑釁,嘴角含笑地盯著二樓,不知道是在看人還在念琴。 “此次采苓從天宮八鉉譜中抽出部分樂章,這些都是宮家先人所研習破解,但深奧難懂,在場的主位無論是以琴聲還是以其他方式,只要能夠完全演奏出來,便是寶琴主人!” 宮采苓說了這句話后,又頓了頓道,“如果不嫌棄采苓的蒲葦之姿,妾身也可掃榻相迎。” “宮小姐,你一直躲在珠簾之后,叫吾等難以一窺真容。如此這般,吾等豈有動力演奏樂章曲譜?!?/br> 只聽慕容熙開口叫道,眾人也紛紛呼應。 隨著叫聲越來越大,宮采苓微微輕嘆,囑咐了丫鬟一句,緩緩拉起了珠簾,一張國色天香的面孔便出現在眾人面前。 青絲高盤,玉面粉腮,杏眼瓊鼻,櫻桃小口,光華隱現,身姿婀娜,如弱柳扶風,顧盼間美目盈盈,端地是個美貌無比的女子。 即便見慣美女的龍輝的心里猛跳了幾下,這個宮采苓長得可真是水靈迷人,齊王和泰王兩人眉頭微皺,眼光也難以從宮采苓身上挪開。 慕容熙嘆道:“想不到世上還有此等美人,看來九天仙子榜上還得再畫一人?!?/br> 龍輝暗笑道:“你要是見到冰兒的樣子,只怕連眼珠子都掉出來了。” 慕容熙感慨了幾句后,無意中竟發(fā)現龍輝的身影,于是打招呼道:“龍將軍,你怎么也來了,是不是已經醒悟,特地來找小弟一同飲酒作樂,遠離苦海?” 龍輝哭笑不得地道:“三少真是風趣,龍某是迫不得已而來?!?/br> 慕容熙笑嘻嘻地走過來,不由分說地便將他拉到自己席上,連忙讓四周的美姬招呼龍輝,頓時龍輝陷入一片胭脂海浪,紅粉天堂,耳邊盡是鶯聲燕語,芬香撲鼻。 “來,龍大爺,喝杯酒吧?!?/br> 這些美姬著實熱情,捧著酒杯便朝龍輝嘴巴送去,盛情相邀,龍輝哪能拒絕,主動喝下佳人美酒,隨即有有一名美姬玉手捏著一顆葡萄送來,龍輝也是張口便接,著實愜意。 慕容熙不懷好意地笑道:“龍兄,這般左擁右抱,投身胭脂鄉(xiāng)的滋味如何?”龍輝被塞得滿嘴都是佳釀美酒,那說得出話,支支吾吾了半天。 忽然一聲沉哼響起,只聽泰王冷笑道:“龍將軍真是好雅興,昨天剛與秦小姐擬定婚約,今天就來此逍遙自在?!?/br> 龍輝朝泰王看去,只見他眼含怒火,嘴角掛著幾分猙獰的笑容,立即回敬道:“彼此彼此,王爺身為皇室貴胄,身邊美女如云,卻也不一樣來此尋樂?” 九曲蕓香閣的客人非富即貴,眾女見的大人物也多了,聽到泰王之名,也沒引起過多轟動,只見泰王哼道:“小王乃來此竟寶,只求神琴能讓父皇圣體安康,永享仙福,并無其他意思?!?/br> “哦?想不到王弟與為兄都是一般心思。” 齊王忽然開口說道,“最近父皇一直為國事cao勞,身體略為抱恙,為兄得知洗音水琴出世,可治百病特地來此一求?!?/br> 宮采苓說道:“兩位王爺的孝心可感天地,但行有行規(guī),還希望王爺能遵守竟寶之矩。” 齊王點頭道:“姑娘所言甚是,竟寶之規(guī)小王自當遵守,若不能求得寶物也是吾福分淺薄,不怨他人?!?/br> 齊王這番頓時博得眾人一片好感,泰王臉色沉寂,但依舊隱而不發(fā),只見他身邊的侍衛(wèi)在他耳邊低聲。 龍輝耳朵一動,再度運功竊聽,只聽侍衛(wèi)說道:“王爺,此女乃是宮家后人,當年宮家被抄,這口寶琴一直下落不明,吾等可以說這女子私藏贓物,趁機把琴要過來?!?/br> 泰王搖頭道:“不可,當年父皇也曾因未從宮家找到寶琴而大發(fā)雷霆,下令要株連宮家九族。但被成淵之勸阻,說宮家雖有罪,但此琴乃是宮家傳家寶,如果一味糾纏此事,難免會讓人覺得父皇是因為寶琴而降罪宮家,讓人以為父皇是一個昏庸暴君。所以父皇也就下旨準許宮家后 人保存洗音水琴。如果吾等以此事問罪宮采苓,只會給齊王更多攻擊我們的借口,也會觸怒父皇。所以,一切都得按著規(guī)矩來?!?/br> 這時嗖的一下,一道巨大的布條從二樓墜下,上邊寫滿了樂譜音符,宮闕商羽盡在其中,隨即幾名美麗的女郎將大廳中央擺滿了各種樂器,宮采苓說道:“天宮八鉉譜,共分八章但皆以太荒古篆書寫,深奧難懂,歷經數百年的時間,先人已經破譯了其中三章,只要有人能將三章曲譜演奏出來,便是寶琴主人。這里的樂器隨便諸位挑選,當然如果不滿意這些樂器,諸位還可以用自己的方式演奏?!?/br> “太荒古篆?” 龍輝不由一愣,當初龑武天書也是以太荒古篆刻在墻壁之上,盤龍圣脈花了五百年的時間尚未破譯三分,如今這個曲譜也是以太荒古篆書寫,莫非此琴及其曲譜也是太荒遺物,不知與遠古的正邪大戰(zhàn)有何關系。 龍輝聽后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聽到慕容熙笑道:“龍兄,九曲蕓香閣不錯吧,小弟我可從來不跟朋友說謊,特別是享樂的事情?!?/br> 龍輝笑道:“三少,你在這花天酒地的,就不怕那位杜姑娘再來找你麻煩?”慕容熙哼道:“她憑什么管我,又不是我什么人。成天兇巴巴,不就因為我沒把她列入九天仙子榜嗎,用得著每次見我就像見到殺父仇人一樣?!?/br> 龍輝嘿嘿笑道:“我看那位杜姑娘對你是芳心暗許了,才對你這般苛刻的?!蹦饺菸跸褚姷焦硪话忝偷馗Z了起來,擺手道:“龍兄,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那只小辣椒跟我根本就不對頭,這事絕無可能。更何況那丫頭兇殘得很,要是娶了她,我哪還有機會到這里一嘗各種胭脂水粉。” 慕容熙又嘆道:“女人一旦過了門就完全變了模樣,想當初我那個大嫂沒有嫁給大哥之前是何等的溫柔善意,如今卻是一個河東獅,還有我以前那些朋友,娶了老婆后都被管得死死的,害得我現在出來喝酒都是孤苦伶仃?!?/br> 龍輝不由笑道:“這莫非便是所謂的孤苦飄零空腸斷?” 慕容熙拍手道:“對,龍兄你這句話說得真是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