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0
書迷正在閱讀:迷欲俠女(全)、御心香帥(香國盜艷)更新至576章、葉青的故事(更新至第11章)、碧色如夢、我的反差婊女友鹿小鹿之情欲難耐、離婚了就別來煩我(短篇)、譚松韻的桃園之旅(純愛)、解神者與伊南娜和托爾在幻境之中的不可言說之事、全能之神、廁奴yin虐地獄
背囊里掏出一大壺水遞了過去,說道:“公子莫怪,俺嗓門天生就大,驚擾之處還望見諒?!?/br> 他雖然語氣平靜,但依舊大的嚇人,旁邊的樹葉似乎都被他震落了幾片。 子義接過水壺還禮答謝道:“多謝貴人賜水,小生感激不盡?!?/br> 謝禮后,正想離去,忽然肚子咕嚕一聲,他這才想起今天為了來迎接兩位兄長,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喝上一口,如今已是中午,自然餓得難受。 如此失態(tài),子義不由漲紅了臉,忽然又聽那女聲響起:“妾身與家人正準(zhǔn)備用飯,三位公子如若不棄便請一同用飯。” 子義微微吞了吞口水,馬車內(nèi)的人似乎看出自己的窘態(tài),但卻顧及他們的面子沒有說穿,還主動邀請自己三人一同用餐,使得這三個窮書生不禁心生暖意,甚是感激。 子義急忙說道:“吾等日夜趕路,臭汗熏天,不敢沖撞貴人?!?/br> 那女子笑道:“三位公子不懼路程遙遠(yuǎn),長途跋涉進(jìn)京赴考,單憑這份毅力已讓人嘆服,又何來沖撞之說。” 阿赤哼道:“我家主人都說請你們一起用飯了,你若再推辭便不夠意思了!”子義只得回禮謝道:“小生待二位兄長答謝貴人恩情?!?/br> 只聞那女子說道:“螣姨,勞煩你將這食盒遞給那三位公子吧?!?/br> “是的,小姐?!?/br> 車廂內(nèi)又響起一個略帶沙啞的女音,但卻是充滿著一份成熟的磁性。 只見車門緩緩打開,一道婀娜身影走了下來,竟是一名體態(tài)妖嬈的美貌婦人,楚腰芊芊,宛如水蛇擺動。 那三人何曾見過如此絕色,心跳加速,面紅耳赤,急忙低頭不敢多望。 貌美婦人掩唇笑道:“三位公子,奴家生得很丑么,為何不拿正眼瞧奴家呢?!?/br> 虛云慌忙道:“夫人容貌堪比明月,只是古語有言,非禮勿視,小生不敢越禮?!?/br> 婦人嬌笑道:“好個非禮勿視,真是有趣的小秀才。” 這一句話把三人羞了個大紅臉。 三人接過食盒,打開一看里邊竟是精致美味的佳肴,有松花魚,紅燒蹄子,煙熏火腿……三人出身孤寒,他們根本未見過的如此菜式。 加上三人已是又饑又渴,拿起筷子便吃了起來,美味進(jìn)口,佳肴入腹,三人頓時精神抖擻,疲憊盡消。 車廂內(nèi)的女子又說道:“妾身還未請教三位公子大名呢?!?/br> 三人急忙起身,恭敬行禮,分別自我介紹。 “在下薛樂,表字子義?!?/br> “在下郭飛,表字虛云?!?/br> “在下章銘,表字若谷。” “原來是薛,郭,章三位公子?!?/br> 車內(nèi)女子輕聲說道,“方才聽三位所言,薛公子已經(jīng)在帝都待了一段時日,不知可否將玉京之事告之一二?!?/br> 薛樂說道:“在下也是剛到京師半年,對許多事情尚未熟悉,但貴人開口,子義定當(dāng)效勞?!?/br> 那女子說道:“那便請薛公子將京師這半年的大事告之妾身?!?/br> 薛樂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這半年玉京最大的事情有三件,第一便是虓勍督帥被封為異姓王。第二件事便是這次恩科主持文試的人乃宋王殿下,主持武試的人乃齊王殿下。” “嗯?” 車廂內(nèi)的女子輕嘆一聲,似乎在想一些什么事情,透過車窗珠簾的下緣,薛樂竟看到一只宛如雪玉打造的素手?jǐn)R在窗沿上,蔥白修長的食指正有節(jié)奏地敲打著窗沿,皓腕上掛著一串玉珠。 薛樂雖是窮苦人家,但也認(rèn)得出玉質(zhì)的好壞,他不禁十分奇怪,如此富貴之人為何會佩戴此等劣質(zhì)的玉石。 雖說玉石質(zhì)地粗劣,但戴在這明月皓腕之上,卻是堪比天穹精玉,地泉翡翠。 女子問道:“請問薛公子,那第三件事又是什么?” 薛樂暗叫失禮,急忙道:“第三件事便是昨天前內(nèi)閣的崔煊毅大人遭到刺殺,此際生死不明?!?/br> “什么?” 那女子似乎很是驚訝,擱在窗沿的素手緊緊握住。 車內(nèi)又響起一個清冷的女聲:“小姐,該來的總會來,你先吃點(diǎn)東西吧?!?/br> 這時一陣清風(fēng)吹過,給這個炎熱的初夏帶來了幾分清爽,這陣風(fēng)刮得很久,更將珠簾吹起了半邊。 薛樂看到車廂兩名女子相對而坐,由于珠簾阻隔看不清面貌,只能窺其一二,其中一名女子打開了一個精致的纏銀漆盒,撥開外裹的油紙棉布,遞給了過去,這名遞盒的女子似乎是滿頭銀發(fā),但看其身段和聽其聲音定是一個妙齡女郎,薛樂不由暗自稱奇。 對面那名女子翹著白膩如鉤的蘭花小指,拈出一塊雪白的細(xì)糕,輕輕地送到唇邊,微微張開那飽滿精巧的朱唇,將糕點(diǎn)送入嘴中,其動作優(yōu)雅端莊,忽然天成。 “明姨,我們還是趕緊進(jìn)京吧?!?/br> 那女子吃完一塊糕點(diǎn)后輕聲嘆道。 那銀發(fā)女子嗯了一聲,便招呼眾人啟程。 “三位公子,妾身家中有事,先行告辭,祝你們金榜題名?!?/br> 馬車啟動,眾騎士也紛紛調(diào)轉(zhuǎn)馬頭,隨之前進(jìn)。 似乎是因?yàn)轳R車跑得太快,又或者初夏的風(fēng)刮得有些大,竟將車窗的珠簾吹了起來。 薛樂呆住了,映入他眼中的竟是一張巧奪天工的俏臉。 只見車內(nèi)坐著一個年約雙十的女子,膚若凝脂,粉面桃腮,柳眉細(xì)彎,目似秋水,朱唇欲滴,烏黑的秀發(fā)梳了一個婦人髻,再看她冰靨雪容上掛著幾分淡淡的紅暈,透著絲絲春意,明顯就是一個新婚燕爾的花信少婦,在她面前便是天空的驕陽也失去了光彩。 薛、章、郭三人呆呆地看著馬車遠(yuǎn)去,直到消失得無影無蹤,這才回過神來。 薛樂不由嘆道:“究 竟是何等男兒英杰才能配得上如此嬌妻!” 馬車駛出十里之外,車內(nèi)那名妖嬈婦人說道:“少主,進(jìn)京后我們是否先去與駙馬回合?” 少婦說道:“不了,駙馬如今既要忙與秦家jiejie的婚事,又要暗中為崔家出力,若果我們貿(mào)然前往只怕會節(jié)外生枝?!?/br> 銀發(fā)女子又說道:“那我們進(jìn)京后到何處落腳?” 少婦思索了片刻,說道:“先去漣漪jiejie處吧,她進(jìn)京也有三年了,想必也了解到不少東西,而且至今為止我還沒見過這位義姐呢,便趁這個機(jī)會與義姐見上一面吧?!?/br> 帝都玉京,自太荒時期以來,便是帝皇之都,中土神州曾有一半以上的皇朝在此建都,經(jīng)過千百年的沉積和修建,玉京已是繁榮昌盛,家戶百萬,一旦到了夜晚,燈火通明,映得整座城池宛如玉石雕砌一般,不負(fù)玉京之名。 玉京的貴親胡同,居住在內(nèi)的人家皆是大富大貴,說是胡同,其實(shí)道路極為寬敞,可以并排驅(qū)使三輛馬車,一排一排的豪宅整齊地聳立著,其中最為氣派的莫過于崔家的宅院。 石獅鎮(zhèn)守,華巖為階,鐵木鑄門,大門頂端掛著崔府二字,單是一個大門已是如此氣派,進(jìn)入里屋,更是華貴優(yōu)雅,紅花綠葉,瓊樓玉宇,碧水輕橋。 本應(yīng)是一個人間仙境,但今日整個崔府都陷入了一陣不安,大夫出出入入,下人更是忙得滿頭大汗。 屋門緊鎖的房間前,一名俏麗女聲說道:“小姐,大夫從昨晚一直忙到現(xiàn)在,大少爺?shù)膫麆菥烤褂卸嘀???/br> 說話的是一個俏麗小丫鬟,蛾眉曼睩,桃腮含暈,實(shí)說不盡的標(biāo)致動人。 “柳兒,大哥的傷勢究竟如何,我也不清楚。” 一名少婦輕嘆道,nongnong的愁緒籠罩在她眉頭,有種說不出的憂郁美態(tài)。 她皮膚白皙,容顏嬌美,一襲蘇紅的窄袖襦衫,銀紅相間的細(xì)長裙,腰間系著一條雨絲腰帶,豐滿的胸脯與臀股倏然深陷,束出一把圓潤媚腰,一身絳色,宛如一團(tuán)烈焰,令飛蛾甘愿撲火。 “小蝶!” 一名年約五十的男子疾步走來,濃眉大眼,兩鬢花白,蓄著一把修長的胡須,額頭上布滿了細(xì)汗,在他身邊是一名年紀(jì)相仿的男子,身材修長,腳步穩(wěn)健,指節(jié)較粗,雙手虎口處生著一層老繭。 少婦朝兩人行禮道:“小蝶拜見爹爹,拜見公爹?!?/br> 這名絳衣少婦便是崔家小姐,韓家媳婦崔蝶。 這兩人分別是崔韓兩家的家主,白鬢男子便是崔遠(yuǎn)平,而另外一人便是崔蝶亡夫的父親韓志。 崔遠(yuǎn)平面帶焦急地道:“大夫他們怎么說?你大哥有沒有事?” 崔蝶嘆道:“女兒也說不清,大夫說大哥的脈相十分詭異,似有似無,臟腑十分微弱……” 崔遠(yuǎn)平問道:“那這又是什么意思?” 崔蝶微微一愣,紅唇輕輕顫抖,不知該說些什么。 韓志嘆了一口氣道:“親家,這意思便是煊毅的生機(jī)十分渺茫了?!?/br> 崔遠(yuǎn)平微微一震,雙拳握得咯咯直響,眼中透著兇橫的怒火,但更多的是冰雪一般的冷酷,良久長嘆一口氣道:“讓大夫們盡力而為吧,如果煊毅真的撐不過這一關(guān),那也是他的命?!?/br> 韓志微微一愣,他發(fā)現(xiàn)這個親家比他想象中還要穩(wěn)重冷靜,不愧是百官之首,內(nèi)閣之魁。 韓志嘆道:“小蝶,煊毅究竟是如何遇險的?” 崔蝶道:“公爹,媳婦也不是很清楚,我趕到的時候大哥已經(jīng)昏迷不醒了,只知道兇手是一個持刀的僧人。” 韓志微微一愣,奇道:“僧人?莫非是佛門……” 崔蝶搖頭道:“我看不像,那個和尚渾身散發(fā)著邪氣,神態(tài)詭異,武功更是古怪,根本就不像佛門中人,而且他還口口聲聲說什么斷罪洗孽的?!?/br> 韓志又問道:“那后來呢?” 崔蝶嘆道:“那個僧人被林姑娘和她的師妹聯(lián)手逼退了?!?/br> 韓志微微皺眉,奇道:“這林姑娘又是誰?” 崔遠(yuǎn)平解釋道:“林姑娘是小蝶當(dāng)年認(rèn)識的一個好友,武功極高,幫了小蝶許多忙。” 韓志哦了一聲,又道:“小蝶,老夫剛到帝都,許多事還沒有頭緒,你先將當(dāng)時的情況再說一遍吧?!?/br> 崔蝶點(diǎn)了點(diǎn)頭,思緒回到了昨天夜里。 內(nèi)閣事情繁忙,每天都要晚上才能結(jié)束,由于父親身體抱恙,所以這次是崔煊毅一個人進(jìn)宮,由于現(xiàn)在局勢十分復(fù)雜,崔蝶每天都親自護(hù)送兄長和父親,這次也不例外。 崔蝶出門之前已經(jīng)算好了時間,等她到達(dá)宮門外時,內(nèi)閣會議正好結(jié)束,兄長走出宮門尚且需要一些時間。 崔蝶乘著馬車駛出貴親胡同,朝著皇宮方向而去過了前面的小道便是直通皇宮的大路,崔蝶從車窗珠簾的空隙向外看去,這條小道甚是狹窄,而且一到晚上行人就很少,每次經(jīng)過她都得十分小心,因?yàn)檫@里是一個埋伏刺殺的好地點(diǎn)。 馬車還是像以往一樣行駛,即將駛過這條小道,前面便是通往皇宮的“國運(yùn)街”,崔蝶渾身毛孔忽然一緊,美眸凝聚出銳利的光芒,她看到了前面擺著一家面攤,攤子沒有伙計(jì)也沒有老板,只有一個身著道袍的男子坐在一張桌子前,他一只袖子是空空如也。 詭異面攤,斷臂道人,崔蝶的神經(jīng)猛地一下就就繃緊了,如果此人心懷不軌的話,她也不敢大意,因?yàn)閷Ψ绞敲髂繌埬懙噩F(xiàn)身,證明已經(jīng)做好了充足的準(zhǔn)備。 道人緩緩轉(zhuǎn)身,相貌甚是清奇,須發(fā)梳理的十分整齊,若不是四周氣氛如此詭異,崔蝶還以為他是一個和善的仙長。 道人開口笑道:“崔小姐,此路不通,請回吧?!?/br> 崔蝶躍下了馬車,暗運(yùn)冰火二勁,凝神戒備,柳眉一揚(yáng),冷哼一聲道:“如果我偏要過去呢?” 道人笑道:“那便得罪了?!?/br> 說罷從懷里掏出一個銅鈴,輕輕搖了幾下。 當(dāng)當(dāng),清脆的鈴聲響起,猶如喪魂冤鬼在哀嚎,崔蝶只覺得一股寒意用來,心神一斂,忽聞一聲石頭破碎的聲音響起,只見左側(cè)的屋子內(nèi)沖出了一個龐大的身軀,竟然是一個rou鼓鼓的大胖子,他的力量極大,將屋子的墻壁硬生生撞破一個大洞。 胖子發(fā)出如同野獸般的嘶吼,猛地?fù)鋪怼?/br> 崔蝶窺準(zhǔn)對手來勢,紅裙一動,下盤用勁,裙面上曲線浮凸,依稀見得小腹平坦,玉腿豐圓修長,裙布被肥美的雪臀撐得飽滿,腿根處一抹豐腴凹陷,玉足翻飛如掃雪,一個掃堂腿便將胖子絆了個狗吃屎。 撲通一聲,胖子的摔倒在地,渾身肥rou不斷地抖動,那龐大的身軀更震起漫天塵土。 獨(dú)臂道人鈴鐺再搖,胖子搜的一下跳了起來,那動作輕盈敏捷,絲毫不符合他那個體形。 胖子又是一聲怪叫,揮拳朝崔蝶打來。 崔蝶冷哼一聲,馬步挪移,素手聚氣,對著胖子的拳頭便是一記火云掌。 灼熱的火勁將胖子的整條手臂燒得通紅,肥rou不住地滲出一股惡心的焦臭味,可是那個胖子絲毫不畏疼痛,怪叫連連,再施五分力道,身子如同一塊滾落的巨石般,不住地向崔蝶壓來。 崔蝶不由一愣,這胖子雖無內(nèi)力,但卻有著一身蠻力,竟能跟烈火真氣抗衡,而且絲毫不畏火燒。 倏然那個道人再度搖鈴,這次的鈴聲是三長七短,胖子嗖的一下就收回了拳頭,另一只手五指篩張,朝著崔蝶的面門抓來。 崔蝶有些詫異,將猶如春蔥般的食指中指并合,一指點(diǎn)去,恰好正中胖子的掌心。 這一指乃是“冰火渾天決”中的“靈火指”,講究將火勁聚合在一點(diǎn),增強(qiáng)殺傷力。 破的一聲,胖子的手掌被“靈火指”一擊點(diǎn)破,穿了一個大洞。 但他卻毫無痛苦的表情,只是呆呆地盯著對手,崔蝶這時看清楚了他的眼睛,那竟然是一雙赤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