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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眉道:“這柄誅仙劍有療傷的奇效,但為何只對我有效,反倒是對雪芯你這個天劍谷高徒毫無半點效力?!?/br> 魏雪芯笑道:“這些事情是講機緣的,強求不來,說不定這口劍跟jiejie有緣呢?!?/br> 崖底一片荒涼廣闊,走了大半天,姐妹兩忽然目光一亮,只見濃霧之中隱隱可見一個龐大的丘陵狀物體,有點像是一座巨大的墳墓。 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只是一座巨大的石山,魏雪芯瞧了片刻后,指著石山說道:“jiejie,你看那石山是不是像個蛋兒?” 楚婉冰仔細瞧了片刻,那座石山雖然長滿了雜草,但還能看出明顯的圓弧,但頂端卻是山石嶙峋,坑坑洼洼,好像是一個孵化的雞蛋,小雞從里邊跑了出來,蛋殼的上部分因此而破碎。 楚婉冰莞爾道:“確實是有幾分像蛋兒,但這個蛋殼也忒大了些,要真是一個蛋,里邊的東西得有多大哩!” 姐妹兩人似乎忘了目前的困境,嘰嘰喳喳地討論起來,荒涼的絕域響起一陣鶯聲燕語,多了幾分春意和生氣。 “阿彌陀佛!” 一聲佛號響起,兩女循聲望去,竟看到一名身著月白僧袍的佛者盤膝而坐,身前還倒插著一口戒刀,他的氣息沉寂,宛如一塊死寂的磐石,若不是他主動說話,外人還以為他就是一塊石頭。 魏雪芯驚詫之余,又仔細地看了半刻,驚叫道:“苦海師兄,你怎么會在此地?” “魏師妹,許久不見了!” 正是當年強行使用菩提金身從而導致功力盡失的苦海和尚,他臉上表情波瀾不驚,眼眸清澈,絲毫不減當年風采。 魏雪芯問道:“苦海師兄,你怎么也來了?” 苦海說道:“小僧奉天佛法執(zhí),前來無涯之崖尋找契機。” 魏雪芯奇道:“什么契機?師兄可否明言?!?/br> 苦海道:“因果輪回,佛路艱辛。小僧奉命在此借助此地之異力鍛煉鎮(zhèn)魔戒刀。” 楚婉冰甚是奇怪,不由發(fā)問道:“敢問大師,此地有何等異力?” 苦海也不掩飾,說道:“此石山乃成于先天五太之時期,蘊含著諸天萬界最本源之力,若能藉此修筑戒刀,或可斬業(yè)?!?/br> 楚婉冰皺眉道:“大師,請恕小女子多口,你的經(jīng)脈已經(jīng)斷裂過半,若再呆在此地只怕會佛體崩潰,法相碎裂。” 苦海說道:“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佛門罪愆,有負功德,若不斬斷,為禍眾生也!” 楚婉冰皺眉道:“即便如此,也不用讓大師來冒險啊,殊不知人命可貴,作踐生命乃是佛門大忌么?” 苦海笑道:“由于此地成于混沌時期,暗合了虛空無盡之大道,凡是靠近此地者皆會功力全失,永世無法動武。小僧武功已廢,讓我來是最合適不過了?!?/br> 楚氏姐妹立即吃了一驚,此地竟然有吞噬他人元功之奇效,為何她們沒有半點異狀呢?楚婉冰看了一眼手中的誅仙劍,發(fā)覺劍身似乎又明亮了幾分。 “苦海師兄你說的佛門罪愆莫非是指罪佛愆僧?” 魏雪芯蹙眉問道。 苦海笑了笑,點頭道:“此僧者本是天佛掌教的師弟,多年前因修禪之時誤入歧途,導致心魔聚生,從而心性大變,認為世間污,眾生有罪,于是手持屠刀大開殺戒,之后為了逃避佛門追捕便躲進魔界修行,當年那口屠刀更被練成了一柄兇殘暴戾的魔刀。當他再入紅塵,他便手持魔刀屠戮四方,佛界曾派出多名武僧追捕,但都被殺害,就連雷鋒禪寺最強的法器也被這口魔刀斬斷,所以小僧便要藉此五太之氣,修煉出一口可以抗衡戮血罪刀的法器。” 說話間,他氣色似乎又差了幾分,整張臉就像金紙一般,顯然是生機正在不斷地被吞噬。 魏雪芯于心不忍,正想勸阻,卻被楚婉冰制止了:“這位大師禪心入定,為了誅滅魔障甘愿犧牲自己,此乃大功德也,我們更應該成全他?!?/br> 魏雪芯眼圈一紅,心里甚是難受,含淚地點了點頭。 苦海微微一笑,說道:“三千有法,大乘無疆,苦海無涯,斬斷業(yè)障!兩位施主,離去之路便在石山之內(nèi),但里邊困阻重重,還蘊含著最本源的先天五太之力,兩位千萬小心?!?/br> 說罷繼續(xù)閉目誦經(jīng),只見他身上泛起淡淡的金芒佛光,身前的戒刀感應功德,發(fā)出嗡嗡刀鳴之聲。 兩人朝苦海行了一個佛禮,楚婉冰背著魏雪芯繼續(xù)前行,越靠近石山誅仙劍越是明亮,不住發(fā)出璀璨寒光,異象不斷,叫她們是驚訝不已。 終于走到石山跟前,兩人立即感覺到了一股磅礴浩大的氣息撲面而來,圓弧型的山壁透著不可一世的氣勢,山壁上竟然刻著太荒古篆,楚婉冰定神一看,立即讀了出來:“玄元太初破混沌,天地無極任我游。真法妙道封神路,龍嘯寰宇震蒼穹?!?/br> 第十一回 冰媚雪嬌 山壁之下有一個不起眼的洞xue,兩人小心翼翼地走入,甫進入兩人頓感體內(nèi)生氣竟有種被抽出的感覺,仿佛靈魂都化入虛空之中。 就在兩人難受之際,誅仙再度綻放絢麗劍芒,姐妹二人被劍光籠罩,身體不再受到外界的影響。 洞道昏暗,而且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霧氣,任由楚婉冰如何以真氣增強眼力,始終看不出五尺之外,唯有小心摸索而行。 忽然,楚婉冰踩到以一塊硬物,低頭一看竟是一枚殘破的印璽。 印璽上雕刻著幽空魔紋,楚婉冰仔細端詳了片刻,不由花容失色,說道:“這是魔界至尊的印璽,怎么會流落此地?” 魏雪芯說道:“印璽還是殘破不堪,似乎遭到了什么危險,持璽者狼狽逃竄,導致印璽淪落此地。” “ 能持有此印璽的唯有魔尊,苦海大師說過此地暗含混沌虛空大道,可以吞噬外物,或許就是原因讓魔尊懶唄而逃?!?/br> 楚婉冰蹙眉道,“此地如此兇險,就連魔尊也得逃命,我們居然沒有事,說不定又是這口誅仙劍的功勞?!?/br> 倏然,誅仙劍發(fā)出嗡嗡劍鳴,竟生出一股力量,似有在拉著楚婉冰前進,楚婉冰便順著誅仙劍的引導朝著前面而行,越是深入,周圍的氣息越是渾濁,仿佛回到了天地未成的混沌虛空之內(nèi)。 眼前閃出一道亮光,只見一間精巧別致的樓閣竟出現(xiàn)在虛空之中,楚婉冰暗自稱奇,正在猶豫是否進去時,卻發(fā)現(xiàn)進來的路已經(jīng)消失了,周圍皆是渾渾濁濁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見。 魏雪芯說道:“jiejie,我們進去看一看吧?!?/br> 楚婉冰心想:“反正我們也沒有退路了,倒不如進去,說不定還能找到出去的道路?!?/br> 推門而入,屋內(nèi)空無一人,但擺置十分齊全,桌案、椅子、茶杯、甚至還有花草盆景,而且這些東西都十分整潔干凈,就像是主人剛剛出去一般。 楚婉冰將魏雪芯背到椅子上,讓她暫時坐下,便開口叫道:“我們姐妹在此迷路,還請貴府主人指點出路,冒昧之處妾身在此賠禮。” 她用了真氣喊話,足以傳遍整個樓閣,但卻無人回話。 倏然誅仙劍自動飛起,在半空發(fā)出奪目光芒,照得兩人難以睜眼,過了好一會兒,光芒散去。 待光芒散去,誅仙劍又回到木匣之中,四周并沒有任何變化,而兩人同時聽到背后傳來一陣腳步聲,回頭一看,兩人吃了一驚。 “小賊!” “龍大哥!” 龍輝抱著一口古琴從門外走入,臉上有喜有憂,但卻對她們姐妹視若無睹,徑直地往里邊走去。 楚婉冰又叫了一聲:“小賊你聾了么,沒聽到我叫你嗎!” 面對楚婉冰的嬌嗔,龍輝依舊毫不理睬,從她們身前走過,楚婉冰看到他手中的古琴竟然是洗音水琴,更是疑惑,追上去問道:“小賊,你怎么把水琴帶來了?還有,你怎么也到了這兒?!?/br> 龍輝忽然說道:“云姑娘,我替你造了一口琴,你且看看合不合你的心意?!?/br> 楚婉冰頓時火冒三丈,跺腳罵道:“好啊,你這沒良心的混蛋,竟然在這兒養(yǎng)了個小狐貍精!” 說罷便要將他攔住,狠狠扇他兩個耳光,誰知龍輝竟然從她身體穿了過去。 不但楚婉冰,就重傷無力的魏雪芯都嚇得呆住了,眼睜睜地看著龍輝朝樓上走去。 魏雪芯咬唇道:“jiejie,快去看看這是怎么回事?!?/br> 楚婉冰立即背起魏雪芯,跑上了二樓,只聞到一股馨香氣息,四周盡是雕花刻蘭,簾布輕柔淡雅,顯然是一個女子的閨閣。 只見龍輝站在繡床之前,而床上是一名白衣女子,正抱著一張薄被斜靠在床梁上,其臉部被龍輝身子擋住,但身段婀娜多姿,玲瓏浮凸,絕非庸脂俗粉。 龍輝說道:“云姑娘,我知道你愛聲樂,所以便采五湖四海之水為琴弦,伐三山五岳之木為琴身,琴造了這口洗音水琴,你覺得可合你的心意?!?/br> 楚婉冰差些就氣得吐血,怒罵道:“姓龍的,你真不要臉,洗音水琴是你造的嗎!為了討好這個狐貍精,你竟然說出這么無恥的話!” 面對楚婉冰的怒罵,龍輝毫無反應,而床上的女子也是不動聲色。 楚婉冰氣得眼淚直流,立即拔出鳳嫣劍,罵道:“我今天就殺了你們這對jian夫yin婦!” 魏雪芯急忙制止道:“jiejie,不要沖動,或許這其中還有隱情?!?/br> 楚婉冰泣聲道:“雪芯,你還幫著他做什么,那沒良心早就把我們姐妹兩忘了,現(xiàn)在心里就只有那個狐貍精?!?/br> “龍輝,你這殺千刀的,就當我楚婉冰瞎了眼,所托非人!” 楚婉冰拔劍刺去,喝道,“先殺你,再殺這狐貍精!” 劍鋒直投后心,龍輝依舊毫無反應。 嗖的一聲,楚婉冰戀人帶劍竟從龍輝身上穿了過去,而龍輝卻是毫發(fā)無傷地站在原地。 “幻象!” 魏雪芯趴在楚婉冰背上驚叫道,“jiejie,這不是龍大哥,這是假的!” 誰知此刻就連楚婉冰也沒了動靜,呆呆地望著那張繡床,魏雪芯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這一看連她也嚇傻了。 床上的那個女子一身白色衣裙,長發(fā)披肩,不帶首飾,不施粉黛,唯有一個雪白發(fā)帶系在烏發(fā)之上,顯得是清麗絕俗,美艷不可方物,竟是與楚婉冰長得一模一樣,但面色并不像楚婉冰那般白里透紅,而是慘白的病態(tài),細細看來就像是一個身患重病的楚婉冰。 白衣女子呆呆地望著龍輝,白得發(fā)青的嘴唇微微開闔,微弱地說道:“我如今這個樣子還能彈琴么?” 說話間又連續(xù)咳嗽,眉宇間泛起一股紫黑之氣。 龍輝蹙眉道:“我扶你去藥池浸泡一下吧?!?/br> 女子搖頭道:“沒必要了,心死之人沒必要花這么多功夫。” 龍輝微微一愣,眼中閃過幾分哀痛,過去替她號了號脈,倏然臉色大變,驚道:“云姑娘,你一直都沒去藥池養(yǎng)病!” 云姑娘眼中閃過一絲哀色,咬唇道:“我要是去藥池,病會不會好?” 龍輝說道:“藥池磚石乃是我用天下靈藥所煉制,只要灌入熱水便會將藥性逼出,只要按時浸泡身子,無論什么惡疾絕癥都可痊愈?!?/br> 云姑娘喃喃地道:“病好了,你就不會來看我了,我還不如繼續(xù)生病呢?!?/br> 龍輝伸手過去,說道:“說什么孩子話,我替你輸些真氣,這樣你好得快一些。” 云姑娘一把拍開他 的手,語氣激動地道:“我不要!你就想我趕緊養(yǎng)好病,然后把我趕走,你根本就不想看到我,在你心里邊我就是多余的人,是不是!” 龍輝說道:“云姑娘,你說什么,這個地方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怎么會趕你走呢!” 云姑娘凄凄笑道:“我若不是多余的,你為什么一天到晚都看著jiejie的畫像,卻連看我一眼都不愿意呢!” 龍輝頓時愣了愣,竟是說不出話來,只見云姑娘臉上流下兩行清淚,嬌軀不住顫抖,倏然嘩啦一聲,連吐數(shù)口黑血,整張臉霎時蒙上一股黑氣,龍輝急忙過去扶住她,不住度過真氣。 云姑娘臉色稍稍好轉,但眼睛已經(jīng)是毫無神采,宛如死灰一般,暗淡無光,她低聲說道:“沒用了,你玄天真龍雖有通天之能,但救不了一個心死之人?!?/br> 龍輝臉色哀傷,說道:“阿璇,你千萬不能放棄,我一定會治好你的。” 云璇幽幽嘆道:“你這么緊張我,是心里在意我,還是僅僅出于對jiejie的承諾?” 龍輝長長吸了口氣,堅定地道:“我當然是在意你了!” 云璇闔上眼簾,咬唇道:“騙人,你一定是哄我的?!?/br> 龍輝猛地一把將她緊緊摟住,垂淚道:“阿璇,我說的是真話,你對我的情意我一直記在心上,我是真的喜歡你,跟你jiejie無關!” 云璇臉上瞬間生出一抹艷紅,慘白凄美的玉容多了一絲病態(tài)美感,喃喃地道:“為什么……為什么你現(xiàn)在才說出來!” 說到最后,激動之下竟又吐了幾口血,吐血之后她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猶如死人的臉色一般。 龍輝不斷地為她輸真氣,顫聲說道:“阿璇,對不起,我現(xiàn)在才真正弄明白自己的心意……阿璇,阿璇!你快醒醒,別合眼!” 說到最后他是大吼出來,此刻的云璇已經(jīng)出氣多,進氣少,瀕臨死亡。 云璇斷斷續(xù)續(xù)地道:“能……能喚我的小名么?” 龍輝嗯了一聲,用蓄滿淚水的眼睛望著她,一字一句地道:“冰——兒!” ??!楚婉冰驚叫一聲,白著臉不住地后退,眼中充斥著不解、驚駭、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