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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來更多守衛(wèi),到時候他們把通路一堵,我們便很難進去了?!?/br> 龍輝思索片刻,暗提真元,雙手做出彎弓搭箭之狀,運勁凝箭,聚氣化弓,使了一招“箭銳”,嗖嗖五道氣箭射出,盡數(shù)穿透五名守衛(wèi)的喉嚨,連聲音都來不及發(fā)出,五人立即斃命。 “好功夫!” 周君辭不由贊道,“想不到鐵壁關(guān)一別,少俠武功越發(fā)精進,周某佩服?!?/br> 龍輝笑道:“周大俠謬贊了,咱們繼續(xù)前行吧。” 深邃的幽道只容一人通行,三人依次進入,這回竟是孔岫走在前面,周君辭在中央,龍輝殿后。 距離出口還有數(shù)十步之際,龍輝臉色一沉,因為他聽到前面有數(shù)十人的呼吸,而且還夾雜著一些金屬碰撞的聲音,這是火槍上膛的聲音。 周君辭跺腳道:“遭了,剛才一定是到了換防的時刻,而一定是前面哨崗的人沒有及時回來,讓里邊的人做出了警覺。” 在如此狹窄的地勢,若真給對方堵在出口送上一輪火彈,三人絕對是九死一生,而且昊天教還有弒神槍這等銳利火器。 孔岫冷眉一揚,身形一晃,只見紫光閃過,出口外立即響起了一片悶哼聲,龍輝與周君辭急忙跟上,剛一踏出幽道,便看到數(shù)十名昊天教弟子的尸首躺在地上。 孔岫撫了撫衣擺,仿佛是做了一件漫不經(jīng)心的事情,盡顯儒武雅風。 龍輝不由暗贊道:“好一個儒門至尊,眨眼功夫便解決了數(shù)十人。” 過了這兩道關(guān)卡,后邊的防御則較為松懈,龍輝和孔岫聯(lián)手突破,但卻泛起一絲不安,一切都太過順利了。 將所有防線突破后,終于來到目的地,聳立在三人面前的一堵厚重結(jié)實的鐵門。 周君辭說道:“教主,上回弟子便是到了這兒遇上昊天圣母的?!?/br> 孔岫嗯了一聲,說道:“君辭,你回去吧?!?/br> 周君辭訝道:“教主,這是為何?” 孔岫說道:“如今已經(jīng)深入地宮腹地,昊天教的高手一定都在這堵門后邊,你傷勢未愈不宜再次犯險”周君辭堅決地道:“教主明鑒,弟子曾目睹諸位同門慘遭昊天教毒手,便發(fā)誓要為眾師兄弟報仇雪恨。如今仇敵就在眼前,要我就此罷手,我絕對做不到,教主旨意請恕弟子不能從也!今日即便戰(zhàn)死,君辭也在所不惜!” 孔岫蹙了蹙眉,嘆道:“罷了,既然都來了,就一起進去吧。” “哈哈,孔教主,請進!” 一把狂傲的聲音響起,“滄某已經(jīng)等候多時!” 孔岫哼了一聲,隨手一掌拍出,厚實的鐵門就猶如一張薄紙般粉碎,龍輝也就在這個時候隔空擊一掌,雄厚氣勁飛入倉庫內(nèi)。 轟的一聲,守在門后的十名昊天教弟子立即斃命,先聲奪人,龍輝與孔岫昂首踏入倉庫,周君辭緊隨其后。 甫一進門,便看到堆積如山的奇珍異寶,金條銀磚,還有擺放的整整齊齊的刀劍槍弓,在財富與兵器之中更有肅殺之氣,一名戴著笑面臉譜的男子負手而立,在他身邊站著一名老婦,正是昊天圣母,滄子明與水靈緹分別站在兩人身后,除此之外還有上百名精壯武士,無不是太陽xue鼓起的好手。 孔岫溫雅而笑:“如此大禮真叫孔某惶恐不已?!?/br> 笑面人呵呵道:御圣親臨,鄙人豈敢怠慢,也唯有如此排場才配為儒門教尊送葬。”龍輝目露殺光,怒極反笑道:“昊天教傾巢而出,也省了我一個一個殺的麻煩,正好一回清算我龍家血仇,真是妙不可言!” 自從看見龍輝后,水靈緹嬌軀一陣顫抖,其雙拳緊握,就連指節(jié)都握得發(fā)青。 龍輝朝水靈緹瞥了一眼,笑道:“好緹奴,鐵壁關(guān)一別,可曾掛念主人?” 水靈緹那雙盈盈妙目便透著濃烈的殺機,怒喝一聲,竟然搶先出手,一掌拍出五彩霞光。 龍輝身形一晃,撮指成刀,一擊“刀霸”劈出,傲然刀氣將五彩霞光掃得支離破碎,隨即龍輝再一步搶到水靈緹跟前,手掌一拂,竟摘掉面紗。 望著水靈緹那張艷麗的俏臉,龍輝嘖嘖笑道:“緹奴你的臉色怎么這么差,是不是沒了主人的滋潤,你便茶飯不思,睡不安寢?” 水靈緹玉頰頓時泛起一抹艷紅,柳眉倒豎,殺機再添三分,不顧一切地催動元功,強悍無匹的真氣凜然透體,嬌叱一聲“給我閉嘴!”,朝著龍輝撲去。 龍輝連眼皮都不抬,使了一招“槍勇”,化拳為槍,強行擊破五彩霞光,就在這時昊天圣母也有了動作,她搶在龍輝擊中水靈緹之前,伸手拉走了徒弟。 龍輝冷笑道:“五彩霞光,不過爾爾!” 昊天圣母哼道:“口出狂言,便讓你這黃口小兒見識一下,何謂真正的五彩霞光!” 話音方落,昊天圣母勁運十成功,沛然真元應聲而動,本該是氣勢宏大的一招,在打出來之后卻是平淡無奇,遠不如水靈緹那般光彩奪目,只有在掌心之處閃著隱隱微光,這種現(xiàn)象明顯便是返璞歸真的境界,沒有驚天動地的氣勢,也沒有震懾心魄的強悍,唯有最強的力量。 龍輝舉掌迎擊,頓覺掌心酸痛,不禁暗忖道:“秦府一戰(zhàn),這jian婦果然隱藏了實力!” 心知對方已是毫無保留,龍輝不敢怠慢,猛提真元,吐出萬鈞氣勁,碰的一聲,將昊天圣母震開,然而效果并不理想,只見昊天圣母微微退了三步便穩(wěn)住身形,而龍輝卻被對方真氣逼退了小半步。 “這份功力恐怕就連碧柔也稍遜半湊!” 龍輝贊嘆之余,再施龑武天書,內(nèi)力運轉(zhuǎn)之下,并指捏劍,使了一招“劍靈”。 面對靈動劍氣,昊天圣母不慌不忙,雙手運化五彩霞光,在身 前筑起一道五彩斑斕的氣墻,擋住了龍輝的劍氣。 龍輝招法再變,換了一式“戟狂”,氣貫雙臂,兩條胳膊猶如精鋼,掄起就打,左右開弓,硬生生掃開了氣墻。 昊天圣母眼神一斂,嗖嗖地便是兩掌,準確地托在龍輝的手臂上,架住了“戟狂”。 封住龍輝的殺招后,昊天圣母祭起天穹妙法,運起星河太極圖,將戟狂的后勁盡數(shù)化解。 “狂傲小鬼,今日本座便用天穹妙法送你歸西!” 昊天圣母掌化太極,拳運星河,拳掌齊出,招式未近身,勁風已然割rou生疼。 龍輝冷笑一聲道:“妙法雖好,但你卻差勁得很!” 說話間,龍輝祭起“御天借勢”再結(jié)合“以虛化柔”,一口氣便將昊天圣母的真氣瓦解,更一掌掃在她手臂,震得她半身酸痛,嘴唇煞白。 天穹妙法源于破之卷與道門玄功,既有破之卷破招殺敵的攻擊力,又有道門太極決的卸勁化力的功法。 破之卷之所以有破盡萬法的效力,最重要的便是審敵虛實,尋找弱點做到一擊必殺,而這審敵之法便是源于龑武天書的“論武”篇章,對上正宗的龑武天書,無形中已經(jīng)弱了半湊,再加上“以虛化柔”專門克制柔勁化力的手法,如此一來天穹妙法便難以奏效。 “以虛化柔”破解太極圖,而“御天借勢”則將無盡的星河真氣返還于昊天圣母,瞬間便讓她陷入下風。 “徒兒,與為師聯(lián)手殺了這小子!” 昊天圣母可不管什么臉面,立即招呼水靈緹圍殺龍輝,水靈緹對龍輝是恨之入骨,不用師父提醒已經(jīng)再度出手,師徒二人各展神通,勢要困殺再世真龍。 以一敵眾,龍輝不慌不忙,使出“御天借勢”,先將水靈緹的掌力引給昊天圣母,又借助昊天圣母的真氣攻擊其徒,最后又將師徒二人的內(nèi)勁移到教眾身上。 起招運式之間將“禍水東引”這四個字發(fā)揮得出神入化,打得師徒兩人狼狽不堪,而水靈緹根基稍弱,不消片刻便是香汗淋漓。 “緹奴,主人來了!” 龍輝看準水靈緹的破綻,強行贊招,一掌拍向她的丹田。 這一掌若是拍下,水靈緹就算不死也得武功盡失,昊天圣母立即出手試圖救下徒兒,誰知龍輝這一手只是虛招欺敵,他的目標根本不是水靈緹。 只見龍輝步子挪移,嗖的一聲沖到昊天圣母跟前,張開五指就是幾個耳光,打得昊天圣母眼冒金星。 皇宮一戰(zhàn)被楊燁打了巴掌,如今又遭龍輝羞辱,昊天圣母怒不可遏,大喝道:“龍家小畜生,我若不殺你誓不為人!” 提起龍家二字,血仇之恨,使得龍輝殺意更濃,使出五行真元,殺得昊天圣母不住后退,勁風銳勁掃蕩之下,將其衣裳刮破了數(shù)道口子,露出雪白粉嫩的肌膚。 水靈緹見師父陷入危機,帶二十多名教眾上前支援,龍輝殺得雙眼赤紅,凡是靠近他的人無不喪命,但這些昊天教徒也著實勇悍,絲毫不懼死,以死傷一半的代價替昊天圣母換取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眼見錯失除惡良機,龍輝怒上眉梢,化滔天殺氣為絕式,正是以“殺殉敵,不滅為絕”,拳掌爪指齊施,將剩余的一半教徒殺光。 面對龍輝如此神威,水靈緹臉色一陣陰沉,豐潤的嘴唇已是一片慘白,而昊天圣母卻依舊沉穩(wěn),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雖是仇深似海,但龍輝依舊保持冷靜,不禁思忖道:“這jian婦竟如此沉穩(wěn),難不成滄釋天還留有后手?” 思念之間,眼光朝滄釋天望去,這位邪神此刻雖有教眾支援,但也正陷入左支右拙的境地。 只見孔岫渾身紫氣翻騰,壓得光明業(yè)火毫無還手之力,他窺準機會,大喝一聲“中”,衣袖一掃,紫陽玄功硬生生打在滄釋天的胸口。 然而滄釋天身上立即泛起星河太極圖,以天穹妙法卸勁化力,但孔岫的內(nèi)勁何等雄沉,依舊將他打得吐血。 看著滄釋天從面具邊緣流下的血跡,孔岫不由冷笑道:“天穹妙法乃是道門神功,你毫無道體根基,勉強使用不過是”滄釋天哼了一聲,也不答話,讓教徒纏住孔岫,而他自己則默默運氣療傷。 另外一邊,滄子明時隔五年之后再度遇上周君辭,顯得十分興奮,將功力推至巔峰,光明業(yè)火更為灼烈炙熱,一片白光將周君辭的退路盡數(shù)封鎖。 “窮酸,受死吧!” 滄子明閃電般連拍三掌,周君辭祭起紫陽玄功,渾身紫氣凝聚,但舉掌相應之后竟是力弱半籌,被震得飛退,朝著孔岫撞了過來。 “君辭,小心!” 孔岫正想用柔勁將他身形穩(wěn)住,誰知周君辭眼中忽然綻放出精芒,忽施冷箭,一拳打在了孔岫胸口。 只見一道白光閃過,孔岫猛地噴出一口熱血,緊接著周君辭又連出數(shù)指,點在孔岫胸口上的彧中、神藏、靈虛、神封四xue。 孔岫捂著胸口連退數(shù)步,臉上盡是不可思議的神情,龍輝見狀急忙一把將他扶住,“孔教主根基雖是雄沉,但中了在下的熾火摧形指,只怕也提不起有心無力了。” 周君辭呵呵笑道,渾身上下隱隱透著白色光芒,正是光明業(yè)火的氣勁。 孔岫不住咳嗽,咳出的鮮血還沒落地便以化作血霧,蒸騰揮發(fā)。 龍輝臉色大變,寒聲道:“你是滄釋天!” 周君辭哈哈笑道:“然也,龍大人還算不笨!” 再見仇人,龍輝眼中怒火翻騰,恨得咬牙切齒,孔岫呼出一口熱氣,說道:“君辭是不是已經(jīng)遇害了?” 滄釋天笑道:“教主牽掛了,在下便是周君辭,周君辭亦是滄釋天。二十多年前滄某便以周君辭之名拜入滄 海閣之內(nèi)?!?/br> 孔岫臉色一沉,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堂堂昊天邪神竟然化名為儒門子弟,不動聲色地在滄海閣蟄伏二十多年,好一份隱忍之功,孔某佩服!” 龍輝恨聲道:“當年在白灣鎮(zhèn)和鐵壁關(guān)的時候,原來你也是在裝模作樣?!?/br> 滄釋天呵呵一笑,微微點頭道:“當年在鐵壁關(guān)與龍大人并肩作戰(zhàn)的情形,如今還歷歷在目,看在昔日的情分上,鄙人定會給龍大人一個風光厚葬?!?/br> 他又朝孔岫望去,依舊笑道:“在下將昊天教一半身家放在地宮之內(nèi),總算請來了孔御圣,可真不容易啊?!?/br> 孔岫哼道:“孔某一直在追查滄釋天的真面目,想不到滄釋天竟然在儒門呆了數(shù)十年,而且還是以真身示人?!?/br> 龍輝暗忖道:“這狗賊真是狡猾,人人都以為滄釋天會遮掩真正面目,誰知道他卻反其道而行,真身深入敵營,在儒門呆了二十多年,難怪弒神槍的圖紙會外泄,原來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 思念之際,龍輝目光落在了其他人身上,笑面人由于帶著臉譜看不清表情,但昊天圣母卻是一臉的冷靜和嘲諷,然而滄子明和水靈緹卻是一臉的茫然,顯然是對此毫不知情。 “水靈緹不知道滄釋天的面目還說得過去,但滄子明竟然對這個父親毫不知情,這是在是不可思議!” 龍輝心中雖是疑惑,但依舊談笑風生地道:“敢問滄教主,這位戴著臉譜的任兄又是何許人也?” 滄釋天哈哈笑道:“如今這個狀況,龍大人還如此冷靜,滄某是在是佩服的很?!?/br> 龍輝壓住心中翻涌的仇恨殺意,怒極反笑地道:“在下只不想做個糊涂鬼?!睖驷屘煲妱偎阍谖眨p笑道:“也罷,看在龍海生與鄙人曾有幾分交情的份上,滄某便成全你這最后的心愿。” 說罷朝笑面使了個眼神,那笑面人除下面具,露出一張與滄釋天有六分相似的面容。 “在下滄釋海,龍大人見到此面容是否能夠安息了?” 滄釋海淡淡地笑道,雖然嘴角還掛著血跡,但卻無損其邪俊的氣質(zhì)和冷傲的神情。 滄釋天笑道:“家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