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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動作下仍微微敞開,恰恰可見源口處幾下難以拭去的印痕;尤其這一動作,牽動了桃花源內(nèi)的傷處,疼的陸寒冰不由臉兒都扭曲了幾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仍是一絲不掛,而身旁的陸寒香正自看著上邊,美目迷茫,也不知是否見物,更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哎,jiejie……你總算醒了……”身旁的人這般大的動作,原本沉思中的陸寒香也被弄醒了,她臉兒一偏,只見坐起身子的陸寒冰纖手按著腹下,面上表情正不知是痛是忍,不由輕吁了一口氣,“先……嗯……先別動……畢竟是……才剛破了身子……一時半會的……行動頗有些不便呢……” “此處是?”見陸寒香就在身邊,雖也是一般的片縷不存,面上表情卻無畏懼驚嚇之狀,加上暗運勁氣,體內(nèi)真氣運行無礙,只內(nèi)息走到下身時難免有些難受,陸寒冰一顆懸起的心這才放了下來,既然妹子也在此處,體內(nèi)功力又未被制,顯然自己姐妹雖是失去了寶貴的處女之身,總還沒淪落到被人控制的地步,“寒幽和寒玉她們呢?” “這里啊……這里是那老魔頭的房舍,”輕輕地吁了一口氣,陸寒香微微迷茫地看了jiejie一眼,“他既已授首,我們暫時又不好下山,只得暫住此處;至于她們兩個,暫時先睡在其他的房間里,這老魔雖是邪氣,住所倒算富麗堂皇,也不知搞了多少血腥在里頭……” “是嗎?”聽陸寒香話里平和,顯然心情不甚激蕩,陸寒冰松下心來,芳心卻陡地想到了方才的種種,想到了自己在兩人胯下被占據(jù)身心,甚至是在這妹子的眼前被輪jian,芳心不由微蕩,可無論她怎么看,就是看不到兩個小yin賊的身影,就算靜下心來,感受著這房舍周遭的氣息,也感覺不出旁人的行蹤,她咬了咬銀牙,“那……那兩個小賊呢?” “他……他們啊……”聽陸寒冰提到兩人,陸寒香不由粉臉一紅。方才在外頭親眼見到向來冷艷的大姐,在男人的胯下婉轉承歡,甚至禁制不住地呻吟出聲,那異樣的景象猶在目前;加上茍酉在陸寒冰身上為所欲為的當兒,朱朋也沒饒過陸寒香,將她赤裸的嬌軀摟在懷中,好生輕薄了一番,如果不是陸寒冰的胴體實在太過美艷誘人,將朱朋的體力吸去了大半,泄欲之后一時間難再振雄風,只怕陸寒香也要遭殃一回。 雖說被兩人輕薄jian污,但陸寒香對兩人卻不是那般厭惡入骨,一來先前自己姐妹就對他們動過手,兩人卻不計前嫌,用藥救了自己,雖說救回來之后也來了一輪云雨征伐便是;二來若非兩人相助,以自己股間痛楚,休想回到姐妹身邊,無論如何也算是承了兩人的情。加上事后陸寒冰被干的昏暈,兩人一人一個,將她們扶了進來,若沒有兩人協(xié)助擦拭身子,怕自己姐妹還得帶著滿滿的痕跡睡在上頭哩!想到兩人好處,對他們一路上的毛手毛腳,陸寒香自然就不當回事了。 “他們說要先在旁邊找個房間休息,等明兒個再幫我們處理那老魔頭的尸首……咦?” 聽陸寒香這么說,陸寒冰非但沒放下心來,反而嬌軀一震,整個人彈了起來,纖手一拉,一條薄薄的床單已浮了起來,恰到好處地包裹住她玲瓏浮凸的嬌軀,只見她纖足在床上一彈,整個人竟就這么穿帳而出,嚇的陸寒香也不管股間痛楚,忙不迭地追了出去,只聽得陸寒冰的聲音迅速遠去,“四下全無聲息,那……那兩個小賊唬過了你,已經(jīng)逃之夭夭了……” 在樹林里疾速奔逃,根本不敢找到正常的路上去,兩人身上只穿條褲子,說不出的狼狽。 雖是狼狽不堪,倒也不到慌不擇路的地步,畢竟那陸寒冰已然睡下,陸寒香對他們兩人又沒什么敵意,唬過去之后全沒起心要追,兩人提早起步,領先了一晚上,等明兒個二女醒覺,要追殺兩人之時,一晚上的時間已足夠兩人逃的遠遠的了。 只是此處乃射日邪君的老巢,朱朋和茍酉雖算不得聰明之人,也提了個心眼,連功力那般高的四位女俠,一路循山路走上,也在不知不覺中著了道兒,顯然這山道上頭必有機關,自然不是兩人下山時可循之路;至于兩人來時溯源而上的那條小河,雖說可以確定沒有任何機關,但卻是陸寒香也走過的路,若真要瞞過二女耳目,在這山林中循跡下山,也是惟一的可行之道。 只是這山林之間還真不好走,兩人又赤著上身,一個不小心時還難免被枝葉什么的割傷,加上夜里趕山路著實危險,若非身后的俠女發(fā)起瘋來更可怕,加上射日邪君也不知道弄了什么鬼,此處雖是山林,卻是一點動物的痕跡都沒有,雖說不用擔心什么毒蛇猛獸,可夜里幽幽的,月光掩映之間處處皆是陰影、處處皆令人畏懼,便是兩個大男人仍不由害怕。 雖說兩人亡命奔逃,心中卻不由暗自埋怨自己,埋怨最多的就是那胯下之物,雖說兩位俠女各有各的嬌美艷麗,搞上床時的感覺著實美妙,當在她們身上泄欲時,只覺舒服到要上天了,但事后一回想,兩人不由都害怕起來,女人這種生物原就難搞,女人心海底針,說要翻臉就翻臉,尤其俠女身具武功,又是名門教下,矜持的要命,搞過之后也不知二女會如何對待自己,若是留在山上,也不知什么時候就糊里糊涂地丟了性命,雖說那陸寒香對自己兩人頗為見待,但陸寒冰在初見之時,便冷冰冰的讓人不由害怕,兩人自然不會笨到繼續(xù)留在那兒。 只是兩人腳下雖快,總比不上俠女所修的輕功身法,加上夜間山林路徑難覓,等到兩人沖出林中時,一抬頭望到月光的兩人竟是一口氣松不下來,眼前月下一條窈窕的身影仗劍直立,卻不是那陸寒冰是誰? 那冰霜仙子本就是武林馳名的美女,此刻人在月下,月光映襯之間更見嬌美無倫,即便知殺機便在眼前,兩人卻不由都瞪大了眼睛,觀覽月下的嬌美仙子,再不肯離開目光。 只見月下的陸寒冰沒怎么仔細裝束,只裹著一條被單便追了下來,那被單被夜風一吹,緊緊地貼在她優(yōu)美的曲線上頭,光從妥貼上身的床單上兩點微微的突起,便知被單之下空無一物;而此刻的她面容雖有些扭曲,似是光看到兩人便怒上心頭,但絕色美女終究是絕色美女,即便氣的五官扭曲,仍是嬌美秀麗,雖是纖手仗劍,一身殺氣,卻仍令兩人看呆了眼。 光想到方才光天化日之下,兩人輪流把這美麗俠女玩了個痛快,雖是殺機臨身,兩人卻不約而同地覺得此生無憾,連表情都是一樣,甚至沒打算轉身逃走,陸寒冰何等冰雪聰明,那里看不出兩人的想法?卻是羞怒間愈覺恥辱,仗劍緩緩走來,冷銳的美目緊盯著兩人不放。 不過真正最教兩人疑惑的是,難不成俠女的輕功是這么厲害的東西嗎?光看陸寒冰雖赤著雙足,纖巧細致的腳掌足趾全露在外頭,一路追來卻是不見沾染半點塵泥,仍然嬌俏纖巧一如剛出水般,精致到讓人想捧在手心好生憐惜的地步,就算踏著樹梢追來,也未免太神乎其技了些。想到一早上自己兩人甚至還以為能從四女的追擊中逃走,兩人不由氣為之奪,索性坐到地上,兩雙眼睛盯緊陸寒冰不放,仿佛已放棄逃生,只想在死前把她嬌美艷麗的模樣多印一些在腦海之中。 沒想到兩人死到臨頭,兩雙賊眼仍不放過自己,陸寒冰心中一陣羞怒,芳心卻不由想到了先前被兩人輪流蹂躪時,那美輪美奐的rou欲感覺,卻是愈想愈恨,只是兩人既不逃走,她也沒有沖上去殺人的必要,腳步緩緩移動,步步走向兩人。 就在陸寒冰打算動劍的剎那,突然一條身影落到了兩人身前,藕臂一張護住了兩人,“jiejie住手,別……別殺他們……” “寒香……”沒想到竟是陸寒香出面搭救,陸寒冰一時氣沮,原已提在胸前的長劍不由落了下來,無力地撇在身側。其實從自己竄出那房間時,陸寒冰就感覺到妹子也追了出來,原本陸寒香輕功不如自己遠矣,但自己剛破身子,腿腳之間難免窒礙,陸寒香雖也失身,但她破身還在自己之前,隨著時間經(jīng)過,恢復的情況也較自己好一些,加上自己出來時還繞到射日邪君伏尸出拔出劍來,難免消耗一點時間,緊趕慢趕地,也真讓她給趕上了。 “嗯……我知道,jiejie很……很是氣惱他們……”見陸寒冰表情扭曲,陸寒香不由嚇了一跳,今兒個可真是廣了見識,無論是先前在兩人胯下的表現(xiàn),還是現(xiàn)在的怒火填膺,都不是以往曾在jiejie面上見過的神情,雖說在兩人胯下被污的徹底,可先前就被射日邪君那老魔污了,陸寒香的恨意也真沒那般強烈,卻沒想到陸寒冰如此在意,“可是……可是若不是他們……寒香順流而下之時,也不知何時才會被人發(fā)現(xiàn),若發(fā)現(xiàn)之人又沒藥丹,說不定……說不定寒香就沒了性命……說來寒香一條命也是……也是他們救下來的……無論如何,寒香想……想保著他們的性命,好不好,jiejie?” “可……可是……” “嗯……沒關系的……他們也……也不是壞人,只是……只是急色了點……”沒想到陸寒冰手中的長劍會放了下來,不再對著兩人,大感僥幸的陸寒香不由稍稍放松了些,雖說芳心仍在猶疑,jiejie這么拔劍追出,甚至不管衣衫不整,怎么會才幾句話就被自己說動?可現(xiàn)在卻不是想這種事的時候,“反正……反正我們所中的春蠶散,一時也排不出去……倒不如……倒不如……jiejie……” “你……”雖然陸寒香沒有明說,但陸寒冰才剛嘗過其中滋味,那里不知道陸寒香的真意?既是姐妹們都中了射日邪君的春蠶散,不只破了身子,甚至在失身之后體內(nèi)yin欲仍反覆涌現(xiàn),在尋得解藥之前,留下兩人來稍泄藥力,也算是個解方。陸寒冰長劍放下,向兩人撇了一眼,臉兒不由又氣紅了,“可是……寒香,你……你看看他們兩個……” “這……??!”眼兒兩下飄蕩,看了看一直沒有說話的朱朋和茍酉,陸寒香陡地羞呼出聲。 既是急追jiejie而來,陸寒香的衣著自然不會比陸寒冰更齊整,她也同樣抓了條床單遮身便沖了出來,只是陸寒冰站在下風處,山風正面吹著她,將那床單吹的貼伏身上,雖是徹底地將那玲瓏曲線襯托出來,可除了握劍的纖手露出小臂外,其實沒露什么春光;可站在上風處的陸寒香,身上的床單卻得靠雙手抓著,才不至于被山風吹落,方才兩手平攤護住兩人,雖靠著脅下和玉腿緊夾,正面不露春光,背后卻被兩人看了個飽,粉背雪臀無可遮掩,雖說她與兩人都有了肌膚之親,可畢竟還不熟悉,就算再熟,被這樣飽覽春光,也真夠她羞的了。 “壞蛋……怎么就……就這么看寒香……”羞地啐了兩人一口,陸寒香嬌軀一旋,將床單掩住了身子,只那粉雕玉琢般的香肩卻照顧不到了,可兩人火辣辣的目光,仍令她羞的蹲伏身子,玉手輕掩肩頸處,深怕春光再度外泄,“討厭啦……” “對……對不住……姑娘實在太美了……一時忍不住……” “算……算了……別這樣……要再讓jiejie生氣……寒香可保不了你們……”雖是羞意滿胸,但畢竟有過肌膚之親,又被茍酉贊了一句,陸寒香芳心甜甜的,雖仍嬌嗔卻不顯怒氣。她回頭望了jiejie一眼,見陸寒冰仍是氣的五官扭曲,手上劍卻已放了下來,顯是怒火已去,正考慮著自己的 提議,回過身子的陸寒香正想叫兩人對jiejie道歉,突地芳心一閃,jiejie臉上的‘怒氣’莫非是…… 回眸望了jiejie一眼,那異樣的神色更堅定了陸寒香心中的猜測,她回過頭來,對著兩人扮了個鬼臉,纖手輕輕地伸了出去,按向茍酉肩頭,“嗯……扶寒香回去好不好?” “嗯?呃?這個……”見陸寒香伸出手來,那白皙嫩滑的藕臂,美的真若美玉雕就,看的茍酉心也酥了一半,他忍不住半立起身來,伸手接住了陸寒香探出的玉手,觸及那柔嫩的肌膚后,才回了神發(fā)覺不妙,姐妹倆又沒有真的動手,再怎么說,陸寒香都不用自己攙扶吧?他猶疑地望了陸寒香一眼,卻見陸寒香氣急敗壞地對兩人猛施眼色,直到確定了兩人都沒弄懂自己的意思,才忍不住纖足一跺,嬌滴滴地罵了出聲。 “都是……是你們壞……寒香今兒才……才破了身子……就把寒香那樣……害寒香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加上……加上里面還疼……又急匆匆地追過來救你們性命,現(xiàn)在……現(xiàn)在腳都沒力氣了……你們還……還不扶寒香回去休息?在這兒裝什么傻?” “唔……對不起對不起……”見陸寒香撒起嬌來,當真美的動人心弦,茍酉連忙畢恭畢敬地扶起了她的玉手,微微扶住了她的肩,轉到另一邊的朱朋正想如法炮制,卻被陸寒香又一聲輕嗔。 “不只……不只寒香……連……連jiejie也要扶著……” 給陸寒香這一提醒,朱朋連忙跑到了陸寒冰身邊,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她,陸寒冰只覺臉上一熱,輕嗔薄怒地望了妹子一眼,卻沒有出言反對,甚至沒有抗拒,就這么讓朱朋扶住了她。 直到此刻,陸寒香才真的確定,陸寒冰一開始持劍追殺,與其說是真想除了兩人,還不如說是花苞初破后的必然反應,殺意不堅,自己才有出言救人的空間;而她臉上的扭曲,與其說是怒氣,還不如說是牽動傷勢的反應,畢竟她也剛破身子,又與自己一般被三個男人輪流搞過,自己體內(nèi)的難受,想必陸寒冰也是一模一樣,既是如此,自己正好給了jiejie一個下臺階。 不過被男人的手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