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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化為了發(fā)顫的尖叫,花房在有節(jié)奏的收縮中釋放出一股股的花蜜,身體也隨著這節(jié)奏一下下的哆嗦。 肖振華也到了關鍵時刻,他憋著氣像一頭蠻牛一樣猛烈沖擊著,腦門上青筋都蹦起來了。肖佳高潮的yindao一下從四面八方夾緊了他的陽具,一股強烈的麻癢感覺從小腹升起,直沖腦門,再順著神經到達guitou。忍不住了。他抱緊身下的女體,最后一下全根頂入,死死的抵到y(tǒng)indao深處,guitou跳動著噴出熱燙的jingye,全部噴灑在女兒的花芯上…… “嗯,爸,你今天好棒哦?!?/br> 激烈的性愛過后,肖佳像一只嬌憨可愛的小貓一樣全身赤裸的蜷縮在父親的懷里,光滑的小腿搭在父親的大腿上摩挲著,膩聲哼嘰著。 肖振華愛憐的撫摸著女兒的香肩,心中涌起難言的情緒。他與肖佳保持這種不倫的關系已經有6年了,肖佳長的太像她的母親了。自從10年前自己的妻子遭遇車禍,他便一直獨身。后來,他的官越來越大,地位越來越高,對自己的個人生活也越來越小心了,索性不再續(xù)弦。6年前在亡妻的悼念日的夜晚,他一個人喝醉了,恍惚中將已經亭亭玉立的女兒肖佳當成了妻子,鑄成了大錯。 事后他后悔得想自殺,反而是女兒聲淚俱下的勸住了他,說爸爸寂寞了10年了,女兒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以后愿意代替mama來愛爸爸。他萬沒想到女兒居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當即嚴詞拒絕了??墒峭砩纤X時當女兒赤裸著身體裹著毛毯出現(xiàn)在他的臥室里時,他恐懼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有了強烈的男性生理反應。他畢竟也是個正常的健康男人,10年的禁欲生活累積的能量是可怕的,并且欲望的閘門一旦打開,在合上就難了。 自那時起,他便漸漸的把女兒作為了對亡妻的替代品,這種luanlun的偷情刺激讓他漸漸覺得有了一種病態(tài)的背德的心理快感,而且他發(fā)現(xiàn)在工作上產生的壓力有了釋放的渠道,他慢慢喜歡上了這種感覺。時至今日,這已經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但作為父親,他還是對肖佳懷有負罪感,另外肖佳的性格這幾年也變化得很厲害,身邊的男朋友走馬燈似的換著,他知道這是因為他的原因。所以他對肖佳的事都是很遷就的,對肖佳有時候求他辦的事他也是能辦就辦。從心底來說,女兒已經替代了他對亡妻的思念成為了他生命中的女人。 “哼,你又有什么事啊?!?/br> 感覺女兒靈巧溫暖的手指在撫摸自己大腿上的舊傷疤,他知道女兒又有事了,便輕輕用手挑弄她的rutou。 “哦……嗯,爸,你好壞哦。爸,我上次給你說的那個市政府新辦公樓競標的事你給問了沒???”肖佳撒嬌般的哼道。 “這個事啊……現(xiàn)在王東林還沒走,他可能是要在去省里之前,最后再搞出一個政績來,留個好口碑,所以這件事他還是親自主抓的,我雖然也在競標小組里,但最終拍板的還得是他?!毙ふ袢A皺著眉說。 “哎呀,爸,你跟王書記那么熟,跟他說說,他還能不給你面子嗎?” 肖佳有些急了。 “這個……小白的公司施工的質量我是放心的,你們瑞峰那個標書我們也看過了。關鍵是郭杰也在小組里,她大力推薦天華公司,這樣事情就復雜了。”“媽的,又是這個臭女人!” 肖佳狠狠的罵道。 “你也別急,鹿死誰手尚未可知,瑞峰公司的口碑算是不錯的,王東林雖然沒說什么,但我看他可能是比較傾向于你們的。你們呢,回去做好準備,我在這里繼續(xù)給你們使使勁兒。”肖振華給女兒打氣道。 第二天早上,一夜不知道哪去了的肖遠出現(xiàn)了。此時肖振華剛坐著車離開去上班,他便開車載著meimei駛向瑞峰公司所在的華星大酒店。 “你昨天跑哪兒去了?” 肖佳坐在車里挺無聊的,隨口問道。 “有點事情過去看一下,” 肖遠微微一笑,并未直接回答。接著語出驚人的問道:“你呢?昨天是不是跟老爸過了?” 肖佳并未有任何異常,反而浪蕩的一笑,“是又怎么了?誰讓你昨天晚上跑了呢?叫我等你等到那么晚。老爸別看年紀大了,身體棒著呢,比你強多了。”“哦?真的比我強?” 肖遠眼睛里仿佛也有了yin欲。 “那,當,然,了?!?/br> 肖佳水汪汪的眼睛里蕩漾著春情,一只手摸上了哥哥的胯間。 “哎,別鬧,我開車呢?!?/br> 肖佳不舍的摸了幾下,媚笑著收回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問道:“哎對了,有個事我一直想問你?!?/br> “什么事?說?!?/br> “崔澤玉究竟是什么人?” “怎么了?她在你那兒表現(xiàn)得不好?” 肖遠眼睛盯著前邊的路。 “不是,只是我很感興趣,但我問她她也不說,只好來問你?!?/br> “你覺得她是什么人?” “我覺得,她這個人絕對不簡單,那么厲害,而且那眼神,給我的印象太深了,太冷酷了,好像電影里的職業(yè)殺手一樣,好像經歷過……哎?我問你還是你問我?。靠煺f,她是什么人?” “我知道的和你知道的差不多,你還要我說什么?” “你這家伙……那她是哪兒的人你總該知道吧?!?/br> “這個……我是去年去延邊見個客戶,在那兒認識她的?!?/br> “延邊?東北那兒的?” “對,延邊朝鮮自治州,對面是朝鮮的新義州,她當時在一家朝鮮人開的夜總會里上班,我們在那兒認識的。” “等等,她在朝鮮人開的……她不會是……” “沒錯,” 肖遠眼睛仍盯著前面路面 ,一字一句的說著,“她是朝鮮人,是朝鮮那邊偷渡過來的難民?!?/br> “朝鮮人?”肖佳很有些吃驚。雖然對崔澤玉的身份有過猜測,但沒想到她竟是外國人。 “真的假的?朝鮮人?我一點都沒看出來,中國話說的那么好……你又搗我呢吧?!?/br> 肖佳半信半疑的說道。 “你看你看,我不說吧你說我不跟你說實話,我說吧你又不信,那我還是不說好了?!?/br> 肖遠故作生氣的說道。 “她真是?…朝鮮人。我說呢,崔澤玉,聽這名字就像韓國那邊的人……” 肖佳喃喃自語道,突然她象想到了什么,“停車,先停車。” 肖遠好像早就知道她會這么說,不慌不忙的找了個地方靠邊停下了,臉上仍掛著慣常的微笑,“想問什么就說吧。” 肖佳奇怪的看著肖遠,“她到底是什么身份?你肯定知道。一個朝鮮叛逃過來的女難民能有那么厲害?退役的偵察兵都打不過她,太不可思議了!我就不信你不會懷疑這一點。傻子也看得出來她肯定受過訓練。她身份肯定不簡單!她… 是不是黑社會?黑社會的職業(yè)殺手?“”ok,ok“肖遠見肖佳越猜越遠,叫了暫停,”其實,我早就等你問我了,我根本沒打算瞞你,我可以把我了解的告訴你,不過你要答應我不論任何時候都要保守秘密。“ 說這話的時候肖遠的表情一反常態(tài)的非常嚴肅。 “靠,你不說就算了,稀罕么?” 肖佳臉色有些不悅,鼻子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肖遠閉著嘴,看意思肖佳不發(fā)誓保密他就不說。 沉默保持了一分鐘。 “好了好了,我保證行了吧,你可以說了吧?!?/br> 在好奇心的作祟下,肖佳到底還是忍不住了。 “哼哼,這么沒耐性啊,我以為你怎么著也得……” 肖遠得意之下想討幾句嘴上便宜,但剛說了幾句便見meimei臉色不善盯著自己,急忙住嘴。 “好吧,這個崔澤玉呢,實際上我也不太清楚她的這個名字是不是真的,不過基本可以肯定的是,她確實是朝鮮人,而且受過非常嚴格的軍事訓練。” “……那她到底是什么來歷呢?你沒問過她?” 肖佳見他故弄了半天玄虛說的都是這么明顯的事,便追問道。 “她不愿意說嘍。” 肖遠一聳肩。 “什么?她不是你手下嗎?” 肖佳對這個答案很不滿,認為肖遠在敷衍她。 “手下也分很多種啊,她就是比較特別的那一種。不問過去是她答應為我辦事兒的條件,除非她主動告訴我?!?/br> “你就這么放心啊,讓一個來歷不明的外國女人待在你身邊?” 肖佳越發(fā)肯定哥哥是在敷衍她。 “沒所謂啊,過去只代表過去,我要的是她現(xiàn)在的忠心。不過你發(fā)現(xiàn)沒,她言行舉止是不是有一種……嗯……你看她說話辦事干什么都是雷厲風行、令行禁止,很有那種軍人的作風。所以我判斷哪,她很可能在軍隊里呆過,說不定還是特種部隊?!?/br> “你是不是看電影看多了?你以為是生死諜變啊?!?/br> 肖佳認定了他在敷衍她,心中有氣,語帶嘲諷。 “怎么不可能,你知道嗎,每年朝鮮災荒的時候,國內糧食供應緊張,邊境都會有大批的難民往這邊偷渡,其中就有當兵的,數(shù)量還不少呢。朝鮮那樣的先軍主義國家,擁有世界上最大規(guī)模編制的特種部隊,特種兵并不稀罕,多的是,十幾萬人呢,它不可能控制每個人的思想。再加上金正日政權對軍隊的控制太專制太黑暗,部隊的待遇也跟不上,有對上邊不滿的個別人跑過來也很正常啊。跑到中國總比跑到韓國強吧。” 肖佳沒有說話,但她臉上的表情已經顯示出她根本對這個不相信。她把臉扭過去,都懶得看肖遠了。 “她殺過人?!?/br> 肖遠突然蹦出一句。 “???” 肖佳聽到肖遠沒頭沒腦的來了這么一句,語氣不像開玩笑,頓時來了興趣,“殺過人?……你怎么知道?……她殺過人?活人?” “廢話,殺死尸那叫殺人嗎?我親眼看見的。” “我靠……” 肖佳是真的被震撼了,吃驚的同時還莫名感到刺激,“殺…… 殺的誰?“”就是她的老板,還有三個朝鮮人。那四個男人都有槍,可不到三十秒就全被她徒手擊斃了。那動作……嘖,我真的從沒見過,擰斷別人的脖子就跟擰小雞一樣?!?/br> “你……你說的……你怎么親眼看見的?” “我當時正好在場啊。” “到底怎么回事?” “因為那個朝鮮老板……” 肖遠臉帶著一種奇怪的微笑,“恰好就是我要見的客戶?!?/br> ************ 葉青坐在出租車里,低著頭。今天距離他上次被那群假警察群毆已經過了三天了。他此時的打扮很古怪,平時認識的人見面還真不一定能認出來他,戴著墨鏡,頭戴棒球帽,臉上憑空出現(xiàn)了一副絡腮胡子,別人輕易看不清楚他的臉。他身邊帶著一個帆布包,里面不知放的什么。 前天,他打電話跟白瑞霞請了假,胡亂編了個理由,白瑞霞準了他的假。 他已經歇了兩天了,眼睛的紅腫難受的感覺也消的差不多了,他今天決定了去宋衛(wèi)國的公司,不知道這一去還能不能回來,但他心里反正是豁出去了。什么家庭的顧慮、什么法律亂七八糟的全被他拋到腦后了。一想到那天趙芬為了救自己被打成那樣,晚上交都沒睡好,一想到這幾天妻子強作笑臉的和自己道別,忍著腿疼去上班,他心 里的酸楚和仇恨就無法抑制。 葉青啊葉青,你算什么男人!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倒叫她來救你,你是男人嗎?你以前的血性哪兒去了!別人都騎到你頭上拉屎了,你就這么忍到何時?他媽的宋衛(wèi)國,你是存心想整死我了,既然你往死里逼我,老子他媽的也不活了,咱們拚個魚死網(wǎng)破。反正是落不著好了,宋衛(wèi)國,這都是你逼我的,今天就讓你知道老子不是好欺負的。 一旦做出了決定,葉青反而平靜了下來。他被壓抑的太狠了,這幾天他不是沒做過思想斗爭,但他根本勸不住自己。悶在心里的火將要爆發(fā)之際,他并不感到害怕,只是有些緊張,但更多的是血沖腦門的興奮。 必須干死宋衛(wèi)國,否則自己就沒活路。此時他滿腦子都是這樣的念頭。至于之后自己會怎樣,能不能逃脫法律的制裁,他根本就沒想過。他唯一想過的就是妻子趙芬,不殺宋衛(wèi)國,他遲早要毀掉自己的家,他還是會對趙芬下手。與其那樣,還不如我先廢了他,反正結果都是一樣。 車到了華山路宋衛(wèi)國的公司所在地,他下了車,抬頭往上看了一眼,隨著進出的人進了寫字樓。 他先樓上樓下前前后后轉了一圈,摸清了樓梯和電梯的位置和周圍的地形。 他的計劃很簡單,借著化妝進入他的公司,趁和他獨處的時候一刀干死他。對這樣一個普通人,他絕對有把握一刀把他致命。至于接下來,能跑他就跑,跑不了就跑不了,反正先出了胸中這口惡氣再說。他現(xiàn)在血涌上腦子,理智已經失控,有點亡命之徒的意思了。 來到三樓力訊廣告公司門口,葉青把心一橫,推開玻璃門走了進去。 進門是接待區(qū),沿著三面墻擺著長沙發(fā)和茶幾,正面對著公司大門是走廊,右邊是辦公室,不時有員工開門出來進去。左邊是巨大的落地玻璃隔間員工辦公區(qū),里面十幾個人正在忙碌著,走廊盡頭是總經理室。前服務臺鑲著力訊廣告四個金字,站著一個身穿套裝的漂亮女郎,看見他進來,職業(yè)性的沖他甜甜一笑。 “您好,很高興為您服務,請問您找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