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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老實女人,不愛玩(快穿)在線閱讀 - 小地主(女尊)17洛明禮番外

小地主(女尊)17洛明禮番外

    洛明禮長到15歲才知道自己不是親生的。

    這話不是從哪兒聽來的,是有人找上門,那時候他在書院讀書,明眉目、美音聲,才華橫溢而雅有遠韻,月月考試不離前叁,眾人皆服,正是前途大好的哥兒。

    他的老師是從前的男狀元,學富五車,雖因性別做不了官,但學識不輸當代大嬬。老師看重他,除去日常教學,也經(jīng)常私下送他筆墨紙硯,讓他秉燭夜讀。

    只一回,學院的秋宴,自京城來了游學的學生,選題辯論,對方驚于洛明禮的才華,大家上山看景,飲酒作樂,興之所至有幾個男學生褪了衣衫去河里游泳,他也一起。

    這一脫,他后頸有塊蝴蝶似的疤痕叫京里來的學生看見了,對方大驚失色,當場沒作聲,宴會后急速回京。

    再來,就是老師和一個蒙著臉聲音尖細的男人晚上來敲他的門,原來老師和岳王爺有一段過往,不得不帶著這妖里妖氣的男人來見他。

    岳王爺本名叫柳世豐,正夫遇強盜早亡,所出之子柳子玉下落不明。后再娶正夫納叁房側(cè)夫,如今有十幾個孩子。京里那學生正是岳王爺幕僚牟成之子,牟成對于岳王爺家事了如指掌,她兒子也即刻認出洛明禮就是那柳子玉,那蝴蝶疤痕是天生的。

    僅憑一塊疤痕是說服不了洛明禮,對方說他大腿內(nèi)側(cè)還有梅花瓣的紅痣,洛明禮如遭雷擊,這隱私處他從未袒露。

    他當場回絕了認親,對方如今女兒雙全,他母親早已不在,回去干什么?他在這有雙親,有meimei,沒有什么可抱怨的。

    只是,岳王爺看他,是把趁手的刀。

    她女兒們養(yǎng)的嬌貴,腦子卻不精明頻頻惹事,已叫女皇敲打多次。

    洛明禮才學雙全,但再出眾不過是個兒子罷了,用他來磨女兒們的心性,再好不過了。

    至于他養(yǎng)母一家,都是些鄉(xiāng)下泥腿子,沒都殺了算是開恩,就讓人喂了藥,下了慢性毒控制。

    洛家人原本和和美美,直到洛明禮15歲這年,他的娘親、爹爹、meimei身體開始如吹氣球一般胖了起來。

    洛明禮只是少年,勢單力薄,他為了給家人解毒,聽話進京,3年,只用了3年,他暗中聯(lián)系親母的家族,拉攏京中學子,巧使妙計,令岳王爺幾個女兒互相爭斗,不是戰(zhàn)死沙場,就是娶妒夫,內(nèi)宅打殺不止。

    他的確是把趁手的刀,但砍誰,他有自己的主意。

    后來他遇到了李侍嫏,陰差陽錯間知道了對方的秘密,幾次過命的交情下,對方推舉了嚴守詞給他。

    嚴守詞出身醫(yī)毒世家,乃是江湖里毒仙谷的唯一傳人,全家都被仇家所殺,好不容易報了仇如今正需要躲避之處。

    他送嚴守詞回了老家,對方也不負所托,給全家人解了毒,此毒名為紅塵醉,只對女子起效,是原來宮內(nèi)禁藥,毒發(fā)無狀,有前朝皇夫給幼年皇女下此毒,皇女最后一寸寸皮rou腫胖心衰而亡,這毒入肌理年歲長了,二老陰陽調(diào)和倒是解的快。

    meimei這毒,倒是麻煩。

    紅塵醉中毒者如是幼童成年既暴斃,解毒的話,未經(jīng)人事者需以處男的心頭血做引,再吸納處男初精才可破,只是毒引到男子身上后不再能生育。

    嚴守詞勸洛明禮找個瓦舍的處男,他不答應。

    這一切由他引起,就該他承擔,等到洛水瑤15歲生辰后,他給meimei的酒里下了藥,開云國男女16歲成年,不能再等了。

    他走近床,洛水瑤面朝里躺著,室內(nèi)一片昏暗,角落里點著兩個昏黃的油燈,薄紗罩子上有個幾個飛蛾撲上去。

    洛明禮走到桌邊倒了杯茶水,送到她嘴邊,扶著她的頭慢慢喂了進去。

    然后就在床邊將衣衫解了,他長發(fā)披肩,雅致俊秀,在黑夜中皮膚熠熠生光卻無人欣賞,他望著床上的人,從堆迭的腰帶中抽出一把銀質(zhì)小匕首放在枕邊。

    邊伸手擼動雙腿之間的性器,邊爬上床。

    輕紗幔帳,燭火微光。

    他慢慢脫掉了meimei的外衫,拉松褻衣,從渾圓的雪肩看到胸前的嫣紅,她脖子腫得看不太清,皮rou微凸,渾身腫脹,像是快被捏爆的葡萄,身軀變形得幾乎要裂開,他手指從胳膊皮膚輕按下去,那青白的皮膚半天無法回彈,  內(nèi)里生機微弱,全身血液循環(huán)幾近僵死。

    meimei何其無辜,他對岳王爺還是太仁慈了......

    回想起從嚴守詞那里得來了男侍小冊,洛明禮俯下身去,抽開她的衣帶,褪去褻褲,將她光潔的雙腿區(qū)起分開,他的舌頭輕輕舔過少女的花叢,然后憐惜地含住了花蕊,那里因為藥已經(jīng)微微濕潤了。

    稍微吮吸幾下,激起了身上人朦朧的呻吟。

    柔軟的舌尖頂開花徑的入口,悄然探了進去,她舒服地扭動了一下,又被捏住腳腕固定住了。

    花徑濕潤敏感,舌尖旋轉(zhuǎn),不停刺激著內(nèi)壁,愛液  一涌而出,如一汪清泉迎面澆在他臉上,洛明禮卻趁著這股泉水輕微抽插起了舌尖,舌頭伸進去,然后唇瓣對著花徑口猛吸,不時用唇齒摩擦一遍花蕊,或輕或重。

    洛水瑤被吸得仰頭呻吟,迷迷糊糊睜開了眼。

    “啊嗯….”

    這樣吃了一會花xue,等她xiele幾次,洛明禮跪坐起來,將自己已經(jīng)充分站立的火熱靠近花蕊,試探性頂進去xue口。

    那里極緊極小,勉強頂進去一個頭,就被絞緊動彈不得。

    翩翩佳公子卻生一個堅硬粗碩的硬物,他陽物上翹,在空氣中顫動,終于下狠心用力頂進去。

    被頂住的meimei忽然不動了,整個身體潮紅一片,xue口更是激動地收縮,他附身摸了摸她的臉。

    “瑤兒,痛嗎?”

    洛水瑤此時意識模糊,藥性發(fā)作,疼痛的感覺轉(zhuǎn)為其他,只覺得身體麻癢難耐,急需個什么東西捅一捅。

    “癢,哥哥,嗯….”

    洛水瑤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模糊的聲音徘徊在他下巴上,鬢發(fā)散亂,睜開的雙眼一片水色。

    “哥哥,啊….”

    他被叫的心肝顫動,看著她的反應,確定并無不適,他對自身的反應置之不理,垂下眼專注地看著meimei,這魚水之歡應該和她喜歡的人來,而不是他這個不稱職的哥哥。

    “進來,啊,啊啊啊啊”

    洛水瑤還在催促,神情無助地看著他。洛明禮閉上雙眼,心中涌上一陣悲哀。

    他抽出陽物放在自己的手快速揉弄,雙眼閉上,不敢看meimei,但腦海里來來回回全是她的樣子,待到頂點要來之時,猛地從xue口頂?shù)阶钌钐?,頂在那隱藏的宮口上,狠狠一擦,欲望噴射。

    meimei眼眶緋紅,被刺激得流淚,她雙腿纏著他,花徑的肌rou一圈圈絞緊,收縮,死死地纏著,他勉強分出精力從枕邊拉出匕首朝著胸口捅進去劃開,胸口一陣劇痛,嫣紅的血珠從劃開的血線溢出。

    他伸手扶助她的后頸,洛水瑤的唇被他按到胸口。

    “瑤兒,快吸?!?/br>
    那綿軟的唇貼在他的胸口上,聽話地吮吸著,血液染到她的面頰,從此她中有他了,流血的速度有點快,痛得他后腦發(fā)暈,洛明禮忍著她內(nèi)部的兇狠絞殺,將自己的身體石化成一座雕像,不再動彈。

    兩人還貼在一起,肌rou相連。

    夜還未深,洛明禮看著懷里人,用手從唇邊的梨渦按下去,皮膚慢慢恢復彈性,她的側(cè)臉紅潤,唇瓣上是他的鮮血,毒解了,滿在體內(nèi)的陽物又復蘇,他對自己說,這只是解毒,然后徑直抽出,目光沉沉地看著她,不再閉眼,無視因為沒充分發(fā)泄而漲得發(fā)紫的硬物,隨便套上衣服,跪在床上用茶水虔誠地清潔了meimei全身。

    心口的傷上了點藥,拿里衣隨便包扎了一下。

    看meimei實在難耐,他又俯下身用唇舌伺候許久,等看著她情潮平復,他在床頭枯坐到天明,月色撲到地上,灰了又亮,燈滅了,晨曦閃了出來,他想了許多,也好像什么都沒想。

    以后他生不了孩子了,這不是什么大事。

    他捧在手心里的meimei,整個少女時代都因為他受著毒的折磨,這比直接給他下毒更讓他難受,比求而不得更過分的是把別人唯一有的也毀去。

    后來岳王爺病逝了,他搬回了老家,余生都打算守著meimei,看著她驕女滿堂。

    漫長的思緒就像毛線球扯不完,洛明禮記憶中如一團粉玉的meimei如今躺在他枕邊,從前在京城,常年風是冷的,他臉上掛著面具,見人就笑,笑到舌頭都冰了。

    他看meimei額頭沁出汗珠,下了床在包裹里翻出了一把蒲扇,坐在床邊給她打扇,風吹得她眉頭舒展,嘴巴也抿起隱約的笑痕,屋外蟬鳴作響,秋天來了,但是他已經(jīng)不再感覺到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