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地主(女尊)22
說是帶她走,但其實沒那么容易,這里是郡王買的一棟私宅,把手眾多,嚴守詞蹲了幾日,終于找到柳隨云離開的機會,趁著夜色藥倒了宅子里看守。 他將洛水瑤塞進馬車,帶著人就跑,天色蒙蒙亮時,車停在一個小湖邊,清晨霧氣未散,空氣清涼,嚴守詞在湖邊洗了手帕,進到馬車里給洛水瑤擦臉。 系統(tǒng)的懲罰會自動修復,洛水瑤當時看著凄慘,其實并無大礙,只是嚴守詞卻不清楚,卻以為還是那毒的副作用,他在湖邊徘徊了許久終于下定決心。 他毒醫(yī)雙修,從小用毒藥煉體,內力功法霸道,以他身為爐鼎,絕對能散盡紅塵醉的余毒。 嚴守詞擦干凈她的手臉,對著那雙眼坦白道。 “瑤兒,接下來我要給你解毒,聽得懂你轉一下眼珠?!甭逅幧眢w的麻痹此時大大減輕,她轉動眼珠眨了眨眼,嘴唇動了一下,發(fā)出極輕微的氣聲,幾不可辨。 見她眨眼,嚴守詞以為答應了。 他跪坐在馬車上,自褪衣衫,露出玉雕一般的肌體,這身精雕玉琢的皮骨rou從小泡在毒藥里,劇毒無比,他修煉的內功深厚,可控制體液、氣息,不然洛水瑤曾經(jīng)多次和他共食,早已斃命。 洛水瑤心里著急,不知道嚴先生脫衣服干嘛,她雙睫顫動,心如擂鼓。 嚴守詞動作卻很快,他熟悉人體,褪去眼前人的褻褲后,伸出青竹一般的手指探進去,貼著陰蒂結旋擰,或揉或搓,幾下就揉出水花來。 他氣質清冷,做此事也如采花一般優(yōu)雅,兩指并入花徑,略微摳挖,鏟出一節(jié)節(jié)的水花,不多時,抽出手指用舌頭舔了。 雙膝跪地,湊近洛水瑤,舔了手指的舌頭就舔上她下面,皮和rou一貼緊,嚴守詞催動內功,釋放出唾液中的毒素,一下下將唾液舔進花徑。 水聲咂起,不可言說的瘙癢從被舔舐的地方爬進來,洛水瑤面色逐漸泛紅,青白的嘴唇也恢復了顏色,那處濕的更狠,漸漸被舔開了。 嚴守詞舔了一會,抬起頭看她。 黑發(fā)玉冠,君子端方,他面上還是清風一片,只是微翹的菱唇和下巴上全是水漬,透著一股說不清的yin糜。 “還好嗎?” 他俯身,兩人四目相對。 舌尖如同靈蛇一般鉆進她嘴里,溫良的手指摸在她的下頜骨,稍微一用勁兒,她的唇就張開了。 她雙眼圓睜,一副搞不清狀況的樣子。 嚴守詞也再多說,赤裸的身子壓在她上面,他雙腿壓住底下人的雙腿,腿間的陽物在接吻時已經(jīng)挺立多時,循著入口,緩緩插入。 溫暖、潮濕、緊力,他進的艱難,進到一半時,洛水瑤的手腳已然恢復氣力。 “嚴先生?!彼M了很多力氣,聲音卻像蚊蟲振翅一般小。 那xue往后縮,汁水和那rou筋被吐出來,她挪著屁股閃躲,雙手推拒,將他胸膛往外推。 “瑤兒,不要躲?!?/br> 她手腕被抓住往上,固定在頭頂,嚴守詞和她貼的極近,胸膛對著胸膛,腰腹對著腰腹,那rou物以一種不可阻擋的力道又插了回去。 “感受一下。”嚴守詞說著,加速催動內力和毒素釋放。 洛水瑤感覺周身被一股熱流纏繞,就好像泡在溫水中,每一個毛孔的都舒展開來,她被電擊的痛苦也完全被消去,那溫暖透過毛孔、肌rou、骨頭,深入她里面。 “這,這是什么?!彼琅f口齒不清,但渾身麻痹的感覺已經(jīng)沒了,思維清晰。 “這是我的內力,我在渡給你?!?/br> 他十幾年精純的內力正在沖刷她的筋骨,一層層打磨,刮去她被紅塵醉毀壞的地方,有了他體液的毒素,她不會感覺到一點疼痛。 那陽物也終于頂?shù)缴钐?,被完全包裹住?/br> 嚴守詞再也無法維持那風淡云輕的樣子,他沉眸,撇眼看著那吞入處,按住她頭頂?shù)氖?,不管不顧開始抽插,女人雙腿并攏,花xue只剩下一線,卻叫碩大的陽物頂開,一下又一下,直鑿地水液泛起了晶亮的泡沫。 兩人周身泛起輕薄的霧氣,那是內力外溢的征兆,他得盡快泄精,這樣內力才能穩(wěn)固在她體內。 洛水瑤額角沁出細密的汗珠,渾身如同桑拿一般,皮rou蒸騰出rou粉色,常帶的乳香被蒸得更烈了。 他平日溫和周到,從未如此強硬,動都不讓她動一下。 她躲不過,垂眼往下望,只是褻褲被撤掉,衣衫大多完整,嚴先生卻光裸著,他的胸膛正對著她的臉,肌rou修長飽滿,胸前有嫣紅的兩點,翹在半空中,他用力插入時,腹肌凸起的很明顯,神仙容色的臉赤紅一片,抿的緊緊的唇齒間也忍不住泄露舒爽的呻吟。 視線更往下,她豐腴的小腹隨著每次動作被頂?shù)霉钠?,他那處好大,超乎她的意料的粗,大半根就塞滿了,似乎察覺了她的視線,嚴守詞不再注意力道,狠狠全根而入,那頂頭觸到一片嫩rou,酸軟之極。 洛水瑤咬著唇,痛呼聲一涌而出,抬起下巴,忍不住側著臉朝一邊喘息,這馬車不大,剛好她平躺,藕色輕紗做的窗簾正在隨風飄動,隔著飄起又吹落的紗,她看見一雙殺氣騰騰的眼正在窗外盯著她,桃花眼溫情不再,一片血紅。 是柳隨云。 他追上來了? 來不及多想,嚴先生似乎到了關鍵之處,動作越發(fā)激烈,腰臀間力量增強,他溫良的唇透出殺人的紅,又帶著霜雪的冷,好像根本沒注意到外面有人,這雪做的人就化在她身上,啪啪擊打,水聲潺潺,那馬車絲毫不隔音。 站在外面的柳隨云氣的想殺人。 他以為京城的仇家追上來擄走了她,結果她和別人在這里茍合,還是在馬車里,就這么等不及嗎? 這人是誰? 有他好看嗎?床上功夫有他強嗎? 那馬車搖動不停,紗簾被催得輕擺,柳隨云恨自己視力這么好,不僅能看到她被入得彈起的小腹,還能看到她欲色橫流的眼,那眼里有著從不對他的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