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欲之恩(現(xiàn)代骨科)1黑暗中的新娘
降落的時間點好像不太對勁,腦子昏昏沉沉,任務(wù)也沒刷新,眼前一片黑暈,些許光斑徘徊在視網(wǎng)膜上,什么都看不清。 黎狄的手摸著周邊,滑滑軟軟的織料觸著手心,她正坐在床或者沙發(fā)之類的軟墊上,手往身上摸,輕柔繁復(fù)的蕾絲,身體晃動一下,感覺很局促,像是穿著設(shè)計得很繁復(fù)的裙裝,頭上也是,能摸到柔滑的鏤空蕾絲輕紗從頭頂披下來。 一只冰涼的手背突然貼到臉上,驚得黎狄一顫。 “你是誰?” 沒人回答她。 “這是哪?” “我為什么看不見了?” 聞言那手稍頓,卻翻轉(zhuǎn)了一下,拇指和食指猛地掐住她的脖子,和強(qiáng)制的動作不同,力道輕地幾乎像是撫摸。 “今天是你的婚禮,你說我是誰?” 低柔的男聲湊近耳邊,聲音由左及右,有陌生的身體靠過來,從后面環(huán)抱住黎狄,另一只手臂抱緊她的腰,嘴唇落到她耳上,輕輕碰了一下。 黎狄扭頭躲了一下,沒躲開。 她看不見,但其實室內(nèi)沒開燈,光灰沉沉的透不進(jìn)來,這是一間臥室,她正身穿潔白的婚紗坐在白色的婚床上,茶色的眼眸濕潤卻無神,無論怎么看都是一片脆弱的湖水。 “老公?” 她咽了咽口水,不確定的問。 任務(wù)沒刷新的時候,多說多錯,她聲音有一些顫抖,在心里不斷乞求這不是高危隨機(jī)任務(wù)。 背后的擁抱更緊了,但一點并不溫暖,甚至有些硬冷,只是抱住她的力量越來越大,對方悶不做聲的態(tài)度讓黎狄汗毛豎起,血液在耳邊逆流,喉嚨間一陣干癢。 “你別嚇我啊,老公,我現(xiàn)在看不見,很害怕?!?/br> 黑暗中有不安的氣息在涌動,黎狄使勁兒的眨了眨眼,還是什么都看不見。 “老公…” 一聲嘆息飄在空中,他重復(fù)了這個詞,壓住她脖頸的手摸向她的下頜,用了點力氣將她的臉往后扭轉(zhuǎn),然后自己也貼了上去。 湊近的氣息很熟悉,不叫人抗拒。 “繼續(xù)叫我?!鄙砗蟮娜宋橇艘幌滤拇剑缓蟪冯x,低柔的聲音變得強(qiáng)硬,侵入口腔的氣息很清新,一觸即離。 “老公….唔” 剛叫出聲,嘴巴就被人堵住了,那吻并不深入,只在唇間廝磨。他在黑暗中,行動卻完全不受限,唇很薄,也沒什么耐心,高高吻下來的姿態(tài)帶著壓迫的氣勢。 “繼續(xù)叫,我沒讓你停。” 他的吻逐漸變得令人窒息,力道極大,重重的碾壓著她的唇瓣,又順著她嘴邊流連,吻上她的下巴。 雖然看不見,但他的短發(fā)躲開蕾絲的細(xì)孔扎入了她的脖頸,發(fā)絲又粗又硬,很刺撓。 “老公?!?/br> “老公?!?/br> 黎狄睫毛微顫,下意識遵從,但她卻感覺對方并不會傷害她。 一種莫名其妙的自信。 那抱著腰的手慢慢往下,拉起堆在床上的裙擺,白色蕾絲的邊一寸寸上移,露出閃著細(xì)鉆的銀底高跟鞋,他摸了摸細(xì)尖的鞋跟,輕輕的脫掉扔到床下,穿著白絲襪的腳露了出來,被注視著的rou嘟嘟的腳趾在白紗中若隱若現(xiàn)。 她的坐姿很規(guī)矩,婚紗下的雙腳是合攏跪坐在一邊,他將那雙彎曲的腿抽直,一只手握著她的兩只腳心,一轉(zhuǎn)身從背后坐到她對面。 人的腳心位于前腳掌和后腳掌之間,微微凹陷進(jìn)去,正適合手掌心握上去,腳心密布著許多血管,人體內(nèi)所有器官的神經(jīng)末梢都在這里有反射區(qū),稍微碰到都會引起敏感的顫動。 握住腿的手卻炙熱有力,從腳腕滑向腳心,那裹著白絲襪的腳怎么抽動都無法掙脫,如同陷入熱鐵禁錮的牢籠。 “癢,放開?!?/br> 不算強(qiáng)硬的拒絕,未被理會。 黑暗中的男人好像也沒有多交流的打算,他垂下眼抓起掙扎的雙腳踩在自己的褲襠上,讓那腳趾被布料下硬起的腫塊輕輕蹭著。 他的手很大,包裹住整個腳還有余地,蹭了一會,大拇指的指腹從腳趾滑落到腳心,明知道那里經(jīng)不起刺激,還用粗糙的指腹隔著絲滑的襪子又磨又擦,不時揉弄起來。 “啊---—!” 黎狄被他揉得尖叫起來,腳心的麻癢順著腿一路往上,一直鉆到心里,她膝蓋反射性地彈跳,腳尖猛地繃緊踹了出去。 踢到的地方很不湊巧,正中要害,男人悶哼一聲,那里逐漸勃起,越來越熱。他的手重新抓住腳心,腳面被加重力道往下按壓,那粗棍一樣柱體燙得腳心發(fā)熱。 “謝謝美玉的禮物?!八凳拘杂弥w頂了一下腳心,“新婚快樂”。 “.......” 黎狄當(dāng)然不會回答,她看不見,但聽到男人的喘息變得急促起來,聲音也啞了下去,帶著不明顯的悲憤。他的祝福不甚積極,甚至帶著說不出的別扭,好像他是受了什么委屈,卻無處申訴。 腳觸碰到的腹部寬厚緊實, 肌rou非常明顯,應(yīng)該是經(jīng)常運動。 “美玉?” 是她的名字嗎?怎么這么久了她的任務(wù)還沒有更新。 但說實話,每次做任務(wù)的時候,被動的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黎狄對于不給力的系統(tǒng)也有些自暴自棄。 她的腳被抬高,有炙熱的舌頭舔了上來。 腿部懸空,黎狄的后背被拉得貼到床上,繁復(fù)的婚紗堆積在腰間,細(xì)長的小腿,rou感十足的大腿全都暴露在空氣中,不是裸露,裹著純潔的白絲襪,沒露出一點膚色。 但這更讓人心癢,想發(fā)瘋,想破壞,想撕碎這純粹的白。 “我喜歡你穿婚紗?!?/br> “我喜歡你穿白絲襪?!?/br> 他一邊舔,因為流著口水的緣故,聲音含糊的說著。 唇舌在腳趾間滑過,腳很小,可以一口吞了下去,質(zhì)地輕薄的白絲襪什么都阻擋不了,口水濕乎乎地浸透了,直接貼到皮膚上。 無力掙扎的腳趾被一根根吸吮,軟皮鑲的軟骨激發(fā)更惡劣的欲望,他渴望嚼碎她的骨血,吞咽下去,這樣他們就能合二為一,誰也不能離開。 濕透的白絲襪顯出皮膚的底色,一些近乎rou粉的色澤透了出來。 “你別舔?!崩璧叶嗌儆行┬邜u,被陌生人舔腳什么的,但她不知道對面是不是任務(wù)對象,也不好做出很明顯的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