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欲之恩(現(xiàn)代骨科)18低溫蠟燭
仰著頭的姿勢露出了他優(yōu)越的五官,高高的眉骨投下濃重的陰影,總是含笑的混血眼眸此刻翻涌著欲色,他笑了,就像看著一朵待開的玫瑰般含情脈脈,就著跪姿,他手向下,慢悠悠的抽開腰帶。 “我?guī)Я说蜏叵灎T。”他說,“你試過嗎?你看,我經(jīng)常運動,皮膚很好看的?!苯Y(jié)實的腹肌往下,是穿著內(nèi)褲的腰胯,腰線優(yōu)美,本錢十足。 林美玉嚇得往后仰,后背貼緊椅靠。 她腳趾蜷起來,雙腳不安的扣著地板,看了眼被關(guān)上的門,意識到自己逃脫的機會并不大,而眼前的龔啟慈看起來又發(fā)神經(jīng)了。 他還是那副含情脈脈的樣子,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露出了接近眩暈的笑容,臉頰上染著紅,眼尾帶著勾子看向林美玉,他抽出來的皮帶被扔到一邊,自顧自地解開西裝褲,將襯衣的下擺抽了出來,逐漸拉高,顯露出完成的蜜色腹肌,身體動了一下,側(cè)邊的人魚線若隱若現(xiàn)。 “我做了全身脫毛,摸起來觸感絕對不比女生差,你試試吧?!?/br> “怎么樣?”他的手摸上林美玉的膝蓋,將她的手拉住放在自己的腹部上,燙熱的溫度傳了過來,他聲音壓低,近乎輕喘,“你可以踩我?!?/br> “我核心很穩(wěn),很經(jīng)得住踩?!?/br> 半長的栗棕色卷發(fā)曖昧的徘徊在唇邊,他湊過來的時候,微微勾起的唇線很優(yōu)美,聲音接近氣泡音。 “你也可以用蠟燭滴我?!?/br> “如果你想,你也可以用鞭子抽我,但今天我沒帶這么多東西,或許下次林美玉一激靈,反射性就是一腳踢出去。 當(dāng)然沒踢中。 他的動作很快,馬上雙手擎住她的腳,將半脫不脫的勃肯鞋退去,握著她穿著卡通襪子的腳踩上自己裸露的腹肌。 真的很有彈性,也很硬。 林美玉被他行云流水的動作整的精神恍惚,腳抽不出來,還被舉著越踩越高,手只能按住椅背保持平衡,她的腳從腹肌一直往上,隔著白襯衣踩上了胸口。 他的胸肌出乎意料的大,踩下去又軟又硬,還會彈跳。 “嗯…” 龔啟慈不時發(fā)出悶哼,臉上浮現(xiàn)紅暈,他開始自給自足的用林美玉的腳踩自己敏感的乳尖。 “美玉好棒,踩的我好舒服。” 林美玉一臉麻木,看著自己的腳就這么往上踩上他的臉。 往日帥氣校草的形象已經(jīng)毀了,他出國到底是去學(xué)了什么? 他家里人知道他這樣嗎? 綠青蛙的卡通圖案在腳背上,紅青蛙的卡通圖案在腳底,龔啟慈將自己的鼻子湊近腳心,仔細的嗅聞著,一點點洗衣液的味道,是花香,還有輕微的汗味,他難以自拔,將唇吻了上去。 突然,一杯茶水淋上他的臉。 林美玉忍無可忍將茶杯摜到地上,大聲呵斥道: “放下我的腳?!?/br> “你這是性sao擾?!彼苌俅舐曊f話,這次是真的被惹急了。 龔啟慈抬眼看著座位上的她,乖乖的把她的腳放下,顧不上滿臉的茶水,也不燙,他眨著濕濕的睫毛,溫柔的道歉。 “對不起,美玉?!?/br> “我真的不想這樣,但一接近你,我就好像犯病了,只想跟你貼緊,你的氣味、呼吸、皮膚都能影響我?!?/br> “我真的好像生病了。” 他說著,眼淚毫無征兆的落了下來。深凹的眼窩濕潤一片,棕色的眼眸水汪汪的,臉上一片悔色。林美玉看著他,搞什么,這是演戲嗎?這完全男性化的臉看起來似乎一碰就會碎,他上半身西裝還是完整的,只是領(lǐng)帶微松,襯衣下擺被拉了出來稍顯凌亂,明明都是他自己搞得,卻好像被誰糟蹋了一樣。 “你只會道歉,一點都不改?!?/br> “美玉,你別生氣,我改,你想要怎么樣我都改?!绷置烙衽み^頭,不知道他話里有幾分是真的。 “你把褲子穿好,去把門打開,然后送我回家?!?/br> “可……可我現(xiàn)在沒法穿褲子?!?/br> 龔啟慈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他跪在地上的雙膝分開,臀往后坐,露出了胯間鼓鼓囊囊的一大坨,看著她的臉紅得快燒起來。 “美玉,我不碰你?!?/br> “幫幫我,幫幫我好嗎?” 他祈求著,聲音又低又軟,湊近她,用結(jié)實的胸肌和腹部蹭著她的膝蓋。燈光很亮,他的皮膚如蜂蜜一樣閃著光澤,的確是一根毛都沒有,里連乳暈都是褐紅色,看起來很干凈。 龔啟慈的另一手從褲子的口袋掏出一截子桃紅蠟燭和打火機放到桌上。 “拜托你了?!?/br> “做完這個,我就送你回家?!?/br> 他竟然把這些隨身帶著,林美玉對他的印象又更爛了一層,如果不是經(jīng)常玩,誰會裝在褲子里。但半截子蠟燭應(yīng)該很快滴完。又一次順著龔啟慈的想法行動的林美玉握住了打火機和蠟燭,她站起來,鞋尖踢了踢他的褲腿。 “躺平,滴在你身上就行了吧?” 龔啟慈從地上站起來,把包廂的頂燈關(guān)了,只留下角落的地?zé)?,光一下子暗了,他換了個姿勢,曲腿坐在地上,快速脫掉襯衣和外套,手肘向后支在地面上,迎面向林美玉展示肌rou線條流暢的身體,包廂里鋪了煙灰色地毯,皮膚接觸地面也不會覺得涼。 人到底為什么會追求痛苦,林美玉不知道。 她點燃蠟燭,如同紅酒一般迷醉的香氣燃起,這香氣從她手上蔓延到房間中,夜風(fēng)習(xí)習(xí),不時將火苗吹得東倒西歪。 林美玉放下打火機,一只手護著火苗,看到蠟燭開始融化后,就傾斜手往下滴著。 一開始,她手舉得比較高。 玫瑰色的燭淚從空中墜落到蜜色的肌膚上,引起了肌rou的一陣收縮,腹肌連綿起伏著,在昏暗的光里翻起rou浪。他的身體不瘦不胖,比例剛剛好。手肘向后的姿勢讓斜方肌美妙的突出,覆蓋的背骨、肩胛骨和鎖骨繃緊,燭光給脖子和鎖骨間的凹陷打上陰影,在視覺上形成兩個不太對稱的叁角形。 怪不得他要關(guān)燈,的確很好看。 又是一滴燭淚,降落在胸下的肌膚上,溫度低,挨到皮膚時,瞬間凝結(jié)成水花狀的玫瑰花瓣。 這熱溫溫的,一開始并不刺激,接連不斷的溫度挑起神經(jīng)末梢的興奮。蓬勃的胸肌頂出來,呈扇形覆蓋在肋骨上的前鋸肌像是蛇腹一樣起伏。凹陷成條狀的腹斜肌繃緊又放松,龔啟慈控制不住的急喘著。 林美玉咽了咽口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