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世界頂峰
“現(xiàn)在我們的勢力已經(jīng)很大了,是不是時候回美國了?!爆旣惿瘯r刻沒有忘了張陽的大仇。 高飛卻明白,對張陽來說,魯尼的仇已經(jīng)不那么重要了。那個賽車上的狂人,只有追逐的樂趣,才能讓他真正地注視。只有賽車,才能給他樂趣。特別是在高飛的精神中的這一段時間里,這個灑脫的人,最后大概連魯尼的名字都忘了吧。 真正需要為他做的,就是對付那個一招鮮的法拉利。 “不,現(xiàn)在還不到時機,我還有一些事沒有做?!?/br> “那就快做啊?!?/br> 高飛的目光望向窗外:“那些事,需要賽道,各種各樣不同的賽道,還有不同的比賽。所以,我打算周游列國?!?/br> “那,咱們的下一站去哪?”阿秀躍躍欲試道:“非洲怎么樣,黑人meimei都夠勁的?!?/br> “不,我們要去意大利?!?/br> ***** 歲月如梭,時光如同手里點著的香煙,你還沒有品味到它的味道,它已經(jīng)燃盡的只剩下一堆灰燼。 美國曼哈頓最高的帝國大廈頂層,一個年輕人正坐在旋轉(zhuǎn)餐廳的桌子上,品著一杯正宗的巴西咖啡。旁邊的咖啡壺里冒著nongnong地香氣,讓人一聞見就想上去喝一口。 不過年輕人卻有些神游外物,他看著窗外的夜景,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動,說不出的悠閑寫意。 這個年輕人看來已經(jīng)不年輕了。他有張和他年齡看起來不相襯的臉。臉呈國字形,每一塊肌rou都堅挺完美,整個臉象大理石般棱角分明。他的眼神深的如一潭深水,卻仍然明亮靈動,透出一絲頑皮的笑意。 他正在看風(fēng)景,卻沒注意自己也成了一道風(fēng)景。 他身邊正有一個矮個子的中年人,完全無視他這道風(fēng)景,正喋喋不休地拿著一個模型道:“看,新材料,新工藝,新的動力學(xué)布局,能在原來的基礎(chǔ)上加大下壓力7個百分點?!?/br> 這人正是高飛。確切地說,是兩年過后,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風(fēng)雨漸漸成熟的高飛。這兩年來,他轉(zhuǎn)戰(zhàn)各國,跑遍了許多的賽道,完成一項又一項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同時也九死一生,逃避過追殺,也追殺過別人。搶地盤、砸悶磚、搞陰謀、把他的幫派發(fā)展壯大。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教父級的人物。 收回冷酷又略顯憂郁的目光,高飛微微一笑:“天才,只加大7個百分點就值得你大吹特吹嗎,這不像你的風(fēng)格啊?!?/br> 天才被他取笑,毫不生氣,不屑地看著高飛,就當(dāng)他是個超級白癡般道:“你知道什么,以現(xiàn)在的科技發(fā)展程度,再加一、兩個百分點就很難,能加大七個百分點,幾乎就是革命性的革新,這個空氣套件我可花了八個月才制造出來的。” 高飛毫不懷疑天才的話,實事上,他甚至認(rèn)為天才一向有謙虛的習(xí)慣。 “當(dāng)然,這對車手的要求也更高了,要一個庸手來,根本利用不上這增加的下壓力,只有你,才能適應(yīng)我的科技產(chǎn)品?!?/br> 高飛嘆了口氣,他嘆氣的樣子都很優(yōu)雅:“看來你還是一直把我當(dāng)成你的試驗小白鼠啊?!?/br> “那可不是,”天才跳到椅子上,蹲在上面叫道:“是你在一直無償使用我的發(fā)明好不好。還記得在日本,要不是我的新式大包圍,你的車子兩輪著地的動作那能說完成就完成,那一晚上竟沒有失敗一次?!?/br> 這一點倒是沒錯,那次雖然說是高飛車技高超,但幕后英雄天才也功不可沒。 天才看高飛沒有反駁,更是得意,忙獻寶似的把自己的功勞一一列舉:“還有在意大利那次,我的飛翼式轉(zhuǎn)輪輔助跳躍系統(tǒng)讓你完成那次空中飛躍,才一舉奠定意大利車神的神話...” “沒錯,”面對事實,高飛也不得不低頭:“那次如果不是你的那個系統(tǒng),我是不敢挑戰(zhàn)那樣危險的動作的。” “還有,在阿拉伯國家,就是我的適應(yīng)性高溫發(fā)動機幫你完成最艱難的那一次逃亡?!?/br> 那次如果不是天才事先給高飛的越野車安裝了那樣一架性能優(yōu)良的發(fā)動機,高飛就不可能創(chuàng)造一天一夜在沙漠里奔襲一千多公里,成功逃出一個死亡之地。 “還有在德國的那次,我的反向蛙跳動力系統(tǒng)怎么樣,感覺很刺激吧?!?/br> “那一跳簡直是神來之筆,車子在朝前行駛時,突然來個離地反向跳躍,真是反自然的高科技啊?!备唢w由衷地贊嘆道。 “還有,還有...”天才敲敲腦袋,想想還有那些拿得出手的東西。旁邊有一人輕聲道:“老大,他們來了?!?/br> 高飛輕輕揮手,阿秀退到一邊。他站起來,朝剛上來的一個大胡子伸出了手臂。 大胡子先給高飛一個熊抱,然后兩人親熱地坐了下來。 “意大利式的虛偽?!爆旣惿谂赃吜硪粋€桌子上看到這一幕,撇著嘴道。 兩人落座,大胡子熱情地給高飛碰了碰杯:“嘿,高,見到你真高興。我說,關(guān)于意大利北部的毒品生意,我們倆干脆各占一半好了...” 高飛微笑著喝了一口紅酒,輕輕搖頭:“朋友,還是按我們先前說好的份額比較好。”他的聲音不大,卻不怒而威,話里帶著不容質(zhì)疑的堅定。大胡子哈哈一笑,忙又跟他碰了碰酒杯,把這事揭了過去。 瑪麗莎在一旁看著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現(xiàn)在真是可怕。經(jīng)過這些年的歷練,他已經(jīng)成熟了。他有著天才的頭腦、張陽的傲氣、項小龍的干練、魯尼的陰險,這些性格合在一起,造就了一個特殊的性格。讓外 人感到可怕,可對瑪麗莎等人來說,對他卻有無比的親近。 真的要在這個男人身上浪費自己的一生嗎?瑪麗莎已經(jīng)從高飛的嘴里知道,她的愛人張陽,已經(jīng)在這個世界上沒留下一絲痕跡了。也許給自己的遺物,就只有手指上的那枚他永遠(yuǎn)兌現(xiàn)不了承諾的戒指了。 大胡子留開。高飛低頭沉思,眾人不敢打斷他。只有瑪麗莎走上前去。 “高飛,我們回美國一個月了,現(xiàn)在事務(wù)大都處理完了,你看...” 高飛微笑著指指對面,瑪麗莎坐了下來。 他還沒開口,阿秀已經(jīng)替他說道:“大嫂,老大這一個月來可沒有對張陽大哥的事放任不管,他一直讓我們在準(zhǔn)備呢?!?/br> 瑪麗莎急忙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br> 高飛揮手打斷她的話:“說起來也有一段時間了,阿秀,讓你打聽是誰在背后支持魯尼,查的怎么樣了?” 阿秀把一張紙放在高飛面前。高飛拿起來一看,輕笑道:“是他啊,他和意大利黑手黨杰夫關(guān)系非同尋常。天才,聯(lián)系杰夫,讓他來美國,就說我有事相求。” 先斷他的根,再來個甕中捉鱉?,F(xiàn)在的高飛早已經(jīng)不是那種憑著一腔熱血打天下的人了,凡事謀定而后動,一旦出手就絕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 “老大,干嗎那么麻煩,給我兩天時間,我提那個叫什么魯尼的人頭來見?!币粋€身著正宗美國叢林特戰(zhàn)迷彩服的男子站起來。 他旁邊馬上就有人應(yīng)道:“看來我們隊長長本事了,不如給老大過幾招?”說話的是一個穿著泰國跆拳道服的家伙。 迷彩服聽那家伙嘲笑,哼了一聲,但想想他話的內(nèi)容,又老實地坐了下來。 高飛道:“你們有所不知,我有個兄長,在賽車時遭那小子暗算,死在賽道上。這個仇一定要報,不過按照賽車界的規(guī)矩,一定要先在賽車上賽死他,然后,”他看看瑪麗莎:“就交給你們處置了?!?/br> 那兩人點頭稱是?,F(xiàn)在高飛的陣營里人才眾多,包括臺北黑幫、日本黑幫、奧姆真理教、意大利黑手黨、阿拉伯圣戰(zhàn)組織還有甚至基地組織里的犯罪高手。和這些人或明爭、或暗搶、或扶持傀儡、或合作聯(lián)合,這些組織雖然在本國都不的第一大的,但聯(lián)合在一起,勢力范圍之大,組織之強,足以讓任何人為之側(cè)目。這次跟高飛通過各種渠道回美國的各領(lǐng)域高手就接近千人。 對付魯尼只是隨手之勢,高飛還要把自己的勢力在美國扎住腳。 “所以,我就能再次看見老大賽車了?!币粋€家伙笑道:“老大,不知道這次能不能坐在你的副駕駛位上?!?/br> 旁邊有人起哄道:“別到時又吐老大一車啊?!?/br> “我去安排。”瑪麗莎道:“最近我一直在造勢,讓魯尼不得不戰(zhàn)。這次場面會很大,人也會很多?!?/br> 多了才有意義啊。旁邊幾個桌上的人都是些怕沒事的人,聽了更加興奮。 “那好,就把整個舊金山當(dāng)賽場吧?!?/br> 舊金山!瑪麗莎心里一動,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名字,讓她和張陽在這個城市里相見,又讓她倆在這兒分開。 “你看,要不要我們也管制舊金山的交通系統(tǒng),和...” 高飛揮揮手,打斷她的話:“這次比賽,一定要嬴的他心服口服,不過也要注意他們使陰招,所以這里讓我們的兄弟盯緊點?!?/br> 說完成些,高飛的目光又望向了窗外。他明白瑪麗莎的意思,就是也利用紅綠燈系統(tǒng)給魯尼造成傷害,以牙還牙。 又是紅綠燈嗎? 遙遠(yuǎn)的記憶,還是在那個中國x市的無限級別的賽車賽上,還是那個讓人惱火的紅綠燈前,還是張陽那聲陰陰的聲音:“原來是一群剛會摸方向盤的小子在賽車...”(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