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回國建廠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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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廠的人都啥時候結(jié)婚???” “都是二十多才結(jié)婚的。” “二十多!這不成光棍了嘛!” 周父思索很久后才下定決心說:“這樣,那就等你二十,再相親,這樣總不會讓人笑話了?!?/br> 這已經(jīng)是周父做的最大的退讓了。 春節(jié)的假期眼看著就要結(jié)束了,周紅旗猶豫很久,還是跟他爸媽說:“爸媽,我想走的時候,帶上紅星……” “帶上他干啥?” 周父條件反射的反問,隨即靈光乍現(xiàn):“咋,你們工廠又要招工了?你能把紅星也弄進(jìn)去?” 他們雖說培養(yǎng)出來了周紅旗,任勞任怨的供著周紅旗上了高中,但是遇到能進(jìn)工廠上班這樣的事情,他們寧愿周紅星輟學(xué)。 因為讓他們讀書學(xué)習(xí),就是為了能讓他們進(jìn)工廠,做點輕松掙錢的工作,不用像他們這樣,每天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累死累活,一年也攢不了幾個錢。 “不是不是,我哪有這本事,工廠不要童工的,我是想讓紅旗去我們工廠附近的學(xué)校上學(xué)。 工廠里很多工人的孩子都在那里上學(xué),那條件好,老師多,老師水平也高,將來更容易考上高中,考上大學(xué)?!?/br> 大灣鄉(xiāng)原本的小學(xué)也很破,現(xiàn)在不一樣,縣里和市里直接撥款修建的學(xué)校,李麥芒還贊助學(xué)校不少東西。 外地工人越來越多之后,這里更是直接更名,變成了麥芒工廠附屬小學(xué),甚至還有計劃在這里修建附屬中學(xué)。 學(xué)生越來越多,招的老師也就更多,因為市里縣里都撥款,有的是錢聘請優(yōu)秀的老師。 很快,學(xué)校大變樣,不說是最優(yōu)秀的學(xué)校吧,反正縣里的教育水平肯定是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附屬小學(xué)的。 甚至市里都不一定有附屬小學(xué)好,他們這里不僅有最優(yōu)秀的老師,孩子們節(jié)假日的時候還能來麥芒工廠參觀最新設(shè)備。 還有國家級科學(xué)家現(xiàn)場給他們介紹這些東西。 這些,工廠里的工人們都是知道的,因為這也是福利之一。 所有麥芒工廠的工人,孩子在學(xué)校上學(xué)是不需要交書本費的,只需要交學(xué)雜費。 周紅旗不知道他弟弟能不能免除書本費,畢竟,這不是他孩子。 可就算是交書本費,他現(xiàn)在的工資也足夠供應(yīng)周紅星在那里上學(xué)的。 他是從這里考出去的,知道想要從他們這里考上高中有多困難。 他爸媽為什么把他當(dāng)成驕傲,就是因為,他們這樣的小山村能考上高中太罕見了,大學(xué)更是想都不敢想。 父母供不供讀書是一方面,最大的原因是,他們這里的教育水平太低,老師的文化水平就不高,也沒有系統(tǒng)的學(xué)過如何教學(xué)。 真的很難教出來好學(xué)生。 “去你們那上學(xué)干啥,不去,在哪上學(xué)不都一樣,為啥非跑那么遠(yuǎn)?!?/br> “我們工廠附屬小學(xué)教學(xué)水平更高。” “你不是說過一句話,是金子在哪都能發(fā)光,他要是這塊學(xué)習(xí)的料,他在哪都能考上大學(xué)。”周父不愿意。 覺得跑那么遠(yuǎn)讀書,那不是讓人看效果嗎,要是最后還沒考上學(xué)校,那笑話就更大了。 “聽說我們廠準(zhǔn)備建附屬中學(xué)呢,以后說不定還會有附屬高中,到時候就算是紅星沒考上大學(xué),從附屬高中出來,肯定更容易進(jìn)我們工廠?!?/br> 周紅旗知道他爸看重什么,所以直接就說工作的事。 果不其然,周父被迷住了,他覺得確實是這么個說法。 “那就讓他去試試?!?/br> 說完,周父對著周紅星說:“你到那可得好好聽你哥的話,爭取進(jìn)工廠別再調(diào)皮了,聽到?jīng)]?” “聽到了!”一直在一旁大氣不敢出的周紅星歡呼。 從周紅旗開始說讓他去麥芒工廠附屬小學(xué)上學(xué)開始,他就盼望著他爸能同意。 周紅旗在家的這段時間,給他講了很多外面的事情,他聽著,就像是在聽天書一樣。 有些東西別說見,他聽都沒聽過,腦海中更是沒辦法想象出那些東西的樣子。 如果可以跟著哥哥一起出去,那他就可以看到哥哥口中的世界了。 大年初十的時候,周紅旗動身回工廠了,他們工廠從農(nóng)歷臘月二十五放到元月十五,就是元宵節(jié)之后。 二十天的春節(jié)假期。 只是周紅旗家離得遠(yuǎn),又偏僻,路上要花費的時間太多,為了不遲到,他選擇提前五天出發(fā)。 這樣即使半路出現(xiàn)什么意外,時間也不會特別緊張。 周紅星跟著他,離開的時候,到底是孩子,眼淚不停的掉。 掉的周紅旗只能問他是不是不想去了,要是不想去,趁著現(xiàn)在還沒坐上車,他還能回家。 “想去?!?/br> “想去那還哭?”周紅旗一頭霧水。 “不知道啊,就是想哭,我也想去?!?/br> 周紅旗早出發(fā)是對的,看著根本沒辦法擠上去的大巴車,兩人只能等下午的那趟。 他雖然不認(rèn)識車上的人,但是他們穿在外面的藍(lán)色衣服,上面還印著麥芒工廠的字樣呢。 有麥芒自行車廠、麥芒手表廠……總之,一車大部分人都是麥芒工廠的員工。 沒錯,大家就算都回家了,還是會穿著工廠的廠服。 在這個年代,廠服可不是什么讓人丟臉的事,能穿上工廠的廠服,說明你是有正經(jīng)工作的人,誰都得高看你一眼。 周紅旗回家的時候,也是穿的廠服,別人羨慕的眼光讓他很是受用。 這會兒他就想穿廠服的人少點,這么多人,大巴車都坐不下了! 好不容易,周紅旗才帶著周紅星擠上了下午的大巴車,晃晃悠悠的往樓縣去,這輛大巴車要開一天一夜,有的是折騰呢,他回來的時候,就坐的這趟車。 工人們即將返回工廠,李麥芒也開始重視起和通用合作的事了。 陳平安剛回來,李麥芒就帶著他去跑建新公司的事。 按理說,根據(jù)職責(zé)劃分,這件事應(yīng)該是白何年來做的,畢竟他管的就是對外國這部分。 只是白何年成分太復(fù)雜,這件事不適合他知道,成分單一,且有背景的陳平安就成了不二人選。 工廠就只是個空殼廠,就在棒子國注冊,他們國家,漂亮國說話非常管用。 李麥芒漂亮國人的身份在那里可以說是一路暢通無阻,成功的開設(shè)了自己的獨資工廠。 在李麥芒想著在棒子國找個人,給工廠再套上一層身份的時候,開車路過漢江大橋,看到個穿著紅裙子的女人。 這時候還是冬天,棒子國也是冬天,哪怕是白天有大太陽,穿著個裙子,李麥芒光看著就要冷死了。 茲的一聲,汽車停了下來,李麥芒下車,緩慢的朝女人走過去。 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女人長的很漂亮,哪怕是后來棒子熱衷整容,這樣的臉蛋,在漂亮國也稱得上是他們喜歡的神顏。 眼里含著的淚水,將落不落,襯托的女人更加楚楚可憐。 “喂,你是要跳江嗎?”李麥芒沒有用華國話,用的是英語。 這很正常啊,別說這個時候了,就算是二十一世紀(jì),會華國話的棒子人也少之又少,她想跟這個女人溝通,用英語成功的幾率可能更大些。 女人轉(zhuǎn)過頭,呆愣愣的看著她,平靜的說了句:“滾開?!?/br> 李麥芒雙手揣兜,繼續(xù)緩慢往前走,說:“讓我猜一下,你應(yīng)該是……被那個財團的高層給玩弄了,求救無門,沒人幫你伸張正義,所以生無可戀,打算一死了之?” 她不是胡亂猜測的,女人穿的是紅裙子,身上露出來的地方青青紫紫的,這樣的痕跡遍布全身。 甚至紅裙子還有破損的地方。 這次女人笑了:“你是來笑話我的嗎,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啊,你也有張漂亮的臉蛋,遲早有一天,你也會跪在那群混蛋的腳下求他們放過你……” 女人越說聲音越大,甚至都有些癲狂。 “所以,你就想這么死了,對于他們來說,你死了,可能還不如一只臭蟲死在他們面前,至少臭蟲真的死在他們面前了,還能惡心惡心他們?!?/br> “你滾??!滾!” 從李麥芒的口中再次知道自己的無能為力,讓女人更加無法接受,她握著漢江大橋欄桿的雙手青筋暴起。 “所以……你就不想報復(fù)他們嗎?” “就憑你,你知道他們是誰嗎?他們是你這輩子都接觸不到的人,他們高高在上,就像你說的,我在他們眼里還不如一只臭蟲。” 這會兒李麥芒也走到了漢江大橋的欄桿邊,兩人相距不過兩米。 “無非也就是那幾個財閥罷了,如果你能讓我看到你的決心,我可以幫你。 知道麥芒集團嗎?我,艾薇·摩根,可以幫你。” 女人的眼睛越睜越大,麥芒集團她是知道的。 棒子國不會報道很多華國的事,但是會報道很多漂亮國的事。 最近特別多人討論的,就是漂亮國人的麥芒集團被漂亮國制裁了。 所有人都以為麥芒集團完了,沒想到年末居然在自家大型商超里又看到了麥芒集團的產(chǎn)品。 只要關(guān)注新聞的人,都會知道麥芒集團,而棒子國的財團們對這些更是了如指掌。 她被那些人折磨的時候,也聽到過一點東西,知道這個麥芒集團很厲害,疑似在漂亮國有深厚的背景。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只要你能幫我殺了他們!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女人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絲毫不在意她現(xiàn)在穿的是裙子,跪在地上的時候,腿被水泥路和路上的石子磕破,甚至流出血。 “殺人我是不會做的,不過,有什么比讓他們破產(chǎn),從高高在上的神,變成被人踩在腳底的臭蟲更讓他們痛苦的呢?這不是比殺了他們更讓人開心嗎?” 女人緩緩地說:“你說得對……你說得對!” 有了目標(biāo),心重新活過來,女人這才開始瑟瑟發(fā)抖。 李麥芒可沒那個紳士風(fēng)度,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她披上什么的,她不腦殘。 直接招呼女人上車,車?yán)锱瘹忾_的足足的,哪怕穿著裙子,也不會太冷。 而且車上還有她的換洗衣服,可以先讓她穿上。 緩過勁來之后,李麥芒才知道了這個被自己救下來的女人的名字,張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