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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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枝條顫動(dòng)花朵,飄了一縷縷的蕊香進(jìn)來。 春天帶來了一些躁動(dòng),精心培育的花到春天該盛開了。 * 本應(yīng)是平常的一日,辛染等著他的第二份甜點(diǎn)?, 他雙腿跪在高腳凳,半邊身子?趴到廚房的料理臺(tái)上,等著自己的飯后小蛋糕。 廚房的阿姨笑?著哄他,“再等一會(huì)?兒?!?/br> 大理石臺(tái)透著股清涼,貼在手臂的肌膚上,帶來舒爽的涼感。 等甜點(diǎn)?的間隙,辛染將臉也一并貼在了臺(tái)子?上,烏黑的瞳孔,看向身邊處理起文件來就面無表情的哥哥。 霍南洲掀起眼皮掃過來,正好跟他對(duì)視上,眼神?微微一怔, 隨即便?笑?了,修長(zhǎng)的手指伸過來,抬起他的臉蛋,溫暖的手掌將他的臉和大理石臺(tái)面隔開, “不許貪涼?!?/br> 辛染溫?zé)岬耐孪姙⒃谒恼菩模瑐鱽硭致楦?,長(zhǎng)開后不再圓鈍的眼睛,帶著上翹的眼尾,從下往上仰望著他。 他的喉結(jié)滾動(dòng)了下,點(diǎn)?了點(diǎn)?面前?人的鼻尖,壓抑著一些心思,面上仍是好哥哥的模樣。 “小饞蟲?!?/br> 趴在大理石臺(tái)上的人,早已不是以前?話都說不清的小白癡,他早已能聽懂大部分話。 他不僅沒起來,還轉(zhuǎn)過身,留下了個(gè)繼續(xù)趴在臺(tái)子?上的背影,是被叫小饞蟲還會(huì)?鬧脾氣的大人了。 霍南洲有力的手臂,從背后圈住了人,貼住白軟的手臂,顯出些色差。 溫?zé)岣袕暮蟊硞鱽怼?/br> 辛染仰起臉,他的眼長(zhǎng)得有股媚氣,可偏生烏黑的瞳孔澄澈見底。 他就這?么安靜地望向,從背后抱他的霍南洲。 “染染的手好冰,不能這?樣趴在上面?!?/br> 在公?司渾身不好惹的人,語氣溫柔至極,像哄小孩般貼著他的身體,勸解著他這?不可以做。 辛染長(zhǎng)大后就瘦下去的臉頰,再次生氣地鼓了起來,恢復(fù)到小時(shí)候rourou的包子?臉樣,連看霍南洲的視線都轉(zhuǎn)移開了。 他身后的人,不自覺地低下頭,啄吻著他的兩頰,低低道, “說也說不得?” 帶著點(diǎn)?曖昧情愫的話語,呢喃在他耳畔。 還是廚房的阿姨出來,轉(zhuǎn)移了辛染的注意力,她端出一碟小蛋糕,還有一杯金黃色的飲品,上面點(diǎn)?綴了薄荷葉。 辛染一下子?從霍南洲懷里鉆了出來,對(duì)方也依著他的動(dòng)作,松開了手,回到自己的位置,重新翻開文件看了起來。 “這?是小少爺?shù)奶瘘c(diǎn)?,做了小份,一天不可以吃太多啦~” 廚房的阿姨將刀叉遞給他,然?后又將那杯高腳杯里的飲品端到了霍南洲面前?, “最近廚房新進(jìn)了幾瓶好酒,做了橘汁香檳酒,大少爺要不要試試?” 原本準(zhǔn)備吃小蛋糕的人,叼著叉子?,含糊不清地, “窩……也要?!?/br> “小少爺雖然?成年了,但?沒碰過酒,試試也行,在家里喝醉了也無妨,那……” 說的對(duì)象雖是辛染,但?阿姨還是看向了霍南洲,要先得到大少爺?shù)闹甘静?行。 審閱著文件的人,只是抬了下手,阿姨不再說下去,收好自己的托盤,悄悄地先下去了。 他在辛染的注視下,緩緩合上文件。 原本拿著鋼筆的手,抵著下巴,看向眼巴巴望著玻璃杯的辛染,有絲好笑?。 “染染,好奇心可不是什?么好東西。” 是拒絕的意思了。 辛染抿了下唇,叉子?的奶油融化在舌尖,甜滋滋的,他一點(diǎn)?一點(diǎn)?抿著叉子?上的奶油,沒說話了。 等文件處理完了,霍南洲起身出去了下,在離開前?不知有意無意,掃了眼那杯臺(tái)子?上的香檳酒。 辛染在他起身離開的時(shí)候就抬起了眼,側(cè)過頭盯著他,一直盯著他走出小廚房。 等確定人走了,他的視線轉(zhuǎn)到高腳杯上,里面是散發(fā)著橙汁酸甜氣息的酒,像金色的合歡花。 他試探著,把杯子?慢慢勾了過來。 等霍南洲回來的時(shí)候,見到的就是倒了的玻璃杯,敞口?的高腳杯還剩一點(diǎn)?金色的液體在杯腹,更多的液體從大理石臺(tái)邊緣黏噠噠地滴下。 又白又軟的手,接著那不斷往下留的酒汁,想要讓它停下來,卻不能。 他睜著烏黑的瞳孔,看向霍南洲,有些無助。 兩頰漫著紅暈,連看人的眼睛都霧蒙蒙一片。 空氣里彌漫著酸甜馥郁的香氣。 第49章 千嬌百寵小白癡 霍南洲屏住了呼吸, 喉間有著一股癢意,像有根輕軟的羽毛不斷在sao動(dòng)?著。 辛染趴在黑白花紋相間的料理臺(tái)上,酡紅的臉蛋, 貪涼地趴在堅(jiān)硬的大理石上,有些難耐地呼出一口口熱氣。 原本去接流淌的酒水的手, 朝他伸過來?, 明明是求助的動(dòng)?作, 但金黃色酒汁纏繞在他指尖, 匯聚成一路往下滑的絲帶般。 霍南洲的喉結(jié),艱澀地上下滾動(dòng)?了幾下, 他上前幾步,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 在喝了幾口酒之后,原本無知的面龐,勾出了綺麗感, 被人?掐著的手?腕如棉花般, 連身子也一并軟了,投懷送抱地跌進(jìn)了他懷里。 略顯無助的眉眼,半耷拉著,蹙起的眉梢訴說著沾酒的難受,聲音孱弱又含糊不清, 叫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