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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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也沒做什么,只不過是這個世界上的巧合太多了。 不過恰好是他用自己的血和毒蟲簽了契約,偏偏這毒蟲就鉆進了大少爺?shù)纳眢w里,又剛好大少爺用他身上的血煉成丹藥,卻又因為沒辦法掌控契約而反噬。 一切都不過是陰差陽錯的巧合而已。 霍承心情愉悅的帶著小少爺離開方家,而在經(jīng)過霍家府上時,從儲物袋拿出了一個小盒子,交給了霍家大門的守衛(wèi):“麻煩幫我將這個轉(zhuǎn)交給大哥?!?/br> 守衛(wèi)也認識這個霍家不受寵的私生子,收下盒子后敷衍的擺了擺手:“知道了?!?/br> 方淮看到守衛(wèi)那個態(tài)度,等到走遠之后,偷偷小聲問霍承:“你不擔心那個人根本就不會轉(zhuǎn)交東西嗎?” “已經(jīng)不重要了?!被舫行χ?,不管那守衛(wèi)有沒有轉(zhuǎn)交盒子都沒關(guān)系了。 而霍家的守衛(wèi)也確實對那盒子不怎么上心,不過是一個被霍家遺棄的私生子而已,于是在換崗后回到住處休息時,隨手將盒子放在了一旁桌上就出去吃東西了。 房間里空無一人,也因此沒人注意到盒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從里面破開了一條小洞,一只黑色的小蟲子從洞口里鉆了出來,緩緩的往外爬去。 此時的霍承已經(jīng)帶著方淮登上了前往修真界邊界城的運輸船,在船上的房間里,霍承安置好方淮后,便拿出了一塊長方形玉牌,用刀割開了手心后將血滴在了玉牌上。 一旁方淮看到玉牌在接觸到血的一瞬間亮起了紅色光芒,不過光芒很快的就消失不見,而玉牌上一點點將沾到的鮮血吸收干凈。 霍承處理好手心的傷口,抬頭望向方淮,輕聲問道:“少爺沒有什么想問的嗎?” “沒有?!狈交催B忙搖頭。 他知道霍承身上的秘密有很多,可他就是不敢好奇,就連霍承要帶他去哪都不敢問。 他只知道霍承要帶他去魔界,也就意味著已經(jīng)完成方家霍家的復仇,而下一個倒霉的就輪到他這個儲備糧了,畢竟原劇情里霍承就是為了復仇自己的親生母親,便吃掉了小傻子來突破修為的瓶頸。 方淮有些惆悵的趴在桌上嘆氣一聲,發(fā)現(xiàn)自己的活命天數(shù)差不多可以進入倒計時了。 而這一次,他這個小白豬是真的被霍承養(yǎng)肥要吃掉了。 第25章 跑路 幾天后,運輸船??吭诹诉吘承〕?,方淮下船的時候,看到這座小城里除了修者,還生活著魔族。 魔族的個頭一般都比較高大,普遍身高比修真者還要高出不少,身上會穿著重重的鎧甲,有些魔族的額頭或者腦袋上會長出魔角什么的,從外觀上很好將他們和修者區(qū)分。 作為一只小狐貍,方淮的審美還是傾向于毛絨絨的可愛狐貍,對于那些滿身肌rou的健壯魔族實在是欣賞不來,在路上就只好奇的打量了魔族幾眼,就收回了視線。 霍承在附近找了一間客棧休息,進到房間后將方淮抱到床上,安撫道:“少爺先休息一晚,我們明天再坐運輸船?!?/br> 方淮乖乖的點了點頭,脫掉外衣了鉆進被子里準備睡覺了。 霍承就坐在床邊,出聲提醒道:“少爺,耳朵?!?/br> 方淮現(xiàn)在一聽到霍承提耳朵兩個字就條件反射的生氣起來,之前在船上的時候霍承就用烤rou騙他摸耳朵,可他都給霍承摸了好幾次了,現(xiàn)在還是一頓烤rou雞都沒吃到! “天天就知道摸耳朵!”方淮氣呼呼的裹緊了被子縮在角落里,理直氣壯道:“你都沒給我買烤rou!怎么現(xiàn)在還想摸耳朵!” “少爺,船上是真的沒有賣烤rou的?!被舫休p笑出聲,俯身隔著被子抱住了方淮,哄道:“等到了魔界,我買雙份的量賠給少爺好不好?” 方淮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一雙眼睛在外面,悶聲抱怨道:“耳朵有什么好摸的......” “少爺?shù)亩浜芸蓯??!被舫袚е鴳牙锏娜?,繼續(xù)耐心哄著:“還有五天就到了,少爺再等一等就好了?!?/br> 方淮不情不愿的露出了耳朵,還不忘叮囑道:“現(xiàn)在欠我四天的烤rou了,到時候要買八份的?!?/br> “好。”霍承應著,一邊揉著手心里的小耳朵。 兩只狐貍小耳朵被霍承反反復復的揉來揉去,方淮只感覺自己的耳朵都要被摸禿了,可又想到對方答應的烤rou,只好還是暫時先隱忍下來。 方淮暗自握緊了拳,等烤rou到手了,他就再也不讓霍承摸耳朵了。 拿尊嚴換烤rou不值得,要是哪天自己的耳朵真被霍承給摸禿了就太虧了。 方淮這樣想著,打定主意這是最后一次給霍承摸耳朵了。 只不過摸耳朵摸到一半,方淮就困得睡了過去,第二天醒來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昨晚忘記收回耳朵,白白又讓霍承摸了一整晚。 方淮更加懊惱了,霍承只好又是一頓哄,說是會多補償幾份烤rou,方淮這才勉強同意了。 下午的時候霍承就帶著方淮坐上了前往魔界的運輸船,方淮沒去過魔界,一路上都靠在窗戶上看著外面的風景,感到有些新奇。 等到運輸船停了下來,方淮就忍不住催著霍承:“我的烤rou!” 霍承推著輪椅去了旁邊酒樓的一個隔間里,“少爺,不會忘記的?!?/br> “我現(xiàn)在就想吃了,先買一份好不好?”方淮可憐兮兮的抱著霍承的手臂,又有些小委屈起來:“我都給你摸那么多次了......現(xiàn)在就只是想吃一份烤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