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出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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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小刀說關(guān)于玉佩的事,小淘心不由的咯噔了一下,小刀不知道季娘子身世的事情,可偏偏小淘前不久剛剛聽季娘子說過,她感覺這門外的老頭說不誰就同那豆腐西施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更有可能說不準(zhǔn)就是自己這個身體的外祖父。想到這里,小淘便不由的沖著季娘子喚了聲:“娘……”她知道,季娘子的內(nèi)心一直想知道自己的爹爹是誰? 季娘子搖搖頭,這時的她渾沒有平日的辣性爽利,有些六神無主的道:“娘這心亂的很。 季娘子的心情小淘理解,但這么避著也不是個事啊,不由的勸道:“娘,再怎么說,咱們也得問清楚,你難道就不想知道玉佩的來歷?” 季娘子定了定神,事情起的太突然,弄的她有些手足無措,這會兒想想,若真不弄清楚,她還真不甘心。于是便示意小淘開門。 于是小淘叫趙伯把門打開,卻發(fā)現(xiàn)侯岳正陪著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人在說話,老人長相清瞿,仍著魏晉時期的大袖衣,貌相慈善,一派敦敦長者之風(fēng),看到他,小淘想起了柳城的梁老學(xué)究,兩人的氣質(zhì)很象。 侯岳一看小淘開門,便有些埋怨的道:“怎么把虞大人關(guān)在門外,太失禮了?!?/br> 聽侯岳這么說,那虞世南連連搖頭:“是老夫來的太唐突了?!?/br> 虞大人?難道是虞世南,小淘一愣,看侯岳跟這老者似乎很熟,再一想,家里書房的大木箱里還收藏了許多侯岳路過洛陽時求的字畫,其中就有虞世南手跡,而隨著侯岳接下來的介紹證實了,此人正是虞和庸的祖父,很被李二同學(xué)推崇的虞大學(xué)士,虞世南。 隨即,侯岳將人迎進了屋,魚兒蝶兒上茶,而這回小淘拿出的是早春最早的一批茶,又名雀舌尖,只是虞世南此刻哪有心思享用,他自坐下,那眼睛看了看小刀,又看了看季娘子,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侯岳這回倒是瞧出味道來了,趕緊這回虞世南到曲園,沖的正是季娘了和小刀,只是不知虞大人跟自己的岳母還有小刀有何瓜葛,侯岳不由的一臉狐疑,望了望小淘,小淘示意他少安毋躁。 季娘子這時反而放開了,便讓小淘將虞世南請到偏廳,說有幾句話要問。過了一會兒,才又把季小淘和小刀還有侯岳喚了進去。 于是侯岳有些匪夷所思的發(fā)現(xiàn),原來自個兒跟虞世南居然是親戚,如事前所料般,這虞世南正是季娘子的生父,當(dāng)年,兩次的婚姻失敗,無處可依,使得季娘子的娘親豆腐西施信了佛,因此每月十五都會到寺里去禮佛,那日,卻遇上幾個賴漢,被調(diào)戲了,正好虞世南當(dāng)時在洛陽游學(xué),他就在在寺的山腰處建了一棟竹屋,每日里同三兩好友,談文論字,這日正好有著瀝瀝小雨,友人們都沒來,虞世南見這雨中竹林頗有景致,便打了傘出來,正巧碰上這一幕,于是一招亙古翻唱不休的英雄救美又上演了,只可惜,虞世南是一個文人,手無縛雞之力,因此,美沒救成,反倒叫人打傷了,后來還是寺里的和尚發(fā)現(xiàn),救了兩人,然后豆腐西施送虞世南回竹屋,接下來幾天,更是悉心照料。而這兩人,一個是美艷而飽受情傷的婦人,一個是學(xué)士風(fēng)流,幾日的接觸下來,就漸生情愫,自然而然的就翻過了禮教,兩人發(fā)生了一夜情。 事后,豆腐西施拿走了虞世南身上的半邊玉佩,從此后就再也沒有在竹屋中出現(xiàn)過,而虞世南多方打聽,卻是一點消息也沒有,他只知道這個女子叫青蕪,可青蕪只是豆腐西施的小名,而外人,只知道她叫宋寡婦,虞世南要找青蕪,那又哪里找得到?最后只得放棄,一人回到了長安。 而對于豆腐西施來說,那天的事情,只不過是一個意外,意外過后,生活又恢復(fù)到了原來的軌跡,只是這次的意外卻給她了一份大禮,那就是她懷孕了,初時,豆腐西施很彷徨,可這些年來,她的心已經(jīng)被世情磨練的很堅強,最后她覺定把這個孩子生下來,這才有了季娘子。 那日小刀在戰(zhàn)場上救了虞世南,虞世南一看到玉佩,自然就認(rèn)出了是青蕪拿走的那半塊,只可惜小刀沒功夫理他,可這事卻一直掂在了虞世南的心上,本來著過些天到軍中去打聽打聽,沒想到今天去明光寺,又碰到了小刀,這才有后來的一出。 只是虞世南想認(rèn)親,季娘子卻不同意,對于季娘子來說,多年的迷終于解開了,那心情有了一絲輕松和激動,但,輕松和激動后,生活不會有任何改變,虞家是虞家,她季娘子已是季家婦,有自己的兒子女兒,又何必再把關(guān)系弄的那么復(fù)雜。 對于季娘子的堅持,虞世南也沒奈何,只得帶著一絲遺憾離開了曲園。 晚上,侯岳同小淘睡在床上聊天。這一天的事情感覺有些在做夢,季娘子的身世之迷,就以小刀這根引線解開了。 此后幾天,虞世南天天往曲園跑,連帶著虞和庸也在后面跟著,原來虞世南當(dāng)晚回家后,就把這事跟家人說了,這事,雖然外人無人知曉,但季家和虞家的主要成員卻是心知肚明了。 *********************************** 時間到了,七月底,劉黑闥果然反了,而且勢頭很猛,短短的時間,居然就恢復(fù)了大半原竇建德屬地,而就在這時,李淵關(guān)于尹府門前學(xué)士鬧事的處置也下來了,從結(jié)果來看,仍然是李淵那一套和稀泥的手法。 只是讓侯岳郁悶的事,尹國丈除了支付杜如晦的醫(yī)藥費外,沒啥事,至于這醫(yī)藥費最后倒底誰出,那只有天知道。而杜如晦一切照舊也沒啥事,可他和霍飛白這兩個本是打醬油的卻有事,兩個人就如同被發(fā)配一樣發(fā)配到了巴陵郡和武陵郡,侯岳任武陵郡下的龍陽縣縣令,霍飛白任巴陵郡下的百梁縣縣令。 兩人成了一對難兄難弟。歸根結(jié)底是因為最后那塊磚頭,因為那磚頭確確實實砸了尹國丈的腳上,太醫(yī)的傷勢分析單都總結(jié)出來了,尹國丈和尹德妃抓住這事不放。最后,李淵就是李靖的上表,李靖如今身領(lǐng)荊湘道大總管之職,正在經(jīng)略巴蜀,這打下的地盤需要朝廷派官員冶理。 于是侯岳和霍飛白就成了第一批下放的官員。 “還奇了怪了,那尹國丈將杜如晦打傷就陪點錢完事了,他不過被石頭砸了一下腳,就讓我流放了,再說了那磚頭也是我砸的,關(guān)霍飛白啥事,他也得跟著下巴陵。”書房里,侯岳第一次氣的跳腳了。 所以說這世界變化快,侯岳前一刻被李二任命了記室參軍,進入李二的權(quán)力核心,可人家李淵畢竟是皇帝,所以,一紙令下,他就要到遠(yuǎn)遠(yuǎn)的武陵去。 “還龍陽縣,這個什么縣名,難不成一縣都是龍陽?!焙钤缾阂獾拇y,發(fā)泄一下心中的不滿。 然而不管侯岳再如何不滿,事實是不能改變了,小淘最后冷靜一想,接下來是殘酷的奪位戰(zhàn),一家人跳開長安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八月,小淘帶著一家人整理行裝,曲園就暫時交給段氏管理,平日有什么事主叫季娘子幫忙照顧著,家里的茶葉作坊和茶園日常的事就交給月香打理,而生產(chǎn)生經(jīng)營的事就交給了表姐侯云,反正現(xiàn)在還是建設(shè)期,平日有月香打理,侯云隔著十天半月的照看一下問題不大。 八月初八,侯岳兩人家就踏上了上任的路,又分別寫信給了柳城侯老爺和葦澤關(guān)二哥侯海那里,說了一下自己的行蹤,然后開始上路,李二親自送行,只說了一句:“放心,京里有我?!?/br> 這一趟路程,走的全是水路,兩家人租了一艘大船,沿途風(fēng)景,倒也看了個夠,只是霍家娘子暈船,自上船起,整個人都是厭厭的,沒一點精神,大多時候都在睡覺,身邊一男一女兩個娃兒,倒是好精神,那小女娃兒比小丑丫小一歲,平日里大人抱著,就喜歡瞪著大大的眼盯看著河水,每每會樂呵呵的傻笑。小寶哥喜歡她的緊,常常跟在她邊上,惹的大人常常打趣:“寶哥兒,以后讓小水秀兒做你的娘子。” 小寶哥倒是高興的很,拍著手說:“好啊,到時候我娶她。”霍飛白就來勁了,就拉著侯岳要訂娃娃親,可侯岳夫妻倆興致一大,那霍娘子也似乎有別樣心思,于是不了了之。 船上的航程是枯燥了,開始還新奇,可時間一久,四周都是水,小淘便每日里帶著魚兒和蝶兒找船家煮些茶或是做些點心,一來解解孩子的饞,二來也給大家解解乏。 當(dāng)然行船中偶爾也會遇上挺刺激的事情,比如前不久,船過礁石灘的時候,差點就要出事了,大伙兒嚇的出了一身冷汗,好在大柱抄起一邊的漿,就那么幾下狠勁的擺動,那船便滑溜的跟泥鰍似的從礁石邊穿過,小淘驚奇下問起來,才知道,這大柱小時候就在船上長大,船就是他的家。難怪自上船起,大柱就一直顯的很興奮。 轉(zhuǎn)眼,船到了巴陵,在這里,侯岳同霍飛白就要分道揚鑣了,霍飛白轉(zhuǎn)陸路去百梁縣,侯岳和小淘在這里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繼續(xù)走水路,過沅水,去龍陽。(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