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冬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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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侯岳醒來,直喚口渴,小淘一直沒敢睡沉,桌上的油燈也未一直未熄,這時聽到侯岳的咳聲,便醒了過來,披了衣服,提起火盆邊上的銅壺,因?yàn)榛鹋枥锏奶迹€是溫?zé)岬摹?/br> 倒了一杯水,小淘扶侯岳起來,侯岳正是酒后干渴時,就著侯岳的手一通猛灌,才覺胃里舒服些。 小淘拍了拍侯岳的背,然后問道:“你今天是怎么了,你以前喝酒總還是有個分寸的?!?/br> 侯岳就把霍飛白辭職回鄉(xiāng)的事說了說,又道:“到了這里,我接觸的多是一些貶官和流人,要么也是走南闖北的生意人,人人好喝上兩杯,唏噓一下思鄉(xiāng)之情,我這不,被觸動了心思,便有些想老爸和老媽了,就連這一世的爹,大哥二哥也想念起來,你說,我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br> 小淘掰過侯岳的臉,兩手輕拍著他臉頰邊:“這有什么,沒聽說嗎,人越老越思鄉(xiāng),這說明啊,咱們都老了。”小淘說著,感覺也有些鼻酸起來,不知老媽現(xiàn)在怎樣? 侯岳不由的抓了小淘的手,有些感嘆道:“是啊,轉(zhuǎn)眼間,咱們的兒子都能打醬油了,不過說咱們老咱可不服,今晚為夫定要雄風(fēng)一把,身體力行給娘子看看?!?/br> 侯岳說著,原來坐著的上半身往小淘身上一壓,原想來個嘴對嘴,卻不想小淘這么往后一仰,那后腦正磕在床廳上,立時發(fā)出咚的一聲,疼的小淘兩眼都是金花,眼淚水都出來了,氣極,伸著腳丫子直踹侯岳。 于是,兩夫妻笑鬧著,重又將那思念這情埋在心底,有時候,小淘不免慶幸,幸好是兩人一起穿了,要不然,就光之思鄉(xiāng)之情,都能折騰的人徹夜難眠。 兩人并排睡下,侯岳才想起今天取珠的事情,便問:“怎么樣,取出珍珠了嗎?” 一聽侯岳說起珍珠,小淘就不由嘆氣,就是這拿來主義也不是那么好拿來的,便從枕頭邊拿了一個小袋出來,遞給侯岳,整個人軟趴趴的趴在枕頭上,無情無緒的。 侯岳打開一看,就知道這次人工養(yǎng)珠失敗了,那小袋里十幾粒小指尖大小的珠子,大多都不太圓,光澤晦暗,上面還黑頭,放到現(xiàn)代,那絕對是次的不能再次的次品。 “我早就說了,這珍珠養(yǎng)殖可不比種茶樹,種西瓜,沒那么簡單,就憑你參觀一下,聽了幾場騙錢的講座,就想搞定,難。不過,你能把珠弄出來,已經(jīng)是不錯了,有了次品,才有合格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侯同學(xué)這話純是先敲一棒,再給顆棗。 小淘氣哼哼的翻了個身,瞪了侯同學(xué)一眼,磨著牙,倔脾氣一上來,她還就不信了,明天起再大研究力度。 …………………… 第二天,小淘一大早又去了珍珠場,查看了水質(zhì),流水的速度,以及吊網(wǎng)的深度,景媛的娘在邊上,臉色有些不太好看,顯然是有些怨小淘把景媛拉下水,結(jié)果卻虧了,倒是景媛,同小淘一起,把過去一段時間的記錄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了一遍,又調(diào)整了以后的方向。 “小淘,我覺的蚌種上可能也存在問題,明天起,我再帶人到別的水域去找找蚌種?!本版碌馈s似比小淘還有股子狠勁。 “好,那我再帶著人試試,我覺的這最初移植的珠胎還有問題。”景媛點(diǎn)點(diǎn)頭。 接下來一段時間,景媛找蚌種,小淘就試驗(yàn)各種移植珠胎的方法,一個珍場的工人偶爾發(fā)現(xiàn),珍胎移植在蚌的下半部較上半部好,珠較圓潤,光澤度也不錯,同時小小淘還發(fā)現(xiàn),小蚌生命力旺盛,珠胎形成的快,分泌能力也更強(qiáng),于是第二批的植珠蚌下水,這次比第一次,死蚌就少了很多,觀察一段時間后,植珠蚌就進(jìn)入了穩(wěn)定的生長期。 小淘和景媛才算是輕松下來了。就連五叔侯申禮也松了口氣,這段時間,他把縣丞之位都辭了,直接接管珍珠場,很有孤注一擲的氣勢。侯申禮的心始終不在官場上,柳城侯家,世代經(jīng)商,對于商有一種獨(dú)特感情,以前做縣丞只不過是怕商人的地位太低,受人欺,現(xiàn)在有侯岳頂著,他更覺自己應(yīng)該趁這個機(jī)會放開手腳,尤其是這養(yǎng)珍之事,雖然第一次失敗了,可前景之大讓他有些難以想象,每每想來,更覺胸是沸騰,他之所以不回柳城,一來當(dāng)年做了愧對家族之事,二來,更是自己這些年來一事無成,無臉回柳城,而這一次,他覺的這是一個機(jī)會,如何不拼盡所有精力。 而現(xiàn)在的縣丞,則是景家的景玉,是景媛的哥哥,如此,縣衙里,景家,屈家,再加上武陵蠻族形成了一種很均衡之勢,這樣一來,侯岳做起事了可輕松多。 轉(zhuǎn)眼到了冬祭。 冬祭是龍陽一樣相當(dāng)隆重的日子,一大早,巫神廟前,那儺戲就一場接著一場,主要是為了接神,什么梅山神,飛山公,山鬼,四官神,白帝,等等。另一邊的風(fēng)雨橋上,還有人在接水神。 侯岳這個縣父母,本著于民同樂,當(dāng)然,最主要的是他自己想要見識一把,一大早,就帶著小淘和兩小,大柱,一起混在人群,看著每樣都新奇萬分,小寶哥和小丑丫人矮,看不到,急的直跳腳,于是侯岳就小丑丫坐在自己的肩上,小寶哥則坐在大柱的肩上,于是兩小就成了指揮棒,指哪兒跑哪兒,耍的侯岳和大柱暈頭轉(zhuǎn)向。 邊看邊吃,轉(zhuǎn)了一圈下來,小寶哥和小丑丫那小肚子已經(jīng)吃的圓滾滾的了。 小淘就招呼了幾個在一個茶棚處坐下休息,對面正好是一個廣場,許多人正在跳著擺手舞,一邊正是滾滾沅水。今天太陽尤烈,坐在這里,一絲兒也不覺的冷,只覺的冬日陽光暖洋洋。 一會兒,店家上了茶水,又上了四碟小吃,只是這會兒,誰也吃不下了,便只是啜著茶水,就在這時,前面突然一陣混亂,卻是幾個漢子不知為何爭斗了起來,后面更有兩個漢子手里拿著木棒,顯然是跑來助威的,沖的人群混亂不堪。不一會兒就到了茶攤前,那幾個大漢手里的木棒亂揮著,茶攤處的人也亂做一團(tuán)。大柱極力護(hù)著侯岳一家人,小淘雙手環(huán)抱著,將小寶哥和小丑丫扶在三人中間。 混亂間,小丑丫一直抓在手里的一個人偶掉在了地上,滾到了一邊,正好叫小寶哥看到,這個人偶小丑丫喜歡的緊,小寶哥就彎了腰從小淘胳膊下鉆出去撿,結(jié)果正好叫一個急退過來的人撞到,這本是在沅水邊,這一撞,就將小寶哥撞到河水,眾人想救也來不及。 小淘一手緊緊的抱著小丑丫,一手卻是拼了命了推開擠過來的人群,那大柱見小寶哥掉入河中,再也不顧其他,抄了豎茶棚的竹桿子,一掃就將前面的人掃開,侯岳什么也不顧,沖到河邊就直接跳了下去。大柱也緊跟了跳下去。 小淘抱著小丑丫就跪在河邊,焦急的盯著水面,若不是小丑丫此刻在手上的話,她也會不顧一切的跳下去。 前幾日,一直在下雨,沅水河河水較平日急了很多。此刻小寶哥已被沖出一段,再過去就是風(fēng)雨橋,那里有幾個漩渦,龍陽人都道那里是鬼門關(guān),一到那里,再善泳者也要溺死。 小淘覺的眼睛一陣一陣的發(fā)黑,就在這時,前面又有兩道黑影跳到水里,這兩人十分善泳,游的很快,正好在風(fēng)雨橋前抓到了小寶哥。岸上人一陣歡聲雷動。這時大柱和侯岳也游到了,四人一起將小寶哥救了上岸。 小淘抱了小丑丫,沖過去,一到面前,那腿一軟,覺的全身力氣都被抽了,此刻侯岳把小寶哥肚子里的水逼了出來,小寶哥連咳幾聲,醒了過來。小淘一把將他緊緊的抱在懷里。 “娘不哭,meimei不哭,寶兒沒事?!毙毟缟n白著臉,沖著小淘想笑,只是畢竟嚇壞了,哪里笑的起來。 叫小寶兒這么一說,小淘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時候已滿臉是淚,小丑丫更是哭皺了一張小臉。 “多謝兩位小兄弟救了我寶兒一命,這大冬天,還請兩位小兄弟到舍下?lián)Q了衣裳喝杯熱茶吧,也讓我夫妻倆表示一下謝意?!焙钤罌_著兩個少年拱手。 小淘這才看清救小寶的兩人,一個十七歲的青年,一個十五六歲上下,自是抱了小寶哥連聲感謝,兩人連忙回禮,卻是翩翩有度,倒有一些大家公子的風(fēng)范。 只是這兩少年拱拱手后,卻轉(zhuǎn)身離去,連姓名也沒有留下。侯岳是怎么留也留不住,好在,這周圍認(rèn)識這兩人的也不是沒有。 便有一個老漢上前道:“這兩人是兄弟,是幾年前流放到這里的犯人,一個叫劉信義,一個叫劉信行?!?/br> 侯岳連忙感謝。 這時,大柱駕著馬車過來了,于是一家人上了馬車,直奔縣衙后院。 魚兒和蝶兒燒了熱水,煮了姜湯,小淘還不放心,又請了大夫,這才安心,第二天侯岳便查了幾年前流放過來的犯人的卷宗,才知這兩人卻是因?yàn)閯⑽撵o一案被流放此地的流人,他們是劉文靜弟弟劉文起的兩個兒子。 而流人,若沒有圣旨,此身都不能回故土,不過,好在劉文靜一案在李二手上會得到平反,侯岳又將他們從河道清淤處轉(zhuǎn)到了公莊田上,田里的生活,比起河道清淤處要輕松些。(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