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秦風(fēng)茶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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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漫天都是火,壓抑的人無法呼吸…… 睡到半夜間,小淘又驚醒了過來,做夢了,夢里全是羅月容火紅的身影,那景像太深刻了,小淘出了一身的汗。 “怎么?做惡夢了?”一邊侯岳說著,側(cè)身下床點了蠟燭。 小淘搖了搖頭:“沒什么?羅月容那事印象太深了?!毙√哉f著又看了看侯岳:“怎么,你到這時候也還沒睡著?!?/br> “不知怎么的失眠了。”侯岳說著,將小淘攬在懷里。 “公子,夫人,要喝水嗎?”外間的紫衣迷蒙聽到里間說話的聲音,又看著透出來的燭光,連忙起身問道,做使女的睡覺可得醒神些。 小淘正覺得口唇干燥,這天熱著呢,再加上之前她又驚的一身是汗,便道:“送壺溫開水進來?!?/br> “哎?!蓖忾g紫衣應(yīng)了聲,不一會兒,提了一壺溫開水進來,為小淘和侯岳倒了杯溫水,放在床邊的幾上,這才退了出去。 小淘喝了幾口水,聽到外間有輕微響動的聲音,小淘便示意侯岳吹滅蠟燭,這做使女的也真不容易的,若是不把蠟燭吹滅,外間的紫衣也是不敢睡的。 “怎么會失眠呢,想些什么?”兩夫妻并肩躺著,小淘問。 “也沒什么,就是覺得吧,突然失去的目標(biāo),想當(dāng)初咱們鬼使神差的來到這里,咱一心一意的就是要混進李二的公務(wù)員隊伍里,這之中,可以說波折重重,如今,李二沒多久就要上位了,咱也如愿以償了,可不知為啥,一時間卻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這說明,你該為以后另立一個目標(biāo)了,你現(xiàn)在不過六品上的實職,為了咱們兒子的國子夢,你還有好長的路要走?!毙√宰サ胶钤赖氖?,掰著他的三個手指笑著道 侯岳好一陣子沒話。 “喂,在想什么呢?”小淘拿手肘抵了抵侯岳。 “我在想你爹說的話,你爹雖然沒有學(xué)識,可他經(jīng)歷的世事多,一些東西看的通透,是啊,這官場上浮浮沉沉的,最后得個什么結(jié)局真不好說,你爹這么早就在為小刀想退路了,我現(xiàn)在在想,咱們要不要讓兒子走官場這條道,如那房玄齡,杜如晦等,他們一身功績可謂著著,然子孫都沒有一個好下場,就連那李靖,算是最知進退了,子孫承謙退之家風(fēng),但最終,那長子仍免不了受承乾案的牽邊而徙吳郡,咱兒子以后如果也進入官場,一個不好,說不準(zhǔn)就栽哪個坑里了。”侯岳有些擔(dān)心的道。 “那你想怎么樣?”小淘問,打心眼里,小淘倒是不想寶兒走官場,說實在的寶兒的性子實際上是象侯岳,有些意氣用事,侯岳主要是因為知道歷史,所以這家伙上竄下跳的總是占盡先機,可寶兒卻沒這份先知,就算侯岳和小淘能旁敲側(cè)擊的點撥,可做父母的也不能去控制子女的思想,而且有時,你越想控制,那反抗的力度說不準(zhǔn)還越大,到時弄巧成拙也是大有可能。所以,小淘不免想著干脆就讓寶兒做個快樂的小地主,還能安享一生太平。 “我想把寶兒送回柳城,在爹身邊盡盡孝道,我們已經(jīng)幾年沒有回去過了,大哥那邊都在說話了,再說那邊有梁老學(xué)究,學(xué)業(yè)方向,也丟不下?!焙钤赖馈?/br> “不行。”小淘臉沉了下來,很干脆的一轉(zhuǎn)身,面?zhèn)认虼怖锼?,表示這事沒的談,她哪里舍得寶兒小小年紀(jì)離開自己身邊。 “唉,這男孩子就該讓他多闖闖,老護在自己身邊,他如何長大,你看李靖家的那個李昭,小小年紀(jì)送到虬髯客那里,摸爬滾打了三年,瞧如今那份沉穩(wěn),他那兩個哥哥可都比不上,何況在柳城那邊,爹和大哥也虧不著他,還有平凡和晴兒看著,說不誰比在咱這邊還好呢,在這里,你還老罵他。”侯岳嘀嘀咕咕的道。 小淘仍是不應(yīng)不理,侯岳知道小淘的拗勁犯了,一時半會兒怕是勸不通,只得做罷。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小淘的氣顯然還沒消,對侯岳沒個好臉色,侯岳只得摸著鼻子無趣的當(dāng)差去了,出門前還拍了拍寶兒的后腦勺,讓他用心讀書,寶兒也看出自個兒娘似乎在跟爹鬧別扭,便小小聲的跟小淘說了聲,然后帶著狗兒上學(xué)堂去,呵呵,娘的臺風(fēng)尾,可是沒人敢去碰的。 侯岳當(dāng)差去了,寶兒上了學(xué)堂,小丑丫在書房里畫著畫兒,小綠荷則玩著烏龜,小淘看著小綠荷,卻是一臉的無可奈何,這小丫頭有爆力傾向,手抓著小烏龜,拿高了,然后放開,嘣的一聲讓小烏龜來了個自由落體,這簡直是虐待啊,心里正有一股子邪火,便一把把小綠荷抱了過來,將她舉的高高,作勢要放開,小綠荷嚇的把小淘的脖子抱的緊緊的。 “還摔不?”小淘不悅的看著她。 “不……不摔了……”小丫頭嚇壞了,扁著個嘴巴,可憐兮兮的。 小淘這才將小綠荷放下,一邊的七娘拍著胸,剛才可嚇了她老大一跳,見小淘放下小綠荷,連忙把她抱了過來,抱到后院玩去了,今天夫人不太對勁,跟那炸毛的貓兒似的,一碰就要跳,還是遠(yuǎn)遠(yuǎn)的避著為妙。 一時間小淘身邊倒是清靜了,不過小淘也是個靜不下來的性子,轉(zhuǎn)身,又帶著紫衣出門。去茶樓那邊瞧瞧,最近曲園茶樓的對面又開了一家叫秦風(fēng)茶樓的,不管從裝修還是經(jīng)營手段方面,都是模仿她曲園茶樓的,來者不善,似乎瞅準(zhǔn)了要跟她的曲園茶樓打?qū)ε_戲似的。 小淘剛進茶樓,那茶樓的管事來財就過來了,臉色有些難看,將小淘引到一邊道:“今天有兩個茶博士沒有來,叫對面的秦風(fēng)茶樓給挖去了,早知當(dāng)初我就全用賣身的伙計了,當(dāng)初我看他們家里日子過的難,又求的可憐,才招了他們進來,又讓蔣四教他們茶功,沒成想,卻養(yǎng)了兩只白眼狼。”來財恨恨的道,跳槽在現(xiàn)代來說,是一個正常職業(yè)選擇,大家早見慣不怪了,可在這個時代,這種行為卻是讓人側(cè)目的。 小淘倒也懶得去計較這些,她在意的是對面的這個秦風(fēng)茶樓背景是什么,還有什么后繼手段。 這時青菊和蔣四過來,蔣四原來是賣油,因為常倒油的關(guān)系,那倒茶的工夫也是一絕,也是茶樓最老的員工,后面的一些茶博士都是由他教導(dǎo)出來的,心正純樸,那青菊不知怎么的就跟他看對眼了,于是小淘干脆就把青菊許給了他,又提他為二管事,跟原來的管事來財共同管理茶樓。 “我已經(jīng)打聽清楚了,對面的茶樓東家姓張,叫張松,家里只有一個小小的茶坊,奇怪了,以他家的財力似乎開不起這樣的茶樓,我估計著他只是出面經(jīng)營的人,他的背后還有人?!蹦乔嗑盏?。 姓張,叫張松?小淘在二樓選了一個臨街的位置,看著對面的秦風(fēng)茶樓,秦風(fēng)茶樓開業(yè)有個大酬賓,聽說還把洛陽知名的女藝人飛仙子請來了,這飛仙子一手雜技的絕活相當(dāng)了得,再加上艷名在外,倒是為秦風(fēng)茶樓招攬了許多客人。 小淘一口一口品著茶水,這時,她在人群中看到一個人,張景之,搶了侯岳茶廠廠長位置的那個人,這人以前跟那張亮一起來曲園茶樓喝過樓,侯岳指給小淘認(rèn)過。 那秦風(fēng)茶樓的東家張松站在門口恭敬的將張景之迎了進去,那身子跟在張景之身后,那情形可不象是迎接客人,倒象是下人在跟主子匯報。 張景之,張松,小淘在手里轉(zhuǎn)著茶杯,她現(xiàn)在心里有個數(shù)了,這茶樓很有可能是張景之開的,那張亮跟侯君集不對付,連帶著,對整個侯家都瞧不順眼,這對面打鑼,當(dāng)面敲鼓的事情也只有這張景之干的出來。 回去倒要跟侯子琢磨琢磨,也得回敬一兩招不是。 心里有了定計,小淘便叮囑那蔣四和青菊照顧好店,又把看店的幾個護衛(wèi)叫來,讓他們這段時間注意點,說實在的,正面的較量,小淘不怕,后世經(jīng)營手段那多著呢,隨便借用幾招就夠張景之忙的,可就怕這姓張的出黑招,那才讓人防不勝防。 叮囑完后,小淘回到曲園,之后又去看制衣坊的幾個衣娘衣服做的怎么樣了,一進那院子里,就感到一股子熱浪,大熱天的,屋子中間還放著一個炭盆,炭盆里放著幾根長柄烙鐵,這些烙鐵燒熱后,就用來燙平衣服的,幾個衣娘臉上都是汗水。一些制好的衣服掛在一邊,針腳相當(dāng)細(xì)密。 小淘看著挺滿意,便讓廚娘做了些冰湯給衣娘送來,衣娘們歇下手,吃著冰湯,說著東家娘子的好,隨即又東家長,李家短的侃了起來。 “前陣子,咱們在張家給他們制衣服,張家就是鐵公雞,一毛不撥的,別說點心,就是正餐都扣著,飯量大一點的都吃不飽。”一個衣娘道。 “那許是人家家里銀錢緊張唄,只要工錢不少,還計較那些個干什么?!币贿叺淖弦逻吳兄?,邊笑道。 “扯吧,哪里是銀錢緊張,那張家的老爺聽說在茶司里當(dāng)茶令呢,一些個茶商天天往張府里送禮,那禮都是幾挑幾挑的,他們家的小公子,吃一頓飯,二十幾個菜,排場大著呢,銀錢緊張?怎么可能?!蹦且履镟椭暤馈?/br> 小淘一開始倒沒細(xì)聽這些,不過聽到這衣娘說張家的老爺在茶司當(dāng)茶令時,便知說的是張景之,奇怪了,自家侯子當(dāng)茶令時,怎么沒見有人給家里送禮啊,看來這位張景之同學(xué)撈錢很有手段嘛。(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