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馬賊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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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就是正月十五,看完了花燈,第二天侯岳又帶著一家人回到薊縣任上,小寶哥留在柳城的侯家學(xué)堂讀書,每日晨昏便侍侯在侯老爺子膝前。 自花雕之事后,侯老父子消沉了好一陣子,漸漸的等想開了,便每日教導(dǎo)著小寶哥一些經(jīng)商的學(xué)問,侯老爺子便拿侯岳的食邑做實(shí)例,給小寶哥出了個題,讓小寶哥想辦法解決那些人的生活問題——怎樣才能讓這些人發(fā)家致富,吃的飽穿的暖。 這對侯孝寶同學(xué)來說,絕對是一個大課題。 轉(zhuǎn)眼便是春滿花開,李藝叛亂的事情在年初就結(jié)束,戰(zhàn)爭帶來的總流血和死亡,原來的羅氏一門僅羅志超得到保全,李二以羅家過去的功績,給羅家留下了一支,接到特赦后,羅志超便帶著長子,去給家人收尸去了。 兩夫妻唏噓之余,那背上也直起寒意,想著多年以后,那侯君集造反,同處于侯家的自己會落得個怎么樣的處境。 “不管了,真到那一天,我就來個大義滅親,怎么著也要保全咱們一家人。”侯岳發(fā)了狠道,雖說這個時代揭發(fā)同族是很讓人不恥的行為,但如果真到了那步田地,也顧不得了。 于是,這一晚上,兩夫妻都沒有睡好,更覺這北地的春風(fēng)也帶著刺骨的寒意。 第二天一早,梁道數(shù)就匆匆來訪,原來,前些日子,收到消息,河背道新上任的按察使到任,各州長官都要去拜會。而幽州,去年冬天,雪災(zāi)成患,尤其是北邊的幾個縣,為了使百姓能夠安心的忙活著新一季的農(nóng)事,梁道數(shù)還打算弄些錢糧救濟(jì),餓著肚子可干不好活不是。 梁道數(shù)這回要去好幾天,便讓侯岳幫忙照看一下幽州的行政,招待一下各縣來要錢糧的縣令,這些縣令消息也靈通的很,這道上分到各州的錢糧都沒數(shù),這各縣的縣令已經(jīng)各自擺開了龍門陣,這要錢要糧的事跑的比誰都快。 “侯兄,我聽說你跟郭松郭在人過去有些交情?”隨后那梁道數(shù)又頭問。 “郭松?郭石頭,過去是有些交情,只是這些年來少有交往,這交情就漸漸的的淡了,怎么這回他也要過來?”侯岳問 “他如今就是新上任的河北道按察使。”梁道數(shù)道。 “行啊,這位老兄升官升的賊快。”侯岳驚奇的道,他一直以為自己升官挺快的,沒想這位郭石頭升的可比他快多了。 “我聽說,郭大人這回從朝中下來,手里握著朝廷賑災(zāi)的錢糧?!绷旱罃?shù)又道。 “怎么,想從新上任的按察使手上多弄點(diǎn),可去年河北道的旱災(zāi)也很嚴(yán)重,這開春在即,百廢待新哪,哪個州都要錢糧,那郭石頭又是出了名的鐵面無私,咱們幽州能分到多少,真不好說?!焙钤赖?。 “所以才找你幫忙說說話唄,咱們實(shí)情要擺,但人情也要講,那郭大人也是吃五谷雜糧長大的,還真能一點(diǎn)情面都不講?我們只要能多弄一分,那就能多解一分百姓的急,這是為民請命的事兒,侯兄可不能推辭?!绷旱罃?shù)道。 “得,你別又拿大帽子壓我,這樣的事兒,我自然義不容辭,管它有沒有用,咱們盡力就行?!焙钤赖?。 于是侯岳又去書房寫了信,出來交給梁道數(shù),梁道數(shù)就匆匆起程了。 于是接下來幾天,侯岳便上午在御史衙門坐堂,下午又跑去刺史衙門坐陣,手下的政事都由馬周等人處理的妥妥帖帖,今年,馬周又介紹了兩個人到侯岳手下,張文和曹之秀,正是當(dāng)日小淘在易水驛遇到的那兩個文士,侯岳如今手下人濟(jì)濟(jì)。政事上干脆就做起了甩手掌柜,帶著侯老四侯山便一心撲在查王君廓的事上。 這天,兩兄弟正在街上走,侯岳聽說城北的小天王很是猖狂,這小天王就是王君廓的假子,便說要去會會,當(dāng)然順便的捎個胡姬餅給小淘吃,那點(diǎn)疼老婆的心思叫侯老四瞧的明白,于是兩兄弟便轉(zhuǎn)道城北,只是在剛路過一家首飾點(diǎn)的時候,那侯老四卻拉著侯岳不走了。 “怎么回事?”侯岳問。 侯老四站在首飾店外,指著那店里一個背影:“花雕,是花雕?!?/br> “是騙了咱們老爺子的花雕?”侯岳問,這花雕他是只聞其名不知其容。 這時花雕從店里出來,手里還拿著一個首飾盒。悶著頭就往前走,侯岳和侯山兩兄弟就跟著,看她如今落腳在哪里。 可走著侯岳覺的不對勁了,這根本就是去都督府的嘛,果然,到了都督府門前,花雕就進(jìn)去了。 兩兄弟奇怪了,這花雕不是跟男人跑了嗎,怎么卻在都督府? 侯岳正打算找人調(diào)查,這時,馬周匆匆的找來,說涿縣北邊的幾個村被馬賊給洗劫,人口錢財被搶劫一口。 “豈有此理,那軍隊就不就屯在永和田莊嗎?那涿縣北邊的幾個村離永和田莊并不遠(yuǎn)哪,那軍隊都是干嘛的。”侯岳氣的直瞪眼。 那永和田莊本是侯家的田莊,后來侯老爺子將田莊讓給了邊防軍,此后,這里就成了一個軍屯。 正好在都督門口,說不得要好好問問這王都督,他守在邊境的軍隊都是吃干飯的嗎?于是這廝便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進(jìn)了都督府。 再說那王君廓,自今年始,侯岳讓麗娘送了幾次假消息給王君廓,如今王君廓對侯岳算是放下心來,只道他真的只是因為梁道數(shù)才來幽州的,再加上侯岳一直以來似乎都不太管事,每日里只是找個吃酒,談天,寫字,那王君廓對他倒是越來越放心,原來盯在御史府的人馬也撤了不少。 所以,當(dāng)侯岳氣沖沖的來質(zhì)問為何放任馬賊猖狂時,王君廓倒沒太生氣,只當(dāng)這個侯大人書生意氣。便打著哈哈道。 “侯大人,你是御史,你就只負(fù)責(zé)糾查百官的錯,這軍事你是不了解,馬賊不過是跳梁小丑,不能因為他們而惹起邊境糾紛,那就得不償失了?!?/br> “怎么會引起邊境糾紛,那些馬賊躲在突厥,突厥也應(yīng)該付責(zé)任的嘛,再說了,我們也可以讓軍士化妝成馬賊去剿了這股馬賊嘛。還有,突厥人護(hù)著這群馬賊,怎么他們就不怕引起邊境糾紛呢,這有來要有往嘛,這才能彰顯我們禮儀之邦?!焙钤酪桓辈桓移埻臉幼拥?,實(shí)則他卻是在暗地里打量著這王君廓,據(jù)他之前的了解,這股馬賊同王君廓可是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胡鬧,讓軍士扮成馬賊,這真要出了問題誰擔(dān)當(dāng),你不是御史嗎,你給皇上寫奏折,只有皇上下圣旨,我才敢這么做?!蹦峭蹙泻钤勒f的一時沒詞,便有些惱羞成怒,一揮袖送客。 “寫就寫,侯岳同樣一甩袖出去?!背隽硕级礁?,這廝卻是摸著下巴在琢磨,從剛才王君廓有些過激的態(tài)度來看,說王君廓跟馬賊沒關(guān)系,老天都不信。 于是侯岳決定著,去永和軍屯看看,其實(shí)侯岳一直在找機(jī)會去永和田莊那邊,據(jù)他所知,去年永和軍屯曾派過一支軍隊去剿馬賊,結(jié)果全軍覆沒,只有幾個人逃了回來,一支軍隊去剿馬賊,卻造成這么大的傷亡,不得不讓人懷疑。 只是一直以來,侯岳都沒有找到去的合適機(jī)會,他一個御史若是突然去那里,豈不引起王君廓的注意,今兒個倒是個好機(jī)會。 同時,他又命小十八和馬周派人密切注意王君廓,尤其是他那幾個假子的動向,如果這股馬賊真同王君廓有關(guān)系的話,那么必然的,被馬賊搶去的百姓說不準(zhǔn)就要同上回一樣通過王君廓的關(guān)系找人牙子賣出去。 安置好一切后,帶著侯老四一行人打馬,直奔涿縣。 被洗劫的村是劉村和石溝村,侯岳帶著馬周此時就站在石淘村里,村里到處都是一片燒焦的痕跡,有的地方還在冒著煙,隨處可見斑斑血跡,侯岳不知不覺的握緊了拳頭,暗咬著牙,一州都督不保境安民,要你何用,退一萬步,就算這王君廓跟馬賊沒有關(guān)系,但這都督之責(zé)他顯然當(dāng)不起。 到了永和軍屯,王少君的接待十分熱情,便在關(guān)鍵的時候仍然是打哈哈,質(zhì)問他為何不追擊馬賊,得到的回答同王君廓的回答完全一致。 侯岳知道,問他肯定是問不出什么來的,他這一行,也就表面上做做樣子,便故作氣沖沖的離開了永和軍屯,卻在軍屯不遠(yuǎn)的棗林里停了下來,這時,小十八帶了一個人從棗林里出來,這人叫莫沖,他是軍屯的副將,也就是去年帶隊去剿馬賊的那位將領(lǐng),因為兵敗的事,他被王少君削了術(shù),如今就是一光桿司令,雖名為副將,其實(shí)邊王少君手上的小將都比不過。 見到侯岳,那莫沖什么也沒說,直接拿出一封信交給侯岳,然后撲通的一聲跪下:“大人,戰(zhàn)士們死的冤哪?!?/br> 侯岳接過一看,是一本賬本,上面一筆一筆,全是交了多少奴隸錢財,而下面的印鑒卻是王少君。 “去年,我看馬賊猖狂,而礙于邊境關(guān)系,我們的軍隊又不能追擊,于是我便跟王將軍提儀,化成馬賊去剿了這股馬賊,王將軍便把這個任務(wù)交給了我,卻不料,我剛帶著人過去,那股馬賊早有準(zhǔn)備,直接就將我們包了餃子,我?guī)は略S多兄弟就死在這一戰(zhàn)上,我也因為這事,被王將軍削了權(quán),如今雖是副將,手下卻連一個兵也沒有,想著都窩囊的很,昨天我看到一個人偷偷摸摸的從王將軍的屋里出來,我覺得他形跡鬼祟,便抓了他,沒想到從他身上得到這本冊,若末將所料不差的話,這應(yīng)該就是前幾天洗劫劉村石溝村的成績。我那些兄弟,死的冤那?。?!”莫沖說著,兩眼通紅。(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