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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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他這幅虛弱的表情,哪里像是沒事的樣子? 鄭隨和其他幾個小弟是真的要心疼哭了。 寧華的心思都放在他昏迷后發(fā)生的事上,迫不及待想知道畢元洲是不是對余昭里做出了和前世一樣的處罰,只是鄭隨和幾個小弟是真心把他當(dāng)做兄長的,問他疼不疼問他累不累硬是半天沒能讓他找到機會插入話頭。 他心里焦急,剛要強硬打斷鄭隨的噓寒問暖,就聽到院外傳來一聲少女的呼喊:“寧哥哥!” 是畢盈盈來了。 畢元洲讓她好好休息,但她洗漱過后躺在榻上卻合上眼睛就是寧華滿身是血的凄慘模樣,她越想越擔(dān)心寧華的傷勢,最后還是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親眼看看才能放心。 寧華看見她,眼底似乎都有了亮光,呼喚的聲音也是溫溫柔柔的:“盈盈”。 畢盈盈的淚水倏地落了下來,抱著寧華的胳膊就再也止不住了。 “對不起、對不起……要不是我偷偷在夜里跑出去也不會惹到那只魔獸……連累的寧大哥和幾位師兄都受了傷……”。 寧華柔聲安慰她:“沒事沒事,別哭了,都哭成小花貓了,多虧了盈盈的凝脈丹,你看哥哥現(xiàn)在不是還好好坐在這里嗎?” 他沖著畢盈盈擠眉弄眼做了好幾個奇奇怪怪的表情,看上去滑稽又可笑,果不其然畢盈盈“噗”了一聲,紅腫的眼睛也彎出了些笑意。 鄭隨等都在旁笑了起來,他們樂得看大哥和畢盈盈結(jié)成好事,在他們心里仙宗內(nèi)也只有畢盈盈這種身份才有資格嫁給寧華。 寧華終于找到了問題的切入點:“我當(dāng)時本來想叫你的……只是魔獸沖過來我便感受到了一陣劇痛、隨即便失去意識了。那之后呢?其他幾位師兄呢?我們是怎么回來的?” 想到之前的事情畢盈盈差點又要哭了,不過這次她倒是憋住了:“魔獸在襲擊了寧大哥后沖著我撲了過來,我想逃的可是被那個魔獸給禁錮在了原地……我還以為自己要被撕碎了,是大師兄在背后拽了我一把……”。 “余師兄?那余師兄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可算問到關(guān)鍵地方了!寧華心里一喜。 畢盈盈愣住。 她離開議事廳后就直接掐訣回了房間洗漱,侍女又不會在洗漱時和她說這種事情,等她換完衣服就直接到了寧華這里,好像還……真的沒問過余昭里怎么樣。 當(dāng)時寧大哥的白衣都被鮮血浸透,rou眼甚至能看到裸露在外的白骨,大師兄的黑衣卻沒怎么破損,應(yīng)該是沒事……吧? 鄭隨終于有了插話的機會。 “宗主對此十分生氣,說要嚴(yán)懲大師兄的失職,還讓執(zhí)法堂的人施了刑罰……不過宗主離開后大師兄還沒等出去就在議事廳里昏了過去,宗主為此發(fā)了好一通火,好像是說什么他裝暈逃避責(zé)罰……總之現(xiàn)在大師兄直接被兩位執(zhí)法長老給帶到思過崖上去了……”。 畢盈盈尖叫起來:“思過崖?怎么能去那種地方!” 她慌了起來:“明明是我自己要跑出去的!也是師兄在關(guān)鍵時候拉了我一把,我要去找爹爹說清楚!” 寧華萬萬沒想到畢盈盈是不知道這件事的。 前世畢盈盈也在第一時間過來找他了,寧華因為九轉(zhuǎn)回元丹第一次意識到畢元洲有多寵這個女兒。往常他只是如平時拉攏人脈般討好這個小姑娘,直到這件事后才開始真心經(jīng)營起他和畢盈盈的關(guān)系。 前世他根本沒問余昭里的事情,鄭隨當(dāng)然也不會在這種時候主動提起。寧華說自己不太清楚丹藥的藥性,懇請畢盈盈這個他名義上的師姐幫他護法,畢盈盈自然也答應(yīng)了。 等畢盈盈護法結(jié)束離開院子得知余昭里被罰的消息時……余昭里的骨頭都被那一百鞭子給抽爛了。 不是沒有當(dāng)時在場的同門弟子想幫余昭里辯解,只是畢元洲正在氣頭上誰也不見,他們這些小輩也闖不進(jìn)宗主的屋子硬幫人解釋啊…… 他記得前世余昭里在議事廳中昏迷了許久才被發(fā)現(xiàn)的,怎么這次這么快?不過寧華也沒心思想那些了,他恨恨瞪了鄭隨一眼。 “盈盈!”他剛出聲想要攔下畢盈盈,小姑娘卻已然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跑出了屋門。 他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要不是他多嘴問了這么一句……寧華恨恨攥緊拳頭,蒼白的臉都生生給氣紅了。 第六章 【銅錢】 關(guān)于畢元洲不見人這件事情……仔細(xì)計較下來燕眠初也能分到一點點名為冤枉的鍋。 他腦子里一直回蕩著燕眠初說的那句“仙宗事大”。 是啊,仙宗事大,他身為仙宗宗主理當(dāng)以門派為先,燕徊這個鎮(zhèn)派師叔祖出山和女兒受傷相比……哪個是公哪個為私,這還用說嗎? 燕徊是不是已經(jīng)對他心生不滿了呢?他會不會也像其他長老那樣,覺得一個戰(zhàn)斗力不行的孱弱丹修扛不起宗門事務(wù)呢? 燕眠初如果知道肯定會一臉無語——他哪想到畢元洲會把他的一句話給理解出了這么多意思? 畢元洲的自信早在執(zhí)掌仙宗的這段日子里被磨滅了個七七八八,甚至于他走在路上看到門中兩個長老談話……都會忍不住懷疑長老是不是在背后說他哪里不如前掌門。 他神情恍惚地來到度云峰上,心不在焉地扣響了燕眠初的院門,試圖與這位師叔祖進(jìn)行剛剛被中途打斷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