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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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方面恰是寧華所擅長的。 本身比賽安排就足夠緊張壓迫了,即便是對此早有準(zhǔn)備的寧華也不得不提起了十二分的小心,然而壓倒外門弟子的最后一根稻草卻不是一場接著一場的仿佛沒有止境的戰(zhàn)斗,而是……來自于大半個仙宗的無視和忽略。 第三天才是內(nèi)門弟子的比試,于是便有很多長老直接尋了借口缺席了前兩日的出席,他們甚至連分出幾分心思給下方正戰(zhàn)的熱火朝天的兩個弟子都十分吝嗇,仿佛千個萬個外門弟子在諸位長老的眼中都沒個天之驕子重要。 寧華曾經(jīng)也是這么想的。 而直到他本人坐上了那個位置,他才轉(zhuǎn)變了長久以來的觀念成為了那些長老中的一部分——外門或許隱藏著幾顆未被發(fā)現(xiàn)的遺珠,但和內(nèi)門的琳瑯珠玉相比,外門的珠子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 長老們可以有借口不來,但畢元洲這個宗主卻是無法離開的,他還記得大比之前寧華夸下的滔天???,大比甫一開始便饒有興致地在人群中尋了寧華所在的擂臺觀看。 可惜寧華第一日一直在有意藏拙,畢元洲的視線幾次掃過時……他不是在狼狽地躲避暗器,就是大口大口地吞咽著恢復(fù)靈力的補丹,狀態(tài)看上去實在是不怎么好,畢元洲的眉頭也皺的越來越高。 余昭里一直分心留意著他的神情,見狀也不動聲色地望向了寧華的方向。 “寧師弟……”。他無聲重復(fù)了下這三個字。 自凈塵丹的事后畢元洲就對寧華格外關(guān)注,大比時會多留心對方幾分似乎也十分正常。余昭里同樣看向堪堪躲過前方修者全力一擊的“柔弱”青年,只這一眼便隱約察覺出了些許不對。 他與寧華接觸不多,燕歸山一行是他們第一次近距離相處,在寧華改良丹方后他便已經(jīng)注意到了對方,據(jù)外門幾個弟子所言他性格極好為人仗義,修為也隱隱超出了外門一眾弟子一大截去。 但就他在燕歸山上觀察的結(jié)果來看……寧華的實力似乎并沒有外門幾個弟子言語中的那般高強(qiáng)? 眼看著寧華又一次被一個修者的本命法器擊飛,畢元洲終于冷哼一聲不愿再看。場中大大小小足有上百個演武臺在同時比試,數(shù)不盡的弟子各自召出本命招數(shù)發(fā)動攻擊,不同屬性的靈力碰撞在一起撕扯出聲聲震耳欲聾的炸響和撼天動地的威勢。 每個演武臺上都罩了層天階上品的禁制結(jié)界,即便內(nèi)部靈力洪流撕扯的再厲害也無法撼動結(jié)界分毫。不單單是這樣,每一個演武臺甚至都是一個小小的陣點,數(shù)百個演武臺以一種極其玄妙的順序排列劃分、共同形成了一個上古大陣。 ——大陣可以吸收臺內(nèi)弟子對戰(zhàn)出的靈力波動,反過來用陣中靈力來加固陣法本身,偌大一個陣法早已自成一個循環(huán),如日升月落斗轉(zhuǎn)星移般盈入吐納。 修真界有不少典籍功法都遺失在了魔種肆虐的那段日子里,這個上古法陣可以說是整個修真界明面上僅有的幾個陣法傳承之一,云華仙宗一直以擁有這個陣法為傲,甚至利用這個法陣招攬了不少名震一方的陣修加入仙宗。 余昭里看著又一個弟子不堪對敵主動棄權(quán),他所在的演武臺上陣法便無聲地裂開了一道一尺多長的口子將他逐出。那個弟子余昭里也有印象,或者可以說外門每一個稍有些名聲的他都會去主動了解。 這人之前也是十個名額的有力競爭對象,每屆大比外門都會私下開設(shè)賭局押注,余昭里記得壓這個弟子的不在少數(shù)……他余光掃過演武臺側(cè)站著的一眾弟子,果不其然在其中幾個的臉上看到了震驚疑惑和不可置信。 估計是沒少輸靈石。 這么一會兒的功夫,百人的演武臺上已經(jīng)僅剩下三分之一了,寧華卻還在臺上死死支撐著,看起來一副脫力嚴(yán)重隨時能夠倒下的虛弱模樣,連嘰嘰喳喳的畢盈盈也緊張地攥起了拳頭不敢出聲。 畢元洲和畢盈盈似乎誰都沒看出他還留有余力。 余昭里冷哼一聲——做戲固然重要,但戲做過了就無聊了。 余昭里在燕歸山上時曾找機(jī)會試探過他幾次,別的不說起碼寧華隱藏了修為是不爭的事實。后來燕歸山上出了意外,他躲避魔獸的動作也不像現(xiàn)在這樣緩慢,受的也多是些皮rou外傷,和險些被傷到靈根的他截然不同。 更不用提他還先后得了畢家父女的兩枚極品丹藥,沒道理得了極品丹藥的人反而修為不進(jìn)反退吧? 他思索著寧華此舉的用意。 上百個演武臺同時運作,即便每個演武臺中都已經(jīng)排出去了不少人,但累計在一起的總和仍舊數(shù)量可觀——這樣的養(yǎng)蠱打法雖然雜亂,但已經(jīng)是權(quán)衡利弊后的最好方法,仙宗總不可能讓這幾萬人一場一場的打,那云華仙宗干脆也別干別的了,打上一年都未必能將這些外門弟子排完一輪。 每個演武臺中的成員名單都是隨機(jī)的,最開始的時候反而好打——因為人多,總有些人會露出破綻自亂陣腳。但越到后期拖延的時間便會越長,諸如寧華如今所在的這個臺子,這期間又有一串弟子被迫出局,臺上算上寧華也只留下了十幾個人。 不管是早有準(zhǔn)備還是臨時組隊,十幾人中幾乎沒有選擇單打獨斗的,寬闊的演武臺被幾方人群涇渭分明地隔離開來,他們彼此緊繃著精神警惕著對方的動作,卻誰都不敢主動發(fā)出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