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黑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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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棵長得不怎么高大的荔枝樹就像一個鍋蓋倒扣在地上,張非看到的那個白花花的屁股正好露在鍋沿上,如果是前世,他看不到這樣的屁股,因為那時候他沒有跑到這里來幫老爸的忙,這種事情估計也是難得一遇的,只有那么十幾分鐘,或者對方再便秘一點,拖個半小時吧,這半小時里面如果張非沒剛好在這個地方出現(xiàn)的話,那根本就不會看到這副美圖。 枝葉擋著那個人屁股以上的身子,也許在她看來,根本就覺得別人看不到,呵呵,典型的駝鳥心理。如果是十年前(當然這里只能把我前世的也算下去了),張非看到這個屁股肯定還要推敲一下它的所有者是個男的還是個女的,但現(xiàn)在,張非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大家,它是個女人的屁股,那么白,那么肥——似乎也不能叫肥,只能叫豐滿。 條件性地,張非趴得更下去一點,幾乎要把臉都貼在地上了,但并沒有多看到什么東西,太可惜了……等等……他看到股溝中間的突起……像一座山頂上分開的山丘一樣,那里呈現(xiàn)的是暗紅色,暗到幾乎要變黑了,還有一些毛,卷卷的毛,很粗……不行,受不了了,要炸了,克制克制!要克制!張非知道,自己現(xiàn)在才是一個初一剛要上初二的小屁孩子——的身子,不能這么快就染上什么壞習慣。否則對發(fā)育不利。 但是……看看總行吧?那些毛上面明明還掛著一滴水珠子,半天沒有掉下去,估計等一下她穿起褲子的時候,這水珠子就會滲到布料里面了吧……然后……晚上她回去的時候,洗澡,脫下來看一下,咦?怎么小內(nèi)上面會黃黃的…… 不行,太齷齪了,不能再想下去了……張非的下身都頂?shù)酵晾锩嫒チ?。再這么下去,傷身啊。 他不由地把屁股抬高了一點點,這樣比較爽一點,至少不會難受。 忍了吧,做自己的運動,讓別人去脫吧——先把身子練好了,等自己二十歲一到,再把處男身交出去,這樣也不枉重生一回,還有,sy的壞毛病不能再有了,多傷身啊,搞不好張非前世沒長出家族里面男性那種高大威猛的身子原因之一就是過早sy造成的,這年頭張非家里窮啊,實在沒辦法多補一些蛋白質(zhì),而這種毛病偏偏又要消耗大量的蛋白質(zhì)……對,要克制,就當作現(xiàn)在自己還沒那種習慣就可以了。 腦子里面想著想著,也不知道自己做了幾下,反正眼睛是一直沒動,盯著那卷毛上面的水珠,張非心想,如果它掉下來了,他就停下來,到下面去做完自己的事情。 小子,我是來幫忙的啊,不是來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張非再一次勸告自己,難得重生,怎么能把心思放在這上面呢?他想起自己的初戀來——雖然那是張非一廂情愿認為的——他現(xiàn)在對她卻沒感覺了,那可是自己心中多少年的女神啊,更何況這個只看到屁股沒看到臉的人呢? 唉!算了吧,去把自己的事情做完再說……等等,那水珠子掉下去了,那屁股動了動……一只纖細的手,那么……那么粗糙!靠!不過也沒辦法啊,農(nóng)村人嘛,干點農(nóng)活怎么還能優(yōu)質(zhì)細皮嫩rou,如果那樣的話,那不是很不正常了? 那只手居然捏著一小節(jié)樹枝在下面刮了刮……暈,要吐血了,張非下意識地看看屁股下面鋪滿枯葉的土地,沒什么讓人吃不下飯的東西啊……靠,撒泡尿用得著這樣嗎?又不是用面紙,這樣多危險啊,萬一把嬌嫩的地方刮破了,那不是傷到自己? 屁股向上撅了一下,然后……省去一百個字……然后,那人縮進了樹底下,似乎是站起來了,看腳面還轉(zhuǎn)過身子了……不好!她肯定看到我了,在樹冠里面看人,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看外面可是清楚得很呢……我還是裝作沒看到吧,再說了,就我現(xiàn)在這樣,別人也就是把我當成一個半大小子來看,估計也不會想太多,不過我倒想知道這個屁股是誰的……張非克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亂想。 果然,那人一腳跨過剛才屁股正對的那塊地,雙手撥開枝葉,露出一張臉來,張非嚇了一跳,好家伙,居然是她!是一個小時候一起完過的叫小兵的八姐小玲!讓我想想,她現(xiàn)在嫁人沒有?忘了,估計也差不多了吧。她可真猛,跑這里來解手來了,居然還用樹枝刮…… 用樹枝或者竹篾刮屁股并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小時候張非就常干這種事情,只不過后來大家都進化了,除了少數(shù)年歲大一點的人還保持著去茅坑(他們村特有的一種老式茅坑的叫法,一般都很矮,建在一個大糞坑上面,只在上面橫兩條石條供人蹲,然后用老土磚壘起來,人在里面就是懸在半空中)用竹篾刮屁股的習慣,干不干凈張非是記不起來了。不過現(xiàn)在好像都用紙了吧,像她這樣一個花姑娘……真沒想過她會這樣…… 小玲頭一露出頭來,就沖張非罵了一句:“小崽子看什么看呢!小心長針眼!” 看來她是知道張非在看她的,怪不得小解一下能耗這么多時間,看來這人的確是……不太正經(jīng)吧。 張非沖她笑了一下,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說了,他現(xiàn)在什么身份呢,記得很小的時候,張非跟小兵幾個人一起在他家玩水的時候,她還給他們兩人洗過澡,那時候她就那么不正經(jīng)了,后來就再也不敢去她家找小兵了,再后來小兵也少來找張非玩了,就在這樣,本來搞不好會成為好兄弟的伙伴就散了。 她看看沒人,提高了聲音:“喲,看不出來,你一個小屁孩還看得理所當然了?” 張非又笑笑,說了一句估計她沒聽懂的話:“只準州官方后不準百姓點燈嗎?” 她愣了一下問:“什么意思?別跟我說你們讀書人的話!” 張非很清楚男人的雄性激素從下面產(chǎn)生,卻不知道這激素被人一抓一握地會不會回流到腦子里面,反正他就覺得自己腦子一熱,沒回答她的話,直接回了一句:“你放開我!” 她手下一用力,痛苦馬上傳到張非腦子里,但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曾經(jīng)失敗到老天都看不下去的男人,張非不能再退卻了,當然,張非不能這么做,這樣做太無恥了,他只想著讓她服軟就行。 小玲抓著他的手放松了,但并沒有放開,張非瞪著她說:“放開我!欺付小孩子算什么女人!” 她突然就笑起來,放開了張非,指著我下面說:“都這么大還能叫小孩子?不怕羞!” 張非不想多費精力在這上面,也放開小玲。她退后幾步,似乎要從別的方向走開,張非站在原地,看看周圍,近的地方?jīng)]有人,遠的倒是有,在對面山上,怎么說都得上千米吧,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們都在低著鋤草或者在噴農(nóng)藥,以張非現(xiàn)在的視力,他相信他們沒看到這里發(fā)生什么事情。 張非的確是開了眼界了,他沒想到,以前只知道小玲名聲不怎么好,沒想到,空xue來風啊,也就是說事物發(fā)生不可能是沒原由的,這女人能成為景坑村有史以來最牛的luanlun故事的女主角也不是憑空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