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初吻
書迷正在閱讀:小可憐重生后,總裁前夫狠狠纏、漂亮小鮫人才不是吉祥物、不怪他、修仙大佬重生豪門、(GB)交響沉淪(高h(yuǎn))、蠢物、在合歡宗放飛自我后、陸海巨宦、碰瓷元帥后,小天使被養(yǎng)了、帝國上將
雪玲這丫頭平時看起來很大方呀,怎么現(xiàn)在就害羞起來了,張非當(dāng)然要逗一下了,于是帶著一臉壞笑說:“來人?。 ?/br> 小云在一邊喊:“屬下在此,大人有何吩咐?” 張非正襟危坐,把拂塵往地上一丟,道:“把這小妞扒去褲子,重打五十大板!”他這是學(xué)包青天的,當(dāng)然道具上有點(diǎn)簡陋了,小云這個配角也沒配合好,一下子就笑場了,說:“哥,你自己扒吧,哈哈!” 張非正色道:“床下罪民張雪玲聽判,本官今日判你這五十大板且記下,等日后再親自取來,記住了嗎?” 小云已經(jīng)笑到不行了,人都在地方打滾了。雪玲則直直地看著張非,滿臉的崇拜,說:“小非哥,我沒怎么聽懂……你讀的書真多!” 暈!這也能拉上關(guān)系?是電視看的多吧? 張非忍住笑說:“我的意思是,今天開始你欠我五十下屁股,以后我想打的時候再慢慢打回來?!?/br> 她似乎還沉迷在對張非的崇拜中,點(diǎn)頭說好。 張非又坐正了,一拍大腿“啪”地一聲(沒辦法,沒有驚堂木啊,只能用大腿了),道:“道民張小云聽判!” 小云坐在地方邊笑邊說:“草民在?!?/br> 張非說:“判你以后不準(zhǔn)在我睡覺的時候亂揪我,知道嗎?” 她說:“可是叫你不醒怎么辦???” 他說:“別的地方能揪,別揪……那里,知道嗎?” 她說:“哦?!?/br> 張非轉(zhuǎn)向雪玲,本來想說“你也不行”,但覺得沒必要揭露她,省得她羞死掉。不得不進(jìn)行懺悔,罪惡啊,罪惡啊,自己一重生怎么漸漸地染上了戀童的癖好了!太罪惡了!張非想。 看來張非是越來越代入這個年紀(jì)的自己了。重生,他用二十幾歲的經(jīng)歷去面對這些小女生,太有優(yōu)勢了。但老天既然讓他重生了,那就是讓張非重新來過,眼前的小姑娘跟他年紀(jì)其實(shí)沒什么差別,就像剛重生那兩天他一直郁悶自己跟幾個伙伴沒話說一樣,現(xiàn)在這一切都開始有所好轉(zhuǎn)了。至少早上張非還跟他們一起扛回來一頭大野豬。而眼前的小姑娘,也許自己心里并沒有那么多的想法,更多的只是想逗一逗,因?yàn)樵谒难劾镂沂且粋€只大她一小歲的小哥哥。 時間是晚上八點(diǎn),在大溪的沙灘上,除了四個打了野豬回來的小伙伴,還有小云、雪玲,再有就是在阿海強(qiáng)烈要求下請來的小云的四個同學(xué),其實(shí)也就是他的同學(xué),女同學(xué)。對于她們張非真沒興趣了。十幾歲的孩子,只有兩種情況下他會有興趣(就重生后而言,不然我還真沒什么興趣),一種是早先就認(rèn)識的,一種是發(fā)育得早的。像現(xiàn)在的雪玲,其實(shí)張非就是在培養(yǎng)著那種她對自己的好感,日后下手也會方便一些,至于現(xiàn)在的她,如果張非真下手的話,十有八九會被自己拿下,只不過那樣的話,他會產(chǎn)生惡重的罪惡感,靠,那樣我不就成了《洛麗塔》里面那個繼父了嗎? 對于眼前的這些人與物,張非更感興趣的是把東西做好了。有時候給人帶來美味是一種快樂,至少在前世張非一直是這么認(rèn)為的。野豬rou,他沒烤過,不過他有大量的烘烤經(jīng)驗(yàn),而且還組織過無數(shù)次這樣的活動,高中大學(xué),以至于很多張非想追的美女對他的印象只是“這人挺逗,做東西挺好吃的”。又或者那些對張非有好感的女生聽到這樣的評價,便一下子減去了大半的興趣——過些年誰還稀罕你做東西好不好吃,別人只看你賺錢沒有,是不是一支潛力股。沒錢人的小缺點(diǎn)都是致命的,有錢人致命的短處卻都是可以忍受的。 大塊的野豬rou讓張非烤得那叫一個外焦里嫩,冒著鮮汁,起先是小云一直跟在他邊上傳送東西的,后來阿海占了這個位子。這小子一看到熟了的就馬上拿盤子挑走了,一直送到女生手里。大榮小榮兩兄弟對女生的興趣并不在于送rou送吃的,而在于交流。兩人分邊坐在人圈的兩頭,講著自己聽來的故事。 天早就黑了,卻沒有完全暗下來,大溪上流接到天邊的地方還有暗紅的霞光流動,白的沙灘,一堆火足以照亮一大片。遠(yuǎn)處還有些人,零星地布在兩岸沙灘上。 大溪的水流并不大,但沙灘很寬,沙灘上除了零星的野草外,什么都沒有。 他們講完了故事,女生們都說吃不下了。阿海提議說大家玩捉迷藏,女生們有的興奮的叫說好——主要代表人就是小云,這丫頭好像除了雷電就沒什么能讓她怕的。還有幾個憋了半天說:“這么晚了,誰知道會不會有什么東西……” 這話一出來誰都不敢玩這個游戲了。本來人多倒還沒什么,要真捉迷藏,那一個人躲在某處,想想還真讓人害怕。張非就記得前世他們曾在七夕的晚上跑到舊小學(xué)去玩這種游戲,那學(xué)校幾年前搬走了,剩下的除了兩排老房子就是一棵又一棵密密的樹,還有就是灌木叢。他記得自己是躲在一從靠近教室窗戶的灌木里面,為了不讓人發(fā)現(xiàn)就趴在地上,可能是躲得太好了,或者是他走神了,別人一直沒發(fā)現(xiàn)他。張非剛開始還挺得意的,后來居然在那里就睡了。那些人玩了幾輪也就散了。 等張非醒來聽到一些聲音,抬頭一看是一件白裙子在他面前飄著,那年頭的鬼故事里面都是白衣鬼嘛,他一下就想到那去了,爬起來大叫著就跑了。其實(shí)張非不知道那是一對狗男女跑那里偷情呢。結(jié)果他一跑,嚇得那兩個人也不敢呆在那里了。 阿海的提議沒被通過顯然讓他很失望,這小子估計(jì)是想趁黑動歪心思,別人倒不好說,但小云和雪玲要是也被他占便宜張非就不高興了。沒通過倒也好。 沒想到這小子居然又來一招:“我們有六個女的四個男的,這樣吧,四個男的選出一個,六個女的選出一個或者兩個,反正就是最后誰輸?shù)模麄円г谝黄鹩H一百聲怎么樣?”——一百聲指旁人從一數(shù)到一百,可長可短的一個時間概念——這個提議顯然有點(diǎn)讓那些女生心動了——歌德不是有一句詩嗎:“哪個少男不動情,哪個少女不懷春”,眼前的少男少女顯然是動情懷春的年紀(jì),異性對他們來說充滿了吸引力,要是平時大家相安無事,男生即便有些小舉動也不敢過分,而女生正常來說就更不敢了。 所以女生那邊一個哼也沒有。張非說:“阿海我問你,一個女生對一個男生親得來,兩個女生對一個男生你怎么親?” 那邊女生似乎有響應(yīng)的,但聲音都太小了。張非聽不清楚她們在說什么。 于是他說:“行,這樣吧,想玩的就不舉手?!?/br> 他估計(jì)著那些人沒聽清楚,一個個都以為想玩的舉手,而即便他們有再大的勇氣,也不敢輕易表示自己想玩。但阿海就不一樣了,或者說男生都不一樣,除了張非,他們?nèi)齻€都舉起手來了。張非可以看到阿海眼里泛出來的綠光,就像一頭餓壞的狼看到食物一樣。 “好了,現(xiàn)在只有一個阿海不想玩,大家都通過了就玩吧?!睆埛堑?。 “我怎么不想玩了,我舉了手的。”阿海為自己爭取最后的權(quán)力。 “小云他哥是說想玩的不要舉手,你舉手了就是不想玩了……”雪玲在那邊弱弱地說了一聲,然后她身邊的幾個女生都表示贊同地點(diǎn)頭。原來這些小家伙一個個都不簡單啊。扮豬吃老虎! 張非說:“也不要玩什么分組了,大家一起玩,我這里有一種游戲,不過我說好了,這游戲是靠腦子的,多動動腦?!彼麄円粋€個很期待地看著我。我就把大學(xué)里面流行的心理游戲“警察抓強(qiáng)盜”的游戲向大家介紹一下。其實(shí)這個很容易上手,但很難玩好——事先規(guī)定好的花色一人分一只牌,大家只知道自己的身份,角色有四種,法官、警察、強(qiáng)盜和平民,我們只有十個人,那就一個法官、警察強(qiáng)盜各兩個,剩下的五個人是平民。游戲中只有法官知道大家的身份,還有同一身份的人也知道彼此(通過法官讓各不同人睜眼,如“警察起睜眼”),同一種類人向法官示意他們要抓住的人,強(qiáng)盜可是通殺,警察和百姓只能抓強(qiáng)盜,然后法官判定誰死,死的人可以向在場的人說出自己的判斷(不管是真是假都可以說)。然后再進(jìn)行下一輪。 大家聽著有點(diǎn)暈,張非接著說:“沒事,玩起來就知道了。我先給大家講一遍。” cao作了一遍以后大家也就知道了。開始玩起來,一輪玩了大半個小時,這些孩子一個個都還嫩,算起來小云和小榮是比較有心機(jī)的,當(dāng)然了,說到心機(jī),還是張非這個比他們多活了十幾年而且多玩了幾次游戲的人比較重一點(diǎn)。說起來女生對這方面似乎有天生的優(yōu)勢,這跟女生比較喜歡勾心斗角有關(guān)系。像大學(xué)時張非認(rèn)識的那些女生一個個都擅于此道,往往是他們男生是被打得落花流水的那種。 小榮為什么也會這個?張非覺得是跟他好賭有一定的關(guān)系。小榮這小子從小好賭,賭嘛,就得看別人的眼神啊表情什么的,反正一個精于賭博的人絕對也精于判斷別的心理。不過張非不能讓他占了雪玲的便宜——他硬生生地把小榮殺了(張非是警察),然后下來誰都知道,張非贏了,嘿嘿,雪玲呢,硬是不肯了,說:“我的初吻要留給我男朋友的……” 這小丫頭,居然還懂得男朋友!還懂得初吻! 不過人總有陰暗的一面,也就是事不關(guān)已高高掛起。或者從另一個角度上說,如果雪玲這次不以身試法的話,那等一下幾個男生還玩?zhèn)€屁——再說了,那些女生一個個也都懷春呢,害羞歸害羞,一個個還是有所期待的。 他們起哄,阿海還來一招更陰的:“要是你不肯的話,就得把褲子當(dāng)我們面脫了撒尿!” 這個死變態(tài)!真有去日本發(fā)展av導(dǎo)演的潛力!這都想得出來,服了他了。 女生那邊顯然對這種變態(tài)的做法不表示暫同,但是要真是這樣的話……嘿嘿,所以說阿海這小子毒啊。小榮在一邊叫說:“不這樣也行,那你就上去嘛,怕什么,你又不吃虧!” 這話很中肯,男女發(fā)生關(guān)系,其實(shí)就從生理上說,男人還是比較吃虧的。女人吃虧那是不科學(xué)的想法。 在眾人的慫恿下,張非和雪玲兩個抱得緊緊的,其實(shí)他就覺得這跟抱一個同性沒什么區(qū)別,不過至少張非不用擔(dān)心她會拿下身頂著自己。而后他們都獻(xiàn)出了自己的初吻——這一世張非的初吻。 其他人數(shù)一百聲數(shù)得很快,估計(jì)是按捺不住也想趕緊自己來了。 張非也產(chǎn)生了種得抓緊時間的想法,不由自主地用舌頭撬開雪玲的牙齒,她的吻很生硬,頭跟脖子一點(diǎn)都不會跟著我轉(zhuǎn)換的角度改變一下方向,而且她向左偏,可張非和絕大多數(shù)正常的人類一樣,接吻的時候喜歡向右偏,唉,只能依著雪玲向左了。雪玲的唇很柔軟,本來想用少女的嘴唇來形容,才想起來她本來就是少女。這種吻,這種觸覺讓張非想起前世的初戀……眼前的女孩是那么迷茫那么驚慌失措,卻又沒有一點(diǎn)反抗,他不忍心看下去……有生以來第一次接吻的時候張非閉上了眼,腦子里面全是那個曾經(jīng)讓他傷透心的人。他忘了眼前抱著的是另一個女人,結(jié)果他們數(shù)完一百聲以后,兩個人居然還粘著。在旁人的怪叫聲中,雪玲推了推張非,這讓他很失落,坐下來,看著大家:“看什么看,接著玩啊。” 張非看了一眼雪玲,她小臉撲紅,一臉迷茫,低著頭看火堆。 大家剛分好牌,那邊就叫起來了:“玩什么呢,叫得那么大聲,吵到我們了知道嗎?知道嗎?!靠!找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