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梅開二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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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黑回到牛棚,張非把英妹送到家門口,二鳳嬸還在準備明天早上要賣的小菜,發(fā)炸油條用的面,她叫張非進去坐,張非沒進屋就走了。他身后是英妹留戀的眼神。 這時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村里除了蟲子的叫聲外,就是水溝里的蛙叫得亂七八糟。 張非推了推門,沒推開,叫了兩聲,出來開門的卻是雪玲,穿著小背心和一條分不清是內(nèi)褲還是短褲的小褲子。 “小云呢?”張非很有些小吃驚。 “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去哪里了?”雪玲的話帶著幽怨,就像一個獨守空房的少婦一樣。 進了屋,張非還準備洗澡,雪玲就不讓,說他身上都是傷口,不能下水。 “擦擦總行吧?”張非怎么都覺得自己就成了一個被老婆管著的人呢?而雪玲怎么就代入了這個角色? 雪玲幫他打了一盆水,然后讓他脫衣服,要幫他擦身子。這種待遇張非從沒來享受過,前世只有他的老媽,而且還是在七歲之前。 “你別動?!毖┝嵴娈斪约菏沁@個家的婦女了,“小云先睡了?!彼p輕地他背后擦起來,生怕把他的傷口弄破了。 張非本來也沒注意身上的傷,雪玲這么一碰他才想起來,剛才在牛棚里面那一時的激情,英妹不知道有沒有在他身上留下新的傷,正想著雪玲就問了:“小非哥,你剛才去哪了?” “去雄雞村那口池塘了,本來想去采幾朵蓮花送給你跟小云的,可岸邊的都被人采光了,又怕傷口下了水不好,所以空手回來了?!睆埛钦f出這話的時候自己都佩服自己天才了,佛說前世的五百次謊言換來今生的信手拈來,張非這說謊水平簡直神了——不過他還真是靠著前世的不下五百次謊言才練就今生的對答如流,而且說得這么有質(zhì)量,這讓雪玲不得不信了。 “怪不得你身上有點香味?!毖┝釡愡^來聞了聞,這孩子什么不學,學一個看到什么都想聞一下,這個不是好習慣,以后得幫她改了。張非暗想。 “咦……小非哥,你的傷怎么看起來好像快好了一樣?”雪玲輕輕碰了碰張非的傷口。張非沒感覺到任何疼痛,只覺得有點癢。他自己找了一處傷口研究了一下,真的一點都不像是早上傷到的,結(jié)痂都結(jié)實了,感覺用點力就可以把那些血痂弄下來。不過這種事情兩個人都不會去做,當然了,張非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種現(xiàn)象,也許是自己重生后老天給了自己一點點異能吧,就像中午賣野豬時他一個人就把那四百多斤的rou抬到rou案上去。不過他現(xiàn)在心思卻不在自己身上——他還在想著剛才的纏mian呢,不知道此刻英妹在做什么,睡下去了沒有。她的身體是否還會有疼痛感呢? “小非哥……你肚子餓了吧,肚子叫這么大聲……”雪玲把毛巾擰了,看張非還有發(fā)呆,而他的肚子傳來一陣陣咕咕的叫聲。 張非摸摸自己的肚子,好像是餓了,晚上只顧著給他們烤rou了,自己沒吃多少,還打了一場架,背著雪玲走了那么遠的路,還干了一件前世被他稱為“五千米長跑”的活動,現(xiàn)在不餓才怪。 他想起中午那些rou,自己家留了很多的,有些是排骨rou,有些是脊梁rou,都是阿海的老爸羅師給的參謀,說這些部位都是好rou。張非是個講究吃的人,所以下午他把家里面用來腌制青梅剩下的那些粗鹽倒了大半鍋下去,把rou都埋在大鍋里,放在炭爐子上面烤,這樣做的好處是rou不僅保持了原來的味道,還有一種用鹽烤出來的特有的香,而且最大的好處是人不用去管,等炭火都燒完了就可以出鍋了。 他撥開蓋在rou上面的鹽,里面的rou都已略帶焦紅,香氣撲人,而且還有一點點水分,又不會太干太硬。張非取出一塊來放到雪玲瑞過來的盤子里,大約有兩斤重的樣子,rou還有些溫熱,他一點都不覺得這塊rou很多,因為他確實餓壞了。 埋好鹽后張非招呼雪玲坐下,自己跑到外面去買可樂,但顯然他失算了,村里面誰大半夜的開著店呢,最多到十點半就都關(guān)了。雪玲看他一臉失落,問明原因后就笑了:“小非哥,你忘了我家是干什么的嗎?” “干什么的?”張非一時沒去想,看著桌上的rou想著是不是用酒來配。 “我家就是開店的,平時都是我睡在店里面,晚上我睡這里店里就沒人了,你等著,我去給你拿一瓶過來。”雪玲顯然沒發(fā)現(xiàn)張非心不在焉,急爭地就跑出去了。這讓張非又一次覺得自己晚上虧大了——背這她走了那么長的路,而她已經(jīng)兩次在他面前行動自如了。 張非找了一把小刀子,把rou切成幾大塊,拿起一塊就啃。香!野豬rou本來就硬,但腌制完以后再放到鹽里這么一烤,吃起來就不會那么渣了,每一次咀嚼都是香。 雪玲回來的時候拿了兩瓶啤酒,說店里還沒進貨,可樂只有一瓶她不敢拿,所以拿啤酒了,還說要陪張非喝一點。 張非顯然不清楚這“喝一點”的量具體是多少,但顯然此刻的他心里只有兩樣:眼前的rou還有剛才的英妹。 雪玲不怎么吃rou,酒去喝了不少,張非只顧著啃rou,等吃完一塊拿起碗的時候發(fā)現(xiàn),雪玲已是滿臉緋紅,看他的眼神都不對勁。她說:“小非哥,你知道我什么時候喜歡你的嗎?” “不知道……什么時候?”張非說完把一碗酒都倒到肚子里去了,平生第一次喝啤酒覺得很甘甜。 “讀幼兒園的時候我就喜歡你了!”她聲音有點高,看樣子很激動。 “不會吧,幼兒園……”張非沒辦法理解小女孩的心思,只能一邊啃rou一邊等她接著說。 “那時候我和小云總喜歡跟著你,你不喜歡我們跟著,可是我就是想跟著你,因為你什么都懂!” 張非有點不明白這是什么邏輯,一個小女孩子跟著一個大她一歲的小男孩,因為她覺得他什么都懂,那她就喜歡他了? “可后來你去別的地方讀書了,我天天想的都是你,可是你過年回來卻不認識我了,我來你家找小云玩,你也沒認出我。去年你回來了,我過來好幾次你都沒跟我打招呼,我知道你已經(jīng)忘了我,要不然就是你不喜歡我了,所以我才沒再怎么來你家玩……前幾天你來我家店里給小云買衛(wèi)生巾,我一直在想你到底還理不理我,還認不認識我……”她趴到桌上喃喃地說著小時候的事情,可惜張非沒有一件記得的。一邊聽一邊吃rou喝酒,等把桌上的酒rou都掃光了才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女孩已經(jīng)睡著了。 張非以為她醉了,叫了兩聲,她就睜開眼睛,坐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還以為你醉了呢?!睆埛切π?。 “我才不會醉呢,要是醉了你肯定對我干壞事?!?/br> “你怎么就知道我想對你干壞事?”飽足思*這句話放在張非身上一點也不為過,吃飽了喝足了,現(xiàn)在他開始有興趣逗一下雪玲了。 “我就是知道,今天你都做兩次了?!?/br> “不是吧……”不過確實好像兩次了,可在張非眼里的“壞事”并不是那么單純。 “做了就不認了!”雪玲嘟起嘴來,假裝不高興,小臉紅撲撲的,還真可愛。 “我還以為第二次是你對我做的壞事呢?!?/br> “哪有……” “呵呵……” “小非哥……你說,你那個那么大……進得去嗎?”雪玲是捂著臉把這話說出來的。 這個問題張非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依著人體生理科學來解釋的話搞不好這丫頭會重新上演荔枝樹下面的那一幕,主動進攻,要是不按科學常理來回答的話,也就是回答進不去的話,有可能會給她以后的取向產(chǎn)生誤導——想到這里,張非的腦中又閃過土狗的影子,心里一陣不爽,直接就回答:“誰說進不去?進不去生它做什么?不信的話可以試試!” “可是……我看阿海他們都只有一點點,怎么你的……跟甘蔗似的……”她顯然沒有把手放下來的意思。 “你怎么知道他們的多大?你看過?”張非有點不爽了,挺清純的孩子啊,怎么會成那樣呢。 “剛才他們在水吼玩游戲……我和小云都看到了?!毖┝峤K于把手放下來,看著張非。 “我也不清楚……”張非也很困惑,怎么平常這小兄弟就一花生米,可興奮起來卻成雪玲口中的甘蔗了,前世似乎也沒這么兇猛,更何況現(xiàn)在自己才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屁孩(在此年紀就不去精確地計算了,因為如果算到周歲的話可能對文章的可讀性對產(chǎn)生一定的影響),怎么就長出這樣的東西呢。 “小非哥……”雪玲叫了一聲,“小云叫我晚上跟你一起睡……” 我靠!張非差點把牙縫里的rou都噴出來了,這算什么?勾引嗎?還是真接就說明了要試一試這根甘蔗了? “我睡覺的時候不怎么安穩(wěn)的……”張非還是沒辦法接受,他腦子里只有她平坦的胸部,如果不是這個胸部,他可以接受這個比自己還高的女孩兒,可問題是她一點胸都沒有,這樣他連自欺的依據(jù)都沒有了。 “沒關(guān)系的……我想抱著小非哥睡,小時候我們就一起睡過了” 是嗎?張非怎么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呢?奇怪了。 “小非哥你別太晚,我先去睡了……”雪玲站起來一溜跑到后間去了。那里除了沙包就是一張床??磥硌┝嵩缇痛烫胶脭城榱?。 張非熄了燈上g躺下后一直沒動,他一直告訴自己,這件事情不關(guān)自己的事,他只是睡到自己的床上,至于雪玲對他做的事情是她自愿的,他一點也沒有逼迫她,而且他一再告訴自己,這不叫犯罪,因為自己還沒到十六周歲。 雪玲根本沒睡,她就像一只等著獵物送上門來的母獅,等張非上了床,她一個翻身就撲到她身上。 然后……張非開始罵自己不爭氣,但作為一個被抓住把柄的男人,他還能做什么呢?他能有什么反抗? 他現(xiàn)在只是雪玲的獵物,而這個捕獵者習慣性地又聞了起來,而這次,她沒再止步于此,還試了試她的味道。而顯然她是喜歡這種味道的,于是無師自通地把它吃了…… 張非被咬得生疼,不得不開口了:“別用牙齒咬,會疼的……” 然后她又進一步地無師自通起來。 接著……(省去若干字) 雪玲不知道從哪里拉出那條沾著英妹血跡的手帕,把自己的血也印了上去,不過這里太暗了,她顯然沒有看到上面已經(jīng)被占了一個位置了。而后,她開始研究起席子上面那一大攤有點像果凍又有點像漿糊的東西……用食指挑起一點點,放到嘴里…… 這回輪到張非羞得用手把臉捂住了——不對,他不是羞,而是在懺悔,深深地懺悔。 給點支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