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持槍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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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宋好好寫,大家多支持!! 不到半個小時,一輛軍用直升機開了過來,下來的是十幾個警察和兩個部隊的阿兵哥。直升機放下人后就離開了。其中一個阿兵哥正是王悍,他剛下機的時候沖張非點了一下頭,便帶著人介紹現(xiàn)場情況。 張非和小玲正坐在樹蔭下面吃著rou。張非現(xiàn)在終于知道小玲為什么會在性方面的需求量這么大了——她吃了東西后不到兩分鐘身體就開始分泌各種性激素,體內的激素濃度上升到一定值之后她又開始蠢蠢欲動,好在張非一直說自己頭很暈身子很虛弱,這才讓她沒有撲向自己。 “喂,你們兩個在這里干什么的,給我過來!”一個年紀差不多二十五六歲的年輕警察吼了一聲。 這個人的五觀長的有點怪,眉毛細得跟女人一樣,皮膚白嫩得像打了兩三斤的粉底,嘴唇也鮮紅得讓人沒辦法把它跟性別聯(lián)系在一起。寸頭上打了很厚的發(fā)膠,這本切本應該長在女人臉上的東西現(xiàn)在卻都長在了一張國字臉上,剛毅有力卻滿臉陰柔,看得張非直想吐。 別的警察下來開始辦事,他卻在一邊扯著鴨公嗓對張非和小玲亂吠,張非怎么看都不順眼。 小玲又發(fā)春了,小聲說:“他真好看?!睆埛遣铧c暈倒,這小玲還真一點都不挑食:“這種貨也好看?那我不是掉渣了?” “你好他好看!”小玲又說。 “呵呵……那還用說,你站在我面前是不是覺得很自卑?。俊睆埛谴蛉さ?。 小玲捏了張非的手臂一下,臉居然紅了。 “第一次看你臉紅啊,真沒想到,像個小姑娘似的……呵呵……” “人家本來就是小姑娘嘛……”小玲低著頭,似乎沒意識到自己在張非眼中已淪為“千人騎、萬人壓、亂人入”的地位了。 “cao!你們兩個,靠!耳聾了是吧?叫你們過來沒聽到?。 比搜喒び殖镀饋?,還自言自語的說了一聲:“媽的,農村人是不是耳朵都不好!”不過他這句話說的有點大聲,周圍幾個警察都偷偷甩了白眼。 兩人起身走過去,張非現(xiàn)在對眼前這種人一點恐懼感都沒有,正所謂藝高人膽大,之前發(fā)現(xiàn)自己反應力和力量都達到一定程度時張非就敢只身跑到山里來打野豬,更何況現(xiàn)在被閃電打了一通,居然能把石頭都捏碎了——雖然有些費力。 “干!你們兩個磨蹭個屁啊,大白天在這里干什么?這里是案發(fā)現(xiàn)場你們知道嗎?破壞了現(xiàn)場你們負責得起嗎?”人妖鴨公嗓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一上來就學李連英發(fā)這么大的火——要是他用自己的鴨公嗓本色來叫的話也就得了,偏偏在變了聲說話,聽得所有人真哆嗦。 “她是受害者,被綁到這里來的?!睆埛亲叩饺搜媲罢f道。 “cao,我自己不會問你插什么嘴!她是受害者,你做什么的?大白天跑山上來肯定是兇手的同伙吧?”人妖恢還是用一副陰陽怪氣的調說。 不遠處那些人抬頭看看這邊,繼續(xù)甩來一片白眼,又接著做自己的事情。 “事情并不是這樣的,警察同志,我是來山上打野豬的,那兩只野豬就是我打的?!睆埛侵钢鴺涫a下兩只用青蒿蓋住的野豬說。 “打野豬?”人妖走到那堆青蒿面前,用腳尖撥開草,里面果然是兩頭野豬,他說:“你膽子也太大了吧,你的槍呢?” “我沒用槍。”張非看著王悍,王悍正好回過頭來,沖他一笑又回身拿著槍戒嚴。 “你少跟我裝b!靠!打野豬不用槍,你吹什么吹!把槍交出來!”人妖突然瘋了,從腰間拔出槍來對著張非大吼。 張非舉起雙手說:“真的沒槍,我用那兩把鋼釬插的?!比缓笾噶酥敢柏i邊上的家伙。他極度懷疑這個警察同志內分泌失調。 人妖踹了張非一腳,吼起來:“caonm的!你當我瞎子啊,兩個子彈孔你跟我說是你插的?我再說一遍,把槍交出來!”后面那半句怎么聽都像是在學香港警匪片里的臺詞。 這一下全場的人都看過來了,大家放下手里的活,都站起了起,形勢緊張起來。 王悍自從人妖用鴨公嗓喊出第一聲后就一直關注著這邊,現(xiàn)在看情況不對立馬對準了人妖叫道:“caonm的,把槍放下!” 警察也是人,更何況自己的同事拉著鋼刀恐嚇自己。他們大多數(shù)潛意識里都告訴自己:不要為了一個不相關的人讓自己受傷了,便沒人再向前了。 張非見此狀心里那個哇涼啊,一個警察要來砍自己,其他警察居然自引火燒身站在一邊不管了。兩難?。》磽舻脑捵约含F(xiàn)在有十成的把握,因為自己對面的和一頭發(fā)瘋的野豬差不多,人一沖動動作就會簡單??墒菍Ψ绞蔷?,打了的話…… “張非!正當防衛(wèi)!”王悍叫道,他倒是不怎么擔心這小子會有事,只不過是想給他一個“出師有名”,另一方面他也想看看這個天天跑山的家伙到底有什么能耐拿幾把鐵家伙就敢上山打野豬。 張非一聽到話壯起了膽子,還沒等林杰走到跟前已搶前一步沖上去。林杰刀子舉到一半,張非一手扣住他拿刀的手腕,向自己這邊拉過來,同時自己下半shen橫空而上,一個剪刀腳纏住林杰的脖子,再借著重力向下一擰,林杰應聲倒地,被張非雙腿夾著脖子坐在身下。面朝黃土的林杰被張非對著后腦狠狠砸了兩拳,他長這么大還沒被打過這么重的拳頭,被打得黑天暗地,眼前除了星星,什么也看不到。他并不知道張非怕用力過猛把他打死,只用了他認為對正常人比較重的力(其實也就一百來斤的力)。 張非撿了旁邊地上的鋼刀起身說:“你爺爺就是農村人,所以別看不起你爺爺?!边@話一語雙關,王悍在那邊叫了一聲好。另一個聽懂的是那名女警員,捂著嘴笑起來。其他警察中也不一些是農村出身,聽了這話都稀拉的笑起來。 警戒消除,林杰被扶到一旁休息,中年人在他那邊開導了一會兒走過來握了張非的手說:“小伙子對不住啊,他……唉!今天是我們警方的錯!我讓小晴給你做個筆錄你就可以回去了,天太熱別把野豬rou悶壞嘍。” 張非笑笑:“不會,跟警察合作是我們好公民的義務嘛?!彼睦锩靼?,這個林杰肯定是家里有點關系的,不然一個副局再怎么著也沒必要對一個犯了錯誤的普通警員苦口婆心,也許這世上有這樣的好領導,但張非覺得那不會出現(xiàn)在這個國度。 “小晴你過來一下。”中年人招呼。 那個叫小晴的女警察走了過來:“老許,有什么交待嗎?” “你給他做下筆錄,還有那個女孩子,態(tài)度好一點?!蹦莻€老許說完就到一邊去指導其他人工作。 “我們到那邊吧。”小晴指著樹蔭。 做筆錄其實很簡單,警察問問題,張非照實回答就是了。當然這里的“事實”指的是被省略掉一部分的事實,警察小晴也沒表示懷疑,只是如實記錄下來。一會兒就問完了。換小玲做筆錄。張非走到一邊去看“現(xiàn)場”,讓他覺得很奇怪的是那個巨石居然是空心的,看來金水早就有防備自己有一天要跑路了。只是像這樣的地方也太有創(chuàng)意了,虧他想得出來。軍方來搜山肯定只是找那些林子啊、竹叢、山里的房子和自然形成的或者人為的洞xue,這樣的地方,再怎么仔細也只會一眼掃過去——誰會吃飽了沒事做拿錘子滿山去砸石頭? 他手摸著巨石,想“狡兔三窟”這種事情連金水這種給人印象只會打架的土包子都懂,自己卻一點不通,前幾天軍方一搜山,自己便無能為力聽天由命了,真是失??! 老許看張非摸著石頭發(fā)呆,就走過來:“小子,你那兩只野豬是公的母的?” “都是公的?!睆埛腔剡^神來。 “你能把兩條豬鞭賣給我嗎?”老許壓低了聲音問。 張非笑笑,老許也跟著笑,笑的很僵硬。張非說:“可以啊,不過要付現(xiàn)金……” “行!你現(xiàn)在就過去割出來,裝這里面,別讓人看到?!崩显S遞過來的居然是一個裝證物的塑料薄膜袋和一個牛皮紙袋子。 “哦……” “老許,你是要自己補嗎?”張非覺得這個老許性格有點優(yōu)柔,人也挺親切,和同事之間也沒什么官架子所以才敢這么稱呼的。 amp;lt;a href=amp;gt;amp;lt;/aamp;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