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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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珩息當晚又做夢了。 還是那個光怪陸離的世界,退化成幼獸形態(tài)的段珩息在顧韞離開之后,不死心守著山谷不肯離開,春夏秋冬一輪一輪的替換,顧韞始終沒有回來過,這個地方就像是被世界遺忘了一樣。 眨眼間,百年過去。 某一天,在一陣地動山搖中,段珩息驚醒了過來,起初他以為是顧韞回來了,大喜過望,后來才發(fā)現(xiàn)有人類闖入了山谷中,還妄想奪取他的內(nèi)丹。 上古劫天獸這一族十分特殊,它們修煉方式和人類吸收靈力不同,而是通過吞噬雷霆進化,每一次雷劫度過了它們修為就會暴漲。 劫天獸的內(nèi)丹經(jīng)過一次次雷劫的洗禮,早已蘊含天道雷霆規(guī)則,還儲藏著劫天獸畢生的修為,一旦吸收了就能一步登天,是無數(shù)修士夢寐以求的至寶。 而對于殺孽過重的魔修來說,劫天獸的內(nèi)丹還可以幫他們化解雷劫,是他們保命用的東西,他們勢在必得,所以但凡是出現(xiàn)劫天獸的消息,都會引發(fā)爭斗。 段珩息在此地沉睡的消息不知道怎么被人發(fā)現(xiàn)了,貪婪的人族修士很快蜂擁而至,用靈氣轟開了他留下的封印,還在周圍布下陣法,防止他逃走。 段珩息重傷未愈,連化形都做不到,根本不是這群人族高修的對手,很快就被打的遍體鱗傷。 知道自己在劫難逃,段珩息寧愿自爆也不愿意將內(nèi)丹交給敵人,就在他準備和這些人同歸于盡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這劫天獸與顧某是舊識,勞煩諸位高抬貴手,放它一條生路。” 段珩息立馬轉(zhuǎn)過頭,看見顧韞還如同初見一般,一身青衣疏離淡漠,一步一步緩緩的,不帶一絲煙火氣的從遠處走過來。 見到這一幕,段珩息心里諸多委屈一下涌了上來,立刻散去周身雷霆,朝著顧韞沖了過去。 眼看就要沖進顧韞懷里了,卻被顧韞一只手提住后頸抓了起來,十分嫌棄的拿遠了些:“你身上太臟了?!?/br> 此時段珩息身上灰塵混著鮮血,像個灰撲撲的小狗崽,看著確實臟兮兮的,還有些可憐。 不僅拋下自己,現(xiàn)在還嫌棄自己身上臟,段珩息更委屈了,眼巴巴的看著顧韞,四只爪子不斷撲騰,想往顧韞懷里鉆。 然而顧韞鐵石心腸,不為所動,段珩息只好自己吐了一個出塵術,清除了身上的臟污,顧韞這才松開了,段珩息如愿以償?shù)膿涞搅诵纳先说膽牙?,一個勁的蹭著顧韞的胸口。 那幾個圍攻段珩息的修士本來還不相信顧韞說的什么舊識的鬼話,現(xiàn)在看到這一幕不信也得信了。但是劫天獸早已滅絕,如今好不容易現(xiàn)世一只,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愿意放棄。 站在顧韞面前的八個人,三個大乘,五個合體,加起來快比的上天法宗全宗的高修了,而且大乘中還有一個成名已久的老怪物,這次這內(nèi)丹就是他為了下一次天劫準備的,否則下一次天劫到來之日,就是他隕落之時。 雖然顧韞是萬年難得一遇的天才,但雙拳難敵四手,他們不相信這么多人還打不過顧韞一個人。 “玄泠仙君,這劫天獸是我等先發(fā)現(xiàn),且費了好的勁才將它困住,怎能憑你三言兩語就讓給你?”顧韞,字玄泠,所以修真界的人又稱他為玄泠仙君。 “所以,裴道友的意思是一定要取走我朋友的性命了?” “玄泠仙君,只要你將這劫天獸讓與老夫,助老夫度過下次天劫,老夫一定感激不盡,并附上補天丹一枚和百枚極品靈石做補償如何?” 一座中級靈脈一年只能采出兩枚極品靈石,不說那枚補天丹,就那百枚極品靈石都是裴延松幾百年的積累,一次性給出來心都在滴血,但是為了打動顧韞,也只能割rou了。 “裴道友好大的手筆,只是顧某并非見利忘義之徒,這靈石道友還是自己留著吧?!?/br> 此話一出,裴延松立刻有些惱怒。 “玄泠,你真要決心與老夫作對?” “今日這劫天獸顧某是一定要帶走的,諸位道友若是有意見,各憑本事吧?!?/br> “好好好,今日老夫就來領教一下你到底有幾分本事!” 裴延松一口黃鐘打了出來,顧韞一道靈力擋了下來,段珩息看到顧韞和對方打了起來,有些著急,立刻想從顧韞懷里跳出來幫忙。 “好好待著,別給我添麻煩?!?/br> “……” 接著段珩息就被顧韞扔進了空間法器,外面的戰(zhàn)斗他一點也看不著,因為擔憂顧韞,急得團團轉(zhuǎn),但他不敢貿(mào)然跑出去,如今他身受重傷,根本幫不了顧韞什么,還會害顧韞分心。 不知道過了多久,段珩息終于重新見到了天光,顧韞將他提在手上,正駕馭著飛行靈器往天法宗的方向趕。段珩息透過顧韞的肩膀往回看,遠處的山脈都被移平,只剩下一片狼藉,而裴延松幾人已經(jīng)不見蹤影。 很顯然,顧韞贏了,裴延松被他直接送去投胎了,都不用等下次雷劫了。 段珩息松了一口氣,正準備趁機鉆進顧韞的懷里,好好的跟顧韞親昵一下,突然聽到顧韞咳嗽了兩聲,段珩息抬起頭,看見顧韞的嘴角滲出了血跡,臉色蒼白。 剛才的戰(zhàn)斗顧韞并不是毫無代價的,裴延松好歹也是成名已久的大乘修士,要殺掉他并不容易。 “顧韞?。?!”段珩息眼里被驚恐填滿,一瞬間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