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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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顧韞目光掃過這些弟子時,主殿的殿門突然打開了,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顧韞立刻抬眼看過去,他首先看到的就是氣息衰弱的葉風(fēng),比起這些弟子,葉風(fēng)受的傷要重太多了,他的手臂被斬斷了,衣衫上全是血,形容狼狽不堪。 除了葉風(fēng),宗門里幾位長老也全是一副重傷的樣子,且身體全部被打入了禁錮靈力的釘子,淪為待宰羔羊,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在這些長老身邊都站立著一名名妖族,且修為不低,應(yīng)該就是這些妖打傷了他們。 可人界和妖界相安無事很多年,顧韞不明白這些妖為什么突然要對天法宗出手,直到他看到了最后走出的身影。 那是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身上穿著黑色長袍,容貌英武不凡,顧韞對這張臉很熟悉,因為不久前他才見過,正是那個跟在他身邊毫無存在感的徒弟段珩息。 在顧韞的記憶里,段珩息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性格,甚至可以說得上是一根木頭,他也不是多話的人,于是兩人交流的機會可以說是少的可憐,以至于他竟然看走眼了,他以為老實巴交的徒弟實際心機深沉,竟然隱藏修為潛入天法宗,還騙過了所有人。 “你是妖族?”顧韞看著段珩息,表情平靜的問到,雖然剛剛遭遇背叛,但說實話他對徒弟沒太多感情,沒什么受打擊的感覺,更多的是對宗門遭難的憤怒。 “嗯?!?/br> “為什么?” 段珩息沒有回答,只是伸手將葉風(fēng)抓到手上,面無表情的看著顧韞說到:“顧韞,我們做個交易吧,用葉宗主和滿宗弟子的命?!?/br> “什么交易?” “我要你自愿吞下散靈丹,封印修為,如此我便放了這些弟子?!?/br> “我為什么相信你?” “你沒有選擇?!?/br> “……” 第69章 囚困 段珩息以葉風(fēng)和滿宗弟子的命威脅, 顧韞無法拒絕,可若是按照段珩息的要求封印修為,一旦段珩息不遵守約定,他就真的成了砧板上的rou了, 顧韞怎能如他的意。 “你以心魔起誓, 待我服下散靈丹,就放天法宗的弟子和葉宗主一條生路, 否則我寧愿與你打上一場, 也絕不束手就擒?!?/br> 修仙之人需要渡劫, 心魔劫為其中之一, 渡不過就是身死道消, 是以心魔誓的約束力很大, 顧韞以此作為籌碼,不怕段珩息違約。 “成交?!?/br> 段珩息毫不猶豫的應(yīng)下了顧韞的要求, 實際以現(xiàn)在妖族的勢力, 又有天法宗弟子作為威脅,要拿下顧韞機會很大,段珩息本不需要這么麻煩,一來他不想和顧韞交手, 二來如果顧韞一心要逃,拼著重傷也是有可能逃走的,所以他寧愿麻煩一點讓顧韞自己斷了后路。 在顧韞的監(jiān)視下,段珩息發(fā)了心魔誓, 而后將一瓶丹藥扔了過去,正是封印修為的散靈丹, 顧韞神識掃過, 就知道這丹藥沒有做任何手腳, 再看被妖族控制的天法宗一眾弟子和重傷的葉風(fēng),咬了咬牙將散靈丹吞了。 他本是孤兒,被遺棄在天法宗山門外,是葉風(fēng)的師兄,也就是上任宗主將他帶回來養(yǎng)大,又教給他修煉法門讓他成長的如今這個地步。 因為靈根的特殊性,他沒有傳承上任掌門的功法,而是修了天法宗曾經(jīng)一位飛升修士的《無爭心法》,即便如此,天法宗和葉風(fēng)一脈也是對他恩重如山,他無法視而不見,便只能二選一了。 散靈丹一入腹,顧韞周身的靈力就如同冰雪一般消融,經(jīng)脈里空空如也,現(xiàn)在的他就是想捏一個最基礎(chǔ)的飛劍決都捏不出來,空有大乘修為,卻一點也調(diào)動不了。 “我已服下散靈丹,該你兌現(xiàn)諾言了?!?/br> 段珩息未說話,上前一步扣住顧韞的手腕,檢查了一番顧韞體內(nèi)的靈力,確實是絲毫也不剩,他快速打了幾道法訣進顧韞身體,連他的神魂也封印了起來。 “你這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以防萬一罷了?!?/br> “別忘了你的心魔誓?!?/br> “我當然不會忘,你可看好了?!?/br> 一道引力自段珩息掌中生出,將重傷的葉風(fēng)抓到面前,下一秒,龐大的雷光籠罩葉風(fēng)的身體,葉風(fēng)連反抗都來不及,就被擊成飛灰。 “段珩息,你怎么敢!” 眼看著葉風(fēng)在自己面前被滅殺,顧韞怒急攻心,當即就吐出一口血來,難以置信的看著段珩息,他沒想到段珩息違背心魔誓也要置葉風(fēng)于死地,這是多大的仇怨。 段珩息扶住顧韞的身體,伸手將顧韞嘴角的血跡拭去,臉上浮現(xiàn)薄涼的笑容。 “我有什么不敢?我最多此生修為無法寸進,可你們天法宗卻是要斷了傳承了?!?/br> “天法宗何時得罪過你,要你做到這個地步?” “不是天法宗,是你。”段珩息自嘲一笑,“顧韞,我在你身邊這么多年,你可曾正眼看過我?我費盡心思拜入你門下,你真以為我是來學(xué)天法宗這些術(shù)法的?” “你……”顧韞想到了一種可能,面露驚駭之色。“你怎么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們妖族可沒有你們?nèi)俗迥敲炊嘀v究?!倍午裣⑸焓窒胍鲇|顧韞的臉頰,卻被他偏頭躲開了,那常年冰涼的眼眸里此刻只剩下厭惡,段珩息心里一痛,面上卻越發(fā)惡意滿滿,“現(xiàn)在落到這個局面,都是你造成的,你明明有那么多時間可以發(fā)現(xiàn)我的身份,你卻沒有發(fā)現(xiàn),這才害的宗門陷入險境,這可都是你的錯啊顧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