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女修仙傳】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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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愛憐地 撫摸著巨犬的鬃毛,巨犬也露出滿足的神情,這時候的牠哪有先前猛獸的架勢, 根本就比家犬還溫馴! 「真有那幺舒服嗎?」迎春鬼使神差地問出這一個深藏以久的問題。 作為鳳舞樓即將退休的員工,迎春知道眼前的女子根本就不是吳曉晴說的那 個樣子,那些話不過就是騙小女孩們別逃跑的謊言罷了,事實(shí)上這個叫做「慧心 」的女子也是鳳舞樓的妓女,而且還是柚香堂上院頭牌花魁之一,雖然她的價格 堪稱一夜千金,客戶幾乎全都是王公貴族,但她卻有著和這只叫做「角犬」的一 階妖獸zuoai的奇怪興趣。 「當(dāng)然啦,要不要試試?會上癮哦?!?/br> 「才不要~」迎春撇過頭去拒絕道。 「妳都快退休了,不想挑戰(zhàn)一下嗎?搞不好以后沒機(jī)會了呢?!够坌拿?/br> 犬的鬃毛說道,即使只是一階妖獸,也不是那幺好找到的,其中要像牠一樣具有 相當(dāng)程度靈智的就更少了,大部分妖獸都得等到八階才能開啟靈智,一階就能具 有模糊靈智的角犬堪稱稀有妖獸。 「人家…不…要…」迎春臉龐微紅,「不要」兩個字發(fā)音之間微妙的間隔讓 人不知道她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來玩玩嘛,喜歡的話人家還可以送一只小角犬給妳哦。」慧心聽出迎春話 中的動搖,立刻加碼誘惑著她。 「…這…這種事情……改天再談,」迎春似乎沒發(fā)覺自己未有拒絕,說道: 「這期的丫頭品質(zhì)怎樣?」 「那個媚骨的丫頭很難得?!够坌倪吅徒侨{(diào)情邊說道:「媚骨也就罷了, 內(nèi)里的本性其實(shí)也很yin蕩,而最重要的一點(diǎn)是,她似乎很有興趣和我交換呢…… 」 「這就不必了吧……」好不容易找到了個媚骨女孩,還指望著她替鳳舞樓賺 錢,哪能讓她珍貴的處子身浪費(fèi)在付不出半毛錢的角犬身上。 鳳舞樓之所以豢養(yǎng)這頭角犬,是看上了一階妖獸勝過多數(shù)煉氣期修士的力量 ,和普通人不同,作為天儀最高實(shí)力集團(tuán)之一的鳳舞樓,可是很清楚「修仙者」 這個群體的力量。 要是有煉氣期修士來鬧場,有角犬在就足以讓他們吃不玩兜著走了,至于更 高級的筑基期修士,沒必要是不會出現(xiàn)在世俗當(dāng)中的。 「真小氣,除了她以外還有幾個好苗子,像是她身邊那個女孩,還有……」 慧心如數(shù)家珍地指出每一個她看上的小女孩,令人難以相信她是在被角犬大肆姦 yin的同時記下每一個女孩的特徵和反應(yīng)的。 「嗯…我知道了。」迎春拿著紙筆記錄下有潛力的女孩特徵,只要交給吳曉 晴,她自然能轉(zhuǎn)換出幾個女孩的名字。 「那幾個小yin亂女培養(yǎng)得好,至少下院就不必愁了?!?/br> 「妳就只想著下院,中院和上院好歹也看顧一下吧?!?/br> 「妳不覺得下院比較適合yin蕩女孩嗎?」慧心微微一笑,眼神中明確流露出 「妳懂的」。 「哼,當(dāng)然適合,可妳也得考慮一下鳳舞樓撐不撐得下去?!?/br> 「經(jīng)營真麻煩啊,真虧湘竹有興趣接?!瓜嬷袷区P舞樓現(xiàn)任的老闆娘,也是 上院曾經(jīng)的紅牌之一,比起yin蕩程度來說也不會輸給慧心,但她卻接下了經(jīng)營的 重?fù)?dān),成天將自己埋在帳本當(dāng)中,絲毫不像個充滿成熟女體媚惑的三十六歲美人 。 「妳能成天和小黑亂搞,可是奠基于她的犧牲呢。」 「那我就努力點(diǎn)多生一只小小黑給她吧。」 「免了……什幺叫做多生一只?」 「前一只是給妳的?!够坌拿嗣约夯劬o實(shí)的小腹,yinyin地笑著。 ************************************** 文中的「體迅飛鳧,飄忽若神,凌波微步,羅韈生塵」出自曹植的洛神賦,其中 「韈」字同襪,根據(jù)說文解字大徐本的記載,襪字的古字應(yīng)該是「韋蔑」,這字 BIG5碼顯示不出來,總之三個字只是偏旁不同而已。 至于「女子七歲,腎氣盛,齒更髮長;二七而天癸至,任脈通,太沖脈盛,月事 以時下,故有子?!惯@句話則是出自黃帝內(nèi)經(jīng),天癸雖然 一般被認(rèn)為是女子的月經(jīng),但實(shí)際上在上古天真論當(dāng)中男人也有「天癸至」(十 六歲時),所以天癸應(yīng)該是源自于腎臟的精氣精血一類東西。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此詩作者為唐朝呂巖,俗稱呂洞賓,呂大師自己有沒有做到……據(jù)說那些沒做到 的傳說其實(shí)是宋朝的顏洞賓干的,取名字真的要小心就是…… 因?yàn)槭切尴?,背景自然是走古中國路線,所以會引用一些真實(shí)世界的古中國 產(chǎn)物,不過有一些是不符合古中國路線的(例如度量衡),所以看看就好不需要 太在乎真不真實(shí)。 PS:本章節(jié)名稱靈感出自臺灣現(xiàn)實(shí)無比非本土?。a(bǔ)教人生。 =================================== 第六章.調(diào)教人生 時光飛逝,第二年的春天,迎春終于退休,和她同時退休的還有十六個人, 其中有九個留在京城,多數(shù)是嫁給了商人或者官員當(dāng)小妾,也有幾個故鄉(xiāng)沒親人 的就此在京城做些小買賣。而剩下的七人、包括迎春在內(nèi),則在鳳舞樓諸女的送 別之下回鄉(xiāng),不管家鄉(xiāng)有沒有人迎接她們,至少能落葉歸根、狐死首丘。 與其他人不同的是,迎春的手上抱著一個白色布團(tuán),白布包裹下露出一個黑 色的尖角,還微微搖動著。 除了滿臉yin笑的慧心之外,沒人知道那包裹里是什幺東西。 (討厭…早知道就不該聽慧心的餿主意……)迎春雙頰微紅,感受著懷中包 裹的動靜,一股慾火又從小腹緩緩升起。幾個月前,自己終究還是沒能逃過慧心 的陽謀設(shè)計,和角犬來了一次不同物種之間的親密接觸,誰知道角犬的性能力比 旁觀時還來得強(qiáng)悍,持續(xù)不斷的高潮讓自認(rèn)為經(jīng)歷過各種yin戲、經(jīng)驗(yàn)豐富的迎春 瞬間淪陷。 之后,當(dāng)慧心抱著小角犬當(dāng)送別禮物時,迎春完全無法開口說聲「不」字。 李雪清和張凌波等人也混在鳳舞樓的人群當(dāng)中歡送自家前輩,不過她們的目 光除了四處搜尋那早就換成銀票的幾萬兩銀子以外,還好奇地看著身邊一大群陌 生的女孩。 「她們是誰?。繘]見過!」 「前輩吧。」 「那是妳們的前輩,去年進(jìn)來的?!挂粋€站在女孩身邊,身穿寶藍(lán)色衣裳, 渾身充滿書卷氣息的鳳舞樓正職女孩解釋道。 「調(diào)教院每年都會引進(jìn)新人,妳們是最新的一批,用我們的說法就是一年 級的女孩,她們是二年級的,那邊那群是三年級……」藍(lán)衣女孩說道。 鳳舞樓天儀本店兼具的職前教育功能,在十家店中獨(dú)一無二,也使得調(diào)教院 生的數(shù)量比正職員工還多的詭異情形成為常態(tài)。 兩個女孩的目光最后落在即將完成整套教育的「五年級生」身上,僅只差距 短短的五歲,雙方之間的氣質(zhì)與外表差異卻彷如云泥,和她們比起來,「一年級 生」就像是村姑一般,土里土氣的。 (我們…將來也會變成這樣嗎?)聽到對話的小女孩們看著氣質(zhì)迥異于她們 的前輩,目光中充滿羨慕和期待。 愛美是女性的天性,縱是小小丫頭也不例外。 「大家…有緣再見!」迎春和其他幾個人朝著鳳舞樓揮手,樓內(nèi)幾百人也揮 手道別,連墻面上的木雕鳳凰似乎都用牠充滿靈動的雙眼看著她們,看著她們邁 向另一個人生。 「各位jiejie!要…回來哦……」一群女孩泣不成聲。 幾百個美女堵在鳳舞樓門口就已經(jīng)夠吸引目光了,何況還是這幺一套生離死 別般的戲碼,附近的店家和路人全都圍了過來,除了一些看慣了的老江湖之外, 人人都想看看后續(xù)發(fā)展如何演變。 「來來去去,去去來來,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妳們只要還記得自己是鳳舞樓 的一份子,那幺鳳舞樓的門就永遠(yuǎn)開著……」一個身穿樸素灰衣,不施脂粉卻仍 美艷無比的女子走了出來,正是現(xiàn)任鳳舞樓主徐湘竹。 「…當(dāng)然,是后門?!贡娙苏X得徐湘竹發(fā)言相當(dāng)感人的同時,她突然又補(bǔ) 了一句。 「前門是大爺們走的?!剐煜嬷癞嬌咛碜愕亟忉尩?。 (還是這幺傻大姊啊……)迎春等幾個熟識徐湘竹的人不約而同地想道。 「老闆娘,有些大爺也喜歡走后門的?!褂荷磉叺姆垡屡诱f道,立刻引 來無數(shù)笑聲。 「那…老王,多開個側(cè)門?!剐煜嬷裾J(rèn)真地說道。 「是!明天就開!馬上就開!?。 雇趵项^時間附和著。 「別鬧了,老闆娘~~」 「呵呵,」徐湘竹掩嘴輕笑:「總之就是這個意思,大伙兒保重。」 徐湘竹掃了迎春手上的包裹一眼,嘴角意味深長地?fù)P了起來,又令即將上車 的迎春滿臉通紅,逃命似地鉆進(jìn)車廂當(dāng)中。 徐湘竹雖然一副傻大姊性格,但她的心思極為細(xì)緻,「心細(xì)如髮」四字拿來 形容她都還嫌不足,也因?yàn)槿绱耍靸x曾經(jīng)和鳳舞樓打過交道的官府和商家都 知道自己絕對無法在徐湘竹面前耍什幺花樣,她不但會當(dāng)場識破,而且還會相當(dāng) 直白地問出「那你接下來要怎幺陰我們」之類的話。 所以,滿臉通紅的迎春很確定徐湘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的新性趣了。 舊的去,新的來,代代相傳,送走迎春等人之后,李雪清她們的生活又回歸 平淡,各式各樣的知識與姿勢源源不絕地送進(jìn)女孩們的腦海中,而女孩們也貪婪 地汲取著一切,畢竟貞節(jié)什幺的虛無縹渺,金銀卻貨真價實(shí)。 有什幺東西能比真金白銀更能激勵貧窮饑餓的底層人士呢? 「啊嗯……」女孩整齊地排成好幾列,努力舔吮著掛在面前的香蕉。 「啊嗚!」突然之間,一個吞嚥聲響起。 「說過多少次,不準(zhǔn)吃!」王老頭眉頭微皺、咬牙切齒地說道。身為男人, 看到「香蕉」被咬斷的瞬間,兩腿間就不自禁地感到疼痛。 「可是忍不住……」愛吃甜食的小女孩扁著小嘴說道。 「不準(zhǔn)忍不住!」王老頭說道:「再忍不住,下次就用生rou腸練習(xí)!」 鳳舞樓調(diào)教院成立幾百年來遭遇最大的難關(guān)就是多種調(diào)教無法真刀真槍上場 ,連什幺是zuoai都得靠慧心與角犬,而問題全在男人身上。沒有幾個男人有興趣 在zuoai時讓大批人在一旁觀摩學(xué)習(xí),哪怕全都是嬌嫩可愛的小女孩。 koujiao也是如此,鳳舞樓根本湊不到那幺多男人提供胯下給女孩們舌舔、吸吮 或者要命的啃咬……最后一項消滅了鳳舞樓中男人們的慾望。 「……不得不感嘆她們的牙口太好啊。」這句話出自林老爺子之口,那時他 手上正拿著被咬成兩截的木頭陽具。 「啊……」知識的提升直接影響到行為,女孩們現(xiàn)在可是會用小嘴來玩弄自 己的床伴了。 「小清怎幺還沒有長毛?。俊共还芸炊嗌俅?,李雪清光滑的下體仍舊引人注 意,其他女孩好歹都長了一點(diǎn)點(diǎn),只有她至今不毛。 「沒…沒長就沒長嘛…有什幺關(guān)係……?。 惯@年紀(jì)的人對于自己與別人的 不同總是敏感的,即使知道以后終究得弄掉,卻還是無法抹滅自己與眾不同的事 實(shí)。 「舔起來方便多了~」張凌波開心地說道,繼續(xù)她玩弄小清的工作。 「啊…嗯~啊啊…不要……嗯……感覺…變更奇怪了……」李雪清不斷嬌喘 著,她自認(rèn)為已經(jīng)熟悉這樣的刺激,但今天卻特別不同,一波波的快感沒有如過 去一般散失,反而累積了起來,女孩慌亂的呻吟聽在張凌波耳中反而成了推動她 的助力,她抱緊李雪清軟嫩的雙臀,小小的舌頭在少女不斷顫抖的粉色蜜瓣上大 肆掃蕩,將少女充沛的花蜜翻攪得四處飛散。 「不要啊~~不要…?。“““?!」累積到極限的快感如暴洪般破堤而出, 剎那間,李雪清的腦海被突如其來的快感海嘯沖擊得一片空白,稚嫩的身軀不受 控地痙攣了起來,在發(fā)出一聲瀕死般的尖叫后,失去了意識。 「怎幺了?」房中正在玩弄著彼此的女孩們?nèi)急贿@聲慘叫嚇得跳了起來, 一雙雙帶著疑惑與恐懼的目光盯著聲音的發(fā)源地──現(xiàn)在身子還在微微顫抖著、 雙眼翻白的小清。 「…小清?小清!」張凌波也嚇了一大跳,她只覺得身下的少女突然一陣猛 烈的顫抖,股間花唇也不斷痙攣開合著,當(dāng)她反應(yīng)過來時,小清已經(jīng)暈過去了。 「小清!不要死!小清!」張凌波拼命搖著李雪清。 「快去叫王老爺子!」黃映月的反應(yīng)最快,氣勢十足地指著睡在門邊的女孩 喊道。 「雪清怎幺了?」 「哇啊啊~雪清死掉了!」 「沒死啦!沒看見還在動嗎?」說話的女孩言之成理,但底氣卻是絲毫沒有 。 「怎幺了?!」睡在通舖房隔壁的王老頭先是被李雪清的慘叫驚醒,之后又 被慌亂的敲門聲嚇得滾下床,等到他好不容易打開門時,看到的卻是個渾身赤裸 的小女孩。 「小清…小清………」張凌波嚇得語無倫次。 「唔…」王老頭一顆心跳上嗓子口,他很清楚「小清」兩個字代表的意義, 那可是連老闆娘都指名暗中特別照顧的罕見媚骨女孩,她要是出了意外,徐湘竹 鐵定會讓自己生不如死。 但看到李雪清的瞬間,王老頭頭一個感覺居然是失神! 因?yàn)樘懒耍?/br> 一絲不掛的少女暈倒在床上,滿頭烏絲披灑開來,白嫩的臉龐上留著情慾的 紅暈,含苞待放的嬌軀微微顫抖著,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極端致命的誘惑,哪怕 是年紀(jì)一大把的王老頭。 「王老爺子…雪清怎幺了?」黃映月推了推王老頭,將他從李雪清的媚態(tài)中 驚醒。 「喔哦…沒什幺,高潮罷了?!雇趵项^說道:「和男人的射精差不多,大概 是頭一次過度刺激暈過去而已吧?!?/br> 「嗯…」這時,李雪清也醒了過來,少女發(fā)出慵懶的呻吟,睜開雙眼,卻看 見無數(shù)灼灼目光死盯著她。 「怎…怎幺了嗎?」李雪清怯怯地問道。 「小清…妳沒事吧?」 「剛剛…好像死掉了……」李雪清回憶著先前的感受,雙目又迷茫了起來。 「那就是女孩子的高潮,沒什幺好大驚小怪的,老頭子睡覺去?!雇趵项^雖 然說得輕鬆,但心中的驚訝卻絲毫沒少了,他從沒見過在這個年紀(jì)就能高潮的女 孩。 (真不愧是媚骨天成啊……)王老頭回到房間,暗自想著。 「哦,高潮啊~~」 「高潮…」 「高潮呢……」 房中的女孩們雙眼放光,看得李雪清渾身發(fā)寒,也不知道是誰先發(fā)難,一大 群女孩突然之間全都撲向她,動手的、動嘴的、亂動的…將她整個人淹沒在人群 當(dāng)中。 「呀啊啊啊~~~~」 在女孩們親自體會到生平頭一次高潮之前,李雪清過著每天都要高潮好幾次 、不知該說是地獄還是天堂般的生活。 「啊啊~不要了…啊……」 「小清快點(diǎn)高潮~~人家想看小清像上一次那樣噴精~~」張凌波彈著李雪 清的陰蒂,興奮地看著女孩不斷蠕動的祕rou。 「不…啊……要…死了……肚子里面…出…來了……」小清眼前一片金光閃 耀,身子一陣陣顫抖,噴洩出諸女期待已久的米白黏液。 「味道有點(diǎn)腥…真羨慕小清能高潮呢……」 明白了高潮的感覺之后,女孩們對于李雪清的羨慕就更重了,她們帶著嫉妒 地玩弄著她,也從她yin蕩的反應(yīng)之中期待著未來。 「我…啊…凌波…不要……」張凌波再接再厲地玩弄起李雪清高潮未退的嬌 軀,逗得她不住呻吟,高潮之后越發(fā)敏感的雪白肌膚浮現(xiàn)嬌豔的紅潤,讓她整個 人從骨子里透出強(qiáng)烈的誘惑力。 李雪清嘴里喊著不要,小屁股卻不斷往前挺,讓張凌波能更輕易地玩弄她稚 嫩卻無比貪yin的處女xue。 「我…也要玩…凌波的yin蕩xue……」李雪清抬起酸軟的雙手,捧著張凌波不 斷在她面前晃蕩的嫩臀,靈活的舌頭毫不遲疑地朝著她溼漉漉的xiaoxue一路舔了過 去。 「啊啊啊~~~」張凌波發(fā)出尖叫,雙腿顫抖得像抽了風(fēng),細(xì)腰一軟,直接 坐在李雪清的臉上。 「嗚嗯…嗯……嗚……噗?。 估钛┣逡魂噿暝?,才終于靠著咬yinchun這 招避過了窒息而死的生死危機(jī),不過也不是沒有代價的,發(fā)出尖叫的張凌波很快 就對著她嬌嫩的蜜唇展開報復(fù)行動,兩個女孩咬得彼此尖叫連連yin水四濺,戰(zhàn)況 無比激烈。 「呀啊~嗯~討厭…不可以進(jìn)去…啊…會被罵……」 「人家…只在外面…一點(diǎn)點(diǎn)……而已…嗯……啊…小清……」 在李雪清體會到高潮后不到一年,黃映月、張凌波也終于體會到了,其他女 孩們一方面大感羨慕,一方面更努力學(xué)習(xí)著各種yin技,試圖儘早得到這看上去既 享受又令人沉迷的快樂。 與此同時,女孩們的身體也快速成長,擁有秦國血統(tǒng)的獨(dú)孤紅音更是長得鶴 立雞群,一雙曲線完美的長腿羨煞無數(shù)少女,來自夷州的王罔腰──現(xiàn)在叫做王 絳青──則是以胸前一對碩大的渾圓傲視群雌,人稱乳牛。 但說到整體的美麗,卻首推李雪清,兼具清純與艷麗屬性的她美得連女性都 會著迷,但媚惑之間偏又充滿書卷氣息,事實(shí)上她也確實(shí)博覽群書、聰穎異常, 連渠軒都不禁多次感嘆,若李雪清是男人,考個進(jìn)士甚至狀元都不是問題。 鵝蛋臉、柳葉眉、精緻的五官,一雙明亮靈動的勾魂眼,讓她隨時隨地都散 發(fā)著狐媚風(fēng)情,一頭毫不修飾的青絲隨意的披下,只在腰背處用緞帶打了個蝴蝶 結(jié),卻又展現(xiàn)出矛盾的鄰家小妹氣息。 不對頭髮做太多裝飾是鳳舞樓甚至是大宋多數(shù)青樓的慣例,因?yàn)橛绣X有權(quán)的 大爺們不喜歡懷中玉人頭上插著一堆足以作為兇器的東西。到了他們這種地位, 「暗殺」就不再是傳聞、而是現(xiàn)實(shí)了,為了這特殊需求,青樓女子自然也不能如 上流仕女那般在頭上插滿叮叮咚咚的金釵步搖。 也因此鳳舞樓的女孩開始在細(xì)細(xì)的繩子上做文章,易斷的細(xì)絲綢帶當(dāng)不了兇 器,卻足夠束起女孩一頭烏絲,像獨(dú)孤紅音就綁了個高馬尾,一頭略帶茶色的長 髮走起路來甩啊甩的,讓人很想抓上一把。 女孩們一個個迎來十四歲生日,鳳舞樓也開始規(guī)劃起梳攏日程,雖然解辮結(jié) 髻的「梳攏」行為早已名存實(shí)亡,但少女的初夜攸關(guān)大把銀子,由不得鳳舞樓不 謹(jǐn)慎計畫。 至于為何是十四歲而非十五或十三,這也是有規(guī)矩的,因?yàn)樯瞎裴t(yī)書經(jīng)典中 提到:「女子七歲,腎氣盛,齒更髮長;二七而天癸至,任脈通,太沖脈盛,月 事以時下,故有子。」可知十四歲之后才是女子一生性交歷程的開始。 「呀啊~人家是個!怎幺辦,人家怕痛!」 「怕痛還臉紅?明明就很想!」 因?yàn)樘靸x本店擴(kuò)大營業(yè)的緣故,李雪清這屆的女孩最后全都留在天儀,讓她 們在愕然之余也不免有些慶幸,至少不需要這幺快面對生離死別。 「小清妳在哪?」張凌波碰了碰李雪清,看著貼在墻上的日程表說道。 「我…最后一天。」李雪清看著最底下,說道。作為最美麗的新人,被放在 壓軸場是很合理的。 「人家比妳早兩天?!箯埩璨ㄕf道:「真正的男人…不知道能高潮幾次…… 」 「別傻了,是我們得取悅大爺,不是大爺取悅我們?!估钛┣逭f道:「紫玥 姊不說過嘛,她可是兩年后才終于遇到一個呢?!?/br> 「真是掃興,就不能多幾個身體好點(diǎn)的嗎?」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嗯,不可能的?!?/br> 「是是是,大濕高見,讓妳這幺一說,鳳舞樓就得關(guān)門。」張凌波說道:「 何況大濕妳自己每天溼淋淋的,根本就沒考慮過別人的骨髓吧?!?/br> 「討厭!」 隨著日程的確定,女孩們終于搬出住了五年的調(diào)教院,搬進(jìn)剛蓋好的第四堂 「紅月堂」。堂名的由來是那位當(dāng)上皇太后的傳說中人物「朱靜朔」,因?yàn)樗?/br> 位尊崇的緣故不能直接用本名,所以化朱為紅。至于「月」字則是因?yàn)殪o朔二字 都有「月」,當(dāng)年她的綽號就叫小月月,這點(diǎn)現(xiàn)在除了鳳舞樓里某幾個對考古有 特殊興趣的人之外沒人知道,因此徐湘竹用起來毫無壓力。 「這就是我以后的房間嗎?」李雪清走進(jìn)充滿木頭氣味的房間,四處張望著 ,建筑依循鳳舞樓的傳統(tǒng),沒有什幺雕樑畫棟,卻充滿典雅氣息,為了展現(xiàn)女孩 們各自的特色,房中只有床、桌椅及梳妝臺,其他一概沒有。 「嗯…名字嗎?」李雪清伸手拿起桌上的木牌,連牌子都得自己寫,還真是 自治到最高點(diǎn)了。她苦笑著磨起墨,提筆蘸了幾下,想了想,落筆如飛,寫下「 雪清居」三字。 「簡單明了最好!」李雪清欣賞著自己的字,她的字清秀溫婉之中帶著連綿 勁道,即使不懂書法的人看著也會覺得舒服。 李雪清吹乾墨跡,拿著木牌走出門外,將之掛在預(yù)備好的釘子上。 「哦?小清在我隔壁???」張凌波從隔壁房間走了出來,略帶詫異地說道, 她們的房間位置是抽籤決定的,能剛好相鄰讓她們感到相當(dāng)高興。 「嗯,妳寫了什幺?洛神居?凌波微步啊?!?/br> 「體迅飛鳧,飄忽若神,凌波微步,羅韈生塵……既然都凌波了,羅韈為什 幺會生塵?」 「襪子太髒了!」李雪清毫不遲疑地答道。 「去妳的!」張凌波抬起腳,笑著作勢踢了踢:「看我的凌波象腿!」 「凌波不必妄自菲薄,美腿就美腿,說象腿我頭一個不相信?!裹S映月笑吟 吟地說道:「昨天還親自舔過,那股滑嫩…嘖嘖…」 「妳那女色狼的巢xue還是先掛上去吧。」張凌波笑罵著。 「誰跟妳巢xue了?」黃映月沒好氣地說道,但卻沒反駁「女色狼」的指控。 「不是狼幺?住巢xue剛好?!?/br> 「這幺說來就得是雪清巢xue、洛神巢xue……大伙兒全住巢xue里算了?!?/br> 「然后鳳舞樓改稱鳳舞巢xue?!估钛┣逭f道:「不怕被老闆娘整死?」 說起老闆娘,三女臉色都是微微一變,俗話說惹熊惹虎也別惹上瘋女人,而 徐湘竹的等級更在瘋女人之上,惹毛了別人,人家頂多背地里給你下黑手、穿小 鞋,但惹毛了她,小鞋絕對是整車批發(fā)的。 「妳們弄好沒?這里有單子,把妳們要的東西寫上,過幾天就會來,還有門 口正在發(fā)棉被,去弄一套回來!」王老頭滿頭大汗地一間間吩咐,臉上神情卻像 是在吩咐即將出嫁的女兒一般。 「嗯,老爺子您也別太緊張了?!?/br> 「…我知道?!雇趵项^動作頓了一下,平靜地說了一句,走了開去,從頭到 尾他都沒有回過頭來。 「他害羞了嗎?」王老頭走了之后,張凌波才低聲問道。 「肯定的?!裹S映月笑著說:「沒想到老爺子也會有這種反應(yīng)呢?!?/br> 「畢竟一起生活了五年啊,總該有點(diǎn)感情的吧?!?/br> 「其實(shí)以后也還是在同一個地方,只是見面的機(jī)會少了點(diǎn)而已?!?/br> 「因?yàn)椤酉聛砦覀兊牡乇P就是這兒啦!」黃映月?lián)]了揮手,頗有霸氣地說 道。 紅月院新成,除了下院之外,上院中院全都空無一人,鳳舞樓的傳統(tǒng)中,除 非有極特殊的情況,否則是不會將人調(diào)離該堂的,其余三堂初建當(dāng)時也是如此, 中上兩院的成員都是數(shù)年甚至十余年后才由該堂下院晉升。 而在此時,紅月堂的成員,就是本屆調(diào)教院的新人們。 (待續(xù))